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魏強等五人早早的到了部隊門口等待接他們人的到來。“你們說我們要去執行什麽任務?”曾毅蹲在馬路一旁說到。


    曾毅是一個眼睛很小的戰士,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管他呢。”李峰嘴裏嚼著口香糖支支吾吾的說道。


    “蘇哥,蘇哥好緊張第一次執行任務。你說,執行完我會不會升官。哇哈哈”魏強無腦的說道。


    “……”吳昊天看了看魏強,笑了笑。“哈哈哈,強子你就夢吧。要是出一任務完成了就可以升官,那吳哥早就是教官級別的了。”蘇哥搖著頭笑了笑說道。


    不一會從遠處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五人向遠處望去。迎麵看來得是迷彩的軍用車,車開到五人的麵前停了下來,車門開了從裏麵下來一名男子。


    一米八的個子,身上穿著深綠色的軍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雖然長的不帥,但因為當兵的原因,給人的感覺這人很可靠。


    這人走到魏強五人麵前,右手握拳放在左胸這行了軍禮。五人還禮。


    “我是你們這次任務的負責人兼指揮。我叫歐陽勁鬆,叫我歐陽教官就行了。”歐陽勁鬆說到。“是,歐陽教官。”歐陽勁鬆點了點頭。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抓個人迴來就完成了。”魏強五人愣了愣,魏強剛想開口問為什麽抓人要找我們不找警察的時候,想起了教官說的話“軍人的天職是執行,少問那麽多原因。”於是到了嘴邊的話吞了迴去。


    五人上了車,車子開動了起來。“這次的任務要求,三天內找到此人。”說著歐陽勁鬆從軍服外側的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男子大概三十來歲,隻有一隻耳朵。臉上除了一臉兇惡的表情就沒有其它的。魏強拿過照片看了看傳給了蘇弘毅,一個傳一個傳了一圈。


    照片迴到了歐陽勁鬆的手中,他把照片放迴了口袋說道:“此人不是炎夏人,而是島國人。三個月前他跟另外兩人襲擊了銀行的運鈔車,還打死了兩名警察,十幾名平民受傷。當地警局出動了三個警局的全部力量還是隻抓到兩人,剛剛給你們看的這人聽他兩個同夥說他是那場行動的策劃人。”


    眾人聽到島國人,眼神裏都有些許的憤怒。為什麽憤怒?因為忘不了幾十年前對我們的先輩所做出的事情。


    歐陽勁鬆看了看五人說道:“不要被憤怒支配你們的思想,那樣就隻會降低你們判斷力從而任務失敗,甚至丟失性命。曆史不能遺忘,我們前輩的仇,我們當兵的永遠不能忘也不敢忘。但我們沒有資格憤怒,但我們有資格去幫先輩們完成他們沒有完成的夢想。先輩們想讓我們炎夏國的成為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因為弱國無外交,懂了麽?”


    五人重重的點頭說到“是!”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五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小鎮裏,車子停在一家叫張記飯館的門前。“張大娘,我來看你了。”


    歐陽勁鬆笑著對飯館裏麵吼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每次來都這麽大聲吧。”從飯館裏麵走出了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長的很普通,給人的感覺就是普通的農家婦女。


    “你這小子每次來都把我嚇一跳。”張大娘不滿的道。“是是是,下次注意。”歐陽勁鬆扣著腦袋笑著迴答。站在一旁的五人都看呆了,在車裏嚴肅無比的歐陽教官,在這裏怎麽像個被訓的孩子一樣!


    張大娘看見一旁的五人,笑著說:“五名小戰士餓了吧,現在都中午了,快進來,大娘給你們幾個好好的補一補。”


    歐陽勁鬆笑道:“我呢?大娘,我想吃…”“你想吃個頭,過來幫我。”張大娘打斷了歐陽勁鬆的話。歐陽勁鬆歎了口氣說道:“哎,你們幾個進去坐吧,我去幫幫大娘。”五人點了點頭。


    “你們說歐陽教官跟著大娘什麽關係呀?歐陽教官對他的話這麽言聽計從的?”李峰說道。吳昊天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其餘三人都搖了搖頭。


    除了魏強,魏強說:“你說這是不是歐陽教官的親戚?”“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李峰附和道。其餘三人笑了笑,這兩人都是閑不下的主,一閑下來嘴巴就停不下來。


    魏強和李峰兩人嘰嘰喳喳的在一旁聊的起勁。蘇弘毅向廚房望去,看見歐陽勁鬆和張大娘兩人正在摘菜。


    歐陽教官時不時的嚇一下張大娘,大娘便用摘菜手打歐陽教官。但卻不是怪,而是慈愛。“娘,我想你了。”蘇弘毅想到。


    二十分鍾後,五道家常菜放在了桌上。歐陽勁鬆拍了拍手說:“開飯,嚐嚐張大娘的手藝。張大娘的手藝每次我來吃,都會惦記久。”


    張大娘在一旁笑道:“哪有歐陽說的那麽厲害,吃,小戰士們你們多吃點。飯不夠鍋裏還有。”五人笑著迴道:“謝謝大娘。”半個小時後,“張大娘這是飯錢我走了。”


    歐陽勁鬆把幾張100元放在桌上用碗壓著。然後向軍車跑去:“你們幾個也快點。”五人愣了愣神點了頭,向車子跑去。


    車子發動引擎,離開了飯館。張大娘看了看桌上的幾百塊錢,搖了搖頭,眼睛裏流出了淚水。看向廚房,裏麵赫然立著一牌位。上麵寫到烈士張小明。


    車上,魏強不經說到:“歐陽教官,我剛剛嚐了嚐大娘的手藝,沒你說的那麽厲害呀,還要惦記那麽久。”


    其餘四人紛紛點頭。歐陽勁鬆搖著頭笑了笑說:“大娘她老伴在五年前去世了,原本有一兒子,可…”


    說到此處歐陽勁鬆停了停唿了口氣,接著說:“大娘的兒子叫張小明,本是我部隊裏的一名小戰士,三年前被選如維和部隊,可就在昨年,黑利亞地區突發戰爭,小明他犧牲了。”車裏一片寂靜,戰爭從來都是無情的。沒有什麽所謂的和平,和平靠的是強大的武力所支持的。和平從不是輕易得來的。“我記得我送小明的骨灰去大娘家時,我原以為大娘會哭的死去活來,畢竟小明他是家裏的獨子。可是大娘她沒有,大娘她說:兒子為國捐軀,有什麽好哭的。應該高興。可是我看見大娘的眼角早已濕潤。”


    車裏一片寂靜,持續了十幾秒“歐陽教官。”魏強說,“怎麽了?”,“我有點惦記大娘做的飯了。”,“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歐陽教官笑了笑說:“好,等你們完成任務迴來,我們再來大娘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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