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沭知曉瞞不過這才道:“其實,也不全是事實,她在外邊聽著是不假,不過,看著她不能上學也怪可憐的,於是小兒便教她識字,卻不料她很多字都識得,這會兒小兒才聽她所言,在我等上學之時,她便就在外邊偷聽,聽著聽著便會了。”


    “哦。”


    蕭珠玉也並沒有多言,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她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沐香的心裏有些慌亂看向薛沭,薛沭抿抿唇搖搖頭,示意她蕭珠玉其實並沒有生氣,看到了薛沭這樣的眼神,沐香的心情也便好了很多。


    蕭珠玉從酒窖裏邊命人將已經釀好的酒拿了出來,光是這麽拿出來便是整整一壇,在京城之上已經是貼了一張告示,就說:“吃得好”從明日免費提供自家釀製的酒水,僅此三日。


    其意思倒是挺明確,那便是僅此三日這壇酒是免費的,待這三日一過的話,那麽這壇酒水便要收費的了,其用意明眼人均能夠看得出來,於是已經便有很多人都已經開始垂涎起這免費的酒水了,特別是那些超級愛喝酒的百姓,那可已經便開始嘴饞,於是乎這日食肆的生意比往年要好上許多。


    其中一個常客詢問道:“哎,老板娘,方才瞧見外邊的告示看來,你們這裏免費提供酒水是否當真?”


    蕭珠玉道:“自然是當真,不過,這免費的酒水僅提供三日,三日過後便開始收費。”


    “哦?那,若是三日以後,這酒水的價格是多少?”


    蕭珠玉也隻是笑笑,“這個嘛,若是喜歡的話,次次來喝都行,至於價格的話,待三日後才定。”


    “哦。”


    薛薄連也是剛迴來後才看到了這張告示,眉頭緊皺,按常理而言,今日也隻不過是剛出的酒水罷了,怎麽能夠現在便拿出來賣?待薛薄連迴到了食肆以後,特別是瞧見了那麽大的酒壇也著實是非常的醒目,“話說,玉兒,你不是說,這壇酒不是要待它封藏幾年才能夠拿出來喝嗎?”


    蕭珠玉開始不明白薛薄連所說的是什麽意思,後來在她想想之後方能明白,“哦,你說的那壇酒,那壇酒自然是要多封存幾年,隻是這壇酒並非是這般,已經封存了五年,可以拿出來飲了。”


    薛薄連聽了以後也是十分吃驚,“哦?沒想到你還存著一壇好酒,那我可要去嚐嚐。”


    蕭珠玉也是笑笑,“你想去便去罷,還要說出來作甚,你這人還真是的,自己一人去偷偷嚐便是了。”蕭珠玉幾乎用著隻有他們兩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著,薛薄連也隻是應了一個“是”便離開了。


    薛薄連走進了裏屋於是便從裏邊倒出了一小杯酒出來飲了一小口,話說,這裏邊伴隨著濃濃的藥香的味道,喝起來非常的香醇,簡直就是非常完美的享受,蕭珠玉走了過去卻看到了薛薄連還在盡情地享受著,忍不住笑了,“這酒的後勁可足著呢,千萬不得多喝。”


    “話說這酒當真是好喝,對了,你這忙了二十日所釀製的酒,可否有這個好喝?”


    “現在剛釀出來自然是沒有這壇酒的好,待放置了四五年以後,那酒的香醇味道自然是不亞於這壇酒,隻可惜啊……”如今的蕭珠玉當真是一點兒都不想提某人,一提某人她就覺得惡心,居然將……


    “沒關係,反正這酒也釀好了,隻差時日了,待時日到了以後,自然也是一壇好酒。”


    聽到了薛薄連這番話以後,蕭珠玉的心情也便好了些,最終也隻是抿唇一笑,其實先前的那壇酒被這般糟蹋完了不僅是可惜而且讓她的心中也是十分有氣的,她可是花費了不少時日釀製而成的酒,並且還封藏了四五年,結果就這麽白白地被糟蹋,所以,她這才又費了那麽大的心思將這壇酒再次釀造起來,若是當初那壇酒沒有被糟蹋了的話,那麽她的這壇酒也就不會存在了,因為,釀製這麽一壇酒花費的時長已經精力,那可是無法估量的,不過,這次雖說曆經的時間較短,但這價錢的話卻依然不便宜,畢竟在這那麽高的室內溫度,每日都是汗流浹背,若不是在這種那麽高的室內溫度之下的話,根本就釀造不出那麽好的酒出來。


    薛薄連正在忙的時候,蕭珠玉便去掌勺,今日倒是還沒有到了正午,便已經有人前來用飯了,並且也總是有人前來詢問一番,這酒水到底是什麽酒水,但蕭珠玉始終都不曾將這酒的名字告訴給旁人,倒是讓旁人越發地產生了一種好奇。


    一直到了正午之時,有了幾個老熟人瞧見這裏那麽多的人,自然是會去了別處,的確,這裏也沒有多餘的地方,就連樓上也都客滿了人,裏邊的丫鬟們都各自地忙不過來的趕腳,薛薄連見了也是十分吃驚,“嗯,今日的生意倒是極為不錯啊!不過,玉兒,我倒是有一事想要跟你聊。”


    “何事?”


    薛薄連道:“罷了,罷了,待這些熱度過去了以後再談罷。”


    蕭珠玉倒是並不覺得有什麽,不過他現在不聊倒也行,因為她現在可是實在是忙不過來,薛薄連看到這裏人手都還是有些不夠用,於是他便開始為蕭珠玉端起了菜過去,“這個是哪裏的?”


    “這些菜均是樓上那個閣樓陸老爺的,你隻管帶上去即可。”


    薛薄連立即端著這盤菜過去送去了那個陸老爺所在的那個閣樓裏邊,這陸老爺一看便知曉是非常富裕的中年人,其中還有一些他的好友,這幾人最喜的便是賭,賭那些篩子,但這陸老爺的運氣向來並不是怎麽好,幾乎都是輸。


    薛薄連走進去之時表情淡淡的,“你們的菜來了!”說罷便將自己手中的菜擺在了案上。


    正中央留這個八字胡的便是陸老爺瞧見了薛薄連十分疑惑道:“哎?怎麽這次會是一名男子?”


    “我便是這裏的老板,由我們家老板娘掌勺,若是有什麽需要的話,隻管叫一聲即可。”說罷就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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