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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華這邊正在觀察著自己的這些弟子的時候,突然從遠處飛來了一道血紅色玄光。


    這道血紅色玄光速度奇快,即使以張華元嬰級別的神識也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見這道玄光飛到了鳳來山附近,然後墜入到了鳳來山前麵的大湖之中。


    張華被這突如其來的玄光嚇了一跳,將眾弟子安撫住,張華飛身前往剛才剛才玄光墜入的位置,神識掃過,很快的就發現了剛才的玄光為何物。


    原來居然是一個男人,此時這個人已經昏迷了,張華將其從湖中打撈了上來。


    然後張華就發現這位居然是一位金丹期的修士,頭發整個都已經變白了,臉上都是皺紋,身上的皮肉也都鬆散了下來,看著就像是一個年歲近百的老頭子一樣,身上都是一些傷痕,關鍵的是其體內的真元特別的狂暴,但體內的氣血卻已經接近枯寂了,應該是剛才使用的燃燒氣血的秘術,才能夠以那麽快速的遁光來到自己這裏,不過應該是來到這附近之後氣血枯竭了,才沒辦法維持,導致掉了下來。


    這樣一位在修真界也算是一方高手的人物居然來到了自己這裏,而且看情況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張華此時也蒙了。


    將這人帶到自己的住處,先用真元將此人體內狂暴的真元安撫下來,然後用了取了一些補氣血的丹藥給這人喂了下去。


    然後就是讓自己的弟子先迴去休息,張華自己在這人的身邊看著。


    畢竟不知道這個金丹期的人物到底是什麽來曆,而且其修為如此高深,要是醒來後暴起傷人也不好。


    張華足足守了這個人三天的時間,他才醒了。


    醒了的他似乎是感覺出自己身處的位置不對,連忙起身想要觀察一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張華來到了他的麵前。


    看到張華後,這人一臉的警覺之色。


    張華看到這人如此,也知道其在擔心什麽,張華直接開口道:“道友你醒了,先別動,我並不是惡人,我並沒有惡意,你看你就是我救起來的,你的傷勢還沒有好,你現在已經醒了,可以自己檢查一下自己的情況。”


    將話說明後,張華就站在不遠處,並沒有再往前行的意思。


    這人應該也是感覺出張華沒有惡意,所以先使用神識檢查了自己的情況,發現身上的傷勢的確有被治療過的痕跡,知道張華所言非虛。


    掙紮著站了起來,然後對張華行了一禮道:“多謝恩公,在下上官博,來自修真世家上官家。此次承蒙恩公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不過在下目前身無長物,沒辦法報答恩公的恩情,還請恩公受在下一拜。”說著上官博就要下跪。


    張華看上官博如此就伸手攔了下來,道:“唉,無需如此,仗義出手而已,不敢當道友如此對待。”


    張華又問:“上官道友可否告知我你究竟為何後落入我這啊?”


    上官博聽到張華的問話後,開始還有點為難的意思,不過一想現在自己的情況也就將經過和盤托出了。


    原來這個上官博並沒有說假話,他的確是修真世家上官家的子弟,上官家本身並比強,家族中並沒有元嬰期的高人,隻有自己和另外兩位金丹期的修士,可以說勉強的算是玄級宗門級別的勢力,這個上官家所處的位置還是距離昆州很遠的靈州,靈州屬於大順的西方,靠近佛門兩教的勢力範圍。


    上官博之所以會來到昆州的境內還和前段時間的洪州大戰有關係,要說這洪州大戰雖然是處於大順南邊的戰爭,但其牽動的卻是整個大順朝,大順為了洪州大戰征派了不少的金丹期高手,像一些地級的宗門還好一些,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但那些玄級和黃級的宗門可就糟了秧了。


    想要不來就會得罪大順朝,來了吧就不知道能不能迴得去,最後沒有辦法家族隻能拍自己前來了。


    要說上官博的運氣算是不錯的,洪州大戰打了那麽長的時間,金丹期的高手就死了不下三十位,而他上官博居然連戰場都沒有去,就是跟著那些元嬰期的高手在一旁站腳助威,這搞得上官博心裏還挺高興,畢竟近距離的接觸過了元嬰期的高手,還請教了一些修行上的疑問,讓自己多年沒有進展的修為又有了精進。


    後來大順與魔門兩教和談,就更沒有他們這些人的事情了,所以上官博也樂得清閑,就準備趕迴靈州家族中去。


    不過就在上官博準備迴家的時候,同在洪州戰場上新結識的一位金丹期修士卻找到了上官博,向上官博透露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他知道一個元嬰期高手的羽化之地,問上官博願不願意一同前往探索一番。


    這一下勾起了上官博的興趣,要知道元嬰期高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大多數的元嬰高手羽化之後都會將自己的寶物傳給自己的弟子,所以一般的地級門派之中都有不止一件的元嬰期法寶,這些法寶的功效都十分的強大,也導致這些門派的勢力越來越強,直至其宗門中出現多個元嬰期高手,最終成為了所謂的天級宗門。


    而也有少數的元嬰期高手沒有弟子,或者是因為與人爭鬥導致沒有來得及將法寶送迴宗門之中就死在了外麵了,這個時候這名元嬰期高手的宗門就會大受損失,不僅僅損失了元嬰期的老祖,而且一般情況下由於沒有元嬰期的老祖坐鎮了,就很容易被人來個滅門。


    這也就是為什麽天級宗門都有九個了,而地級的宗門才僅有那麽不到二十個而以,因為很多的曾經的地級宗門都已經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中。


    而找到上官博的這名修士本身乃是雲州的一個散修,自稱是叫鮑青須,而他就是發現了一個在雲州和靈州的交界之處,有一個元嬰期高手的羽化之地。


    上官博不可能不動心的,哪怕到時候沒有法寶之類的東西,得到一個元嬰期高手的修煉功法也是好事啊。


    所以上官博就跟隨鮑青須一同前往了雲州和靈州的交界之處了。


    而鮑青須也不僅僅是僅邀請了上官博一個人,還有其他的幾個同道,一共是五個人,都是金丹期的高手。


    而且上官博發現這人邀請的還都是金丹初期和金丹中期的修士,並沒有實力達到金丹後期的人物,問了鮑青須之後,他說主要是擔心得到寶物後大家分配不均,到時候一旦有人持強臨弱的話,反而不好。


    當時上官博還在心中誇獎鮑青須細心想的周到,事後才知道鮑青須這人是包藏禍心。


    鮑青須帶著上官博等人來到了雲州與昆州的交界之處,在一處無名的深山之中,鮑青須帶領著大家找到了一個瀑布。


    而在這瀑布的後麵有一處秘密的所在,鮑青須帶著大家來到這裏,然後大家就發現瀑布的後麵居然有一個很大的山洞。


    山洞的中央有一個陣法,這個陣法內所守護的就是一個幹癟的屍體。


    鮑青須指著在陣法之中的這人對著大家道:“諸位道友看到了沒有,這位就是元嬰期羽化後的肉身,可是其周圍有陣法防禦著,以我一人之力難以得手,所以才請諸位道友幫忙。”


    大家上前仔細觀察,發現這個陣法還不是一般的金丹期修士能夠布的出來的,所以大家也就相信了鮑青須的話了。


    鮑青須此時說道:“大家請看,這個陣法連通著地底的靈脈,所以才能運行這麽長的時間,而經過我多年的研究發現,這個陣法是根據五行來進行運轉的,而我請來的大家本身都是五行靈體,大家集合至此,隻要按照五行的方位站好之後,就能夠破去此陣。”


    在場的諸人一瞧這個鮑青須居然如此清楚此陣的破法,心中都多少的有點疑慮,畢竟在場的諸位都和這鮑青須的交情不深,貿然的相信這個人的話是不可能的。


    鮑青須也看出來了在場的諸人都有疑慮,他自己以身作則,先行占據了金位,然後一邊運起自己的功法一邊對著在場的諸人說道:“諸位,要不是我一人實在的沒有辦法破去此陣,何至於讓一個元嬰期的機緣在此埋沒了這麽多年,諸位信不信我都可以,不過我想告訴諸位的是,想要集齊擁有五行靈體的五人,而且其修為實力相差還不大的情況可是十分之困難的,要不然我也不用去洪州那種地方去冒險。”


    聽到鮑青須如此說話,大家也都是先將心中的疑慮壓下,來到了各自的位置,不過在場的這幾人心中都沒有放鬆警惕。


    五人同時運起自己的功法,五種真元順著陣法的軌跡就進入了靈脈之中,陣法的陣眼就在靈脈之中,隻要大家將陣眼破了,就能靠近陣法中心的這名元嬰高手的屍骨了,大家這個時候都鉚足了全力。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陣法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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