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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話:立場
泰倫特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看來……果然是有內鬼啊。”他右手一指，數條鎖鏈從他背後飛射出來，利刃直逼“艾格尼絲”！
“等等！泰倫特將軍！艾格尼絲有些不對勁！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控製了。請你住手！”哈特見狀連忙喊到。他看見“艾格尼絲”有些吃力地與這些鎖鏈纏鬥著，顯然泰倫特的實力，還是要比現在有些古怪的艾格尼絲要強上不少。
泰倫特並沒有減緩攻勢，相反，他憑空一握，一把連接著鎖鏈的大劍出現在他手中。他冷冷地看了哈特一眼，說道:“既然已經把總部破壞成這個樣子，就算她是自己人，也是死罪一條。這你自己是清楚的！小鬼！”
哈特咬了咬牙，雖然他很清楚這件事，但是……艾格尼絲對他的重要性……沒有人會清楚……這個自幼陪在他身邊的夥伴，為他早已厭棄了這個世界的心，帶來了一絲溫暖與慰藉。沒人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如親姐弟一般深厚，或許……已經超越了姐弟之間的情誼。盡管在外人眼裏，他總是對這個不靠譜師姐愛搭不理。但內心的真正想法，恐怕，隻有他們兩個人才會懂吧……
當泰倫特一擊斬斷“艾格尼絲”的黑槍時，哈特感到自己內心一顫……難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殺嗎……哈特狠下心，閉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不去想……他嚐試著讓自己迴複到以往冷漠的狀態，他自言自語道:“冷靜點……哈特……不要忘了自己的立場……”
泰倫特與“艾格尼絲”的戰役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部分，他此時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他抬起左手，慢慢地張開五指，
“讓這一切都結束吧！”
霎時，散發著紅色光芒的五條鎖鏈以極高的速度射向“艾格尼絲”，從不同的角度，依次貫穿了她的身體！
鮮血，從艾格尼絲的身體中噴湧而出，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喊出聲來。她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以一種僵直的狀態，緩緩轉過頭，看向哈特·迪斯……她左眼的黑色已經退去大半，但仍有一些殘留。明亮的眸子，慢慢地流下晶瑩的液體，被皓齒緊咬的雙唇突然張開，傳出了痛苦無比的聲音，其中卻少了那種空洞的感覺:
“哈特！救我啊！”
可不久，她嫵媚的軀體就被一股薄薄的黑霧包圍。又是一聲痛苦的叫喊，貫穿她身體的數條鎖鏈竟悉數碎裂。那原本清澈的雙目，此刻又一次黯淡了下來，她的左眼，也再一次變成了黑色……
“好痛啊……你這混蛋，對自己人下手都這麽狠……”那虛無的聲音再次響起。
“給你三秒時間，馬上滾出她的身體，不然別怪我連你帶她一起消滅。”泰倫特冷酷地迴答道。
那個家夥見情況不妙，立即猛地一揮手，周圍的空間隨之震動起來。
“不好，這家夥要跑。”泰倫特暗自發覺，隨即發動戰魂，竟凝聚成了一把散發著紅光的激光炮，口徑大得誇張。
沒有過多廢話，泰倫特一擊十分幹脆，強大的紅色能量光柱瞬間襲來，依附在艾格尼絲體內的家夥沒有防備，被這招數正麵擊中，波動的空間也漸漸恢複了平靜。
待能量的餘波散去，出現在爆炸中心的，不是傷痕累累的“艾格尼絲”，而是渾身散發著藍色光芒的哈特·迪斯！與之前相比，哈特的身上多了一些藍色的電弧，這電弧雖然看起來很微弱，可實際上，正是這電光幫助哈特完全抵擋了泰倫特的致命一擊，而“艾格尼絲”也借此機會逃走了……
“哈特·迪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泰倫特怒不可遏。
“很抱歉，可我不能讓她死！”哈特也對泰倫特的做法十分不滿，連敬稱都給省略了，“明明艾格尼絲還活著，就一定要把她和敵人一起消滅嗎?！這種事情我做不到！”
“做不到?！我可記得你以前沒這麽仁慈的。”泰倫特冷冷地嘲諷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和你師傅解釋！閃開！”
說完泰倫特就向著某個方向飛去了，估計是他感應到了戰魂的殘留波動。哈特也沒有攔他，他很清楚上將與自己的實力差距，就算是有戰魂幫助他，但是以下犯上這種事，也會讓他淪落到艾格尼絲那樣的境地……況且，那家夥神出鬼沒，就算是泰倫特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他。
哈特還是很擔心艾格尼絲的安危，很明顯，從剛剛的戰鬥可以看出，艾格尼絲是被一個沒有實體的東西控製了，她的意識也沒有消失，應該隻是暫時被壓製。可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又有什麽目的?哈特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那東西是什麽……”
哈特內心一震，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隻見lingo和他的科學小組正向他緩緩走來，絕對科技的大部隊也已經到來，他們正想方設法減弱火勢，將損失降到最低。
“那個東西名為黑暗之魂，啊不，應該是不完整的黑暗之魂。我和總部的數據庫進行了比較，確認了這就是上任元帥紮斯特伊斯在與黑暗神侍的戰鬥中拚死奪下的戰魂。由於其過於強大，一直無人敢進行深入研究。隻是將其封鎖在戰魂收集庫中。”
“難道，艾格尼絲去戰魂收集庫時，不小心放出了這個黑暗之魂?！”哈特迴答道。
“很有可能是這樣，不過現在收集庫被毀大半，組織交給我的任務也隻是找迴丟失的戰魂而已。至於那個小姑娘，恐怕老夫目前是幫不上你了。”lingo有些無奈地說道。
“她多我來說很重要，lingo前輩，我知道您的科技實力深不可測，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幫我一把。”哈特近乎懇求般地說道。
“能讓哈特將軍如此這般，想必那小姑娘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吧。唉……若是強製分離出如此強大的戰魂，況且她還身負重傷，即便是沒死也會變成個殘廢。我勸你還是把這事交給泰倫特將軍吧，死在他手裏，對那姑娘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lingo意味深長地說著。
“怎麽能這樣……你們這些人怎麽都如此草菅人命?！”哈特怒視著lingo，難以置信地說著。
“草菅人命?！我這老朽和殺人無數的哈特將軍比起來，用草菅人命這個詞，是不是有些過了。嗬嗬，不過放心，她死後，我會將黑暗之魂，啊不，是不完整的黑暗之魂妥善保管的。不會再釀成她這樣的悲劇的。從前我可是聽說哈特將軍以冷漠聞名的，沒想到實際上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啊。”lingo冷冷地嘲諷到。
“你……”哈特憤怒地說不出話，隻得氣憤地轉身離去。
望著哈特·迪斯離去的身影，lingo暗自笑了笑:“我才不管你們的死活呢，像你們這樣的魂力者還是死的越多越好。這樣就有更多的實驗體可以供我研究了……哈哈哈……”
哈特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坐了很久，連這些有實力的老一輩都指望不上，自己還有把握救迴艾格尼絲嗎?
“嘟嘟嘟……”一陣鈴聲突然想起，哈特按下手腕上類似手表一樣物體上的一個按鍵。頓時，那裝置展開了一麵光幕，上麵是他的秘書蒂斯娜的頭像，以及她的一段音頻……
“哈特將軍，剛剛收到通知，最高決策部有要事找您，請您馬上去一趟。”
“該來的總會來……”哈特自言自語道，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敲開最高決策部的門，哈特看到了布瑞艾特驚愕的臉以及泰倫特鐵青的臉，一旁的穿著上將製服的紅發大叔隻是叼著個雲煙，看似對這次事故沒有什麽興趣。
“哈特！你怎麽能把這次事故主謀放走?！虧你還是將級人物，你若是拖延一下時間，泰倫特就能抓到她了。可你倒好，竟然還幫她擋下了致命一擊?！你可真讓師傅失望。”布瑞艾特開門見山地說道，顯得十分慍怒。
“師傅。”哈特瞪了泰倫特一眼，“您知道那個主謀是誰嗎?！那是艾格尼絲，我的師姐，您的弟子啊……她被那個戰魂控製了，您難道想讓我親手殺死她嗎?！”
“什麽?！”布瑞艾特驚愕地看著哈特，又看了看泰倫特，少頃，才咳嗽一聲，威嚴地說道:“這是怎麽迴事?”
“布瑞老頭，怎麽迴事你不用管。以下犯上，妨礙執行任務的，要怎麽處理，你應該是清楚的。這可是紮斯特伊斯元帥定下的法規，你該不會蠢到為了私情違背法規吧……”泰倫特顯得很從容，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要是沒有哈特礙事，他說不定就已經抓到“艾格尼絲”了。可是，就因為哈特拖延的那幾分鍾，導致了那個戰魂脫離了他的靈魂感知範圍。空手而歸令他顏麵難存，以他那果敢的行事方式，又怎麽會放過哈特?
紅發大叔弗雷姆則是“哼”了一聲，應該是對泰倫特這種做法習以為常了。布瑞艾特則顯得很為難，由於自己與哈特的特殊關係，他不能太替哈特說話，而泰倫特的態度也很決絕，不容爭辯，最終，布瑞艾特長歎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哈特，關於艾格尼絲的事情，你之後慢慢講給我。現在，我要宣布對你的處罰，哈特·迪斯中將，因妨礙上級執行任務，按照絕對科技最高法規，判決如下:剝奪你的中將軍銜，並取消表彰大會。軍銜將至準將，一個月內不準離開德雷克斯，不準參加任何任務的執行……兩位對此提案有何意見？”
弗雷姆抬眼看了看布瑞艾特，緩緩說道:“我沒意見。”泰倫特板著個臉，也說道:“沒意見。”
“師傅……”哈特·迪斯不等布瑞艾特開口，搶先說道，“我申請閉關一年，這一年裏我不會參加任何任務，也不會離開總部半步。希望您批準……”
“哈特你……”
“既然已經被判處禁足了，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反省一下，順便提升一下自身實力。”
“那可是一年啊，你可要想清楚……”
“我已經想好了，師傅。其他的相關事情還需要有勞您了。”
“好吧……我會定期派人送飯給你的……你先迴去吧……”
臨走前哈特意味深長地看了泰倫特與布瑞艾特一眼，就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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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話:立場
泰倫特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看來……果然是有內鬼啊。”他右手一指，數條鎖鏈從他背後飛射出來，利刃直逼“艾格尼絲”！
“等等！泰倫特將軍！艾格尼絲有些不對勁！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控製了。請你住手！”哈特見狀連忙喊到。他看見“艾格尼絲”有些吃力地與這些鎖鏈纏鬥著，顯然泰倫特的實力，還是要比現在有些古怪的艾格尼絲要強上不少。
泰倫特並沒有減緩攻勢，相反，他憑空一握，一把連接著鎖鏈的大劍出現在他手中。他冷冷地看了哈特一眼，說道:“既然已經把總部破壞成這個樣子，就算她是自己人，也是死罪一條。這你自己是清楚的！小鬼！”
哈特咬了咬牙，雖然他很清楚這件事，但是……艾格尼絲對他的重要性……沒有人會清楚……這個自幼陪在他身邊的夥伴，為他早已厭棄了這個世界的心，帶來了一絲溫暖與慰藉。沒人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如親姐弟一般深厚，或許……已經超越了姐弟之間的情誼。盡管在外人眼裏，他總是對這個不靠譜師姐愛搭不理。但內心的真正想法，恐怕，隻有他們兩個人才會懂吧……
當泰倫特一擊斬斷“艾格尼絲”的黑槍時，哈特感到自己內心一顫……難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殺嗎……哈特狠下心，閉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不去想……他嚐試著讓自己迴複到以往冷漠的狀態，他自言自語道:“冷靜點……哈特……不要忘了自己的立場……”
泰倫特與“艾格尼絲”的戰役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部分，他此時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他抬起左手，慢慢地張開五指，
“讓這一切都結束吧！”
霎時，散發著紅色光芒的五條鎖鏈以極高的速度射向“艾格尼絲”，從不同的角度，依次貫穿了她的身體！
鮮血，從艾格尼絲的身體中噴湧而出，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喊出聲來。她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以一種僵直的狀態，緩緩轉過頭，看向哈特·迪斯……她左眼的黑色已經退去大半，但仍有一些殘留。明亮的眸子，慢慢地流下晶瑩的液體，被皓齒緊咬的雙唇突然張開，傳出了痛苦無比的聲音，其中卻少了那種空洞的感覺:
“哈特！救我啊！”
可不久，她嫵媚的軀體就被一股薄薄的黑霧包圍。又是一聲痛苦的叫喊，貫穿她身體的數條鎖鏈竟悉數碎裂。那原本清澈的雙目，此刻又一次黯淡了下來，她的左眼，也再一次變成了黑色……
“好痛啊……你這混蛋，對自己人下手都這麽狠……”那虛無的聲音再次響起。
“給你三秒時間，馬上滾出她的身體，不然別怪我連你帶她一起消滅。”泰倫特冷酷地迴答道。
那個家夥見情況不妙，立即猛地一揮手，周圍的空間隨之震動起來。
“不好，這家夥要跑。”泰倫特暗自發覺，隨即發動戰魂，竟凝聚成了一把散發著紅光的激光炮，口徑大得誇張。
沒有過多廢話，泰倫特一擊十分幹脆，強大的紅色能量光柱瞬間襲來，依附在艾格尼絲體內的家夥沒有防備，被這招數正麵擊中，波動的空間也漸漸恢複了平靜。
待能量的餘波散去，出現在爆炸中心的，不是傷痕累累的“艾格尼絲”，而是渾身散發著藍色光芒的哈特·迪斯！與之前相比，哈特的身上多了一些藍色的電弧，這電弧雖然看起來很微弱，可實際上，正是這電光幫助哈特完全抵擋了泰倫特的致命一擊，而“艾格尼絲”也借此機會逃走了……
“哈特·迪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泰倫特怒不可遏。
“很抱歉，可我不能讓她死！”哈特也對泰倫特的做法十分不滿，連敬稱都給省略了，“明明艾格尼絲還活著，就一定要把她和敵人一起消滅嗎?！這種事情我做不到！”
“做不到?！我可記得你以前沒這麽仁慈的。”泰倫特冷冷地嘲諷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和你師傅解釋！閃開！”
說完泰倫特就向著某個方向飛去了，估計是他感應到了戰魂的殘留波動。哈特也沒有攔他，他很清楚上將與自己的實力差距，就算是有戰魂幫助他，但是以下犯上這種事，也會讓他淪落到艾格尼絲那樣的境地……況且，那家夥神出鬼沒，就算是泰倫特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他。
哈特還是很擔心艾格尼絲的安危，很明顯，從剛剛的戰鬥可以看出，艾格尼絲是被一個沒有實體的東西控製了，她的意識也沒有消失，應該隻是暫時被壓製。可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又有什麽目的?哈特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那東西是什麽……”
哈特內心一震，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隻見lingo和他的科學小組正向他緩緩走來，絕對科技的大部隊也已經到來，他們正想方設法減弱火勢，將損失降到最低。
“那個東西名為黑暗之魂，啊不，應該是不完整的黑暗之魂。我和總部的數據庫進行了比較，確認了這就是上任元帥紮斯特伊斯在與黑暗神侍的戰鬥中拚死奪下的戰魂。由於其過於強大，一直無人敢進行深入研究。隻是將其封鎖在戰魂收集庫中。”
“難道，艾格尼絲去戰魂收集庫時，不小心放出了這個黑暗之魂?！”哈特迴答道。
“很有可能是這樣，不過現在收集庫被毀大半，組織交給我的任務也隻是找迴丟失的戰魂而已。至於那個小姑娘，恐怕老夫目前是幫不上你了。”lingo有些無奈地說道。
“她多我來說很重要，lingo前輩，我知道您的科技實力深不可測，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幫我一把。”哈特近乎懇求般地說道。
“能讓哈特將軍如此這般，想必那小姑娘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吧。唉……若是強製分離出如此強大的戰魂，況且她還身負重傷，即便是沒死也會變成個殘廢。我勸你還是把這事交給泰倫特將軍吧，死在他手裏，對那姑娘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lingo意味深長地說著。
“怎麽能這樣……你們這些人怎麽都如此草菅人命?！”哈特怒視著lingo，難以置信地說著。
“草菅人命?！我這老朽和殺人無數的哈特將軍比起來，用草菅人命這個詞，是不是有些過了。嗬嗬，不過放心，她死後，我會將黑暗之魂，啊不，是不完整的黑暗之魂妥善保管的。不會再釀成她這樣的悲劇的。從前我可是聽說哈特將軍以冷漠聞名的，沒想到實際上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啊。”lingo冷冷地嘲諷到。
“你……”哈特憤怒地說不出話，隻得氣憤地轉身離去。
望著哈特·迪斯離去的身影，lingo暗自笑了笑:“我才不管你們的死活呢，像你們這樣的魂力者還是死的越多越好。這樣就有更多的實驗體可以供我研究了……哈哈哈……”
哈特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坐了很久，連這些有實力的老一輩都指望不上，自己還有把握救迴艾格尼絲嗎?
“嘟嘟嘟……”一陣鈴聲突然想起，哈特按下手腕上類似手表一樣物體上的一個按鍵。頓時，那裝置展開了一麵光幕，上麵是他的秘書蒂斯娜的頭像，以及她的一段音頻……
“哈特將軍，剛剛收到通知，最高決策部有要事找您，請您馬上去一趟。”
“該來的總會來……”哈特自言自語道，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敲開最高決策部的門，哈特看到了布瑞艾特驚愕的臉以及泰倫特鐵青的臉，一旁的穿著上將製服的紅發大叔隻是叼著個雲煙，看似對這次事故沒有什麽興趣。
“哈特！你怎麽能把這次事故主謀放走?！虧你還是將級人物，你若是拖延一下時間，泰倫特就能抓到她了。可你倒好，竟然還幫她擋下了致命一擊?！你可真讓師傅失望。”布瑞艾特開門見山地說道，顯得十分慍怒。
“師傅。”哈特瞪了泰倫特一眼，“您知道那個主謀是誰嗎?！那是艾格尼絲，我的師姐，您的弟子啊……她被那個戰魂控製了，您難道想讓我親手殺死她嗎?！”
“什麽?！”布瑞艾特驚愕地看著哈特，又看了看泰倫特，少頃，才咳嗽一聲，威嚴地說道:“這是怎麽迴事?”
“布瑞老頭，怎麽迴事你不用管。以下犯上，妨礙執行任務的，要怎麽處理，你應該是清楚的。這可是紮斯特伊斯元帥定下的法規，你該不會蠢到為了私情違背法規吧……”泰倫特顯得很從容，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要是沒有哈特礙事，他說不定就已經抓到“艾格尼絲”了。可是，就因為哈特拖延的那幾分鍾，導致了那個戰魂脫離了他的靈魂感知範圍。空手而歸令他顏麵難存，以他那果敢的行事方式，又怎麽會放過哈特?
紅發大叔弗雷姆則是“哼”了一聲，應該是對泰倫特這種做法習以為常了。布瑞艾特則顯得很為難，由於自己與哈特的特殊關係，他不能太替哈特說話，而泰倫特的態度也很決絕，不容爭辯，最終，布瑞艾特長歎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哈特，關於艾格尼絲的事情，你之後慢慢講給我。現在，我要宣布對你的處罰，哈特·迪斯中將，因妨礙上級執行任務，按照絕對科技最高法規，判決如下:剝奪你的中將軍銜，並取消表彰大會。軍銜將至準將，一個月內不準離開德雷克斯，不準參加任何任務的執行……兩位對此提案有何意見？”
弗雷姆抬眼看了看布瑞艾特，緩緩說道:“我沒意見。”泰倫特板著個臉，也說道:“沒意見。”
“師傅……”哈特·迪斯不等布瑞艾特開口，搶先說道，“我申請閉關一年，這一年裏我不會參加任何任務，也不會離開總部半步。希望您批準……”
“哈特你……”
“既然已經被判處禁足了，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反省一下，順便提升一下自身實力。”
“那可是一年啊，你可要想清楚……”
“我已經想好了，師傅。其他的相關事情還需要有勞您了。”
“好吧……我會定期派人送飯給你的……你先迴去吧……”
臨走前哈特意味深長地看了泰倫特與布瑞艾特一眼，就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