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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嚴寬和嚴湲君互換人質,白醜將刀架在嚴寬的脖子聲,說:“嚴局長你打算怎樣讓我安全的離開?”


    嚴寬舒一口氣,然後說:“你放心,我們就這樣退走,我擋在你前麵如何。”


    白醜咯咯的笑著說:“還是嚴局長守信用,第一時間抓住你的女兒,果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有的武警槍口仍然對著白醜,隻是沒人敢開槍。不過外麵可不一樣,淮夷市老市長阮常坐卻大吼道:“還不趕快擊斃這歹徒,你們等什麽呢?”


    陳洪唯唯諾諾的說:“嚴寬還被當做人質呢,這樣會犧牲掉嚴局長的。”


    阮常坐繼續大吼道:“為城市的安定,除掉這白醜,犧牲一個人又有什麽問題。警局局長可以再選,更何況我的兒子還在裏麵,在不救治就會死,快擊斃白醜。”


    陳市長沒辦法,這位畢竟是老領導,自己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雖然老領導退休幾年時間了,可是他的關係網仍然在,不能不聽他的。陳洪隻好對著洪一強說:“洪隊長下令擊殺白醜。”


    洪一強看看陳洪,再看看阮常坐,目光最後鎖定在對麵的嚴寬身上,語氣有些堅定的說:“對不起陳市長,我拒絕這次命令。”


    阮常坐一下跳起來,吼道:“小小的一個武警隊隊長,竟然敢違抗我和市長的命令,立馬換人當隊長。這裏我命令武警部隊,立刻執行命令,擊斃白醜。”


    阮常坐是老市長在位時,那可是威風八麵,任何事情都一手抓。現在退休,還想都聽命於他,那是不可能的。沒有洪一強的命令,他的特警手下絕不會出手。所以阮常坐下達命令後,沒有一位武警行動。


    警察那邊的副局長唐國卻站出來,表現的機會到了,能在老市長和現任市長麵前露個臉,以後的官途還不是一片光明。指揮手下的幾個警察,要上前將洪一強抓起來。洪一強可是武警隊隊長,兩下將幾人撂倒,並說:“兩位市長還有唐副局長,這裏不適合你們在,別等會和白醜打起來,誤傷到你們。這樣的話我可不好向上麵交代,還請各位離開現場。”


    兩位市長還沒說話,唐國先跳起來吼道:“洪一強你居然敢對警察動手,這是襲警你知道嗎,你等著……”本來還想接著耀武揚威的唐國突然閉口不說話,四位武警衝過來,槍對著他們三個。


    阮常坐和陳洪看著洪一強,阮常坐冷喝一聲說:“武警的行事我見識到了,算你厲害,我們走。”


    陳洪看著洪一強沒有說一個字,隻是在轉身的時候會心的笑了一下。洪一強說:“嚴寬嚴局長對於警局和淮夷城的安定,是絕不對不能少的,犧牲任何人都不能犧牲他。”洪一強的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


    洪一強讓自己的手下將三人送到安全區後,對著現場的武警和警察說:“你們也應該明白嚴局長對於我們的重要性,所以現在我們必須確保其安全,即使要將白醜放走,也要保證嚴局長的性命。”


    特警這邊自然沒得說,他們日夜特訓,並且誓死服從上一級的命令。警察這邊可就不好說,比如剛才的副局長唐國,借著關係上來的,在警局也是懶政。可是他卻想當時局長,然而這又是一個好機會,如果嚴局長能在這次中犧牲,他就可以順利當上局長這個位置。警局內更不缺少阿諛奉承趨炎附勢之人,所以依附於唐副局長的警察不少,他們在警局唯一的任務,就是拍好唐國的馬屁就行,其他的什麽都不用幹。剛才唐國出頭的目的,再明顯不過,這些人更是知道,如果唐國能當上局長,他們的好日子也會到來。


    洪一強看著下麵的警察,冷笑著說:“各位警察這裏我不想說什麽,就再說幾句。嚴局長的性命就是我的性命,如果有人不停我指揮,擅自行動,不管造成嚴局長怎樣的傷害。我都會立刻將此人就地槍斃,不要懷疑我的話,我可強製讓阮老市長和陳市長退出去,槍殺一個警察的話,更不在話下。”說完這些話後,洪一強轉過身看著酒店的出口。


    白醜讓所有人都讓開,水果刀架在嚴寬的脖子上,倆人乘坐電梯下來。到酒店大門口時,白醜將身體完全藏在嚴寬的身後,低聲咯咯的笑著說:“麻煩嚴局長讓所有的警力側開,順便幫我要一輛警車。你可要快點。我越快的離開,你們的人就可以越快的救治上麵的人,咯咯……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


    嚴寬用餘光瞥一眼白醜,現在真是殺死白醜最好的機會,自己的女兒也安全了,人質更安全。嚴寬嘴上答應白醜,眼神對著洪一強,充滿異常的堅定。洪一強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卻搖搖頭,然後大聲的說:“白醜你需要什麽直接說。”


    白醜咯咯的笑著說:“我隻需要安全的離開,給我一輛警察,讓我離開。”


    洪一強站在不遠處,大聲說:“好,我相信你說話算數,警車給你我也可以放你走,記住你要確保嚴局長的生命。”


    白醜從嚴寬的身後漏出一隻眼睛來,看一眼不遠處的洪一強說:“當然,我白醜做事最有原則。”


    一輛警察開過來,警員從裏麵下來,倉皇的逃離開。白醜壓著嚴寬兩人上了警車,開起警車橫衝在馬路上,紅綠燈什麽的,非機動車道什麽的。白醜一概不管,鳴著警笛一頓猛開。白醜不停的咯咯的笑,對著嚴寬說:“嚴局長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喜歡做的幾件事中有什麽嗎?”嚴寬冷眼看看他沒有說話。


    白醜接著說:“那是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天我去上學,所有人和車輛都按照紅綠燈的指示,在一個十字路口上行駛。突然一輛警車開過來,鳴著警笛橫穿紅燈啊,我記得還引起兩車相撞。警車頭也不迴的開走,後來這事居然沒人提,警局就給一個這輛警車有緊急任務,不得不闖紅燈。當時我就想,如果我也能開上警車,鳴著笛不管他紅綠燈,不管他非機動車道,在大馬路上想怎麽開就怎麽開,過一把你們警察開車的癮。是一件多麽美妙的事情,咯咯……沒想到今天終於實現了,更何況後麵還有一大堆警車為我保駕護航。”


    嚴寬看著白醜說:“白醜你為何這麽狠淮夷城的有錢人,還有淮夷城的警察。”


    白醜聽到這個問題後,停下咯咯的笑聲,第一次麵露凝重之色,淡淡的說:“淮夷城本來就屬於這裏所有人的,憑什麽將所有的財富全集中在哪些資本家手中。還有你們這些警察,就知道維護和保護哪些使用肮髒手段,牟取暴利的資本家。那麽多假冒偽劣產品,那麽多汙染的工廠,你們為什麽一個不都查,反而就知道管市民。”


    嚴寬看著白醜,卻笑起來了,然後說:“你懂什麽是安定嗎?”


    白醜也咯咯的笑著說:“我不懂我更不需要安定,我需要這座城市混亂不堪,我要所有的資本家都原形畢露,有本事你們警察就來抓我。”說完這些,白醜看著嚴寬,接著說:“接下來要麻煩嚴局長幫我開車。”白醜的身體在其複活後,確實強於常人很多,單手將兩人的位置互換後,將油門抵住,刹車扯斷,在路口的黑暗處,悄無聲息的滾下車門,閃進巷道中。


    白醜背靠著巷道,聽著警笛離自己越來越遠,咯咯的笑起來,轉身準備走向黑暗中。背後一陣淒涼,反手打過去。卻被一隻手抓住,一隻腳踢中自己的腹部。身體不由自主的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白醜掙紮的看清楚對方,攪局者。朱小龍在白醜壓著嚴寬進入電梯的時候,從大廳中消失不見,一直跟蹤著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白醜的身體是加強一些,隻是強於常人,沒有經過武功的訓練,空有一些蠻勁而已。朱小龍走過來,抓起白醜,幾拳過後將其打的滿嘴是血。然後將白醜甩在牆角,對其說:“這次我抓住你了吧。”


    白醜咳嗽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咯咯的笑起來。朱小龍最討厭這個笑聲,跟上一腳。白醜輕咳一下,又吐出一口血,咯咯的笑著說:“你可沒抓住我,更不能抓我。”說完這句話,拿出一個紅色的按鈕。看著這按鈕,咯咯的笑著說:“知道這是什麽嗎?**,咯咯……知道我按下後,會發生什麽嗎?砰一聲,整個淮夷城國際酒店,瞬間會被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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