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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今年才有這麽幾個人堅持到了最後。”
沒有了幾小時前的熱情，甚至就連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的梁朝軍在發現胡小鵬的身影後，主動走到此時籃球館之中自己唯一還算相識的“熟人”身邊。
“是嗎？你之前參加過很多次？”
“嗬嗬，當然沒有，可是不參加，又不代表不能關注。”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不來參加？”
“嗬嗬，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對於胡部長這種身居高位的管理層來說，當然不是問題，但對於我們這些基層人員，卻是沒辦法的事情。”
“什麽意思？不是說隻要拿到七級的執照之後，任何人都可以報名參加嗎？”
聽到梁朝軍似乎談到了一些自己並不清楚的“潛規則”，閑來無事，正愁不知道怎麽打發時間的胡小鵬似乎發現了頗為感興趣的話題，急忙對其追問起來。
而聽到胡小鵬的追問，梁朝軍這邊不知是真的沒有絲毫的戒心，想要對胡小鵬傾訴心中鬱悶，還是說他原本就想博得胡小鵬的同情，總之在胡小鵬說完話之後，梁朝軍不禁露出一個苦笑，隨後這才開口解釋說道。
“狼多肉少，哪有說的那麽容易？”
“尤其像我們這種小俱樂部來說，某一個人的晉升，尤其是級別越高，那麽很可能就代表著整個機械部，甚至是整個俱樂部的人事變動。”
“就像胡部長一樣，以您的能力，如果讓您到win的機械部任職，那麽應該給您安排個什麽樣的職位呢？”
“難道會輕易的就頂替王部長的位置？”
“我想肯定不可能，先不說你之前的機械師級別，就算你擁有和王部長相同的九級機械師執照，那麽也會形成一山難容二虎的尷尬局麵。”
“而像我們這些小俱樂部裏麵的普通機械師，我們既沒有能力讓俱樂部為我們成立一個像胡部長那般的全新部門，也沒有能力直接頂替原本就身居高位的管理層，所以沒有俱樂部高層的點頭許可，就算我們真的能夠拿到與他們比肩的等級執照，那麽穿小鞋的事情還能少得了嗎？”
“如果不是我們孟副部長在年初的時候萌生了想要退休的想法，相信我們俱樂部也不會在今年主動替我報名參加這次的考核。”
“四年了，拿到七級執照一轉眼都已經過了四年，而我也準備了四年，希望這一次可以順利晉升，否則的話，下一次可能這個機會就會輪到其他人了。”
此次時刻，相信如果有那麽一束聚光燈打到他的身上，那麽一臉稀疏胡茬，並且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與憂鬱眼神的梁朝軍，似乎不亞於那些偶像劇中的男主角。
甚至要不是胡小鵬的性取向相當的正常，那麽在這一瞬間，或許真的有可能被這般狀態的梁朝軍所迷得神魂顛倒。
不可否認，最初時的胡小鵬並不喜歡梁朝軍這個人，畢竟那時候梁朝軍所表現出的態度，實在自以為是的有些過分，完全不把胡小鵬放在眼裏。
而這也導致了胡小鵬之後三番兩次對他冷嘲熱諷，即便是今天見麵的時候，麵對主動打招唿的梁朝軍，胡小鵬也裝作忘記了他的名字，故意用“誰誰誰”來代稱。
但就算是這樣，在某種程度上，卻不能否定梁朝軍在機械方麵的能力，而他留給胡小鵬的第一印象，也沒有因為兩人的不愉快而影響到胡小鵬對他能力方麵的判斷。
他與那名孫祥勇都是各自俱樂部的征召帶隊機械師，其能力在他們俱樂部之內毋庸置疑，可是相比孫祥勇而言，梁朝軍所表現出的能力卻遠遠高於他許多，尤其在胡小鵬指引他們進行維修及安裝工作的過程中，梁朝軍的反應能力與接受能力，甚至要優於王輝這名分管機修小組的九級機械師。
所以此時在聽到梁朝軍講述了他的無奈之後，胡小鵬的心中，竟然也不免為梁朝軍感到歎息，甚至是滋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同情。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麽不選擇轉會到其他更有發展空間的俱樂部？我想不可能所有俱樂部都是這樣吧。”
“轉會？胡部長實在太看得起我了，嗬嗬……”
突然聽到胡小鵬竟然說起轉會的問題，梁朝軍先是一愣，隨後竟然再次苦笑起來，似乎他沒有想到胡小鵬會問自己這樣看似白癡的問題。
可是轉念一想，胡小鵬在幾天之前還是一位助理級的機械師，就算擁有很強的機械能力，那麽他在機械師的圈子裏麵，其實也是一名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白，所以梁朝軍也隻好再次耐著性子解釋說道。
“胡部長可能還不太了解情況，其他的就不說了，單說七級機械師這一個級別吧。”
“別看今年來參加考核的隻有那麽幾百人，但大部分的機械師其實都和我有同樣的遭遇，因為目前全國上下分布於各行個業的七級機械師，起碼也得有五千多人，而且還在以每年幾十人的數據在逐漸上升。”
“而在這五千多人之中，最少有一半以上都是活躍在各級的ia職業俱樂部之中，尤其是聯賽級別越高，實力越為雄厚的俱樂部。”
“就像我們fek，和我同級別的機械師，其實才有那麽十幾個人，並且幾乎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機械組長。”
“但是在win這種超級俱樂部之中，七級的機械師不敢說多如牛毛，但少說也得有三四十人以上吧，據說reg俱樂部裏麵，光是九級的機械師，都有十幾個人，而六級以上的高級機械師，據說早就突破百人以上了。”
“一個甲級俱樂部之內的競爭尚且如此激烈，也就更別說像win這種超級俱樂部了，所以想要追求更好的發展空間，那麽就勢必隻能選擇一些弱隊，或者幹脆自降身份到最低的乙級俱樂部裏麵，因為據說在某些乙級的俱樂部裏麵，一個很普通的七八級的機械師，可能都足以擔當他們的機械部長了。”
“但又有幾個人想要自降身份呢？這可是‘寧為牛後，不為雞頭’的ia聯盟。”
“而我呢，隻不過是這五千多人中的一個無名之輩，想要奢求轉會來獲得空間，太不現實了，與其麵對不現實，還不如等待機會晉升，因為隻有級別提高了之後，競爭的壓力也就會越來越小，或許才有其他的可能性發生，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在考核的過程中認識一些人，從而得到一些難得的引薦機會，您說對不對呢？”
不知道為何梁朝軍在最後反問胡小鵬的時候用上了尊稱“您”，但胡小鵬卻不可能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
而麵對梁朝軍這種隱晦的暗示，胡小鵬當然不能裝傻充愣，但又不好直接拒絕，所以隻好一邊點頭肯定梁朝軍的話，一邊笑著糾正他的判斷說道。
“reg他們有沒有上百人的高級機械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有一點肯定說錯了，因為我們win裏麵的七級機械師，好像真沒有你說的那麽多人。”
“沒有？”
“對啊，我們win裏麵，七級以上的機械師，現在一共好像也沒超過二十個，就像之前被我挖到設計研發部的郭釗，他隻是一名六級的機械師，但在之前就已經是一名分組的隊長了。”
“至於原因嘛，難道你不知道常規賽開賽之前，我們win走了很多人？”
“走了……開賽之前？”
聽到胡小鵬這似乎同樣帶有某種含義的暗示，梁朝軍一開始還有點懵，但下一秒卻難掩心中的興奮，因為這無異於就是在向自己表示win之中的競爭並不激烈，而且缺少高級別的機械師，隨即隻見梁朝軍急忙連連點頭說道。
“哦哦，我知道了，您是說陳機師去ice的事，那您的意思就是我也……”
可不等梁朝軍表露完心思，胡小鵬這邊卻不禁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隻見胡小鵬打斷了他的話，微笑著對其說道。
“嗯，沒錯咯，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怎麽可能有那麽好的機會？這年頭就算能走後門，也有人引薦，那麽沒點真本事，那也是白搭。”
“所以嘛，還是那句老話，‘真金不怕火煉，酒香不怕巷子深’，隻要有了真本事，難道還怕沒有更大的空間大展拳腳？”
“我明白，我明白胡部長的意思，如果我這次能……”
“不急不急，現在說什麽都太早，等會考核完事出去的時候，先留個電話號碼，之後的事，之後再說。”
“好，好……”
興奮，難掩心中的興奮，就連之前那有氣無力的疲憊之感都已經一掃而空，甚至梁朝軍恨不得馬上就衝出籃球館去寄存櫃之中將自己的電話拿過來。
要知道，雖然此時的胡小鵬沒有給自己任何承諾，並且一連多次打斷了自己表露心聲的話語。
但胡小鵬所表達出的意思卻已經再明顯不過，而且胡小鵬還主動要求留下電話號碼，而這，也就代表著胡小鵬絕不是“下次我請客”這種完全是敷衍了事的行為。
或許即便留下彼此的電話號碼也不能怎樣，可能胡小鵬轉身就會忘記自己，但在梁朝軍看來，自己最起碼已經能夠和胡小鵬在某種程度上有了一定的聯係。
來日方長，就像胡小鵬剛剛所說的一樣，隻要自己有能力，並且能夠讓胡小鵬滿意，那麽誰能保證自己完全沒有機會進入超級聯賽呢？
畢竟相比等待四年的考核，等待這種事對於梁朝軍來說，早已經是習以為常。
而麵對如此興奮的梁朝軍，胡小鵬其實倒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因為對於胡小鵬而言，就算梁朝軍真的到了win，那麽也不代表會到自己的手底下做事。
再者說，win現在的確是缺人，不僅僅是職業選手，機械師方麵也是如此，畢竟那時離開的絕不是陳梁一個人，而是他所擁有的一整個機械團隊，並且幾乎全部都是六七級以上的高級機械師團隊。
要不然的話，現在的win機械師之中，也就不可能隻有不到二十人的七級以上機械師，而郭釗也不可能有機會以一名六級機械師的執照，便有機會擔任機械部的一組之長，就連王輝也同樣不可能從一名小組長直接升任到機械部代部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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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今年才有這麽幾個人堅持到了最後。”
沒有了幾小時前的熱情，甚至就連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的梁朝軍在發現胡小鵬的身影後，主動走到此時籃球館之中自己唯一還算相識的“熟人”身邊。
“是嗎？你之前參加過很多次？”
“嗬嗬，當然沒有，可是不參加，又不代表不能關注。”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不來參加？”
“嗬嗬，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對於胡部長這種身居高位的管理層來說，當然不是問題，但對於我們這些基層人員，卻是沒辦法的事情。”
“什麽意思？不是說隻要拿到七級的執照之後，任何人都可以報名參加嗎？”
聽到梁朝軍似乎談到了一些自己並不清楚的“潛規則”，閑來無事，正愁不知道怎麽打發時間的胡小鵬似乎發現了頗為感興趣的話題，急忙對其追問起來。
而聽到胡小鵬的追問，梁朝軍這邊不知是真的沒有絲毫的戒心，想要對胡小鵬傾訴心中鬱悶，還是說他原本就想博得胡小鵬的同情，總之在胡小鵬說完話之後，梁朝軍不禁露出一個苦笑，隨後這才開口解釋說道。
“狼多肉少，哪有說的那麽容易？”
“尤其像我們這種小俱樂部來說，某一個人的晉升，尤其是級別越高，那麽很可能就代表著整個機械部，甚至是整個俱樂部的人事變動。”
“就像胡部長一樣，以您的能力，如果讓您到win的機械部任職，那麽應該給您安排個什麽樣的職位呢？”
“難道會輕易的就頂替王部長的位置？”
“我想肯定不可能，先不說你之前的機械師級別，就算你擁有和王部長相同的九級機械師執照，那麽也會形成一山難容二虎的尷尬局麵。”
“而像我們這些小俱樂部裏麵的普通機械師，我們既沒有能力讓俱樂部為我們成立一個像胡部長那般的全新部門，也沒有能力直接頂替原本就身居高位的管理層，所以沒有俱樂部高層的點頭許可，就算我們真的能夠拿到與他們比肩的等級執照，那麽穿小鞋的事情還能少得了嗎？”
“如果不是我們孟副部長在年初的時候萌生了想要退休的想法，相信我們俱樂部也不會在今年主動替我報名參加這次的考核。”
“四年了，拿到七級執照一轉眼都已經過了四年，而我也準備了四年，希望這一次可以順利晉升，否則的話，下一次可能這個機會就會輪到其他人了。”
此次時刻，相信如果有那麽一束聚光燈打到他的身上，那麽一臉稀疏胡茬，並且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與憂鬱眼神的梁朝軍，似乎不亞於那些偶像劇中的男主角。
甚至要不是胡小鵬的性取向相當的正常，那麽在這一瞬間，或許真的有可能被這般狀態的梁朝軍所迷得神魂顛倒。
不可否認，最初時的胡小鵬並不喜歡梁朝軍這個人，畢竟那時候梁朝軍所表現出的態度，實在自以為是的有些過分，完全不把胡小鵬放在眼裏。
而這也導致了胡小鵬之後三番兩次對他冷嘲熱諷，即便是今天見麵的時候，麵對主動打招唿的梁朝軍，胡小鵬也裝作忘記了他的名字，故意用“誰誰誰”來代稱。
但就算是這樣，在某種程度上，卻不能否定梁朝軍在機械方麵的能力，而他留給胡小鵬的第一印象，也沒有因為兩人的不愉快而影響到胡小鵬對他能力方麵的判斷。
他與那名孫祥勇都是各自俱樂部的征召帶隊機械師，其能力在他們俱樂部之內毋庸置疑，可是相比孫祥勇而言，梁朝軍所表現出的能力卻遠遠高於他許多，尤其在胡小鵬指引他們進行維修及安裝工作的過程中，梁朝軍的反應能力與接受能力，甚至要優於王輝這名分管機修小組的九級機械師。
所以此時在聽到梁朝軍講述了他的無奈之後，胡小鵬的心中，竟然也不免為梁朝軍感到歎息，甚至是滋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同情。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麽不選擇轉會到其他更有發展空間的俱樂部？我想不可能所有俱樂部都是這樣吧。”
“轉會？胡部長實在太看得起我了，嗬嗬……”
突然聽到胡小鵬竟然說起轉會的問題，梁朝軍先是一愣，隨後竟然再次苦笑起來，似乎他沒有想到胡小鵬會問自己這樣看似白癡的問題。
可是轉念一想，胡小鵬在幾天之前還是一位助理級的機械師，就算擁有很強的機械能力，那麽他在機械師的圈子裏麵，其實也是一名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白，所以梁朝軍也隻好再次耐著性子解釋說道。
“胡部長可能還不太了解情況，其他的就不說了，單說七級機械師這一個級別吧。”
“別看今年來參加考核的隻有那麽幾百人，但大部分的機械師其實都和我有同樣的遭遇，因為目前全國上下分布於各行個業的七級機械師，起碼也得有五千多人，而且還在以每年幾十人的數據在逐漸上升。”
“而在這五千多人之中，最少有一半以上都是活躍在各級的ia職業俱樂部之中，尤其是聯賽級別越高，實力越為雄厚的俱樂部。”
“就像我們fek，和我同級別的機械師，其實才有那麽十幾個人，並且幾乎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機械組長。”
“但是在win這種超級俱樂部之中，七級的機械師不敢說多如牛毛，但少說也得有三四十人以上吧，據說reg俱樂部裏麵，光是九級的機械師，都有十幾個人，而六級以上的高級機械師，據說早就突破百人以上了。”
“一個甲級俱樂部之內的競爭尚且如此激烈，也就更別說像win這種超級俱樂部了，所以想要追求更好的發展空間，那麽就勢必隻能選擇一些弱隊，或者幹脆自降身份到最低的乙級俱樂部裏麵，因為據說在某些乙級的俱樂部裏麵，一個很普通的七八級的機械師，可能都足以擔當他們的機械部長了。”
“但又有幾個人想要自降身份呢？這可是‘寧為牛後，不為雞頭’的ia聯盟。”
“而我呢，隻不過是這五千多人中的一個無名之輩，想要奢求轉會來獲得空間，太不現實了，與其麵對不現實，還不如等待機會晉升，因為隻有級別提高了之後，競爭的壓力也就會越來越小，或許才有其他的可能性發生，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在考核的過程中認識一些人，從而得到一些難得的引薦機會，您說對不對呢？”
不知道為何梁朝軍在最後反問胡小鵬的時候用上了尊稱“您”，但胡小鵬卻不可能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
而麵對梁朝軍這種隱晦的暗示，胡小鵬當然不能裝傻充愣，但又不好直接拒絕，所以隻好一邊點頭肯定梁朝軍的話，一邊笑著糾正他的判斷說道。
“reg他們有沒有上百人的高級機械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有一點肯定說錯了，因為我們win裏麵的七級機械師，好像真沒有你說的那麽多人。”
“沒有？”
“對啊，我們win裏麵，七級以上的機械師，現在一共好像也沒超過二十個，就像之前被我挖到設計研發部的郭釗，他隻是一名六級的機械師，但在之前就已經是一名分組的隊長了。”
“至於原因嘛，難道你不知道常規賽開賽之前，我們win走了很多人？”
“走了……開賽之前？”
聽到胡小鵬這似乎同樣帶有某種含義的暗示，梁朝軍一開始還有點懵，但下一秒卻難掩心中的興奮，因為這無異於就是在向自己表示win之中的競爭並不激烈，而且缺少高級別的機械師，隨即隻見梁朝軍急忙連連點頭說道。
“哦哦，我知道了，您是說陳機師去ice的事，那您的意思就是我也……”
可不等梁朝軍表露完心思，胡小鵬這邊卻不禁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隻見胡小鵬打斷了他的話，微笑著對其說道。
“嗯，沒錯咯，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怎麽可能有那麽好的機會？這年頭就算能走後門，也有人引薦，那麽沒點真本事，那也是白搭。”
“所以嘛，還是那句老話，‘真金不怕火煉，酒香不怕巷子深’，隻要有了真本事，難道還怕沒有更大的空間大展拳腳？”
“我明白，我明白胡部長的意思，如果我這次能……”
“不急不急，現在說什麽都太早，等會考核完事出去的時候，先留個電話號碼，之後的事，之後再說。”
“好，好……”
興奮，難掩心中的興奮，就連之前那有氣無力的疲憊之感都已經一掃而空，甚至梁朝軍恨不得馬上就衝出籃球館去寄存櫃之中將自己的電話拿過來。
要知道，雖然此時的胡小鵬沒有給自己任何承諾，並且一連多次打斷了自己表露心聲的話語。
但胡小鵬所表達出的意思卻已經再明顯不過，而且胡小鵬還主動要求留下電話號碼，而這，也就代表著胡小鵬絕不是“下次我請客”這種完全是敷衍了事的行為。
或許即便留下彼此的電話號碼也不能怎樣，可能胡小鵬轉身就會忘記自己，但在梁朝軍看來，自己最起碼已經能夠和胡小鵬在某種程度上有了一定的聯係。
來日方長，就像胡小鵬剛剛所說的一樣，隻要自己有能力，並且能夠讓胡小鵬滿意，那麽誰能保證自己完全沒有機會進入超級聯賽呢？
畢竟相比等待四年的考核，等待這種事對於梁朝軍來說，早已經是習以為常。
而麵對如此興奮的梁朝軍，胡小鵬其實倒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因為對於胡小鵬而言，就算梁朝軍真的到了win，那麽也不代表會到自己的手底下做事。
再者說，win現在的確是缺人，不僅僅是職業選手，機械師方麵也是如此，畢竟那時離開的絕不是陳梁一個人，而是他所擁有的一整個機械團隊，並且幾乎全部都是六七級以上的高級機械師團隊。
要不然的話，現在的win機械師之中，也就不可能隻有不到二十人的七級以上機械師，而郭釗也不可能有機會以一名六級機械師的執照，便有機會擔任機械部的一組之長，就連王輝也同樣不可能從一名小組長直接升任到機械部代部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