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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阮芯蓮倒下,阮昌盛哭喊著,流出淚水,用那一點點力氣,捶打著玻璃的地板。下麵就是金燦燦的黃金,為了這些東西,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然掙了花不完的錢財,現在呢自己的女兒,就這樣活生生的倒在自己麵前,自己卻無能為力。掙那麽多錢,有什麽用,能給我換來什麽?


    白醜走過來,讓人將阮昌盛抬上椅子,咯咯的笑著說:“看我們的阮會長,怎麽這個神情,以前的威風呢。對了,你可別死,我白醜的遊戲還沒結束呢。”


    阮昌盛努力的抬起頭,看著白醜,眼神中沒有憤怒更沒有仇恨,反而充滿悔恨。這些年自己都做了什麽,到頭來又得到什麽?兩個自己最愛的女人,就這樣都走了嗎。自己的老婆是他一生最愛的人,可是呢在產下他們的寶貝女兒阮芯蓮後,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後麵自己沒有再娶,怕寶貝女兒受欺負,老婆一個就夠了,其他的玩玩就可以。寶貝女兒呢,今天躺在自己麵前,就留在自己一個人了嗎。看著白醜有氣無力的說:“求求你,殺了我吧。”


    白醜搖搖腦袋,咯咯的笑著說:“剛才還說我問什麽你說什麽呢,還要吃金子呢,怎麽突然就想死了。哦對了,告訴你件好事,剛才那個女孩沒有死,我隻是嫌她太吵了,讓她睡過去一陣。”


    聽到後麵幾句話,這阮昌盛的靈魂像是一下,從十八層地獄裏拉迴一樣。整個人瞬間變得不同,居然發出傻傻的笑聲,然後咧著嘴說:“那就好,那就好,當然你問什麽我都說,這次絕對不會夾渣一點假話,黃金我吃、我吃。”


    白醜咯咯的笑著說:“這才對嘛,你死了遊戲就不好玩了。來我們繼續玩遊戲,當年自來水時間爆發後,為什麽所有的媒體全部說你們不知情,而且全部替你們說話。更有很多市民,遊行說你們的兩個廠,是良心做事,用心生產。”


    阮昌盛說:“這些太簡單了,現在的人誰不是金錢的奴隸,有錢能使鬼推磨。媒體給足夠的錢,什麽樣的報道他們都會寫的。當年發生這麽大的事件,我就找了幾家主流媒體,他們也知道事情不小,再加上我本來的麵子,每家給了兩百萬,就讓他們寫出來替我們說話的新聞。至於那些遊行的市民,是真的市民,他們更好使喚。小市民都愛貪圖一些小便宜和小利益,順便給點錢就行,至於傷到誰他們可不管。我們就讓周富強幾人,去找一些市民來,一人給五百塊,讓他們出去遊行,舉牌子大喊昌盛自來水廠是良心做事。”


    白醜裂開嘴,那張醜臉一點都不滑稽,顯得格外恐怖。漏出雪白的牙齒,說:“原來你們就這樣來欺騙市民,這一次不讓市民投票了,我替他們做決定。不知道阮會長,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牙齒,能不能啃動金燦燦的金子。”


    白醜拿出一塊金子遞過來,阮昌盛拿過來,看著這塊金子,紙幣的味道嚐過了,這金子也該吃吃了。放在嘴角邊,用牙齒咬一塊,這可不是銀子,牙齒可咬不動。嘎嘣一聲,牙齒掉一塊下來,金子沒事。如果不吃下去,自己死就死了,自己女兒不能有事。將金子塞進嘴裏,生吞,整個憋得通紅,感覺隨時會憋暈過去,嘴角慢慢的流出血。金子被吞下去,阮昌盛嘴裏不停的流血,金子將他的腸道全部拉破。


    吃下這塊金子,阮昌盛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身體內部出血,渙散的眼神,看著白醜。努力的擠出幾個字,“求求…你…放過…剛才…那個…女孩。”


    白醜扶著阮昌盛的腦袋說:“一小塊金子而已,放心死不了,把你弄死,白醜的遊戲可就沒法繼續玩了。”


    白醜遊戲開始後,阮昌盛的老爹,原市長阮常坐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兒子被迫玩這個遊戲後。撥通現市長陳洪的電話,“陳洪我提醒多少次,這個白醜必須抓住,看看你能做什麽?”


    陳洪有些害怕的說:“老領導您的話我哪敢不聽,隻是這白醜太狡猾,自從白醜出現,警局和特警全力抓捕這人。”


    阮常坐大怒道:“一群沒用的飯桶,連個罪犯的都抓不住,你看看你們能幹什麽?我的兒子這次都被牽扯進去,還不趕快派特警去解救。”


    陳洪立刻說:“老領導你放心,特警和警察已經全部出動,保證將阮少爺安全救出來。”


    阮常坐嚴聲的說:“救不了我兒子和孫女,你這個市長也不用當了。立刻派人來接我,我要親自到現場。”


    特警和警察全部出動,然而警察的老大嚴寬,在白醜遊戲的現場,更是被白醜控製起來,群龍無首。特警部隊的洪一強的指揮,警察們肯定不會去聽他的命令,現在隻能指望副局長唐國。唐國第一次指揮這樣的戰鬥,一排警車衝上去,警笛拉的十分響亮,讓歹徒遠遠的就能聽到警察來了。這一次歹徒明顯有備而來,在道路上放滿三角釘,不能讓這些警察阻攔白醜今晚的遊戲。前麵幾輛警車衝過來後,前輪瞬間被紮破,速度的慣性,方向盤失靈,一百八十度大翻滾。後麵的警車跟著頂上去。“砰-砰-砰-砰”警察相撞的聲音,然後爆炸聲,火光四起。警察在副局長唐國的指揮下,威武的出發卻被白醜的手下,當頭一棒,打的退迴來。


    唐國本人就膽小,這種事更不敢去前線指揮,躲在警局的指揮中心,看到這一幕後,居然暗自開心到,還好自己沒有去現場。正當唐國想著接下來敢怎樣指揮的時候,電話響起來,趕快接電話,電話另一頭響起來:“嚴寬人呢,怎麽警察還沒出動。”


    唐國聽出來是陳市長的電話,害怕的迴答道:“嚴局長被困在白醜遊戲中,出不來,現在警局暫時有我指揮。”


    陳洪聲音稍微放低點說:“還不快讓警察出動,你也立刻去現場,我和阮老市長都會趕去現在,這次營救不能有半點疏忽。”


    兩位大人物要到現場,這唐國雖然害怕,可是現在不得不去,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正好是一名女子被扔下樓。武警部隊也趕過來,將現場封鎖,沒人敢貿然突進。警察被歹徒們給攔下來,說明他們早有布置,裏麵應該會有更強的火力招待他們。


    唐國隻敢拿著喇叭對著樓層喊道:“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出來投降。“這樣不痛不癢的官話。


    其實白醜在問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就聽到下麵警察的警告,不過這樣的警告,白醜懶得去搭理。接著玩遊戲,不時的給下麵一個驚喜,扔下去一名人質,讓下麵的警察閉嘴就行了。警察最喜歡什麽,匪徒能和他們交流談條件,那麽就有時間拖住歹徒,再找機會幹掉他,營救人質。可是這白醜懶得搭理他們,更不會給他們一點點時間。


    遊戲進行很快,軟常坐和陳洪到場,可是警察的營救,毫無進展。洪一強的特警部隊,隻能在外麵等著,沒有警察的配合,他們也不敢衝進去。


    不過還有一人悄悄的溜入淮夷城國際酒店大廈中,朱小龍從酒店的地下通道遷入酒店,並將嚴冷給他的熱成像鏡頭安裝在上。嚴冷在家中的地下室,現在知道自己的姐姐也參加這個晚宴,隻想著趕快將這場遊戲給結束。熱成像係統裝好後,嚴冷控製桌上的超級電腦,開始分析。這白醜不光控製第八層的人,更將這個酒店每一層的人全部控製住。熱成像中明顯的能夠看到除了第八層外,每一層的人都被成堆的控製在樓層的邊上,並有四個歹徒看守著,而且在第一層到第三層,每一層的靠近門口的玻璃窗邊都有十多個歹徒,拿著武器對著外麵,做好順勢戰鬥準備。


    嚴冷和朱小龍說:“小龍哥現在我將現場的情況全部說一遍給你。”


    朱小龍聽到現場情況後,說:“嚴叔叔不在,警察根本指望不上,我更不可能一次性解決這麽多歹徒,能不能一層層的解決戰鬥。”


    嚴冷想一會說:“小龍哥我給你一個信號幹涉裝備,能夠屏蔽一層的通訊係統。你將其放在一層,等我控製這棟大樓的供電係統,然後屏蔽一層的全部的信號。不過隻有一分鍾的時間,太久就會被發現。你有信心一分鍾內,在完全漆黑的情況下,將十幾個歹徒全部解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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