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蓮笑笑道:“他們打算正月初三成親,原本想要年底的,可是年底的事情又太多,隻得推遲到了正月初三了。”


    “哦,那,日後我可要喚你一聲嫂子了。”


    刑珠微笑了一下,話說,這還是認識刑珠以來第一次見她笑呢,刑珠道:“我向來都不太會做什麽飯食,這些還是薛姑娘教我的,若是不好吃的話,還望見諒。”


    嚴習寬道:“其實也不必,家裏下人多,就讓她們忙就好。”


    刑珠道:“這話我可不愛聽了,那也總不能讓薛姑娘一個人在火房裏忙著,再者,這一人也是忙,兩個人也還是忙,我若是不做點什麽,總覺得好似缺了什麽似的。”


    嚴習柯道:“罷了,罷了,這火房你們高興如何便如何罷,之前,我也同樣勸過夢兒,可是夢兒總不聽,我也沒轍了。”


    刑珠也隻是笑笑,並未多言,嚴習寬日後可是要娶刑珠的,所以,他們這麽看來早就是一家人,反倒是薛夢蓮她自己,總感覺有一種賴在嚴府不走,然後總是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嚴習柯為薛夢蓮夾了些菜道:“夢兒,你也辛苦了,多吃點,嗯?”


    薛夢蓮的唇角上揚點了點頭。


    整場飯局下來,薛夢蓮都沒有說上一句話,這幾個月當中,她的確看起來挺像嚴府當中的主子,她說什麽自己身邊的人也的確非常乖乖地聽著自己的話,可是,不知為何,總是有一種讓她說不出來的感覺,特別是在二公子離開了以後,她好似覺得其它的什麽事情變得如此乏味了,嚴習柯什麽話也不說,她也什麽都不知道,王子元也隻不過是匆匆地趕了過來說是什麽計劃可能有變,然後,至於什麽樣的計劃,她卻一概不知。


    嚴習柯陪著薛夢蓮坐著,將她擁入了懷中,“夢兒,怎麽這次迴來以後,你的話就變少了呢?”


    “沒有什麽,隻是,隻是我總覺得我自己好多的事情都不知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跟我,就連王子元也隻是匆匆地對我說了一聲計劃有變,讓我練習‘金箍’,我是在想著,若是你當真有什麽危險,我或許能夠幫你一把,所以,我就憑著這樣的信念一直努力練著。


    習柯,我真的不希望什麽事情都蒙在鼓裏,這種感覺真的非常不好,習柯,我很想跟你一同共進退,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非常弱,但,我隻想著要跟你一起分擔你的痛苦,你的艱難,可是,你都不讓我參與,我又如何知道你在幹什麽?習柯,不要將我推得那麽遠好不好?”


    嚴習柯緊緊地抱著薛夢蓮道:“好,我們一起共進退。”停頓了好久這才道,“夢兒,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不,其實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不應該這麽對你說,但,有的時候,我真的好想跟你一起分擔,不想這麽藏著掖著。”


    嚴習柯道:“好,日後我定會注意,我定會想到你的感受。”


    薛夢蓮的眼淚從眼眶裏流了下來,“習柯,習柯,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是。”


    嚴習柯輕輕地拍著薛夢蓮的後背,實則他的眼眶也是紅紅的,薛夢蓮抬起了頭看向了自己眼前的男子,嚴習柯也跟著眉頭緊皺,四目相對,嚴習柯漸漸地俯下身先是蜻蜓點水一般地落在了她的薄唇之上,感覺還不夠,第二次吻的時候,十分的深入。


    此情此景卻被刑珠看在了眼裏,月娥道:“姑娘,這二公子跟薛姑娘還真的是真愛!相比之下,你和大公子兩人之間似乎……”太一本正經了。


    的確,嚴習寬雖說非常的寵刑珠,可是一個人天生那麽的邪魅,一個又是那麽的高冷,兩人談事的時候,總是有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刑珠橫了一眼月娥,月娥立即噤聲,刑珠知曉嚴習寬近日做些什麽,她的心裏非常的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的確跟別人不一樣,雖說願意彼此都願意放低身段,可是骨子裏總是有一種倔強。


    刑珠迴到了自己的房中,她現在所住的房是之前嚴老爺所住的房,至於新居的問題,暫且還尚未定論,隻是沒想到嚴習寬會突然出現在了刑珠的房中,惹得刑珠唬了好一跳,“我說,你怎麽會在我的房中?”


    嚴習寬向刑珠走了過來,嘴角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但很快便噗嗤了一聲,從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方才我見你看著習柯與夢蓮在一處的場景,是不是特別羨慕?”


    刑珠不語,嚴習寬很快便放開了刑珠道:“好了,珠兒,你很多的時候不願說,其實你想得不了得,他們能夠做的,我也能做,你無需羨慕旁人。”


    嚴習寬一吻落在了刑珠的唇上,嚴習寬可並非像嚴習柯那般的溫柔,他的吻那可是充滿了霸道的,恨不能將自己眼前的女子占為己有,其實他跟刑珠何嚐不是一類人?外冷心熱,刑珠好幾次想要說話,都被他堵了迴去,最終兩人便躺倒在了榻上,蚊帳也便掉落了下來。


    嚴習柯與薛夢蓮二人剛來到了嚴習柯的房中坐定,卻瞧見外邊有人前來匯報,“二公子,從老穀主那邊有人前來說是這段時日老穀主和那名女子一直都在苦練神功。”


    神功?嚴習柯聽到這個詞非常的想笑,“你可知曉那名女子喚什麽名字?”


    “那名女子名喚陳蓮,據說那名女子其實跟老穀主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甚至還有滅族之仇。”


    “滅族之仇?”薛夢蓮聽到這個詞倒是挺新鮮。


    “滅族之仇,這名女子居然不恨那位老穀主?”嚴習柯道。


    “據在下所知,下邊的人已經查到了一些當年的證據,說是那位老穀主滅了陳府以後,便將陳蓮將其收養,那時候陳蓮還尚幼,自然是什麽都不知。”


    嚴習柯道:“知道了。”


    書童說罷便離開了,薛夢蓮道:“習柯,這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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