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近日他的話倒是少了很多,平日裏雖說話少,但卻也沒有像這幾日這般,偶爾,薛沭也會來這些丫鬟們所洗衣服的地方停留了一下,此刻有些丫鬟們正在議論著,“哎,你們知道了沒有?聽聞那個名喚沐香的小女孩走了。”


    “她這麽快就走了?”


    “就是呀,話說,她這一個月都還未滿就離開了,還當真的不知她整日在想些什麽。”


    “哎,我說,平日裏我們所說的那些話不會全部都被她聽到了罷?”


    “聽到了就聽到了唄。”


    ……


    薛沭突然來到了河邊停了下來,隻因他突然聽到了有一個丫鬟正在議論著,“平日裏我們累死累活都沒有賺到她一半的那麽多,而她卻做得那麽的少,所賺的銀兩卻比我們都要高,憑什麽啊?”


    “噓!別說了,少爺來了。”


    薛沭極少來此的,他突然來此,所有看到薛沭的丫鬟立即匆匆行禮道:“少爺,少爺,奴婢們不知少爺來此,還望少爺恕罪!”


    薛沭隻是對自己眼前的丫鬟道:“平日裏,她們也是這般議論的罷?”


    “差不多是。”


    “之前還說了些什麽?”


    站在他麵前說話的丫鬟聽了以後一臉的懵逼,“啊?少爺,平日裏奴婢們所說的話多去了,奴婢也不知少爺所詢問的到底是哪些?”


    “從今日起,不許讓人再在背後嚼舌頭,看來,母親到底還是待你們太過於仁慈一些,以至於便變得無法無天了!若是再在後邊嚼舌根的話,那麽這個月的月錢就別想拿到了!這件事情本少爺自然會跟母親說,著母親一旦答應下來以後,有你們的好果子吃的。”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正是這個理兒,丫鬟們聽聞薛沭要將這件事情說給蕭珠玉聽,心中一下子慌了,若是平日裏的話,大家其實並不怎麽畏懼這個蕭珠玉,但自從之前那個管家背著薛薄連和蕭珠玉幹了那些事情以後,蕭珠玉那可是大發雷霆,光是這般,丫鬟們個個都開始害怕了起來,別看這蕭珠玉平日裏最喜的便是吃,但一旦當真惹怒了她,她也不是很好惹的。


    “是,奴婢們,再也不敢了!”


    有了薛沭這番話以後,哪裏還有敢再說的理兒,都各自忙著各自兒地去,薛沭也沒有在此處逗留,於是便離開了,蕭珠玉正在給那些客官做些飯食,卻剛好瞧見了薛沭從後邊走了過來,這會兒蕭珠玉也剛好騰出了手,向薛沭那邊走了過去,“沭兒,聽聞,你近日的話都少了許多,怎麽了?不開心了?”


    “沒有什麽不開心的。”


    “是嗎?我倒是聽聞,你去了丫鬟們常洗衣物的河邊那裏,話說,你在那裏作甚?”


    既然蕭珠玉也提起這件事情,那麽薛沭也沒有再藏著掖著,於是便直接道:“近日的那些丫鬟們越發地顯得沒大沒小了,直接在後邊開始議論起了旁人來。”


    “哦?難不成還會有人議論你不成?”


    “小兒?他們當然不會議論小兒,母親,你應該懂得小兒在說些什麽。”


    話說蕭珠玉還當真是忘記了,近日她的事情可多了,她又有什麽時間去管這些事情,但一聽到了薛沭提起來,蕭珠玉這才想起這件事情來,不過,這薛沭說得也對,往日裏,這些均是自家人,那些丫鬟們當然也不會說些什麽,可是,這若是換成了旁人的話,鐵定是私底下要議論一番的,畢竟大家都知曉,這食肆裏邊的規矩那可是寬鬆得狠,不過,雖說是寬鬆,但卻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任何的規矩,沒有任何的要求。


    “這,沭兒,你若是不提的話,母親都忘了這茬兒,近日母親的事情太多,自然也就顧不上了。”


    薛沭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道:“母親,依小兒之見,還是要給那些丫鬟設立個規矩才好,不然又不知將會惹出多少事情,小兒已經跟她們說了,若是她們再在後邊繼續嚼舌根,那麽便扣除掉這個月的月錢,這已經算是夠仁慈了!”


    蕭珠玉道:“既然沭兒這麽認為,那便就這麽做罷。”


    既然蕭珠玉都應允了,那麽日後便實施起來也就好多了,畢竟薛沭現在還年幼,他所說的話好多人都覺得隻不過是小孩兒的話罷了,不可信之類的,還是薛薄連或是蕭珠玉的話到底還是有些威懾力一些。


    至於薛薄連那邊也是打聽到了一些線索,好似就在前幾日卯時之時,有一個小女孩一人乘船過去了,至於去了何處卻不知,薛薄連來到了河邊打聽到了這裏的船家,這裏每日也就隻有三艘船,均是卯時與午時這兩班,這卯時的話已經早就過了,現在隻能等午時的了,隻是這午時的話,那還得等一個時辰才能夠到。


    賀溪已經趕了過來,並且手裏還多了一些幹糧,“公子,方才在下已經去買了些幹糧,你先吃著墊墊肚子,若是這船來了,也不會太餓。”


    薛薄連立即拿過了賀溪手中的幹糧,賀溪道:“話說,大哥,在下倒是覺得,這樣去尋那個小女孩,有這個必要嗎?”


    “這沭兒也難得有個玩伴兒,不如將其帶迴來陪他好好玩玩兒。”


    賀溪依舊有些不解,“嗨!這玩伴兒就算這個沒了,還可以再度尋一個。”


    “不,你不理解,這個小女孩可並非一般的女孩子,若這個小女孩當真是被餓死在了路上,反倒成了我的罪過了?”


    “好在你沒有說那些她母親棺材的銀兩是你送的,不然她興許會留在你們家中免費當婢女了。”


    薛薄連並未有多言,方才吃了些幹糧,現在也不太餓,待上了船以後,這船夫倒是一個好人,並且在船上還擺放著一些吃的,船夫道:“這位大俠是準備去向何處?”


    “一直往西走便好。”


    “好的,這位大俠應該是餓了罷?這船上均是老夫在上船前帶的一些食物,可以提供給客人食用的。”


    薛薄連隻是道:“不用了,在上船前便已經吃過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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