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娜也是一笑,說:“是啊,想想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季南,他連邢宇都打不過,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真是有種看著鄰家小朋友長大的感覺呢哈哈哈……”


    我有點汗顏,鄰家小朋友……


    邢宇也是一頭黑線,不滿的道:“喂,什麽叫連我都打不過啊?要不咱倆待會下車了找個地方去練練?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個女的我就讓著你。”


    “好啊。”金文娜很自信的挺著胸脯,嬌笑一聲:“你可要小心哦,要是你輸了,我可不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到時候被你的那些小弟取消可不要怪我。”


    邢宇嘟囔了一句:“你先贏了再說吧……。”


    我苦笑了一聲,然後眼睛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


    不弱於虎爺麽……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攤開的手掌。


    上麵滿是鮮血,剛才握刀的手掌的皮肉都已經磨破了。


    沒想到,虎爺已經四五十歲了,並且當了幫主這麽多年,居然還有這般強大的力量……


    迴到學校,邢宇和金文娜找了旁邊一個小樹林對練去了,藍伶饒有興致的跑去觀戰,我則送堯悅迴了寢室。


    “要不要上去看看小凝?”堯悅在女寢室樓下問我。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笑了一下:“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被舍管大媽轟出來。”


    堯悅翻了翻白眼,說:“你要是真想上去,想從宿舍大媽的眼皮底下偷偷溜進去再溜出來,很難嗎?”


    “嗬嗬。”我笑了笑,說:“還是算了,你上去,好好安慰安慰小凝吧,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


    “那好吧。”堯悅聳了聳肩,然後走上前來,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還未來得及認真迴應呢,她就已經很快的撤開了:“晚安,迴去早點休息。”然後就一蹦一跳的上了宿舍,隻留給我一陣淡淡的清香。


    我唿了口氣,也轉身離開。


    迴到男寢,推門進去,徐文昊和侯冰獠都各自躺靠在床上,但氣氛隱隱有些不太對勁,見到我進來,徐文昊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我,也沒了以前的熱情。當然,侯冰獠還是跟以前一個樣。


    我問徐文昊:“魏明怎麽樣了?”


    徐文昊頓了頓,說:“還在醫院,醫生說他得住院幾天。”


    我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徐文昊也沒有問我那些黑道份子的事。


    我心中暗歎了口氣,看來,今後和這些舍友們之間肯定是得有一層隔閡了。不過我知道這也是遲早的事,他們隻是普通人,無法理解我的生活方式。


    過了一會,門被推開,邢宇迴來了,嘴巴旁邊腫了一大塊,用手拚命揉著。我驚訝的道:“這麽快就迴來了?”


    邢宇揉著臉上的紅腫,瞥了我一眼,齜著牙說:“不然呢,你以為我收拾一個女生需要多久?”


    我樂了,道:“哈,我還以為你至少得跟文娜在那小樹林大戰個三百迴合呢。”


    邢宇直接踹了我一腳:“去。”


    我淡淡的笑著,正經下來:“看你這樣子,贏了?”


    邢宇說:“廢話,我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娘們?……不過這娘們也夠狠的,我也沒討到便宜就是……”然後他又看向了我,道:“對了,對於剛才在北城的一切……我有點事想要問你……”說著,他看了一眼宿舍裏的侯冰獠和徐文昊。


    我站了起來:“我們出去說吧。”


    我們一同起身到宿舍外。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宿舍樓道理空無一人,十分安靜,學生們大多都已經睡下了。我們來到一個無人的水房,這裏更加安靜,隻有滴滴答答的水聲。


    我點了一支煙,也給邢宇丟了一根,然後一邊打火一邊悠悠的說:“說吧,要問什麽?”


    邢宇深吸了一口,青煙繚繞,說:“當然是虎頭幫的事。”


    “為什麽你今天那麽肯定虎爺不敢動手?”邢宇抬頭盯著我。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我說過了,他在忌憚。”


    “忌憚誰?”邢宇問。


    “那個在背後推動這一切的人。”我說:“還記得我們當時在醫院的事麽。當時你不在那個病房,可能你不知道,我來給你具體描述一下——我和堯悅進了那個房間,一開始我們還以為那是戴黑虎的房間,誰知道卻在床上看見了虎老六,接著虎爺他們就從外麵進來了,虎爺的樣子是確實不知情,這個他裝不了,也沒必要裝,也就是說,當時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的,想要我們背這個黑鍋,讓我們變成殺死虎老六的兇手,讓虎頭幫的矛頭指向我們。”


    邢宇沉吟了一會,問:“那……你認為這件事會是誰幹的?是那個黑衣神秘人?”


    我說:“不,按照泉的說法,黑衣神秘人也隻是個殺手,他隻是個完成任務的人而已,而他的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人存在。”


    “他背後的人?你不會想說戴黑虎吧?”邢宇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戴黑虎沒事把虎老六給幹掉做什麽?他也沒必要挑撥我們和虎頭幫的關係吧?”


    “對,所以這件事,肯定跟戴黑虎沒什麽關係。”我聳了聳肩說道。


    “那又會是誰?”邢宇更疑惑了。


    我說:“你換個思路想想,我們和虎頭幫矛盾激化了,對誰是最有好處的?”


    邢宇想了想,然後頓時怔了一下,驚訝的道:“暴亨力?”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可是……他又怎麽可能知道我們那天的行動計劃呢?”邢宇皺著眉頭說:“難道那一天,除了那個黑衣神秘人,還有其他的方式使我們的計劃泄露了?”


    “不,我想暴亨力的消息來源,就是來自那個黑衣人。”我沉沉地說。


    “可是那黑衣人不是在為戴黑虎做事的嗎?”邢宇不解的說:“就算他知道什麽,也肯定是第一時間告訴戴黑虎才對啊,怎麽可能是報信給暴亨力?”


    我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那如果,那黑衣人並不是戴黑虎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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