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五雷轟頂一般,周蘊辰整個人從頭到腳都被傅思誠的這句話劈開了。


    “你說什麽?”


    周蘊辰愣愣的站在原地,身後張家的保鏢看見周蘊辰和劉牧楓進來之後關上大門堵著記者,人群嗚嗚泱泱的,前麵的劉牧楓見狀也是站在原地不明就裏的看著她,遠處,張祁衡滿懷希望地看著兩人,快步走來。


    ……周蘊辰一瞬間覺得自己感覺不到這個世界的存在了一樣。


    “林櫻死了。”傅思誠又心平氣和的重複了一遍,解釋說:“在醫院割腕了。”


    語氣淡漠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仿佛死的不是他自己的妻子,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動物。


    周蘊辰的手機忽然滑落,“啪”的一聲,白色的手機掉在地上,劉牧楓看著她,擔心的問:“怎麽了?”


    周蘊辰許久沒能說出話,等到能張口了,張祁衡也跑了過來,看著兩人就著急的問:“你們能聯係上林櫻嗎!”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能聯係上嗎?以前或許可以,但是至少現在不行了。誰能聯係上她呢,現在誰也聯係不上她了。


    “林櫻死了。”


    周蘊辰喃喃自語,說完,又忽然抬頭看著驚呆了的兩人,又重複道:“她死了,她割腕自殺了。”


    “你說什麽?!”


    加拿大,搶救室的醫生們忙作一團,圍著一張病床,因為林櫻是在醫院裏自殺的,所以及時得到了治療,但是護理說那時林櫻忽然對他說想吃很遠一處的飯團,讓他去買了,等到迴來的時候,就看見林櫻倒在血泊裏,左手手腕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潔白的病床上,床單上沾滿了血跡,小的像是點點梅花,大的則如渲染了的畫,一朵一朵的,有新鮮的,有幹了的。


    傅思誠站在急診室遠處,身邊站了個穿著奢侈品套裝的女人,拉著他的胳膊嬌嗔道:“她不會真的死了吧,我好害怕。”


    傅思誠麵無表情,直到裏麵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搖搖頭,對兩人說:“無能為力了。”


    他還是麵無表情,醫生讓家屬進去見最後一麵,傅思誠想了好久,最後還是進去了。


    病床擺放在整個屋子的正中央,頂上還有無影燈,四周還有忙碌著收拾器械的小護士。林櫻孤單的躺在床上,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慘白如紙,隻是半眯著眼睛,還有最後一口細微的氣息。


    “要死了?”


    傅思誠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個女人,奇怪的很,他恨透了林櫻,說白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恨林櫻,按理說他隻是把她娶迴來當個擺件擺在家裏就行的,他不知道最後怎麽會這麽想讓她死,又怎麽會看見她要死了,心裏是這種滋味。


    林櫻看見他進來了,穿著西裝,領帶板板正正的,絲毫不象是要死了妻子的人。


    她輕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傅思誠,卻看起來十分費力的樣子,她現在連用眼睛聚焦看一個人都是很費力了。


    傅思誠有些好奇,林櫻對自己一向是害怕的不行,今日怎麽這麽有膽量,盯著自己看。


    半晌,林櫻微微張口,好像要說話,傅思誠站的有些遠,聽不清,他就上前走了幾步,站在她床頭。


    “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林櫻鼻子裏出的氣比吸進去的還要多。


    傅思誠也笑了,他做的?他做的什麽,他做的可多了去了。


    “你故意讓我看見張祁衡結婚的消息。”林櫻慢悠悠的說著,眼神卻一直看著傅思誠:“你害了他,逼他娶何又齡,讓他一輩子不好過,讓他一輩子記著他娶了殺我的仇人……”


    傅思誠沒想到這丫頭還能有這腦子,她不比周蘊辰,有時候能多想一些,隻是脾氣直來直去罷了,因為從小是家中獨女,被寵著長大,自然脾氣橫一些。


    “是我。”


    傅思誠也沒必要瞞她什麽,隱瞞一個女人?他不會這麽做的,何況還是個興不起風浪的女人。


    不過她能知道這麽多,還是聽讓他吃驚的。


    傅思誠原本以為林櫻隻是個什麽也不知道,隻知吃喝玩樂的千金大小姐。


    林櫻又笑了笑,隻是出氣多,進氣少。


    “蘊辰又要在國內動手了吧。”


    林櫻終於不再看傅思誠了,抬頭平視著屋頂。


    “別害她。”


    林櫻最後的聲音已經是微乎其微了,不仔細聽甚至都聽不到。


    傅思誠聽了卻隻覺得好笑。


    “憑什麽,你說不就不?”


    林櫻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的迴答,隻是她看著傅思誠總覺得哪裏不妥當,哪裏不心安,不是因為他家暴自己,也不是因為他要挾張祁衡,說不上來。


    “你若害她,肖淩不會放過你。”


    林櫻歎了口氣,想到肖淩,她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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