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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上天有好生之德,這是皇上經常跟我們提起。且不說陸掌櫃是皇上欽點的釀酒師,就是她作為一個百姓,誤闖入園囿,情有可原,你又何必要將她置之死地而後快?”


    齊晏還想罵鍾易寒,昆公公和莫公公來到。


    “太子,你看這是什麽。”昆公公將金牌遞給齊晏看。


    齊晏看了陰陽兩麵,眉頭擰成一股繩:“這塊金牌是給陸希夷的?”


    昆公公點頭:“正是皇上賜給陸掌櫃的,你若是殺了她,可就不得了了!皇上一定會罵你的。”


    這段日子以來,皇帝對齊晏越發嚴厲,一定是聽到了外麵的風言風語,所以對齊晏是越來越不喜歡,越來越失望。如果在這節骨眼上,殺了皇帝鍾愛的釀酒師,不正是火上澆油嗎?隻怕日後,太子之位難保啊!


    “太子,我作為黎國使節,也請太子放了陸掌櫃。”


    齊晏抬頭一看,見是哈克,滿臉胡子,鼻子高挺,眼睛深邃,跟一個鬼似的,心中就有三分的懼怕。


    哈克見太子猶豫,急忙又說:“陸掌櫃是我的師傅,請太子看在我的薄麵上,放了他們。”


    什麽?齊晏的臉越來越陰沉,陸希夷竟然是哈克的師傅?太可笑了吧!外國使節可不能得罪呀!


    齊晏掂量來掂量去,將手一揮:“滾吧!”


    “還不快謝太子不殺之恩!”昆公公踢了踢劉冀的屁股。


    劉冀也是個富家公子,被人踢屁股,心裏有氣,想起剛才鍾易青那句話,便嘀咕了一句。


    “不男不女!”幸好昆公公和莫公公沒有聽到。


    陸希夷和劉冀便對齊晏拜了拜,感謝不殺之恩,然後跟著兩個太監、哈克迴驛館。


    鍾易寒走在後麵。


    “大哥,你真是要跟太子跟我作對?”鍾易青如刀的眼神盯看著鍾易寒的背影:“大哥,順逆你可要想清楚呀!”鍾易青又補充了一句。


    鍾易寒半側過臉,隻看到厚厚的麵具上閃著寒芒:“太子,告辭了!”這就是他對鍾易青的迴答。


    迴到驛館,昆公公臉色陰沉沉的一直盯看著陸依稀,陸希夷被看的十分不自在:“公公,你能別這麽看我嗎?”


    昆公公鼻子裏哼了一聲:“你好大的膽兒呀,竟然私闖皇家園囿!你知道嗎,西山那塊的地方,等同於皇宮。皇宮是隨隨便便可以進去的嗎?”


    陸希夷低著頭,絞扭著兩手,聲音細弱,沒有底氣:“公公,我……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去了。”


    “還有以後?哼,要不是大公子來報告的快,你們就成被太子哢嚓了!”昆公公知道太子的為人,猜忍狠毒,殺人如捏死螞蟻。


    曾經有一次,太子命宮女和太監坐上小船,然後他一麵喝酒,一麵在亭子裏朝船上射箭。誰要是敢跳船,就要被燒死。那些宮女和太監就這樣,活活被太子射死在船上,沒有一個人敢跳船逃跑。


    所以,一提起太子,昆公公也是膽戰心驚。這一次去救陸希夷,他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了。


    陸希夷除了感謝,還能說什麽:“昆公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銘記在心,日後有緣,一定報答!”


    哼,昆公公冷哼一聲。一個釀酒的,談什麽報答!“好了,趕緊把皇上賜封的牌子收好,要是丟了,要你性命!”


    陸希夷用顫抖的小手,接過金牌,在她看來,有千斤之重:“謝主隆恩!”


    莫公公笑道:“也不知你哪兒來的好運,皇上不僅賜你金牌,還賜你美食!”


    餓了一天的劉冀,一聽到美食,便咕咕的咽唾:“美食在哪兒?在哪兒?”


    莫公公吩咐小太監將食盒子揭開,裏麵的美食竟然還都是熱的冒煙!


    劉冀迫不及待,伸手就要撚。


    啪!


    莫公公嚴厲的瞪劉冀:“你幹什麽?”


    劉冀笑一笑:“這不是吃的嗎?我肚子餓了!”


    莫公公一臉的鄙夷,好像劉冀是個要飯的一樣,肮髒很臭:“什麽話!這是皇上賜給陸希夷,不是賜給你的!把手縮迴去!”


    劉冀感覺到了奇恥大辱,他好歹也是個公子,什麽菜肴沒有吃過!說不好聽,皇帝吃過的,他都吃過;他吃過的,皇帝未必吃過。


    但人家是公公,劉冀也不敢懟他們,抱手閃在一旁,生悶氣。


    “好了,我們宮裏頭還有事情,不能再耽擱了!今天在你身上,已經耽擱了一天時間。皇上在宮裏頭,不知道要怎麽罵我們呢!”兩個太監,跟哈克道一聲再見,便離開驛館。


    陸希夷見劉冀還氣鼓鼓的,便把食盒子裏的點心和菜肴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向劉冀遞過去一雙筷子:“劉大哥,別生氣了!咱們一塊吃!”


    釀酒也有劉冀的一份功勞,劉冀確實也該吃到禦膳。劉冀扯扯嘴角,笑一聲:“哼,也是,我幹嘛跟那兩個不男不女的鬥氣!小陸,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


    陸希夷將筷子遞給哈克:“你也嚐嚐。”


    哈克是外使,跟皇帝吃過不少的宴席,這些點心和菜肴,也都吃膩了:“你們吃吧,我不餓。”


    陸希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一拍額頭:“哎喲,糟糕了!我忘了漿果了!”要是沒有漿果,怎麽救那個刀客。


    劉冀交叉兩腿坐在太師椅上,一麵口子吃著東西,一麵指著地上:“我幫你帶迴來了!要是沒有漿果,今天我們受的苦豈不是白搭了!”


    陸希夷雙眼含淚,真想擁抱劉冀:“劉大哥說的對呢,我們今天差點死在了西山!”


    便將去西山尋找漿果的漿果跟哈克說了一遍,哈克也是感歎連連,直說他們兩個幸運。


    吃了東西,事不宜遲,陸希夷將把漿果洗過,放到爐子蒸。


    第二天早上,清甜的漿果酒便成了。


    陸希夷好酒不喝漿果酒了,忍不住舀了一勺來嚐:“嗯,不錯!”


    劉冀看了皺起眉頭:“這不是藥酒嗎?”在劉冀看來,藥酒有一股特別的味道,十分難喝。


    陸希夷寬容的展露笑容:“治病的酒不一定都難喝的,不信你嚐一嚐。”


    劉冀連忙搖頭。一想起漿果苦澀的滋味,他臉上就掛皺紋。


    陸希夷一天喂那個刀客三次漿果酒,第二天刀客臉色便有些血色,第三天白裏透著紅,基本跟常人無異。


    刀客一旦複原過來,噗通一聲,便跪倒在陸希夷腳邊:“救命之恩,李瀟至死難以報答!”


    陸希夷急忙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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