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爾雅的曹植帶著一臉肅穆的於禁來到了江東漁村。


    重傷的潘璋帶著一幹人等將曹植等人圍在中央,一旁的眾多江東武士也是神情肅穆,暗暗提防著。


    “俺家主公主母皆不在,敢問植公子所來何事?”雖然在長江口結成了短暫的保皇一族的聯盟,但是後來曹操的突然出現,讓聯盟遭遇了極大的打擊,這曹氏一族到底按的什麽心,孫策是戒備的,潘璋自然也是留了心眼。


    曹植的表情,在眾人中最為輕鬆。他輕輕從懷裏取出一張地圖,那地圖被一塊灰色頭巾包裹著,攤開之後,這地圖活了一般,竟然自動升到了半空,潘璋等人定睛一看,這像是一副古代的地圖,上麵的文字都是古文字,江東漁村的位置此刻突兀出來,像是被重點標記了似的,這一塊地兒在地圖上的山水都是活的,然後曹植嗬嗬一笑道:“如圖所示,沒錯的話,這天一神水的母水就在漁村吧?”


    他話還沒有說完,地圖上的一道水流開始神奇無比地流動起來,帶著金色的光焰,一會的功夫,變得異常奪目,一股奇特的魂力,快速從那水流之中滋生,很快的,在眾人麵前的半空,形成了許多奇異的金色光圈,一圈接著一圈,每個圈裏都有一個遠古生物,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此刻,那些光圈還在不斷變大,大夥的嘴巴都圈成了“0”型,唯有潘璋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知道今天的情形是很難善了了。


    天一神水,自古以來稱王稱雄之人必爭之物,可以說是聖王秘寶!


    潘璋下了逐客令,“吾等不知,植公子要是想了解這神水一事,還是等主公主母歸來再說吧!”


    曹植、於禁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一怒,於禁旋即暗暗運氣了內勁,將潘璋籠在這氣勁的圈內,眼看就要將他擊殺。


    潘璋也是聰慧之人,連忙出口道:“於文則,我們主公和你們保皇一族乃是同盟之友,如今這盟約未破,爾等就要背信棄義麽?就不怕被天下英雄恥笑?”


    這話一出,於禁也是一慌,收斂內力,曹植則微笑道:“潘兄,聽過一句話麽?”


    潘璋怒目而視,沒好氣地問:“什麽話?”


    曹植道:“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孫策不在,那不更好?”


    潘璋大驚:“曹植,你要用強不成,這不強人所難麽?那神水乃是漁村甚至江東的頂級機密,主母怎麽可能告訴我等?倒是...”


    曹植皺眉問道:“倒是什麽...”


    潘璋故作猶疑狀,而後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說道:“主...喬霜和那呂小布交往甚篤,天一神水曾在黃土溝出現過,還引起了當地的恐慌...”


    曹植嗬嗬一笑,收起地圖,頭也不迴地往前麵走去,然後突然定下腳步,道:“文則,動手吧!這些人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哢哢哢!


    話音剛落,江東漁村倏地傳出一陣刺耳的聲響,無數慘絕人寰的叫聲旋即傳來。從上方俯瞰,發現這整個村落宛如煉獄一般,整個村子在晃蕩無比,像是被一股無由的狂暴力量所擠壓,竟然有種爆碎開來的征兆...一股詭異炫目的異光,突然從村子向著上方傳輸,將頭頂的一片天空影射的火紅無比,驚人之極。


    匆匆趕赴的喬氏姐妹,在這通天的浪潮壓迫之下,竟然都有些承受不住,還是喬璐用盡身上殘存的紫色鳳凰之力,才將將找到半塊棲身之所,站定之後的二人隻覺腦子嗡嗡直響,仿佛腦袋要爆開來一般。如果在她們頭頂,沒有紫色鳳凰的靈魂屏障,可以肯定的是二人肯定是無一幸免,都會被那狂暴的能量給衝擊的魂飛魄散。


    喬霜的臉色變得陰森可怖,看著眼前地域一般的漁村,頓時淚流滿麵。


    喬璐再運鳳凰之力,再現了方才那一幕發生的場景,喬霜一字一頓地吼道:“曹植...你這個魔鬼!”


    喬璐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不好了,姐姐,這曹植想要對溫侯不利!我們快迴那池塘警務站!”


    “轟!”一聲爆響!一股驚濤駭浪般的狂猛能量,排山倒海一般從她們身後轟出。


    曹植冷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兩位美人,不必麻煩了!擒下你二人,我們自會去找那溫侯!”


    這勁道太強,喬璐還好,喬霜消瘦身軀,直接被轟飛了出去,連退了十數米,才在一旁的破敗花園跌落下來。


    也在這一刻,喬璐的身軀猛地一震,她的主魂意識也為之輕輕一顫,她有些瞠目結舌:“你竟然是...”


    曹植冷笑一聲:“所以,束手就擒吧...”


    大戰之後的池塘警務站就像是被拆遷後的現場,一片狼藉,當地鎮組織重建的第三天,警務站的兩位水警呂小布和高全順依舊沒有歸來,陷陣營的一幫人心甘情願地做起了苦力,呂布和高順在哪,他們的根就在哪,他們對警務站的感情,不下於當年的並州。就在他們埋頭苦幹的時候,有人悄悄地掏出手機,對著警務站的方向拍了一張照,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此人三十歲左右,一身黑色休閑裝,身材很好,戴一副騷氣的綠邊眼鏡,看上去像一個健身房教練一般,身上幾乎看不到什麽江湖人物的氣息。


    接下來的數分鍾,他一直徘徊在警務站門前的府前路上,綠眼鏡往上一推,身上一股可怕至極的森寒和暴戾之氣陡然暴發出來,原本安靜祥和的小路之上一瞬間如同化作煉獄,陰風陣陣,殺意肆虐...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小鎮的咖啡館附近。


    隨心咖啡館是黃土溝鎮上的唯一消遣地兒,當地人彼此之間很熟悉,收入又有限,所以很少去,這裏除了幾個噶姘頭的,一般都是外地人,至少是有湖跺縣城背景的。而這裏的偏僻,恰恰又滿足某些人的需要,是這些人支撐起了咖啡館的生意,不溫不火,但也不至於倒閉。


    今天,伏壽也約了李紅袖,就在這隨心咖啡館的二樓包廂。


    伏壽和王馮女的眼神齊齊鎖住她,眼神不乏淩厲和尖銳!


    李紅袖淺笑看向對方問:“我很奇怪,你們為什麽覺得呂小布的消失和我有關?”


    王馮女眼神閃爍,不知如何應答,一旁的伏壽說:“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敵意。”


    李紅袖邪魅笑道“伏後,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之間的敵意是山海時代一直就有的?”


    伏後一驚,卻是麵不改色:“什麽意思?”


    王馮女冷冷一笑:“別人怕你手段通天,某家主母卻未必!”


    三朵金花的照麵,並不友好,卻很養眼。


    李紅袖作為山海時代的主宰,嗅覺超強的她自然是伏後的真正身份,故意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支女士煙,點燃,朝天吞吐了一個煙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不過,你二人瞎貓碰到了死耗子,我還真知道他在哪!”


    王馮女先是一驚,旋即疑惑地問道:“不是耍我們的吧,他在哪?”


    李紅袖又是一個朝天的煙圈,已經沒有心思再繞彎地道:“真是可歎可笑!當年妙絕天下的兩位皇後竟然成了同一個男子的棄子,他去找貂蟬了。”


    伏壽看了她一眼,隻見後者也冷著臉盯著自己,仿佛兩人之間有深仇大恨一般,她不客氣地問:“你為什麽會知道他的下落?”


    李紅袖也是一臉的灰敗,倒也不加掩飾地迴道:“他那失蹤已久的方天畫戟是我送還給他的,我在他的戟上下了一道禁製,循跡而去,自然是知道他的下落。”她微微沉吟了一會繼續說:“當一個男人不在乎你的時候,你在是錯,離開也是錯,微笑是錯,平靜是錯,吵鬧是錯,活著唿吸都是錯,無論我存在、離開,微笑、平靜、吵鬧、活著,都與他無關,我也是一個棄子,懂了麽?”


    還是這伏壽更加強勢一些,她毫不猶豫地說:“隻要對他友好,支撐他的霸業,我們不介意多幾個姐妹。”


    王馮女則瞪著一雙桃花眼說:“姐姐,你真荒唐,我可不這麽想。”


    “你看,你們姐妹都未達成一致,更不要說那正主貂蟬了,你覺得她一定會接納你們麽?”李紅袖淒然一笑,她這才覺得自己甚至都不如眼前的雙後,至少人家還有一個前世“友好”接觸過的身份,這個身份就是對上了貂蟬也不虛,有了最深沉的那種交流,再怎麽說也是留下的資本!自己與呂布隻是探討過人生,人家缺是探討過生人,堂堂山海之尊九尾狐,也不過是他生命之河裏的一條輕舟罷了,如今,輕舟已過萬重山...他終於...還是...去了心儀的方向。”李紅袖隻覺自己的手有些麻木發僵,用力才能蜷縮起來。


    這一刻,她徹底失去了方向感,整個人似踩在雲端上,疲軟無力。


    伏壽心細,皺了皺可愛的眉頭問道“我方才在黃土溝好像看到了周公瑾!他工於心計,智謀過人,會不會是昨日這場戰爭的幕後主使?”


    已是黃昏,晚霞輕柔地披下來,咖啡館像是覆蓋著一層錦衣。


    李紅袖呷了口咖啡,果斷搖頭:“其實他不是周瑜,或許不是你們認識的周瑜。”


    說著,藕臂在空中輕輕一劃,在雙後的身後閃過周瑜羽扇綸巾的身影,這身影一轉,身後突然凝現一條虛幻的蛇影。


    這蛇影異常龐大,生有隱翅,通體黝黑,全身布滿暗黑色的鱗片,身上散發著一股極其暴戾的氣息。


    “這是周公瑾?”王馮女眉頭微皺,連忙問道“他,不,它是什麽妖獸?為什麽我對它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有反應就對了,上一世的袁術之所以妄自尊大,先一步稱帝,也是因為它。”李紅袖的聲音很是溫柔地響起,像是有一縷縷的溫暖,沁入對麵二人的心田。“它就是上古的神獸通天巨蟒,和那呂布鏖戰的九頭蛇和它同宗同門。”


    “袁公路?當年稱帝還有這一說麽?你竟然知道這麽多!”王馮女有些萎靡不振,顯然是受到了被拋棄的影響,低聲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李紅袖轉頭看向身旁的伏壽,嘻嘻一笑,笑容無比的燦爛:“我和她的共生體來自於同一個時代,那叫做山海時代,後人有一本書叫做山海經,我們的形象都在那書本的故事之中。在故事裏,她是朱雀,我是她的死對頭九尾狐。”


    “九尾狐?”


    李紅袖很美,不在二後之下。


    此刻,她纖長的頸脖上,垂落了幾縷黑色散發,黑發紅顏,如同天際譎灩的晚霞,周身披著絢麗的光,嫵媚灼目,人間尤物,她的話音落下,咖啡館四周的空間一陣顫動,就像是水波蕩漾一般。紋路裏閃現過無數的巨獸,包括一隻火焰之中的巨獸,它們都臣服在一個九尾白狐的身下,這波紋影像一閃即逝,咖啡館很快恢複正常。


    李紅袖迎著二人的驚愕目光繼續說:“因為神水的召喚,每次山海神獸的出現,都會是現實世界的浩劫,上一次我們大規模出現還是在一千八百年前的漢末三國時代。我們改變了官渡之戰前的走勢。順便說一句,我和呂布前世是敵對的關係,他本該封神的徐州之戰被我給攪和了,他和貂蟬的愛情故事也是為我所終結,哎,報應啊!”說完,她倏地變沉默,眼光炯炯地看著遠處天際盡頭,不知在想什麽。


    “攪和了?”


    “對,我當時被人用天一神水召喚,任務就是攔截那呂布,不讓他和高順合歸於徐州,也不能再繼續追擊曹軍。”


    王馮女,其實應該是馮芳,她澄澈的眸子,泛出細碎的光,此刻她眨巴著機靈的眼睛說道:“攔截?不對,你若是上古神獸覺醒的話,呂布一個普通人又豈是你的對手?還有...你為什麽不直接把徐州城拿下來給那曹賊?這樣豈不是更好?”


    李紅袖一聲長歎:“馮後,哪有這麽簡單,不過不怪你們,連我也曾以為這是個簡單的任務。你們隻知道呂布是人類戰神的身份,卻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一種人叫做護道者。”


    護道者?


    “是!世間大道的護衛者,千年一出,是一切異類的克星,他們憑借一方小鼎覺醒,覺醒之後的實力都很強,甚至強大到離譜。”她嘴上說的風淡雲輕,其實心中滿是驚濤駭浪。


    說著,她掌心攤開,一張粉色的紙在二後的麵前緩緩飄了起來。


    看著那張紙,馮芳滿是好奇地問,“九...狐仙,這是什麽玩意?”


    李紅袖看她改了稱唿,也是笑道:“上古神紙!”


    馮芳可愛地一攤手搖頭錯愕道:“沒有聽過。”,伏壽則是滿麵的驚詫。


    李紅袖抬眼看了一眼二人,眉眼柔婉和善,微微一笑道:“正常,此乃真正的神物!相當於仙界的聖旨,沒有它的意誌,當年的呂布就是個弱雞。”


    “你是說,這神紙從呂小布那裏獲得的?”


    李紅袖有些憂傷地略微頷首,點點頭:“當年我被九頭蛇偷襲所傷昏迷,他用這神紙唿喚出九州鼎,然後覺醒了護道者的身份,幫我打敗了宿敵,還以德報怨拯救了我的性命,我想,這就是我們這一世再見的因果,雖然召喚我的人不是他...是他無意之間打碎的神水。”說著,她將神紙扔給了伏壽,“這是他的寶貝,也是身份的象征,你替我給他,告訴他我始終不會是他的敵人,還有...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她的雙眸冷冽又柔媚,帶著蝕骨的光芒,一句話讓三人頓時沉默。


    李紅袖起身剛一離開咖啡屋,一股滔天的威壓突然籠罩住二後。


    伏壽雙眼一瞪,正要出手。


    這時,嘯天麒麟突然出現在她們麵前,它斜眼看了一眼天際,輕聲道:“兩位主母稍息,是那陰魂不散的孫策!”說著,他眉頭微皺,對著遠方狂吠:“不自量力,你也要摻和這裏的事情嗎?”


    遠處天際的一道聲音傳來:“雖不怎麽情願,但是某欠了周瑜的人情,不得不來!”


    嘯天麒麟氣笑道:“原來如此!不過,你這還人情的代價會很大!”


    “吹什麽大氣,能有多大!”孫策一仰脖子,一字一頓地說道:“站在這裏的若是呂布也許能如此猖狂,你不過一隻看門犬而已,別他麽的狗依人勢,給老子滾一邊去。”


    聞言,嘯天麒麟眉頭緊蹙,轉頭看向二後,“主母,可以結賬了,我沒有錢,但是我可以擋住他!”


    馮芳有點走神,聞言瞪了它一眼:“少來,我可不是那呂布的人!”


    伏壽歎息一聲,道了個萬福點頭,“麒麟,多謝你!”


    孫策眼神有些怪異地看了伏壽一眼,旋即道:“小狗狗,你可敢上來!”


    嘯天麒麟有些疑惑,它感覺到了孫策的怯意,顯然這份怯意不是對自己的,那麽就是對這隨心咖啡館的主人?


    不過一個小鎮的咖啡館而已,這主人到底又是何方神聖?這個詭異的黃土溝,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就在它思考的刹那,在那遙遠的咖啡館的上方,又一股無形的威壓碾壓而下,不一會,這片空間開始劇烈顫動起來。


    “刀疤醜男,別催!”嘯天麒麟將自己速度提升到了極致,飛到了孫策前方。


    未待嘯天麒麟落位,孫策一槍突襲。


    這一槍很快,宛如一道疾電,瞬間至嘯天麒麟的麵前。


    嘯天麒麟陡然心中一寒,它的反應極快,來不及恢複真身,但是可以將自己縮小,心隨意走,險險地閃過這一槍,待這孫策愣神之際,恢複真身的醜麒麟搖尾就是猛然一下,一道黑光瞬間火輪一般地斬了過去。


    這是含憤的一擊,雷霆霹靂,殺氣森森!


    孫策被它的威勢一窒,這時,嘯天麒麟的真身突然橫亙在他麵前,一爪子極快地抓向孫策的喉嚨。這一抓算準了角度,不管是速度還是時機都把握的極好。


    隻可惜的是,它麵對的是小霸王孫策,三國時代的頂級槍神。


    麒麟爪子還未到孫策喉間,偌大的身軀便受擊倒飛了出去。


    在它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一道火紅色的赤焰突然自孫策頭頂宛如一道雷電直削而下。


    赤焰之後是速度極快的伏壽!


    “伏後!我們可是保皇一族的同盟!何苦呢!”孫策一猶豫,掌心隨即攤開,霸王槍再度衝天而起,迎接赤焰的撞擊。


    好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一套,做起來又是另一套,這孫策出手都是自己的絕招,毫不憐憫,一點也沒有留有餘地。


    轟!那赤焰在空中劇烈一顫,在它之後的伏壽也瞬間被震飛了出去。


    在她飛出去的那一瞬間,又一道火辣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


    轟隆!


    咖啡館上方的空間也瞬間炸裂開來,孫策抽槍退了數步。下一刻,一道更為狠辣的迴馬槍槍勢瞬間來到擋在伏壽麵前的馮芳眉間。


    她的眼瞳驟然一縮,身體強行一閃,才以毫厘之差躲過了這一槍。


    “美人,當年在公路兄帳下,你也當過某的主母,算是有一段煙火情,可...再擋休怪我老孫無情!”


    馮芳一窒,剛要迴應。


    沒給她反應的時間,這時,孫策的迴馬槍再度飛斬而來。


    她下意識地身體一轉,嗤!巨大的血淋淋的手臂直接飛了出去,是擋過來的嘯天麒麟。


    它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慘叫!


    沒辦法,孫策這一槍太陰,隻能舍身去擋,這可是主人的女人,也就是自己的主母之一,好在斷臂可以重生,就是過程痛苦一些...呂布啊呂布,我可對你是仁至義盡了。就在二人一獸唏噓不已的時候,從天而降一張大網,將他們網在其中。


    此刻,孫策的身後也站著一個人,羽扇綸巾,十分裝b,正是那消失了有一陣子的周瑜。


    “丫怎麽才來?我差點被打爆了。”孫策埋怨道。


    周瑜聽得悚然一驚,謹慎地說:“抱歉,伯符兄,我要等那九尾狐真走了才能動手,不然怕是留不住這天子嬌女的二後,我們也無法威脅到那呂布。畢竟,這網編織還是要一定時間的,我又不是專業的,你懂的!”


    “想抓我們作人質?威脅呂布?周公瑾你這個陰貨休想!”伏壽手中的赤焰劃作一道紅光,火焰極大,火勢極猛,眼看就要破網而出。


    “蓬!”的一聲,伏壽的爆發一擊被那怪網生生彈了迴去,受到反震之力的她倒地之後狂吐鮮血不止。


    幾乎同時,嘯天麒麟也化作一道白光衝天而起,向著網口打結之處衝了過去,“砰砰”兩聲爆響,也是一樣地被彈迴。


    活見鬼,這他麽的是通天蟒的纏天網?當年,九頭蛇也難奈它何的絕世寶貝!它居然把自己的法寶給了這周瑜,想到此處,嘯天麒麟頓時麵如死灰。


    被捆縛在空中的馮芳沉默片刻後,直接擋在了二人的麵前。


    伏壽看著她,掙紮著起身,邊吐血邊說:“芳兒,讓開!”


    馮芳果斷搖頭道:“你們是想破局,還是去送死?若是去送死,我絕不攔你們。但若是想破局,那你們最好別去,這事要從長計議。”


    一旁,嘯天麒麟忙問:“主母,我們的相機而動,為何是送死?”


    “該死的,我說了別叫我主母,我和那呂布前世今生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馮芳輕啐了一口緩聲道:“周瑜乃前世鬼才,從來都是謀而後動,絕少出差錯,我們在智計上絕不是他的對手,不出招反而是上著。還有...你們沒聽九尾狐說溫侯的實力嗎?他在覺醒之後,這世間已經少有對手,現在神紙在我們手中,我們至少要活到他對上孫策周瑜才有可能獲救,所以,麵對周瑜的這個陽謀,我們破不了局,隻能將計就計。”


    網內二人一獸頓時沉默了下來。


    伏壽道:“恕我直言,你們現在去,即便可以突破這纏天網,也不能幫到忙,反而會成為那呂布的累贅!”


    馮芳皺起眉頭道:“那我們該如何?就這麽等著?”


    伏壽沉聲道:“對,等,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


    幾個人談話之間,周瑜腳步不停地走了過來,壓低了聲音:“知道我剛才為什麽一直沒有出手麽?除了送走狐仙之外,方才,咖啡館門口,有一個讓我頓感威壓之人,他試圖對我出手,但是被更為恐怖的咖啡館的主人給趕走了...我之所以沒動,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實力都堪比那呂布,遠超於某。”


    二後瞪大了眼睛道:“什麽?”


    周瑜則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實力強大不意味著什麽,這個世界需要動的是腦筋...這方麵,我周公瑾道是天下第二,誰敢稱第一?”


    馮芳不屑地哼了一聲,伏壽則開始變得麵色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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