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這才將這個秘密告訴給了嚴習寬,嚴習寬的心中也便了然,難怪她每次前來報信的時候,都會一副汗流浹背的模樣,“可曾有尋過大夫解你身上的毒?”


    秀禾道:“哪敢?畢竟我們的這條命都在她的手上,一旦背叛,我們將會……將會毒發,所以,每次隔一段時間,我就會覺得渾身疼痛難忍,但是,但是又十分害怕穀主知曉,所以,我……”


    嚴習寬道:“你現在在屋中坐坐,我一會兒便為你尋一個大夫過來,看你身上的毒可否解?”


    聽到了此話以後,秀禾的心中一暖,嚴習寬立即將秀禾的眼神盡收眼底,“別想多了,我隻是不希望你妨礙我辦事,還有,日後也無需來此處了,我讓你前去侍奉一個人。”


    秀禾頓時心中一涼,嚴習寬道:“你不是會武功嗎?我可以保住你一些武功,但,你若是懷揣著別的什麽心思,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上,我想要你死你便死,我想要你活,你就得必須給我好好活著!還有,我可沒有像梅善那般那麽愚蠢!”


    說罷便離開,一句話掐死了秀禾所有的幻想。


    過不了多時,嚴習寬還當真為其尋來了一位大夫,在此之前,嚴習寬早就跟大夫已經打好了招唿,讓他治療該治的毒,其餘不要讓他管,言辭總是帶著一絲威脅的口吻,唬得那位大夫連忙點頭應“是”,大夫來到了秀禾的麵前為其號脈,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道:“這種毒是一種熱毒,其實這種熱毒是江湖人士當中常用的那種毒,有助於武功的提升,但還是不忘了要後天的努力習武。


    至於控製於人的話,其實也不太好控製,但這種毒汁服用過量,將會讓這個人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並且有些時候,是自己不能控製的。”


    秀禾聽到了大夫所說的話以後道:“難怪,我總覺得有一股力量在我的手中綿延不斷的感覺。”


    嚴習寬詢問道:“那你是否每夜都會用這種藥汁?”


    “那倒沒有,隻有在下剛入師門的時候才服用過,後來再也沒用過。”


    大夫道:“也難怪,這種藥汁隻需用一次便好,若是長期服用的話,將會筋脈斷裂致死,然而隻服用一次的話,也不過是拖著你不給你解藥,但你卻覺得自己手中有一種不言而喻的力量在體內,你很想噴發出來,但是你卻又顯得那麽的無力,通常中了這種熱毒的最難過的便是夏天,因為每次到了夏天以後,就會覺得非常的熱。


    所以,他們通常都會想方設法地去為自己的身體降溫,但是完全沒有一點作用,就算溫度降下去了,可是一遇到了熱又會開始覺得很熱,並且還是大汗淋漓。


    中了這熱毒的一般活不過二十五,除非有一個能夠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法子。”


    “不超過二十五歲?難怪毒女穀的殺手差不多都是二十三歲,二十四歲就死了,每天都能夠看得到一大批一大批的屍首出去,實在是……可怕!那,大夫,可否有沒有什麽法子解決?”


    大夫為其寫了一個方子便塞到了她的手中,“這便是你要吃的方子,記著每日三次便好。”


    “是。”


    大夫走遠了以後,秀禾看了看嚴習寬,嚴習寬不語,過了半日,嚴習寬道:“你該不會是想著要我為你去抓藥罷?”不悲不喜,不鹹不淡,方才他可是幾乎一句話都不說,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也對啊,他是嚴習寬而不是嚴習柯,他就是一個無情的人,更不會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些什麽,最終隻好起身轉身看向了嚴習寬道:“不管如何,我還是謝謝你。”


    嚴習寬不迴答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子離開,一點兒留念都沒有。


    其實秀禾這麽出去也著實挺危險的,好在今日她穿著的是一個黑衣鬥篷,應該也沒有誰認出來,隻是她弄好了藥以後,其實也不知該往哪兒去,畢竟她沒有家,毒女穀肯定是迴不去了,若是毒女穀知曉她拿著藥過來,定會將這些藥給收了不可,日後,她還如何替他去賣命?秀禾越想越是氣憤,可她偏偏就不能隨便發作,真的是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其實秀禾一點兒都不怕死,但最怕的事情卻是讓她生不如死,這種日子她早就已經受夠了,所以,她又迴來了,嚴習寬見了以後,眼裏劃過了一絲驚訝,但卻並未有表現出來,“你這人還真是讓我訝異,沒想你居然還會迴來。”


    秀禾手中拿著剛剛抓來的藥給他看,“在下是沒有地方可以去,若是我這般模樣去毒女穀,她們知曉我手中拿著這麽多的藥入內,還未進屋勢必將會被搶走,畢竟,這種事情紙包不住火。”


    “哦,你們的穀主還真的是沒有良心的。”


    話說他用這種語氣說話,還真的是讓人十分可恨,嚴習寬道:“你可以去別的地方,這裏不留人,不過,我現在可以帶你前去看望一下你的新的主子。”


    說罷,還當真帶著她去看望這個所謂的新主子,其實嚴習寬讓她去照顧的這位主子無非便是刑珠罷了,正好她們兩人都是行走江湖的,也好有什麽話說,刑珠身邊的這位玉娥對主子的確是十分忠心,但此人卻並不會武功,也難怪刑珠不喜帶著她出去,平日裏她也不喜跟她說些什麽。


    秀禾跟在了嚴習寬的身後,隻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便是,居然讓她來……萬花樓?秀禾的心中升騰起了一種不安,嚴習寬無視她的反應,可是秀禾卻道:“大公子,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嗯?”話音剛落,嚴習寬的眼神掃向了秀禾的身上,秀禾立即閉嘴。


    嚴習寬進入到了房中,用著難得非常溫軟的語氣道:“珠兒,我為你尋來了一人專程來侍奉你。”


    刑珠立即轉身看向了秀禾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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