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琬的話,秦升很是滿意。


    雖然朝廷並沒有說要將這些犯人遊街示眾。


    但,那又怎麽樣呢?


    反正都是要誅十族的人了,還不如讓百姓都知道呂家做的毒事。


    暗衣衛領命,快步將呂家之人帶了出來。


    看到呂氏還在掙紮著,秦升邁步走了過去,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上去。


    “毒婦,你的死期到了,無論你怎麽掙紮,下場隻有死路一條!不過等你死後,我會讓人把你的皮剝下來揎草,然後把屍體燒成灰,將你挫骨揚灰!”


    被打得頭暈眼花的呂氏心有不甘,但她卻無力掙紮。


    她此時才知道怕,她現在才明白,她要死了!


    看著癱軟的呂氏,蔣琬揮了揮手,示意拖走。


    “開國公,是否要監斬?”蔣琬問道。


    “可以,不過我要去一趟涼國公府,勞煩讓人在涼國公府停一下。”秦升說道。


    “行,請開國公放心。”蔣琬拱手微笑道。


    他知道秦升要做什麽,這點人情他還是送得起的。


    秦升沒離開多久,暗衣衛就已經把呂氏和呂氏族人押到了囚車上。


    為了這一次押解,蔣琬足足調動了五千名暗衣衛護持。


    “出發!”蔣琬揮手喊道,然後騎上馬,向著皇宮趕去。


    蔣琬並不是負責監斬的,他去皇宮一是複命,二是趙光顯有事召他。


    隨著囚車緩緩駛出詔獄,暗衣衛立馬動了起來。


    此時應天府大街上正是最熱鬧的時候,看到為首的是暗衣衛隊伍,百姓們嚇得連忙退到兩旁。


    暗衣衛的兇名可不是擺設,他們做事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在百姓心裏,他們就是一群惡鬼。


    隨著銅鑼敲響,遠處百姓連忙讓開主道,生怕被暗衣衛拉走殺了。


    三聲鑼響,帶頭扛著銅鑼的暗衣衛喊了起來。


    “罪婦呂氏,以賤妾之身,謀害先太子妃,謀奪太子正妃位,後又窺測神器,謀害皇嫡長子,勾結外臣,意圖挾皇權以自重,累累罪行,罄竹難書,朝廷下詔,廢其尊位,貶為庶民。呂氏一族兼並土地、貪汙受賄、狎妓青樓、欺壓百姓、強搶民女此等大罪證據確鑿,誅十族!”


    此時的呂氏包括後麵的呂氏族人真的是害怕了。


    遊街示眾,那可不是簡簡單單地被圍觀那麽簡單。


    這是要從心裏直接去瓦解他們。


    呂本閉著眼睛,深深歎息,他此時後悔了,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自己謀劃多年的大計,到頭來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呂氏縮在囚車裏,以發覆麵。


    這一刻,她的有些精神失常,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她是太子妃,她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場。


    “好家夥,這就是太子妃啊,這女人可真夠毒的,先太子妃和皇嫡長孫都被她害死了!”


    “這有什麽,天家無情,為了那個位置什麽事兒都能做出來。”


    “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姓呂的毒婦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定是那漢呂毒婦轉世而來。”


    “謀害先太子妃在前,又還了大乾儲君在後,這樣的女人罪該萬死!”


    “就是,這樣的毒婦覬覦東宮正位,這是要絕我大乾國運啊!”


    “砸死這個毒婦!老子早就說過,呂家沒一個好人,現在終於應驗了!”


    聽著周圍百姓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酒樓內的那群讀書人聽到這消息,立馬義憤填膺了起來。


    下方百姓拚命砸著爛菜葉子,他們雖然不識幾個大字,但能被遊街示眾的肯定沒有好人。


    再加上暗衣衛宣讀的聖旨,這要是不砸,那真就對不起天意了!


    “帶頭的囚車裏是那毒婦,給我砸她!”一個帶頭的讀書人喊道。


    隨著那讀書人的喊聲落下,所有百姓紛紛找來臭雞蛋和爛菜葉,直接招唿到呂氏那個囚車。


    “你們這群賤民!我是太子妃,你們怎敢砸我!”呂氏被砸得一身髒汙,雙臂護著頭,怒聲對著周圍百姓嗬斥道。


    “什麽太子妃!你這毒婦也配太子妃?雖然老娘沒讀過書,但我知道什麽叫庶人!”


    “就是,跟我們一樣都是庶民,你威風個屁啊!砸她!”


    “都給我讓開,我要拿糞水潑死這個毒婦!”


    隨著一個老漢話音落下,一勺滿滿的糞水直接潑到了呂氏身上。


    周圍暗衣衛見狀,心裏直喊“臥槽。”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呂氏是不是有毒啊,這糞水都上來了。


    眼見著老漢又舀了一勺,暗衣衛們瞬間和囚車拉開了距離。


    不是他們不想阻止,而是從古至今的遊街示眾壓根阻止不了,這完全是來自百姓們的憤怒與宣泄。


    這要是被砸了一身的汙穢,那真就是白砸,反而還會鬧個得不償失。


    看到是潑那呂氏,這些暗衣衛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理念,不僅不阻止,反而還把囚車速度降了下來。


    呂氏此時身上隻有星星點點的糞水,但就是這樣,她還在不斷地破口大罵。


    而就在她怒罵一名老婦人時,突然一勺子糞水貼著囚籠縫隙,直奔她的嘴巴而去。


    這一勺子糞水,結結實實地給呂氏洗了一把臉,甚至還有一部分被灌進了她的口中。


    惡臭的糞水,讓呂氏當即吐了起來。


    看到這惡心人的一幕,很多讀書人都有點受不了,甚至有幾個已經開始吐了。


    而老百姓卻毫不在意,一邊罵著,一邊砸著。


    禦書房內。


    在趙光顯得知是秦升讓蔣琬把呂氏遊街示眾後,他隻是長歎一聲。


    “呂氏好歹曾是皇族中人,開國公此舉著實是過了,傳旨,讓開國公在家麵對三日,以示懲戒。”


    原本趙光顯是想罰奉的,但想了想又沒必要這麽做。


    呂氏被廢為庶人,她的名字自然就劃出了皇族的族譜,自然就不再是皇族。


    而且明日便是這些人登記資產的日子了,這要是罰奉,那就有點玩過了。


    雖然他知道武將們不缺那點俸祿,但以目前大乾局勢來分析,殺敵賺取銀兩確實不錯,但那也是拿命拚來的,所以這塊,必須改一改啊!


    “小安子,去宣旨吧。”趙光顯揮了揮手。


    “是。”王安領命道。


    就在趙光顯決意改變戰功時,小振子帶著涼國公奏本走了進來。


    “殿下,這是涼國公剛才派人送來的,還請殿下過目。”小振子遞過奏本道。


    “嗯?”趙光顯疑惑問道:“這東西不送到內閣,送孤這裏作甚?”


    “迴殿下,這奏本是涼國公送來的,說是他們想為皇嫡長孫和先太子妃祭拜。”小振子解釋道。


    趙光顯皺了皺眉頭,接過奏本看了起來。


    奏本內容很簡單,就是彥玉想帶著淮西集團去東皇陵,為他兄長和母妃祭拜,以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這群莽夫,真是目無君王,不過也不錯,有這心就說明,他們不會反!”趙光顯放下奏折淡淡開口道。


    聽到這話的小振子連忙跪下。


    這話是他一個奴婢能聽的嗎?


    顯然不是,這說明了什麽他不知道,但跪地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才是生存之道。


    “起來吧,這話傳到淮西那裏也沒事。”趙光顯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


    趙光顯了解彥玉等人的性格,所以他才毫無忌諱地說了出來。


    “傳旨涼國公,東陵祭拜可以,但他一介臣子帶人祭拜皇陵,於大乾禮數不合。不過法理不外乎人情,就讓涼國公以個人身份去祭奠吧。另外,讓他們替我這個外甥孫,祭奠一下我的父母和兄長。如果問起孤為何沒到,你就說國事繁忙,有時間孤會自己去的。”趙光顯吩咐道。


    “是。”小振子領命,快步離開禦書房傳旨。


    說實話,自古以來沒有臣子去祭奠皇家皇陵的,因為這屬於僭越之罪,而且又於禮不合,所以基本都是儲君帶著百官去祭奠。


    如果趙光顯允許涼國公這麽幹,估計兩天後的大朝會,他就會收到群臣彈劾涼國公等人。


    他們要是以個人身份去,那效果就不一樣了,涼國公是舅祖父輩分的,開國公和明楊侯是舅舅輩分的。


    祭奠自己家親人,那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就算讓人挑毛病,那也隻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流言蜚語罷了。


    現在的應天府正麵臨改革,他不希望下麵的水滲出來。


    如果這時候有人出來攪局,那就別逼他做除草人了!


    “殿下,蔣琬和曹明已在殿外候著。”傳喚太監進入禦書房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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