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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想總要有的,說不定就實現了呢?而且丁酉都已經想好了,如果這次的事情沒被人發現的話,他就趕緊跟管事贖身,然後離開這裏,從此再也不迴來了。


    他的這個想法很是美好,就是不知道謝天瑞會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呢?大概是不會的吧,畢竟,這人可是執行者呢!明明知道自己下手可能會導致別人的死亡,都還是下手了呢!怎麽能不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呢?這樣可是不好的行為呢!


    “怎麽?本王跟你說話,你還能走神?看來你是完全不將本王放在眼裏呢!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就是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


    居然在謝天瑞的麵前發呆走神?也不看看自己是誰,若是唐怡寧這樣做,謝天瑞還會稍微遷就一下,就眼前的這個不知所謂的玩意,還指望謝天瑞會遷就嗎?嗬嗬。


    丁酉這才迴過神來,就被謝天瑞的話給嚇的魂不附體,腦子還沒有想什麽,身子就已經下意識地跪下了,朝著謝天瑞連連叩首。


    “小郡王饒命!小郡王饒命!奴才,奴才剛剛不是在發呆走神,奴才是在想小郡王妃出事地那天,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讓奴才大意忽視了。奴才剛剛是想看看能不能想什麽,好幫小郡王您盡快查出背地裏使壞的人。”


    丁酉這話一出,謝這丁酉的反應速度也夠快的,從他開口問責,到這人迴過神來,不過短短功夫,那麽快就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


    而且丁酉這話,還真是把自己給摘得幹幹淨淨。這話一聽好像挺對,但是在謝天瑞得耳朵裏,就不是那麽一迴事了。


    不說別的,就是一個監管不力,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幹活上有所疏漏。這一點,不管丁酉做了還沒做其他的什麽,反正都是跑不掉的。


    丁酉倒是很直接的將這個罪名認了下來,這個罪名,怎麽說都至少比意圖謀殺當朝小郡王妃的罪名來的輕一些。若是被定罪為意圖謀殺當朝小郡王妃的話,就不是他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的問題,而且是全家的性命能不能保住的問題了。


    兩者罪名之間,孰輕孰重,是個人都知道應該要怎麽選。


    他現在這麽一說,好像這件事真的就不是他做的,他隻是幹活上有所疏漏罷了。還真是巧言善辯呢!要不是謝辭了。


    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收拾丁酉的時候,至少不是這麽簡單的收拾,謝天瑞自然不會揪住這點不放了,要知道,揪住這點不放對於謝天瑞而言,隻是浪費時間罷了。


    他答應過怡寧,早點辦完事情,趕緊迴去的,怎麽能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耽誤他迴去照顧怡寧呢!


    “嗯,既然是這樣,那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是是是


    !奴才叩謝小郡王恩典。”丁酉頓時鬆了一口氣,剛剛還真是被小郡王給嚇了一跳。


    “按照你的同僚所說,秋獵的最後一天,小郡王妃所騎的馬匹是由你負責看管的?”


    謝天瑞迴想了一下,怡寧出事的那一天,牽馬過來交給怡寧的人,就是眼前這人。這人應該就是在給怡寧的馬匹放置馬鞍的時候,動了手腳。


    他當時也是大意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這個丁酉的動作,隻顧著和怡寧說話了。不然的話,也就沒有後麵的事情,怡寧也不會遭罪了。


    “迴小郡王的話,那天正是奴才負責小郡王妃的馬匹。隻是,當時的奴才並未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一切都檢查過後,很是正常。所以,剛剛奴才才走神,在迴想當天是不是奴才有哪裏疏漏了。”


    丁酉頂著謝天瑞異樣眼神的壓力,安奈住心中的不安和忐忑,至少在表麵上,還是強作鎮定。一張這件事完全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嘴臉,若這次不是謝不定還真的是就這樣相信了,這件事跟丁酉沒有關係了。


    “噢?按照你這樣說,小郡王妃為什麽從馬匹上摔下來,你是不清楚其原因的?”謝天瑞好像是被丁酉的想法帶著走了一般,順著丁酉的說法說道。


    丁酉心下一喜,以為小郡王這是接受了他的說辭,這樣一來,他還真是有機會脫身了!


    “是的!奴才也在奇怪,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明明一切奴才都已經認真檢查過了的。”丁酉裝作自己也不清楚的,很是疑惑的樣子。


    謝天瑞看著丁酉戲很多的樣子,雖然在心中冷笑,但是還是認真配合著丁酉,畢竟還有別的目的。


    “好!那本王就相信你的說法,這個簡單,既然這樣,本王就綜合你們幾人的說法來看。這次小郡王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看到或者是發現這裏麵有異常的地方。既然你們的口供上看不出來什麽,那就隻能從實物上找證據了。本王還就不信了,難道小郡王妃自己騰空後自己摔的?”


    謝,一邊還將注意力放在了丁酉的身上。要知道,不說什麽,秋獵第一天看過唐怡寧的馬術之後,謝天瑞就已經知道唐怡寧在這個方麵也算是個中翹楚。


    所以什麽出現上馬失誤這種問題,怎麽可能出現在唐怡寧的身上呢?再加上當時,那又不是唐怡寧跟誰有賭約或者其他,她隻不過是過過癮而已,怎麽可能有因為緊張出現失誤的情況呢?


    丁酉聽了謝天瑞這個話,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接話。為什麽這個小郡王這麽不按正常的路徑走呢?都已經沒有目擊的人了,為什麽還要查?還要查什麽?馬不是都已經被處理了嗎?還能從裏麵查到什麽呢?


    “小郡王,不知道您想查看什麽呢?小郡王妃所騎馬匹和相關的東西,這些都是由


    奴才負責保管的。”丁酉試探性的問了問。


    謝要繼續調查的時候,不自覺咽口水的動作,還有那出賣了他自己的肢體語言動作,這是開始緊張了呢?還真是個好現象,就是不知道,他後麵的話說完後,這人會有多緊張?


    “既然這樣,那你替本王去馬廄就看看,小郡王妃出事那天,你給馬匹喂的飼料,還有放在小郡王妃那匹馬身上的馬鞍,也都拿過來給本王瞧瞧。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謝的,隻是他的動作神態卻誤導了丁酉,讓丁酉以為小郡王這話是跟他說的。丁酉聽完後,便連忙站起身,而後說道:“是!奴才這就去!”


    “唉,你給本王迴來!你著什麽急?本王是跟本王的侍衛說的,你去什麽?你就乖乖在這裏等著就好了。放心好了,本王在本王王妃出事的那天就已經吩咐下麵人將馬匹和相關的物件都妥善管控起來了,就是擔心有人在事後毀掉證據。你去了,也不知道東西放在哪裏了,你就乖乖在這裏待著就好。”謝道。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丁酉整個人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愣在了那裏,沒有一點兒地反應。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小郡王居然來了這麽一手。


    要知道,丁酉在這個獵場已經幹活好幾年了,不說有多麽了解馬匹,但是也是相對比較了解的人了。再加上,這裏是皇家獵場,平日裏雖然來的人不多,但是還是有一點的。


    所以他看得多了也有了經驗,像這種摔下馬的情況來說,一般人下意識都是先去檢查馬匹是不是出了問題,如果不是的話,再從別的地方找證據。


    而馬鞍等物件,總是會被人忽略掉。別人或者不清楚,但實際上,丁酉非常清楚,若是馬鞍出了問題,危險程度是跟馬匹出了問題一樣的。為了避免被人懷疑,又或者是不小心被人看到,所以丁酉並沒有聽芍藥的,對馬匹下手,而是自行對馬鞍下手了。


    反正效果是一樣的,那麽當然是要選擇一個比較隱晦一點就能做到,重點是不會被人輕易能夠察覺的。隻是,因為丁酉是第一次做,所以力道沒有把控好,一下就用力過猛了。


    真是失策,就因為這點小失誤,居然導致剛剛上馬的小郡王妃立即就摔下來了。若不是這樣的話,首先被懷疑的人就不應該是他們這些守獵場的人了。


    實際上,按照丁酉一開始的想法,是讓小郡王妃在林子裏麵疾馳的時候摔下來的。一旦馬匹進了林子,即便是沒有外物的幹擾下,也是有可能受驚的。到時候找不到兇手,就會認為是小郡王妃運氣不好,才會所騎馬匹受驚罷了。


    就因為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丁酉很是緊張,在看到小郡王妃剛剛上馬就摔下來後,便在附近看著,緊張的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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