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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一聽是鎮國公大公子,急忙抱拳施禮:“原來是大公子,失敬失敬!”對方一麵說一麵不禁斜眼看旁邊的陸希夷,似乎在說,鍾易寒出自名門,怎麽跟一個釀酒的在一起?“不瞞大公子,這個逍遙酒坊雖然是皇商,但是剛剛掌櫃的犯了事情,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將酒坊關了,將陸希夷捉進大牢審問!”


    咳咳!陸希夷差點吐血。這可是飛來橫禍呀!


    “陸掌櫃一直跟我在一起,她能犯什麽事情?”鍾易寒道。情不自禁之下,他也不知道忌諱了,旁邊看熱鬧的人聽了他的話,輕薄的便發笑。孤男寡女在一起,如同幹柴烈火,一點就著。便是陸希夷聽了,也有些臉紅。


    軍官道:“聽說陸希夷霸占了長公主親眷的鋪子,而且還害死了她的家奴,長公主十分生氣,告到皇上那裏去。皇上一怒之下,便下了這道旨意。希望大公子識大體,不要維護姓陸的,否則鎮國公那裏不好看!”


    陸希夷和鍾易寒四目相對,他們根本就聽不懂軍官在說什麽。害死長公主的家人,這從何說起?霸占長公主親眷的鋪子,又從何說起?這個鋪子可是沈思卓盤給她的……


    等等!陸希夷想起那天沈思卓竟然如此好心,將鋪子盤給她,她當時因為沒有地方落腳,也覺得白紙黑字的合同,沈思卓再有陰謀也不能將她怎樣,現在看來,沈思卓是早就知道這個鋪子是長公親眷的了!


    這個該死的沈思卓,不知不覺就被他陷害了!陸希夷身子晃了一晃,鍾易寒將手搭在陸希夷的藕臂上,目光帶著詢問:“小希,你沒事?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你不要擔心。”


    “一定是沈思卓!一定是他!”陸希夷把貝齒都要咬碎了,“這個混蛋,我要是再看到他,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軍官忽然將手一招,幾個軍人便上前,一條鐵鏈子扣在陸希夷的脖子上,鐵鏈冰冷而堅硬,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鍾易寒右手手腕按劍,目光冷厲,蒼狼一聲劍尖指向軍官咽喉,在還有一寸的距離時,忽然停下:“把陸掌櫃放了!”鍾易寒眼神驟然寒芒四射。


    軍官連口水都不敢咽下去,怕碰著了鍾易寒的劍尖:“大……大公子,你可不要亂來,我們可是皇宮內衛,有皇上的聖旨!不信,你可以在我後背拿出來看!違抗聖旨,你也知道該當何罪!”


    鍾易寒忽然劍尖變向,嗖的一下,穿過軍官的腰部,哢嚓一下,將軍官的背包挑斷,聖旨好像跟鍾易寒有感應一般,輕輕的飛落在他的手上。鍾易寒打開,一目十行,果然是皇帝親自下的旨意。


    真是諷刺,昨晚上他們把樓員外整了,十分得意,感覺春風無限好,可是今天呢?形勢急轉直下,陸希夷一下變成了朝廷要犯!


    “這裏麵有誤會!”鍾易寒捏緊的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軍官的迴答十分官腔:“不好意思,大公子,有什麽事情你跟皇上說去,我的自責隻是奉命行事。誰敢阻攔旨意,我便……”


    陸希夷向鍾易寒投來感激目光,淚盈盈的,梨花帶雨之中含著無限的委屈,柔弱的讓鍾易寒心碎:“大公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皇上一定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我一個青白的。”


    要是世間真有真相,也不會有這麽多人冤死在監牢裏了!皇帝為了讓大長公主滿意,便是昧著良心,也要把陸希夷楚死。


    看到鍾易寒沒那麽激動了,軍官悄悄的對手下人做個手勢,讓他們將陸希夷收押送進宮裏頭。就在軍官要走時,鍾易寒的劍尖陡然遞出,指著軍官後腦,聲音冰冷而擲地有聲:“我若是聽說陸掌櫃在監牢裏被虐待,有皮肉之苦,我再見你的時候,這把劍就會穿過你的胸膛!”


    如同芒刺在背,軍官汗毛倒豎,鼻尖發白,含混不清的迴答了一句:“好的,大公子,我一定盡量保護好陸掌櫃。”


    陸希夷最後留給鍾易寒的一句話是:“照顧好逍遙酒坊,我會迴來繼續釀酒的。”聽到這句話,鍾易寒好像聽到了自己心滴血的聲音。


    要救陸希夷,一定要找到沈思卓,要他給陸希夷作證,證明陸希夷不曾霸占過大長公主親眷的鋪子;第二,他得知道,陸希夷害死長公主的家奴,到底是哪個家奴?


    哈哈哈哈!就在鍾易寒頭腦風暴,思索著怎麽解救陸希夷時,人從裏竟然有人發出了幸災樂禍的聲音,這笑聲得意、輕佻而囂張。鍾易寒勃然大怒,揮動寶劍,寒光閃閃。寶劍好像帶著眼睛一般,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個發笑之人!


    “是你!”鍾易寒的劍尖所指的,竟然是樓公子。“你笑什麽?你再笑一個看看?”


    樓公子剛從煙花巷起來,經過這裏,看到陸希夷的酒坊被封,陸希夷被帶走,心中那團氣終於發泄出來,為他父親報了仇,自然是高興得意不已。他哪裏想到,鍾易寒會突然朝他發難?


    他盯看著那寒芒劃過的發青寶劍,又偷偷瞄鍾易寒那發青冰冷的麵具,魂飛魄散:“大公子,你要幹什麽?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我殺人了嗎?”鍾易寒嘴角勾起鄙夷,“我殺的不過是長公主的一條狗!”


    樓公子吞吞口水:“大公子,陸希夷害死了我的父親,她不該被抓進去嗎?”


    鍾易寒眼睛微眯:樓員外死了?難道昨晚上,他被毒死了?不可能啊,我放的毒很少,不可能毒死人的,否則我和陸希夷也中毒了。長公主所謂的被害死的家奴,就該是樓員外了!


    “你和你父親作惡多端,仗著曾經是大長公主的家奴,便橫行京城,你們早該死了!”鍾易寒氣不過,手腕一抖,劍尖挑起,從樓公子的臉上劃過,呲的一聲,立即出現了一道口子,口子鮮血直流,低落在樓公子的衣服上。


    樓公子大叫大嚷:“大公子殺我了,大公子殺我了!”好像瘋了一般,往街道的另一頭跑。別看他長得這麽胖,跑起來還真快!


    鍾易寒也不追他,殺樓公子就跟殺一頭豬一樣。他現在得先去找劉冀和李瀟,商量對策。酒坊被封了,他們不會也被抓進宮裏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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