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端給顧璟妤以後，陸妄年把圍裙解下，端著自己的杯子在顧璟妤對麵的沙發上翹腿坐下。
“我們很久沒見了。”顧璟妤雙手捧著被咖啡溫得暖暖的馬克杯，臉頰上飄著兩朵紅雲，不知是不是被凍的，眼睛時不時瞟向對麵。
“確實。”陸妄年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似乎有什麽心事，目光一直盯著窗外的雪。
“看起來你心情好像不太好，能和我說說是因為什麽嗎？”顧璟妤放下杯子，又擺出以前那副模樣。
“你為什麽要買墮胎藥？”陸妄年終於看她了，隻是他的目光帶著讓人不舒服的審視。
顧璟妤的神情有一瞬的凝固，但很快便恢複了常態，她說道：
“幫我一個朋友買而已，我的前女友，我給你看過照片的，就是頭發染成紅色的那個，她前些天告訴我她懷孕了，但不知道是誰的種，她自己不好意思去醫院，所以讓我代步了。”
顧璟妤的語氣輕鬆，說話時神態也非常正常，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事先編造出來的謊話。
“你那些前女友和你分手以後，也會幫她們做這種事？”陸妄年換了個話題，顧璟妤的話並沒有重新得到他的信任。
而他也得想個辦法讓顧璟妤放鬆警惕，他事先在沙發底下放了一支錄音筆，隻要顧璟妤親口承認，那他也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
他會用那支錄音筆讓顧璟妤進監獄。
“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心軟，隻要是可愛的女孩子開口，我是沒辦法拒絕她們的，”
顧璟妤單手撐死自己的下顎，輕笑了一聲，似乎也為自己這性格而感到苦惱。
陸妄年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靜靜地喝著茶水，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而顧璟妤也不緊不慢，她輕鬆得很，反正她料定了陸妄年不會輕易懷疑她，隻要她沒有露出決定性的破綻，她就是絕對的贏家。
“這是好事。”陸妄年半闔著眼，一副散漫慵懶的模樣。
在空調的加持下，室內隻需要穿著普通的襯衫就足夠了，顧璟妤表麵上是盯著兩人之間的茶幾看，實則視線已經向著陸妄年的領口瞟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也覺得，這會讓我更受女孩子的歡迎。”顧璟妤笑了笑，就和平常一樣。
“你的那些前女友還是由你養著嗎？”
陸妄年看似不經意的一問，讓顧璟妤的警惕提到了滿點。
她的目光不再像方才一樣，而是用探究掩飾住了心底的慌張。
“當然了，我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慫恿他們丟掉工作，現在她們沒有經濟來源，我當然是要養著她們了。”
顧璟妤的話似乎理所當然，“雖然顧家並不算很有錢，但養著幾個普通女孩子也不難。”
“是嗎。”陸妄年小幅度的點點頭，根據沈舟給他的情報，他幾乎可以推測到，顧璟妤正在撒謊。
“有你養著，怪不得她們都不願意迴家了。”
“陸妄年，你知道我不喜歡猜謎語，你想說什麽？”顧璟妤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笑容，她的招牌笑容。
“這幾年你並沒有去國外，我說的沒錯吧？”陸妄年放下杯子，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神冷冽，像是一把無情的刀刃，想要劃破顧璟妤的偽裝，讓真相顯露出來。
“你在說什麽呢？我不去國外我能去哪裏？而且國外也有過我的新聞不是嗎？”顧璟妤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為什麽陸妄年會問這個？
“以顧家的手段，想要收買某個電視台應該很容易，讓他們放上你的照片，然後人工合成一下。”陸妄年冷哼了一聲。
“可是如果我沒有去國外的話，那麽我這幾年在國內又是怎麽生活的呢？a市就算再大，我也不可能碰不到你吧？萬一哪天我在路上碰到你了，或者碰到別的熟人，那不就暴露了嗎？”顧璟妤慌了。
“我一開始也這麽想，直到我仔細看了一遍這個。”陸妄年把藏在自己身後的一份用牛皮紙包好的文件。
他講裏麵的紙張拿出來，上麵是一些人的行蹤記錄。
顧璟妤粗略的看了一眼，不禁咽了口唾沫。
“這是什麽？”
“你那些前女友的生活記錄，從上麵可以看出來，從某個時間起，她們三個人，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陸妄年的手指點在紙張上寫的年份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正是你出國的那一年，準確來說，是在那一個月。”
“所以呢？你是在懷疑什麽？陸妄年！”顧璟妤開始有些歇斯底裏。
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為什麽陸妄年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把重點集中在墮胎藥上，而是專心的研究起了她的前女友？
陸妄年的動作頓了頓，他沉沉地歎了口氣，看著顧璟妤的眼神帶上了一絲悲傷。
那是他對這份虛假友情的惋惜，他說：
“我真的不想揭穿你。”
“你到底在說什麽？我一點都聽不懂！”現在的顧璟妤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管那麽多了，她滿腦子都想著要怎麽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是嗎。”陸妄年的眸子暗了暗，
“十八年前，你告訴我你喜歡女生，但事實上你撒謊了，三年後，你交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女朋友，也就是名字叫做陳欣的，在交往的第五年，她就再也沒有迴過家，包括弟弟病逝也沒有離開過a市，她的父母本以為她失蹤了。”
“可事實上並沒有，在她弟弟的葬禮當天，陳欣的母親收到了一筆來自陳欣卡裏的轉賬，還有陳欣發給她的消息，除了從來沒有打過電話和見過麵以外，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但事實上，陳欣已經死了，就在和你交往的第五年，你把她殺了，用顧家特有的手段處理掉屍體，為了不讓她的家人懷疑，特意把自己假扮成了陳欣的模樣，你知道監控無法拍下清晰的麵部特征，所以你隻需要化點妝，於是陳欣就出現了。”
“我們很久沒見了。”顧璟妤雙手捧著被咖啡溫得暖暖的馬克杯，臉頰上飄著兩朵紅雲，不知是不是被凍的，眼睛時不時瞟向對麵。
“確實。”陸妄年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似乎有什麽心事，目光一直盯著窗外的雪。
“看起來你心情好像不太好，能和我說說是因為什麽嗎？”顧璟妤放下杯子，又擺出以前那副模樣。
“你為什麽要買墮胎藥？”陸妄年終於看她了，隻是他的目光帶著讓人不舒服的審視。
顧璟妤的神情有一瞬的凝固，但很快便恢複了常態，她說道：
“幫我一個朋友買而已，我的前女友，我給你看過照片的，就是頭發染成紅色的那個，她前些天告訴我她懷孕了，但不知道是誰的種，她自己不好意思去醫院，所以讓我代步了。”
顧璟妤的語氣輕鬆，說話時神態也非常正常，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事先編造出來的謊話。
“你那些前女友和你分手以後，也會幫她們做這種事？”陸妄年換了個話題，顧璟妤的話並沒有重新得到他的信任。
而他也得想個辦法讓顧璟妤放鬆警惕，他事先在沙發底下放了一支錄音筆，隻要顧璟妤親口承認，那他也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
他會用那支錄音筆讓顧璟妤進監獄。
“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心軟，隻要是可愛的女孩子開口，我是沒辦法拒絕她們的，”
顧璟妤單手撐死自己的下顎，輕笑了一聲，似乎也為自己這性格而感到苦惱。
陸妄年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靜靜地喝著茶水，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而顧璟妤也不緊不慢，她輕鬆得很，反正她料定了陸妄年不會輕易懷疑她，隻要她沒有露出決定性的破綻，她就是絕對的贏家。
“這是好事。”陸妄年半闔著眼，一副散漫慵懶的模樣。
在空調的加持下，室內隻需要穿著普通的襯衫就足夠了，顧璟妤表麵上是盯著兩人之間的茶幾看，實則視線已經向著陸妄年的領口瞟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也覺得，這會讓我更受女孩子的歡迎。”顧璟妤笑了笑，就和平常一樣。
“你的那些前女友還是由你養著嗎？”
陸妄年看似不經意的一問，讓顧璟妤的警惕提到了滿點。
她的目光不再像方才一樣，而是用探究掩飾住了心底的慌張。
“當然了，我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慫恿他們丟掉工作，現在她們沒有經濟來源，我當然是要養著她們了。”
顧璟妤的話似乎理所當然，“雖然顧家並不算很有錢，但養著幾個普通女孩子也不難。”
“是嗎。”陸妄年小幅度的點點頭，根據沈舟給他的情報，他幾乎可以推測到，顧璟妤正在撒謊。
“有你養著，怪不得她們都不願意迴家了。”
“陸妄年，你知道我不喜歡猜謎語，你想說什麽？”顧璟妤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笑容，她的招牌笑容。
“這幾年你並沒有去國外，我說的沒錯吧？”陸妄年放下杯子，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神冷冽，像是一把無情的刀刃，想要劃破顧璟妤的偽裝，讓真相顯露出來。
“你在說什麽呢？我不去國外我能去哪裏？而且國外也有過我的新聞不是嗎？”顧璟妤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為什麽陸妄年會問這個？
“以顧家的手段，想要收買某個電視台應該很容易，讓他們放上你的照片，然後人工合成一下。”陸妄年冷哼了一聲。
“可是如果我沒有去國外的話，那麽我這幾年在國內又是怎麽生活的呢？a市就算再大，我也不可能碰不到你吧？萬一哪天我在路上碰到你了，或者碰到別的熟人，那不就暴露了嗎？”顧璟妤慌了。
“我一開始也這麽想，直到我仔細看了一遍這個。”陸妄年把藏在自己身後的一份用牛皮紙包好的文件。
他講裏麵的紙張拿出來，上麵是一些人的行蹤記錄。
顧璟妤粗略的看了一眼，不禁咽了口唾沫。
“這是什麽？”
“你那些前女友的生活記錄，從上麵可以看出來，從某個時間起，她們三個人，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陸妄年的手指點在紙張上寫的年份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正是你出國的那一年，準確來說，是在那一個月。”
“所以呢？你是在懷疑什麽？陸妄年！”顧璟妤開始有些歇斯底裏。
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為什麽陸妄年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把重點集中在墮胎藥上，而是專心的研究起了她的前女友？
陸妄年的動作頓了頓，他沉沉地歎了口氣，看著顧璟妤的眼神帶上了一絲悲傷。
那是他對這份虛假友情的惋惜，他說：
“我真的不想揭穿你。”
“你到底在說什麽？我一點都聽不懂！”現在的顧璟妤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管那麽多了，她滿腦子都想著要怎麽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是嗎。”陸妄年的眸子暗了暗，
“十八年前，你告訴我你喜歡女生，但事實上你撒謊了，三年後，你交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女朋友，也就是名字叫做陳欣的，在交往的第五年，她就再也沒有迴過家，包括弟弟病逝也沒有離開過a市，她的父母本以為她失蹤了。”
“可事實上並沒有，在她弟弟的葬禮當天，陳欣的母親收到了一筆來自陳欣卡裏的轉賬，還有陳欣發給她的消息，除了從來沒有打過電話和見過麵以外，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但事實上，陳欣已經死了，就在和你交往的第五年，你把她殺了，用顧家特有的手段處理掉屍體，為了不讓她的家人懷疑，特意把自己假扮成了陳欣的模樣，你知道監控無法拍下清晰的麵部特征，所以你隻需要化點妝，於是陳欣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