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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老奴聽說二小姐在老爺的麵前說了什麽!老爺大發雷霆,您新開的酒樓怕是要保不住了。”


    “什麽?這平日裏那丫頭就將一些芝麻大點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到處散布,一天天雞貓子狗叫的,我也就不同她計較了,現如今……”


    沈思卓說著說著忽然停了下來,隱約間還可以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


    “現如今她居然弄得我酒樓都開不下去了,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兩人的談話聲被屋外的阿冷和劉冀聽的清清楚楚。


    劉冀俯首,小聲在阿冷的耳邊提醒道:“還在等什麽,這就是最好的時機啊!”


    阿冷一想,他說的也確實在理。


    靈機一動他便拉著劉冀退到了不遠處,然後用紙條包著一個小石子,用力的扔在了門框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不一會兒,一位年過半百穿著粗布衣裳的老人忽然打開了門。


    “誰啊!到底是誰!大晚上的不睡覺,到底要做什麽!”


    那人正說著時,阿冷忽然學了幾聲貓叫,那人一聽頓時就放心了。


    “是誰在外麵?”


    那人扭過頭笑著迴答說道:“迴少爺的話沒什麽,隻不過是一隻貓罷了!”


    說罷轉身正準備關門時,一低頭便看見了那門邊的紙團。


    他撿起來一看,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朝裏屋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道:“少爺!少爺!你快過來看看你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房門緊緊關上,不一會兒屋內便傳出了一聲驚歎。


    屋外,阿冷和劉冀相視一笑,劉冀說道:“走吧!還愣在這裏做什麽?等著明日看好戲吧。”


    說罷,兩人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翌日清晨,阿冷和劉冀早早的就到了張府的屋頂上,準備看一場好戲。


    “劉公子,你為何如此肯定那沈思卓定會為了這事大發雷霆呢?他沈家和張家雖說關係到他們這輩不大好,可怎麽說也算是世交了。”


    劉冀冷漠的抽了抽嘴角。


    “再好的世交在銀子麵前都會變淡,更何況沈思卓對張小蝶的厭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他又怎麽可能會這麽簡單的就放過呢!”


    兩人剛剛說罷,樓下忽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低頭一看,張小蝶正摔著東西,臉也漲的通紅。


    “我不服!憑什麽爹爹的錢莊要。交給他打理,我說什麽也不會同意的!”


    此時的張雄風正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張小蝶。


    “你這丫頭居然還想問我為什麽?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心裏不清楚嗎?”


    張小蝶被張雄風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沒清楚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你讓我說你什麽好,這事你做了便做了倒也沒有什麽,可是你為何不將尾巴藏好一點,這下讓人抓住了把柄,你說我能怎麽做!”


    張小蝶連忙接過書信看了一眼,竟嚇得不自覺的朝後退了一步。


    “這怎麽可能,我明明收拾的好好的,怎麽會……”


    她說著忽然就摸了摸頭,便想到了簪子似乎是不見了,一下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事已至此,她也無話可說,隻不過一想到經營了這麽多年的錢莊,這突然就來了一個二把手,她怎麽想也覺得劃不來。


    樓上的阿冷見到張小蝶吃癟的樣子,不由得覺得身心舒暢了不少。


    “叫你胡亂放火,這些都是你應得的,這下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看眼下的情況,看來沈思卓的目的是已經達到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應該到錢莊去看看到底怎麽樣了。


    等他們一到錢莊,果不其然,沈思卓正以錢莊主人的身份在裏麵忙活著。


    “看來我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阿冷剛說完,劉冀緊接著便說道:“現在還沒到時候,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劉冀說罷便走進了錢莊,徑直到了沈思卓的跟前,伸手便將捏住了他的後衣領然後將他提了出來。


    沈思卓一邊掙紮著一邊叫喊著:“一個個都幹嘛呢?還不趕快過來幫幫我。”


    那些下人們雖然都很想動手,可是劉冀在這柳州城的地位也不是說笑的,那可是跺跺腳這柳州城就得晃晃的主。


    “別叫了!在叫也沒人會幫你的,快說你到底將酒會的折子藏到哪裏去了,隻要你老實交代我就放了你!”


    劉冀問道。


    那沈思卓聽著卻是一臉的不屑,他剛張口正準備說些什麽時,劉冀忽然就掰開他的嘴將一顆不知名的藥丸塞進了嘴裏。


    “如果你不在後日之前將折子交出來的話,那你就準備給自己收屍吧!”


    劉冀說完便頭也不迴的準備離開,卻不料身後忽然響起聲音:“你這算怎麽一迴事?再說了這折子也不是我說交就交,得讓我見見真正的美酒冰玉燒,這折子才能問世。”


    這冰心燒可是出了名的可遇不可求的酒,他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擺明了就是不想將東西拿出來。


    和劉冀一肚子的怒火不同,阿冷總覺得冰玉燒這三個字聽起來似乎格外的耳熟。


    想著想著他忽然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我就說這聽起來怎麽如此熟悉,小希前幾日跟我提過的酒不就叫這名字嗎?”


    劉冀一聽這話,連忙就將阿冷拉到了一旁,小聲詢問道:“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陸姑娘真的知道冰玉燒!”


    阿冷點點頭。


    “不會出錯的,小希上一次新釀出來了一款酒,說是白老教她的,隻不過那會兒我突然有點急事就沒來得及!”


    劉冀聽到後,一瞬間便感覺又有了把握。


    他小聲的懇求著說道:“那冰玉燒一事就有勞二位了。”


    說完便又轉身朝沈思卓道:“那好,既然你這麽想見見冰玉燒那本公子就滿足你一次。”


    “我們三日後再見!”


    與此同時,正在花園散步的陸希夷不知怎麽的忽然就打起了噴嚏。


    她連忙攏了攏披風,喃喃自語道:“我這穿的也不薄,怎麽就打起了噴嚏呢?”


    一旁的小丫鬟聽著陸希夷不禁捂嘴偷笑著說道:“說不定是阿冷少俠正在念著姑娘的好呢!”


    陸希夷俏臉一紅。


    “你這丫頭不學好!”


    正說著時,阿冷便和劉冀過來了。


    “你們倆不是說有正事要忙嗎?怎麽過來了?可是忙完了?”


    阿冷聽著陸希夷的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撓著腦袋懇求著說道:“我們有一事求你。”


    阿冷全城似乎是閉著眼睛全部說完的,甚至都不敢看陸希夷的眼睛。


    正當他好奇陸希夷到底會不會答應時,她忽然道:“說什麽求不求的,這平日裏你們倆幫我的地方可還少了?”


    “你們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會幫你們的。”


    兩人一聽這話高興壞了,連忙就將冰玉燒的一事告訴陸希夷。


    陸希夷聽完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為難。


    “這可以倒是可以,隻是我也是剛學會冰玉燒不久,我怕萬一做不好。”


    劉冀見陸希夷擔心,連忙上前一步,連忙給她寬著心。


    “放心吧!隻要是冰玉燒就沒什麽問題了,那沈思卓活脫脫的土包子一個,他那裏知道這絕頂上乘的冰玉燒到底是和滋味兒!”


    “說不定見也沒見過呢!隻要陸姑娘能做出真正的冰玉燒,其他的事交給本公子就好了。”


    陸希夷原本還很擔心,倒是聽到劉冀這麽說,她便放心多了。


    時間緊迫,隻有兩日。


    為了能讓劉冀在比酒大會上有個好結果,拿到折子。


    於是陸希夷便從當天眼前就開始釀冰玉燒,在釀了好多次後,陸希夷的最為滿意的冰玉燒終於成功問世了。


    天剛亮,陸希夷便端著呈滿冰玉燒的酒壺和酒杯敲響了阿冷的房門。


    “阿冷!我終於做到了!你快出來嚐嚐看!”


    原本還在夢中的阿冷一聽到陸希夷的聲音,一下就醒了過來,連忙穿上衣服走到門口。


    一打開門便看到,陸希夷正端著酒站在門口,小臉凍得通紅卻還是笑的十分開心。


    “這一大早的,你怎麽也不穿厚一點,你看你臉都紅了!”


    “快進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阿冷說罷便將陸希夷迎到了房間,給她遞上了一杯熱茶。


    陸希夷接過熱茶正準備喝一口時卻停住了,她指著冰玉燒對阿冷道:“我可是忙了一整晚才做出來的,你快嚐嚐這味道如何?”


    阿冷拿陸希夷沒辦法便倒滿了一杯酒。


    這冰玉燒剛從酒壺倒出便酒香四溢,這味道光是聞聞便讓人感覺如臨仙境。


    阿冷端起酒杯便送進了嘴裏,美酒入喉先是感覺有些許的辣味兒,然後便又帶著些許的甜味兒。


    還有淡淡的果香味兒恰到好處,阿冷喝了一杯又一杯,總感覺喝不夠。


    正準備和第三杯時,陸希夷卻忽然攔住了他。


    “這美酒雖好可不要貪杯,我還得拿去給劉冀劉公子嚐嚐味兒,不然他又得說我不想著他了。”


    阿冷見陸希夷開口這才停下來。


    “這讓他嚐嚐味兒倒是沒什麽問題,不過這兩天街上有點亂,你是肯定不能出去的,不如我去把劉冀帶過來,你覺得如何?”


    陸希夷笑了笑,似乎不管在什麽時候忽然阿冷總是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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