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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見底，孤落才發現這種功夫茶杯原來容量這麽少。
“本來我已是細細抿之，為何還是這麽不帶喝？”
孤落納悶，卻忽略了自己從一開始悶著頭喝，這麽一小杯，就是舔都能舔光了。若是茶杯能發生，必定大聲喊冤。
“啊啦，你的茶杯空了，要不要珊兒為你添上一點呢？”
白珊捋了捋耳邊垂落的青絲，晶瑩白皙的耳垂露出，一邊輕輕挪動棲身靠近。她的動作輕緩大膽，但給人的感覺又不失含蓄，溫潤的側臉下淡淡的紅唇，驟然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孤落覺得那種感覺像是在哪裏感受過，但隱約有不太像。
鬼使神差之下，本來想婉言拒絕的孤落張口卻羞澀地道了一聲謝謝。
“那把茶杯給我吧。”
在孤落的世界裏，對方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香甜軟糯，迷迷糊糊間有種很是舒暢的感覺，手上不自覺把茶杯遞出去。
交接之時，指尖相觸，孤落頓覺手上傳來軟軟的觸感，暖暖的卻好似帶電一般，嚇得趕忙扯手。
對麵的白珊似乎也被這意外的接觸嚇了一跳，指尖抖了抖，但還是強忍一手結果將要落下的茶杯，匆匆轉身挪迴去斟茶。
孤落張口想要道歉，但嘴上半開半合，就愣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不自然地撇向別處，但總忍不住用餘光向著側邊掃去。
卻見白珊雙手端茶盅，右手三指扣著盅沿，兩指扣著盅蓋，動作溫軟舒雅，讓孤落隻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再往上一瞟，眼睛卻挪不開了。
此時的白珊腦袋半低著，淡淡如海棠花色的紅唇不自然地微抿起，白皙勝雪的臉頰上泛起醉心的紅暈，修長的眉毛微不可查地顫抖著，使那原本清澈明亮淡紫色的瞳孔變得瑰麗而迷離。
“你的茶。”
待到白珊怯生生地把茶杯地道麵前，孤落才好不容易把眼神挪開，道了聲謝謝，把焦距移向青躍，卻正好見到爺爺戲謔的神色，便趕緊低下頭去。
“此女體態端莊，禮儀之數麵麵俱到，連茶藝也如此嫻熟，雖然修習媚術，但心術尚是青稚，確實良陪，若落兒真能把握住那便妙哉！”
青躍看向白珊的眼神越發滿意，已然多少有點內定孫媳的意思了。
隨後一番闊談皆是白起與青躍的發言，兩少男少女神色羞羞答答，顯然也不可能有多大的進展。
不知不覺已至晌午，白起率先作揖告辭。青躍露出挽留之色，不好直接開口，卻是看向白珊問道：
“白珊侄女可願在青家善堂用膳？”
“青爺爺告罪，白珊方才感覺身體稍有不適，望能容珊兒先行歸去。”
“既然如此可要保重。”
“有勞青爺爺關心。”
“哈哈，身體不適？我看丫頭心裏不適吧。”
白起侃笑一聲，怪聲道。
這迴白珊卻沒有作任何的反駁，隻是羞赧地低著頭默不作言。
“那便如此吧，反正來日方長。”
青躍哈哈一聲放下品茗起身相送。
……
待到孤落迴到紫蘭居室已經是滿頭虛汗。
“了不得，這可比跟青餘和顧勇打一場更費勁。”
“可是我看你聽舒服挺享受的吧。”
“哪有。”
孤落漲紅著臉辯駁，但心裏麵卻全無底氣。
“嗬嗬，你騙不過為師的，就你那點小動作都暴露無疑了。”
“不是的，其實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覺得心裏麵癢癢的，跳得很快。”
“要是跳不快幽魅天姬就就可以安安心心迴家嫁個人做黃臉婆了，哪還有機會出去勾人。”
“哈？什麽意思？”
“沒錯，那女娃剛才那一手是幽魅天姬的手段，雖然是一些皮毛，但理論上對付小角色是綽綽有餘了。”
“啊？剛才那是……媚術？”
孤落也迴過神來，細細品味了一下，總覺得與白珊接觸的整個過程人都奇奇怪怪的。
“沒錯。近古的幽魅靈族尚是七品血脈，算是赫赫聲名的一族，但總的來說不是什麽好名聲就是了。他/她們靠著族中的男女勾引血脈強族的天才，借此依附於強族之間，靠此扶搖直上，而幽魅天姬是幽魅的成名強者，創有知名頂級玄通——紫瞳魅影，但凡看向其雙瞳者皆會種下情種，陷入溫柔鄉不可自拔，當年便是三品血脈的玄靈強者也著過道，被俘獲與天姬的石榴裙下。這丫頭也恰巧是紫瞳，修此法門確實般配，連青躍都瞞過去了呢。”
“原來這便是媚術，會給人如此古怪的體驗。那怪那怪，我還以為出了什麽問題。師傅，我現在心還是怦怦直跳，是不是被種下的那什麽情種？”
“並不是，你上次著媚術的道時便被我下了心靈防護，上次那世間三大媚體都沒把你怎麽樣，區區天姬的手段還不足掛齒。你這是很自然的青春期現象，果然經過上一次鍛體之後我們的落兒身體也開始發育了啊，開始對女孩子感興趣了，哈哈……”
“不是吧，假的吧，啊，儒者有雲，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孤落頓時羞惱著捂住臉，覺得自己有愧於聖賢教化。
“嘿，看你那一副女兒模樣，當然那丫頭的一身媚功也並非完全沒有影響，雖然種不下情種，但外部表現出來的一顰一蹙自然是別樣的情致，你心性不穩，哪怕不需要情種也能影響你的感覺。”
“嘔，原來如此。”
小小地舒緩了一口氣，似乎負罪感略微輕了點。
“其實有什麽關係嘛，你以後就知道了，強者三妻六妾，統統收入後宮豈不美哉，也不是什麽值得害羞的事情。”
“師傅你怎麽能這樣說，有違聖人遺德，男歡女愛，當似關雎，繾綣翻側，相互衷心，怎麽可以二三其德？”
“唉，落兒你太天真了，聖人道理，不過是約束儒者，說到底是為強者、統治階級服務，何必拘泥與這些呢？”
“我不認同師傅的觀點，聖人遺訓，克己複禮，攜手大同，其實盤剝的工具？”
“罷了罷了，現在與你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日後自見分曉。”
乾老也似被孤落氣著，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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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見底，孤落才發現這種功夫茶杯原來容量這麽少。
“本來我已是細細抿之，為何還是這麽不帶喝？”
孤落納悶，卻忽略了自己從一開始悶著頭喝，這麽一小杯，就是舔都能舔光了。若是茶杯能發生，必定大聲喊冤。
“啊啦，你的茶杯空了，要不要珊兒為你添上一點呢？”
白珊捋了捋耳邊垂落的青絲，晶瑩白皙的耳垂露出，一邊輕輕挪動棲身靠近。她的動作輕緩大膽，但給人的感覺又不失含蓄，溫潤的側臉下淡淡的紅唇，驟然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孤落覺得那種感覺像是在哪裏感受過，但隱約有不太像。
鬼使神差之下，本來想婉言拒絕的孤落張口卻羞澀地道了一聲謝謝。
“那把茶杯給我吧。”
在孤落的世界裏，對方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香甜軟糯，迷迷糊糊間有種很是舒暢的感覺，手上不自覺把茶杯遞出去。
交接之時，指尖相觸，孤落頓覺手上傳來軟軟的觸感，暖暖的卻好似帶電一般，嚇得趕忙扯手。
對麵的白珊似乎也被這意外的接觸嚇了一跳，指尖抖了抖，但還是強忍一手結果將要落下的茶杯，匆匆轉身挪迴去斟茶。
孤落張口想要道歉，但嘴上半開半合，就愣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不自然地撇向別處，但總忍不住用餘光向著側邊掃去。
卻見白珊雙手端茶盅，右手三指扣著盅沿，兩指扣著盅蓋，動作溫軟舒雅，讓孤落隻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再往上一瞟，眼睛卻挪不開了。
此時的白珊腦袋半低著，淡淡如海棠花色的紅唇不自然地微抿起，白皙勝雪的臉頰上泛起醉心的紅暈，修長的眉毛微不可查地顫抖著，使那原本清澈明亮淡紫色的瞳孔變得瑰麗而迷離。
“你的茶。”
待到白珊怯生生地把茶杯地道麵前，孤落才好不容易把眼神挪開，道了聲謝謝，把焦距移向青躍，卻正好見到爺爺戲謔的神色，便趕緊低下頭去。
“此女體態端莊，禮儀之數麵麵俱到，連茶藝也如此嫻熟，雖然修習媚術，但心術尚是青稚，確實良陪，若落兒真能把握住那便妙哉！”
青躍看向白珊的眼神越發滿意，已然多少有點內定孫媳的意思了。
隨後一番闊談皆是白起與青躍的發言，兩少男少女神色羞羞答答，顯然也不可能有多大的進展。
不知不覺已至晌午，白起率先作揖告辭。青躍露出挽留之色，不好直接開口，卻是看向白珊問道：
“白珊侄女可願在青家善堂用膳？”
“青爺爺告罪，白珊方才感覺身體稍有不適，望能容珊兒先行歸去。”
“既然如此可要保重。”
“有勞青爺爺關心。”
“哈哈，身體不適？我看丫頭心裏不適吧。”
白起侃笑一聲，怪聲道。
這迴白珊卻沒有作任何的反駁，隻是羞赧地低著頭默不作言。
“那便如此吧，反正來日方長。”
青躍哈哈一聲放下品茗起身相送。
……
待到孤落迴到紫蘭居室已經是滿頭虛汗。
“了不得，這可比跟青餘和顧勇打一場更費勁。”
“可是我看你聽舒服挺享受的吧。”
“哪有。”
孤落漲紅著臉辯駁，但心裏麵卻全無底氣。
“嗬嗬，你騙不過為師的，就你那點小動作都暴露無疑了。”
“不是的，其實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覺得心裏麵癢癢的，跳得很快。”
“要是跳不快幽魅天姬就就可以安安心心迴家嫁個人做黃臉婆了，哪還有機會出去勾人。”
“哈？什麽意思？”
“沒錯，那女娃剛才那一手是幽魅天姬的手段，雖然是一些皮毛，但理論上對付小角色是綽綽有餘了。”
“啊？剛才那是……媚術？”
孤落也迴過神來，細細品味了一下，總覺得與白珊接觸的整個過程人都奇奇怪怪的。
“沒錯。近古的幽魅靈族尚是七品血脈，算是赫赫聲名的一族，但總的來說不是什麽好名聲就是了。他/她們靠著族中的男女勾引血脈強族的天才，借此依附於強族之間，靠此扶搖直上，而幽魅天姬是幽魅的成名強者，創有知名頂級玄通——紫瞳魅影，但凡看向其雙瞳者皆會種下情種，陷入溫柔鄉不可自拔，當年便是三品血脈的玄靈強者也著過道，被俘獲與天姬的石榴裙下。這丫頭也恰巧是紫瞳，修此法門確實般配，連青躍都瞞過去了呢。”
“原來這便是媚術，會給人如此古怪的體驗。那怪那怪，我還以為出了什麽問題。師傅，我現在心還是怦怦直跳，是不是被種下的那什麽情種？”
“並不是，你上次著媚術的道時便被我下了心靈防護，上次那世間三大媚體都沒把你怎麽樣，區區天姬的手段還不足掛齒。你這是很自然的青春期現象，果然經過上一次鍛體之後我們的落兒身體也開始發育了啊，開始對女孩子感興趣了，哈哈……”
“不是吧，假的吧，啊，儒者有雲，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孤落頓時羞惱著捂住臉，覺得自己有愧於聖賢教化。
“嘿，看你那一副女兒模樣，當然那丫頭的一身媚功也並非完全沒有影響，雖然種不下情種，但外部表現出來的一顰一蹙自然是別樣的情致，你心性不穩，哪怕不需要情種也能影響你的感覺。”
“嘔，原來如此。”
小小地舒緩了一口氣，似乎負罪感略微輕了點。
“其實有什麽關係嘛，你以後就知道了，強者三妻六妾，統統收入後宮豈不美哉，也不是什麽值得害羞的事情。”
“師傅你怎麽能這樣說，有違聖人遺德，男歡女愛，當似關雎，繾綣翻側，相互衷心，怎麽可以二三其德？”
“唉，落兒你太天真了，聖人道理，不過是約束儒者，說到底是為強者、統治階級服務，何必拘泥與這些呢？”
“我不認同師傅的觀點，聖人遺訓，克己複禮，攜手大同，其實盤剝的工具？”
“罷了罷了，現在與你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日後自見分曉。”
乾老也似被孤落氣著，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