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一見,直接蹦了起來。


    臥槽!


    “強子?還有,你是……”


    雷諾盯著兩人,其中一人他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就是找楚漢那天出現的強哥。


    可這個女孩,一眼就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雷哥,這是我上司!劉姍姍!”


    “老板!這是我總跟你說打傷劉西的雷諾!”


    噗!


    雷諾仰麵栽倒。


    這強子,是不是傻,還是故意的?


    雖說不是朋友,哪有這麽介紹的?這裏是劉家的酒店,他不知道嗎?


    雷諾臉一黑,看著女孩兒問道。


    “我們在哪裏見過嗎?我對你有印象!”


    咯咯咯!


    沒想到雷諾這麽一問,劉姍姍直接笑得花枝招展。


    “你這麽快就把人家忘了?20天以前,你還說人家是吉祥物呢!”


    吉祥物?


    雷諾盯著劉姍姍,這個女孩青春可愛,一身紫色的裙子,宛如的海棠花一般吸人眼球。


    腦海裏飛速搜索著,在哪裏見過這人?


    不過就是想不起來,可又看她的瞳孔,確定不隻見過一麵。


    20天……以前?


    “奧對了!”


    雷諾忽然想起來了,那天在巨石賭場,那個倒黴的美女荷官!


    就是她!隻不過今天她不是那天的大煙熏妝,而是淡淡的裝束。


    “想起我來啦,你來這裏吃飯嗎?那就快進去吧!”


    額…


    剛才還堅持的經理,沒想到老板會這麽說,不可思議看了看雷諾,眼神裏充滿著詫異。


    這個小夥子從頭到腳一身地攤貨,怎麽和自己的老板認識?


    “不了,我們準備迴家了,你這個地方不讓我停車!說我愛停哪就停哪去!”


    劉姍姍一聽,笑容瞬間凝固了。


    “誰說的?你愛停哪就停哪!停哪都行,訂的哪個房間?我過去給你們加些菜!”


    剛才她聽電話,正好也在這間酒店的4樓吃飯,保安說有個人在樓下鬧事,這才下來的。


    可沒想到這個人就是雷諾,上迴賭場一別,她還真想認識認識這個好玩的小夥子。


    “是216房間!”


    何靜這時候開口了,畢竟是要宴請雷諾的,去了他家,也是不怎麽好看。


    劉姍姍聞聽,抿嘴一笑。


    隨後,交代經理一句,直接扭動腰肢奔著電梯走去。


    這時,經理才換了一副麵容,笑嗬嗬的走了上來。


    “雷先生,剛才是我不對,我們現在就去2樓吧!”


    “我能上去了?”


    “能!能!”


    “車停在那行了?”


    “嗯!”經理的頭點的跟波浪股一樣。


    剛才那幾個黑衣人,也是懵逼了,不自覺的都退了一步。


    這個雷諾是誰呀?


    以前從來沒見過,沒想到強哥都叫他雷哥,看來這人不能惹呀!


    幾人轉眼上了2樓,強子帶路,幾人跟隨,沒一會兒便到了216房間。


    “雷哥,你們在這裏吃好,過一會兒我來敬你一杯酒,雷哥我先去忙了!”


    額!


    雷諾更加搞不懂了,這個強子到底是幹啥的?去忙,在這裏忙什麽?


    “強子!”


    雷諾叫住了阿強。


    “你是鐵拳堂的人嗎?”


    阿強直接被雷諾問懵逼了,怎麽會這麽問呢?


    雷諾記得,之前找楚漢的時候,可是聽過楚漢說,要來一個鐵拳堂的大哥。


    可現在看來,這個阿強,似乎和鐵拳堂沒有什麽關係呀。


    “不是,我是劉氏集團主堂的人,鐵拳堂,隻是劉是集團的保衛部!”


    “劉氏集團看似龐大,其實各負一灘,互相並不產生交集,都隻聽從掌門人一人的話而已。”


    轟!


    雷諾聞聽,這才如夢初醒!原來是這個樣子。


    之前,雷諾重傷劉西,又鬧海心島平了楚漢的賭債,而且還和祿步苛打了好幾迴,應該是不共戴天才對。


    可這個阿強,一迴迴對自己何言相對,剛開始還以為怕了自己,原來是根本與他無關那!


    晚飯,強子和劉姍姍也入座了,楚妍加班來不了,雷諾隻好自己吃。


    幾人吃飯的錢,劉姍姍也給免單了,弄的何父,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酒過三巡,何靜帶著父母迴了家。


    一個小保安開著雷諾的車,另一個保安開著劉姍姍的車跟在後邊。


    雷諾和劉姍姍坐在霸道後排,似曾相識聊著天。


    轉眼車子就到了盤山路,陣法前,雷諾沒讓保安再往前開,而是自己上了駕駛位。


    “珊珊,我想問一句,你們是劉家的人,那劉西,你們也知道我和他有些過節,就一點不在意嗎?”


    雷諾對這個問題自是好奇。


    畢竟聽說劉西是掌門人劉洪的愛孫,被雷諾傷成那個樣子,就算沒什麽證據,也會恨得咬牙切齒吧。


    “咯咯咯,劉西?他是你傷的嗎?你放心吧,我跟他也不和,劉家掌門人早就討厭劉西了,為非作歹一天到晚的闖禍,正好有你教訓教訓他!”


    “不對啊,聽他說,掌門人很喜歡他的!”


    之前確實聽說過,好像是,聽張銀說的。


    要說自己和劉西的矛盾,也是那個傻逼李龍挑起來的。


    誰知,劉姍姍笑得更加燦爛了。


    “誰告訴你掌門人喜歡他?他隻是一個來曆不明的養孫,聽他吹牛逼吧,咯咯咯!”


    噗!


    雷諾更加搞不懂了,這劉家關係還挺亂的,自己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人家家大勢大,根深蒂固,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


    “對了,雷諾,你說我們還會再見麵嗎?上迴賭場,你可是給了我1145萬啊,差點沒給浪子氣死!咯咯咯!”


    “會的!以後有緣,會再見的!”


    打完招唿之後,雷諾便開車迴了家。


    劉姍姍盯著汽車逐漸變小的紅燈,小嘴不由撅起,美眸暗淡。


    “大傻瓜,我才不管什麽劉西不劉西,他比你可是差遠了!”


    隨即轉頭,也上了車。


    山頂別墅,雷諾栽倒在大床上,想起剛才的電話,任重說,女兒得了一種怪病。


    是什麽怪病呢?再說他女兒能有多大?十七八歲?相思病?


    這……


    哢嚓!


    楚妍這時進門。


    雷諾借著酒精的催促下,飛快的跑到門口,楚妍還沒來得及換鞋,直接就被雷諾攔腰抱起。


    兩人躺在沙發上,幾分鍾後,楚妍嬌手一推,雷諾炙熱的心,才在纏綿的吻中剝離出來。


    雷諾感覺自己都快炸了!


    麵前有這個傾國傾城的楚妍,可自己就是沒有機會碰,這尼瑪簡直要憋死人了。


    楚妍好像看出來雷諾在想什麽,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個香吻,美美一笑。


    “行啦!看你這表情,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等哪天的……”


    噗!


    哪天?到底是哪天呀?


    一夜,那逗逼小姨子,又把姐姐拉走了。


    雷諾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


    這個別墅的大廳,就好像尼瑪中軍大帳一樣,沙發坐鎮中心呢!


    雷諾表情不悅,遂暗暗運動道德經,這才壓住心中的邪火,緩緩睡去。


    清早,一縷晨光灑向屋內,雷諾緩緩睜開眼。


    “臥槽!什麽鬼!”


    隻見沙發前,一個男人推著眼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瑪德!


    雷諾半晌才看清,這任重怎麽這麽滲人呢?這剛幾點呀?


    “大哥,你能不能不鬧啊?這剛幾點呀,你就在這這麽瞅著我,還好我心裏強大,要不心髒病都能嚇出來!”


    任重不好意思笑了笑,手又推了推眼鏡,看他的表情憔悴不堪,想必是一宿沒有睡。


    “師父,我想接你現在去我家,拜托您給我女兒看一看。”


    唿~


    這個任重可真是一個急性子。


    “好吧!不過我沒吃早飯,看完病做飯你得管我!”


    “那當然,我們先去吃早飯,本來應該請全家都去,關鍵他們還沒睡醒,過後再請他們,先請你!”


    任重這才露出笑容,雷諾的衣服全部抱起,一件一件的遞著。


    “你請我早上吃什麽呀?”


    雷諾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沒好氣的看著任重。


    這個人在電視上,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怎麽說也是醫學界的權威,現在怎麽跟逗逼一樣?


    “師父,我們去吃板麵怎麽樣?小籠包也行,豆腐腦豆漿都可以!”


    噗!


    雷諾仰麵栽倒。


    我跟你出去一迴,你就請我吃小籠包?沒好氣兒瞪了任重一眼後,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你在前麵開,我跟著你,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走吧!”


    兩人真的在早市喝兩碗豆腐腦,任重說話算話呀,一點不吹牛逼。


    車子緩緩駛進一個小區,這個小區看似有些年頭了,應該是零幾年的房子,還是步梯樓。


    兩人站在單元門口,雷諾看了一眼任重。


    之前他一直認為,院長都是開豪車住豪宅的人。


    沒想到這個第二醫院院長,開個破麵包不說,家竟然住在這種地方。


    “你家住在幾樓啊?”


    雷諾隨著走進單元,隻見單元門鎖都已經壞了,牆上都是小廣告。


    什麽一夜增大,一片大戰35分鍾之類,要不就是賣房買房,收房租房。


    看來這個小區真有年頭了,估計物業都倒閉了吧。


    “師父,我家住在6樓!”


    雷諾隨著任重的背影,一點一點向前走著。


    “對了,你簡單跟我說一下你女兒的病症,我好先做個判斷,能不能治!”


    雷諾根本就不會治什麽,中醫畢業根本就沒上過班,所說的巫醫,也是扁鵲的內經難經傳承。


    這些,在醫學界根本就沒有科學理論,到了自己這裏,也沒有臨床實驗過,隻是用他救了幾個人而已。


    不料,雷諾這麽一問,任重沮喪的低下了頭,頓下腳步苦笑道。


    “我女兒每天晚上都會哭,白天不吃飯,隻有待在家裏,神誌清醒,出了這棟樓,便神智匱乏。”


    “我作為一個醫生,醫治無數病人,卻在自己女兒這裏擋了難關,說出來有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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