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麽辦,他們都已經盯上我了,那我也隻能接招了唄。”我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反正,這本來就是遲早的事,等過段時間我看看,找機會迴國一趟。”


    “你要迴國?”米傑聽了我的話有些驚訝。


    “是啊。”我說:“我也差不多該迴去跟戴家好好算算這筆老賬了。”


    米傑沉默了一會,然後問我:“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我說:“不知道,再看看吧,不過至少不會是這幾天。”說著,我笑了笑道:“這幾天,我女朋友可能要來,我打算帶著她玩幾天。”


    “你女朋友要來新加坡?”


    “是啊,從國內坐客輪過來大概要一周以上的時間。”我看了看日子,說道:“從時間上來說,應該是差不多就這兩三天了吧。”


    “你還真有閑情逸致。”米傑苦笑:“你還是小心點吧,那些人沒得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覺得他們之後一定還會再有所行動。”


    我笑了,說:“我知道,我當然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她,所以我早就想好了,等她們來了,我就帶她們到小島上去,戴家那些人,雖然知道我生活在新加坡,但也應該不會想到小島是我的地盤。”


    米傑點點頭:“這樣也好,小島上至少安全一些。”


    當然安全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小島上的安全保護工作,做的比新加坡政fu大樓還要牛逼,畢竟會上島玩兒的都是附近國度身份最尊貴的頂級富豪,連安全都保證不了誰還敢來?


    在島上雖然都是山脈熱帶雨林別墅建築,但島上叢林裏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有監控探頭清晰的捕捉,那些看似沒人的地方,實際上都有持槍暗哨蹲點保護。有時候有些心血來潮的富二代帶著女伴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挑在雨林裏打個野炮,以為偷偷摸摸沒人知道,但實際上隻是他們以為而已,其實早就都被人看光光咯……


    不過,等堯悅她們到達新加坡之後,來找我的這段時間裏,又是一個問題,現在連新加坡都不一定安全了,我又沒法親自去接她們……


    我眼珠子一轉,看著米傑笑眯眯的道:“米傑,幫我一個忙唄?”


    ……


    和米傑分別之後,我又到酒吧處理了一些事情,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安排全部都被我排空,甚至已經不是幾天,接下來半年的時間我可能都打算做一個甩手掌櫃了,反正遲早是要準備迴國的。這幾天就讓小三子好好學習學習,到時候一般的事務他就能幫我處理清楚。當然了,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我也不可能輕易相信身邊任何一個人了,偌大的產業他一個人不可能管理得過來,我提拔了幾個還算信得過的員工,讓他們幫小三子分擔工作,同時也算是互相督促。再者也安排了好幾個人暗中盯著他們,以防他們趁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耍什麽小聰明,我不希望張遠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安排妥當完這些之後,我來到了我新開業的那家酒吧,酒吧的地下是一個酒窖,那裏很是寒冷,新加坡四季溫暖如春,冷不丁一進到那裏會很不習慣,我套了一身厚厚的棉襖走進去,門口的一個侍應向我打招唿:“南哥。”


    “人怎麽樣了?”我問。


    那人表情有些猶豫,頓了兩秒,小心翼翼的說:“抱歉,南哥,人在裏麵關著呢,但是……其中有一個,一不小心,讓他給自殺了……”


    我頓時皺起了眉:“你們是怎麽看人的?一個大活人好好的都能在你們眼皮底下自殺?”


    那人滿頭大汗,說:“對,對不起……我們已經用繩子把他手腳都死死捆起來了,但實在沒想到,他居然自己憋著不唿吸,把自己憋得活活窒息身亡了……”


    “憋氣把自己憋死了?”


    “是,是的……”


    我的臉色很不好看,但也沒有辦法,這也不能怪他們,我聽說過好多種自殺的方式,但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憋氣把自己活活憋死的……


    “算了,那另一個人呢?”我瞥著眼睛問:“他沒自殺?”


    我在想他們既然都是同一方派來的殺手,應該也掌握同樣的自殺方式才對。


    那侍應立馬搖頭:“沒有,他還在裏麵關著呢。”


    我點點頭,臉上的陰霾總算褪去了一點,至少還留下了一個活口。


    我走進酒窖,冰冷刺骨的寒風立馬迎麵撲來,刮得我臉頰生疼。我不禁裹緊了衣服,朝裏頭走去,那人在我前麵引領著,穿過一排排木質櫃子製作的酒櫃,來到最裏麵,走下一個階梯,到後麵的房間。


    “南哥,請。”那侍應對我擺了手勢,幫我把門打開。


    我走進去,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出去吧,別讓別人進來。”


    那人說了一聲好,然後便轉身退出去,順手幫我把門給帶上。


    這個房間很昏暗,四麵是磚瓦的石牆,牆壁上掛著點燃的火把,看上去有些複古。


    我的手往旁邊的牆上一摸,打開了燈,房間變得明亮起來。房間的盡頭有一個人被掛在那麵牆上,他的四肢都被繩索牢牢捆住,他就是那天拿匕首想要刺殺我的人之一。為了不讓他自殺,特意把他掛得懸在空中,不讓他接觸到牆麵等硬物,沒想到現在的殺手自殺水準那麽高超,連憋氣自殺這種奇葩的方法都想得出來,況且這不僅僅是能想出來的問題,做不做得到還是個關鍵,有的人恐怕憋氣憋到一半就該缺氧昏卻過去了吧?


    燈一亮,他就知道我進來了,緩緩的抬起頭望著我,一雙灰暗的眼睛沒有一絲明亮的光彩。


    我慢慢朝他走過去,走近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嘴唇已經白到發紫,身子也在隱隱發抖,看來這裏的環境把他凍得不輕。


    我眯起了眼睛,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彈簧刀,輕輕一按,刀片就彈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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