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了擺手:“行了,把他送到醫院去吧。”


    暴柄青自己也帶了兩個小弟過來,他們這時都走上前,想要合力把荒火從地上抬起來。


    這時我卻喊了一句:“先等等!”


    暴柄青看了我一眼,但也沒多說什麽。


    他那兩個小弟都停下了,狐疑的望著我。我奔到荒火麵前,抓住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來:“喂,我問你,老馬的店,是不是也是你砸的?”


    荒火並沒有迴答我,剛剛才斷了手腳的他還在“哎喲哎喲”的叫喚著。


    我的臉沉下來,從旁邊拿過一把砍刀,說道:“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也許是我的樣子太狠氣勢太足,荒火還真信了,頓時閉上嘴不敢再叫喚了。


    “問你話呢,是不是你幹的?”


    荒火道:“什麽是不是我幹的?”合著他剛才根本就沒再聽我說了什麽。


    “我問你,老馬的店是不是你砸的?”我又重複了一邊。


    “砸店?什麽店?”荒火愣了一下,露出迷茫的眼神。


    我盯著他的眼睛,心裏“咯噔”了一下。


    難道不是他?難道還有別人?


    但我還是問:“就是我們在東街外麵罩著的火鍋店,你沒有雇傭東城區的小混混去砸店?”


    荒火說:“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沉默了很久,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也對,如果真的是他,黑子應該沒有理由不認識才對,荒火作為職院的名人,至少在東街這一片還是有很大的名氣的。


    我放開了他,站起來,然後擺了擺手,暴柄青的兩個小弟會意,便抬著他送去醫院。


    蔡中日還有其他的混混也都被送走了。


    暴柄青這時候走過來,問道:“怎麽了南兄,店被人砸了?”


    我原本還在沉思,被他這麽一問才迴過神來:“哦,是啊,最近老馬的火鍋店總是莫名其妙的被砸,弄得我挺煩的。”


    暴柄青笑了笑說:“在外麵找場子嘛,肯定都是會有很多競爭對手的,再正常不過了。”


    我點了點頭。


    本來我以為荒火今天在這裏埋伏我,砸店的事情應該也是他幹的吧。結果現在看起來,似乎做這事兒的還是另有其人?


    暴柄青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最近每當手機響的時候,我的心都會忍不住揪一下。我拿出手機一看,是段玉鵬打來的。


    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該不會是火鍋店那邊又出什麽問題了吧?


    我立馬接了起來:“喂?段玉鵬?”


    段玉鵬在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說:“喂……南……南哥……咳咳咳……”聽聲音,他好像很虛弱的樣子


    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怎麽迴事?難道場子又被砸了?”


    “不……這次……不止是場子被砸了……”


    “那還怎麽了?”


    “悅姐……悅姐她被人打傷了!”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


    坐著出租車,讓司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北口市第一醫院。我下車摔上車門,奔進醫院裏,一到住院樓門口就正好看見也從遠處跑來的小凝。


    小凝氣喘籲籲的跑到我的麵前:“季南……”


    我嚴肅的說:“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我們一起上去吧。”


    小凝點了點頭。


    我們一起上到了三樓,來到了306病房的門口,一進門發現不少已經都到了。邢宇和藍伶正站在床前,還有其他以濟平為首的學生混混也聚在病房裏。象筆直的站在角落,像一座鐵塔,外表憨厚的他卻沒有平日裏憨厚的笑容,反而是一臉的陰鬱,整個病房裏的氣氛都是低沉的。


    堯悅就躺在房間裏那唯一一場空床上,她住的是vip病房,所以隻有她一個人而已。堯悅的額頭上包著一塊厚厚的紗布,眉角也有一塊淤青,整張臉都顯得十分蒼白,嘴唇沒有絲毫血色,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


    我看到堯悅這副樣子,心裏忍不住的一陣疼。我慢慢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


    “堯悅?堯悅?……”


    我聲音有些顫抖的喚著她,但她並沒有迴答我,顯然還處於昏迷狀態。


    我的唿吸一點一點變得濃重,強忍著胸膛裏快要炸開的怒火,陰沉沉的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迴事?”我看向了其他人。


    也許是我的樣子嚇到他們了,混混們麵麵相覷,一個個不敢說話。


    最終還是濟平咬了咬嘴唇,說道:“南哥,是這樣的。晚上放學以後,悅姐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店裏的事,所以就想一個人親自過去看看。結果鬧事的人果真又出現了,他們不僅砸了店,還打傷了人,悅姐是被傷得最重的那一個……”


    我握緊了拳頭,咬著牙又問:“段玉鵬他們呢?哪去了?”


    濟平迴答道:“他們也受了點傷,現在在隔壁病房呢。”


    我二話沒說,立馬站了起來,出門拐個角就進了隔壁的房間。


    段玉鵬還有其他兩個混子都躺在這裏,他們的身上也是一塊又一塊的淤青。段玉鵬原本還在床上叫喚著疼,見我進來了立馬坐了起來。


    “南哥!”


    “告訴我,是誰幹的?”我陰沉沉的問道。


    段玉鵬臉上露出一絲苦意,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南哥,那些人戴著口罩,我也不知道是誰……”


    “草……”我用力一拳錘在旁邊的牆上,然後又問;“他們有多少人?”


    “七個人。”


    “你們守著場子的有多少人?”


    “……二十幾個左右。”


    我瞪著眼睛,直接吼了出來:“二十幾個人,你們對付不了人家七個?!”


    段玉鵬很無奈的說道:“南哥,實在是那群人之中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家夥,一個打了我們十幾個,我們全部都拿他沒辦法啊!悅姐……也是被他給打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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