這消息傳下去以後,蘇狄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陳蓮從老穀主那邊迴來,卻瞧見蘇狄還在大院中,陳蓮看上去似乎對蘇狄很有好感,“蘇狄。”


    蘇狄轉過身看向了自己眼前的女子,陳蓮道:“如何?方才你好奇,現在看了這個大院感覺怎麽樣?”


    “嗯,不錯,這個地方的確非常的雅致。”


    陳蓮笑笑,“對了,我的閨房在那裏。”說罷,便指向了右邊,“前邊是我習武之地,可是,‘金箍’到了後邊越來越難練了,嗨!”


    蘇狄看向了陳蓮道:“你若是不喜歡的話,那就不要練了,你沒有必要去做一些你不喜歡做的事情。”


    “不行,我還要查出殺我父母的兇手。”


    “若是兇手查出來你該如何做?”


    “那我就要殺了她!不管她是誰!”


    “哦。”


    蘇狄非常淡然地應了一聲。


    陳蓮道:“蘇狄,今日走了,你明日還會來嗎?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無聊了,也沒有可以說得上話的人,除了練功便隻剩下了練功。”


    “我當然還會來。”


    陳蓮聽了以後,很是開心,“太好了!蘇狄,你能夠來太好了!”


    蘇狄看到陳蓮如此開心的笑容,露出了一抹十分勉強的笑容,但卻也很快轉瞬即逝,隨後便離開了,陳蓮並未有發覺陳蓮的感情變化,依舊在認為自己能夠認識蘇狄而感到無比幸運。


    蘇狄也不知自己如何從那邊走出來的,待他抬起頭來便看向了梅善,蘇狄眉頭緊皺,一時之間認不出自己眼前的男子是何人,“你是……”


    “我是習柯的好友,我是特意前來看看你是否已經將事情辦好。”


    “二公子所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經交代下去了。”


    梅善也隻是“嗯”了一聲,“現在王子元已經離開了京城,姑且也還得初十的時候才能夠迴來,怎麽看到你這樣的表情,你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


    “沒有。”


    梅善道:“哎,人之常情,你若當真動了心的話,其實習柯也不會做什麽的,不過,若是她當真像你認為的這般那麽好的話,你就更應該讓其脫離老穀主的掌控。”停頓了一下又道:“有的時候,讓她知曉一些真相,興許對於她而言過於殘忍,但若是換一個角度來講,這樣其實對於她而言也是一樁好事,興許,開始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一定會很痛苦,但,有些事情,時間一久便能夠洗刷一切,所以,這個問題你可要想清楚了。”


    蘇狄聽到了這裏便道:“你是否知道些什麽?”


    “其實我也知道得並不太多,許多的事情都是從王子元那邊聽來的,到底誰是誰非日後自然將會見分曉。”


    梅善說罷便離開了,蘇狄看著梅善離開的背影也沒有多說什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離開之前,陳蓮對他問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蘇狄,為何你們見到荷花的反應都是那麽奇怪?”


    “因為荷花原本的顏色並不是這種顏色,難道這些你不知道?”


    陳蓮搖搖頭道:“不知,老穀主從不讓我出去,隻準許我在這大院當中玩兒,但是,時間一長便覺得很膩歪,好想出去看看,可是始終卻沒有機會出去玩兒。”


    “若是你想要出去玩兒的話,那我便帶著你出去走走,出去轉轉。”


    “好啊,好啊……”


    蘇狄迴想起他們兩人之間的一答一問,眉頭越發地皺得厲害,來到嚴府,他很早便來嚴府當中辦事,但最多也隻是跑跑腿兒罷了,差不多都不怎麽來嚴府,小廝聽到了敲門之聲立即開門。


    “我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二公子。”


    小廝見狀立即放他入內,並且去稟報,書童立即將小廝所匯報的事情通報給了嚴習柯,此刻的嚴習柯正在撫琴聽到了蘇狄有要事來報,立即停下了琴聲走了出來,來到了蘇狄的麵前,“到底所謂何事?”


    蘇狄道:“這件事情,不方便明說,還望二公子借一步說話。”


    聞言,嚴習柯便與蘇狄來到了亭子下邊,嚴習柯道:“在這裏聽話沒有人能夠聽見了,你隻管說罷。”


    蘇狄道:“二公子,今日與陳蓮相處之時,才發現她自從被老穀主收留以後,她便再也沒有出過門,並且,老穀主也從不讓她出門,甚至都不知荷花原本的顏色都不知是什麽顏色,隻是讓她專心練功,許多的事情,她的心中都知曉,可是卻不知道這個老穀主正是殺了她父母之人。


    不過,能夠看得出來,她也算是十分孝順,若是一旦知曉誰敢對老穀主不利,她鐵定會殺出去,此女也算是性情中人。”


    嚴習柯想了想道:“原本的顏色?難不成這老穀主的荷花池裏邊的荷花卻是別的顏色?”


    “是黑色的,這些下邊的手下應該都知曉,隻需多在其中走動一圈便知曉為何這荷花是黑色的了。”說罷便湊在了嚴習柯的耳側用著隻有他們兩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著,“那些荷花是由老穀主用毒汁栽種的,除了荷葉是原本的顏色,荷花全部都變成了黑色,也有殺手親眼見過,這些荷花最初的時候的確是和一般荷花的顏色一般,但一旦用上了那種毒汁,不出一個時辰,便全部都變成了黑色,在在下看來,老穀主定是用了什麽特別的法子,還能夠讓這些荷花變色。”


    嚴習柯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不對,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荷花?”


    “天知道這老穀主在這些荷花之上做了什麽手腳?”


    “快去讓那些人打探一番,那些荷花到底是做什麽用的?”


    “是。”說罷,蘇狄便離開了。


    嚴習柯越發地覺得這些荷花肯定是跟這老穀主青春永駐有關,可是,這毒汁到底是毒汁,遲早都會被反噬。


    老穀主那邊在她練到了第八招的時候就已經無法突破了,畢竟這些都隻能去外邊練,最終,她還當真從密室當中跑了出去練習,可是她隻不過是剛出去,因為有日光,她的臉便總覺得有一種燒灼之感,不僅隻是臉有燒灼之感,包括她的身體都好似要被火燒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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