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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燒了這些錢,就能讓淮夷城變得更好嗎?就能讓淮夷城所有的人生活的更好嗎?”不知道什麽時候,阮芯蓮一身白衣,飄飄若仙一般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正對著白醜,就這樣問道。


    白醜看著那雙清澈如星空的眼睛,居然有一絲恍惚,搖搖腦袋說:“當然可以,沒了錢財,就沒有了剝削,沒了剝削,市民的生活當然會好起來。”


    阮芯蓮就這樣看著白醜,輕輕的說:“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我覺得有錢真的很好,我可以拿著錢,買到我所需要的東西。要是沒有錢的話,我要拿什麽去買我的午飯呢,不能吃上午飯我會餓的,這樣的話一點都不幸福。”


    她的話沒有長篇大論,就是簡單的話。卻把白醜的做法,顯得錯誤無比。白醜在這個女孩麵前,不管說什麽做什麽,都會被反應出來。她就像一麵鏡子,你不管做的是好還是壞,她都可以一成不變的呈現給你。


    白醜拿她真的沒有一絲辦法,隻能再一次將她打暈後,讓武醜把其帶走。白醜拿出打火機,點燃一張紙幣,咯咯的笑著看著堆積成山的紙幣。沒有一絲猶豫,將著火的紙幣扔進去,熊熊大火,瞬間照亮所有人的臉。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錢著起來,也會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和紙張著起來沒有任何區別。


    白醜看著這熊熊大火和衝入雲霄的濃濃的黑煙,咯咯的一直笑著。大喊道:“看到了嗎,錢就是紙罷了,根本不值得你們如此去拚命。你們沒日沒夜的辛苦,掙迴來的不過是這樣沒用的紙張而已,一把火全部沒有。讓我們站起來,反抗資本家,打破金錢對你們的束縛。找到你們人生正在的價值,不是為了金錢而去浪費你們的一生,而是為你們自己而過這一生。”


    發生這麽大的事,淮夷城市銀行被人洗劫一空啊,警察為什麽沒有來。警察都窩在警局,現在沒有警察敢出來。阮常坐和陳洪一幹人坐在會議室,現在外麵亂成的昏天暗地。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聚在一起,防止他們也被市民攻擊。一個警員衝進來說:“阮老領導陳市長你們最好看一下,剛才淮夷城市銀行發來求救信號,銀行被白醜帶著市民洗劫了。”


    陳洪還沒說話,阮常坐大跳起來喊道:“你說什麽?淮夷城市銀行損失多少錢?”他為何如此激動呢,這些年他作為淮夷城的一把手,明著背著幫助資本家,當然得到很多錢財,都放在城市銀行中呢。聽到銀行被洗劫,他能不激動嗎?


    警員如實的說:“聽秦行長說所有的錢全部被洗劫走,而且白醜直接在城市銀行的門外,將這些錢,一把火燒了。”


    “什麽?”所有的人又異口同聲的喊道。


    警員打開手機,視頻上正是那還在燃燒的錢。所有的人看到這個場景,心裏涼透了,他們這些官員,這些年當官掙來的錢,可都放在城市銀行中。現在就這樣被白醜一把火燒了,那麽他們不是都變成窮光蛋了。


    阮常坐大怒道:“這個白醜到底想要什麽,想做什麽?”


    陳洪慢慢站起來,沉重的說:“現在不是討論白醜想做什麽和想要什麽的時候。淮夷城大亂,經濟損失無數,在這些下去,市民們將會無法生存下去。我們不應該藏在警局中,要出去穩定市民的情緒,阻止淮夷城繼續這樣亂下去。維護淮夷城的秩序,讓他再一次變成安定欣欣向榮的城市。”


    阮常坐還在氣頭上,立刻說:“說的輕巧,要我看先將白醜殺了,然後派出軍隊,把所有鬧事的民眾全部抓了,不聽的直接殺了,我就不信還治不了這些愚昧的市民。”


    陳洪看向坐在最前麵的阮常坐,眼中充滿怒氣,沉重的說:“阮常坐先生,你現在是一位普通市民,不再是政府官員。對於政府的事你沒有任何發表的意見,接下來請你閉嘴。”


    阮常坐猛地拍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陳洪吼道:“你說什麽?你是不是不想當這個市長了?”


    陳洪同樣站起來,怒目瞪著對方,說:“我當不當這個市長,還用不到你來決定。”然後看向下麵的官員說:“現在市民全部在怒氣頭上,如果不能很好處理這件事,直接鎮壓的話。現在是暴亂,鎮壓的話,那將會產生暴動,那樣的話,淮夷城要經受多大的損失。這是我們不能接受,唐國你去將嚴寬請過來。”


    阮常坐聽到這話後,憤怒的吼道:“陳洪你是不想活了嗎?嚴寬他是什麽人,假扮白醜還傷害到我的兒子。誰今天敢去把此人帶過來的話,那麽就是與我阮常坐為敵,想想與我為敵的後果。”


    陳洪盯著阮常坐堅定的說:“淮夷城的市長是我,還輪不到你這個沒有職位的人來威脅我。這裏的一切有我指揮,所有的後果我一人承擔。你一個普通市民,如果淮夷城發生什麽事,你能承擔得了嗎?耍橫說狠話誰不會,淮夷城都這樣你居然還想著你自己。阮常坐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不是政府官員,讓你坐在這裏是對你的尊敬。如果你阻撓我們做事的話,那麽隻好動手讓你離開這裏。”


    軟常坐聽到這話,氣的臉都紅了。剛想說話,用餘光掃過下麵所有的官員,一個個臉上的神色。明顯對他有敵意,這完全是他自找的。當年他是淮夷城市長的時候,淮夷城就是他的家,手下的官員全部看他臉色行事。稍微讓他有一絲不順心,非打即罵。現在有人敢直接和他叫板,常年被他欺壓的官員,現在各個心裏別提多解氣,恨不得也跟上去打壓他。隻不過阮常坐的那一絲餘威還在,但是這些看他的目光中,已經展現出來敵意。


    阮常坐輕輕敲一下桌子,冷冷的說:“陳洪你好樣的。”然後一屁股坐下來。


    陳洪對著唐國強吼道:“還不快去把嚴寬給請過來。”


    唐國是多麽的不願意啊,自己才當上警局的局長不過幾個小時,突然發生市民大暴亂。整個淮夷城都亂套了,可是作為局長的他,又一絲辦法都想不到。原本想靠著阮常坐來坐穩這個局長的位置,沒想到阮常坐直接被陳洪市長給架空,一點作用都沒有了。唐國看到這種情景再不情願也隻能照辦,於是去將嚴寬從一樓的看押房內請出來。


    嚴寬來到會議室後,看到陳洪滿臉正氣的站著,阮常坐滿臉怒氣的坐著。陳洪看到嚴寬到來後,直接說:“嚴局長你先坐,先聽聽淮夷城今天發生了什麽?”


    坐下來的嚴寬很快就知道今天淮夷城發生的所有事情,陳洪看著他沉重的說:“嚴局長你覺得淮夷城會變成什麽樣?”


    嚴寬站起來說:“這白醜的目的果然是這樣,他不過是希望這個城市混亂而已。市民隻是一時被憤怒衝昏頭腦而已,讓他們清醒過來後就能控製這個城市的暴亂。淮夷城必定能變得迴去的,經過這次暴亂,淮夷城隻會變得更好。”


    陳洪還沒有說話,阮常坐到時先說話:“你一個扮過白醜的罪犯,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談論淮夷城的事。”


    嚴寬都沒有去看阮常坐,隻是說:“蚊子的聲音就是討厭,還不過來把這個蚊子給我轟出去。”說真的,問誰在警局威嚴最高,誰說話最有用,必須是嚴寬,就是市長來了,在這裏說話也沒有嚴寬有用。聽到這話後,衝進來三個警察直接將阮常坐抬出去,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嚴寬看都沒看接著說:“先是要穩定市民的情緒,不能在引起他們憤怒。這次暴動最直接的原因是錢,還有十年前的自來水廠事件。我覺得陳市長應該把當年事情的真相,全部說出來,雖然我們政府有錯,但也是迫不得已,我相信關於這件事的問題,市民們一定會原諒我們。還有政府從今以後,必須加管對商品的管製,讓市民們能夠買到真的好的商品,不再隻是一味的上當吃虧。這是我們政府必須給市民的承諾,並保證讓市民隨時監督。還有一件最直接的事情,就是今天早上把所有市民昨晚得到錢全部收迴來的這件事。為什麽這樣要收迴這些錢,要告訴市民。如果可以的話,將這幾十億再拿出,就平均分給淮夷城所有的市民吧,別再要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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