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蘊辰安撫著林櫻,想讓她平靜下來,但是聊了一段時間之後,姐妹倆明明發現林櫻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說不上來,比如說到任何跟傅思誠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一切的時候,林櫻就會控製不住的顫抖,說到林正聽夫婦,林櫻又會控製不住的陷入絕望和悲痛,總之一場談話下來她的情緒起伏大到了極點,經常上一秒在一個極端的情緒裏,下一秒就淪陷到另一個極端的情緒。


    沒過多久,小護士拖著托盤要過來給病人換藥。周蘊辰拿過那袋點滴仔細看了看,因為我以前了解過這方麵的知識,也能大概粗略的看懂上麵的英文藥物,隻是瀏覽一遍之後,周蘊辰就皺起了眉頭。因為其中好幾個藥物都是安定作用的,而且是那種非常專業的安定,幾乎是給精神失常的患者才用的藥,並不是非一般人鎮定的。


    “請問。”周蘊辰拉住了小護士,拿著點滴袋子耐心詢問道:“請問為什麽要給這位女士用這些藥呢,這不是專門給一些精神失常患者使用的嗎?”


    小護士看見他這麽問居然有點驚訝,挑眉答道:“小姐,您不知道這位病人有嚴重的抑鬱症嗎。”


    周蘊辰隻覺得腦子裏“哄”的一下,像炸開了鍋一般,因為抑鬱症這個單詞大家背的時候往往都會忽略,有點類似非常專業詞匯的意思,就算趙炫影常年呆在英國,但是她也是懶得背單詞的人,又沒有在日常生活中接觸過,因此並沒有聽懂。林櫻就更不用說了,一直呆在國內,根本不懂周蘊辰在跟小護士講些什麽。


    周蘊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或者說不知道該怎麽跟這些人解釋,可怕的是,林櫻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抑鬱症吧,這麽陽光的一個女孩,怎麽可能患上抑鬱症呢,她不敢相信。


    “打上點滴之後病人可能會睡一會,對她的身體有好處,你們盡可能不要打擾她。”


    小護士掛著點滴補充了一句,這句話趙炫影倒是清清楚楚的聽懂了,林櫻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大概的意思。


    但是周韻陳還是耐心的給她解釋了一下,拉著她的手笑道:“護士說你打上這個藥會幫助你睡一會,有利於身體恢複,我們不益打擾你,不過你別怕,你拿著手機,我不會走的,就在醫院附近,你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林櫻抱著自己的手機乖巧溫順的點點頭,每次她流露出這樣乖巧懂事的樣子來周蘊辰心裏都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一般疼一下。


    蘊辰最後親眼看著林櫻掛上點滴,拉著炫影和阿俞出了病房,拉住換藥的小護士,在走廊遠處低聲詢問道:“請問,這位病人怎麽會患有抑鬱症呢,我們是她的朋友,認識很久了,沒聽說過她還有精神疾病啊。”


    小護士一聽這樣問,隻好耐心的放下手裏的工作解釋道:“是這樣的小姐,我並不是主要負責這位病人的護士,但是我聽她的主治醫師說,是因為長期的壓抑環境和家庭暴力,才使病人患上嚴重的抑鬱症,然而隻是有人當時把她送到了醫院,確保她的性命無憂,並沒有人關心這位病人抑鬱症的問題。”


    周蘊辰聽見這話心裏愣住了。


    小護士又繼續說:“您是這位病人的朋友吧,那需不需要我幫您預約個心理醫師,給她看一下呢,病人現在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極有可能危及生命,如果再受到強烈刺激,很有可能做出極端事情。”


    這句話趙炫影聽懂了,事實上所有不帶有專業名詞的他都能隱約明白,聽到這她再也忍不住,轉頭問姐姐:“林櫻姐到底怎麽了。”


    周蘊辰沉著臉色,轉頭答道:“重度抑鬱。”


    此話一出,三人均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過重的打擊,長時間壓抑的環境,無人溝通,被人侮辱,他們不敢想象這些日子林櫻是怎麽挺過來的。


    小護士走後,周蘊辰親自聯係了劉牧楓,按理說他現在應該還在加拿大,果然,電話響了沒兩聲就被接了起來,劉牧楓一聽周蘊辰要見自己,二話不說收拾好東西就趕過來了,甚至從打電話到周蘊辰在醫院看見他也不過過了不到兩小時。


    見麵之後,四個人坐在醫院的咖啡廳裏,阿俞站在一邊,周蘊辰隨便點了咖啡,接著直奔主題問:“想必你也都知道了,林櫻現在的狀況,我原本以為她隻是簡單的家暴,但是好像事情更嚴重了,醫生說她有重度抑鬱,如果不抓緊治療,很可能將來做出傷害自身性命的過激行為。”


    劉牧楓聽見這個事也明顯不知所措起來,事情既然鬧成了這樣,肯定是要讓傅思誠知道的,其實說實話今天這幾個人這麽大陣仗來看林櫻,估計他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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