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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不上米粒和權鬱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我出其不意猛地撲向權赫,想奪走他手中的錄音筆……


    可還是不及他反應快,搶奪不成功,反被他一掌拍在後脖頸,兩眼一黑倒地。


    迷迷糊糊中似乎能聽見兩男人的對話……


    權赫:“好!權少有手段,在下佩服!對付女人,你權鬱排第二,我想沒人敢排第一吧?”


    “彼此彼此,第一永遠是你權赫。”


    “說吧!你想怎樣?”


    “我沒有備份!”


    權赫:“然後呢?”


    “她有沒有備份我就不知道了,但我這裏獨此一份,給你!”


    這句話並沒讓權赫安下心來,反而他突然朝權鬱怒吼:


    “直接說!你他媽到底要怎樣?”


    權鬱也氣場不輸半分,陰冷道:


    “我要你滾!從米颯身邊滾得遠遠的,再也別迴來!”


    “好!老子不稀罕!但是權鬱,你記住了,敢胡來,你若是敢在她身上再留一點傷,哪怕是少一根頭發,我權赫一定殺了你!殺、了、你!”


    最後,是權赫摔門而去。


    ……


    醒來時,我躺在大床上,仍是那個花園套間,聖誕派對隻剩一片殘垣斷壁。


    身邊隻有權鬱,滿臉憂傷,眼神蒼白無力,側躺在身邊呆呆摟著我,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他這樣子又讓我沒勇氣發火,隻能恨鐵不成鋼的從嘴裏擠出一句:


    “為什麽?為什麽要把那麽重要的證據給權赫?”


    “……”


    “說啊,為什麽不備份?!”


    “為什麽要備份?”權鬱淚眼汪汪,“真相就那麽重要嗎?為什麽你們要互相傷害?你和權赫這樣?米粒也這樣?”


    我語塞,一時不知怎麽追問下去。但轉念一想,他自己呢?他權鬱沒傷害過我?


    “那你呢?蘇漫的事,為什麽要騙我?”


    “嗬……還能為什麽?”權鬱臉上淚流成河,苦笑道,“米颯,我說過,我愛你,也愛權赫。如果換成你是我,會怎麽做?眼睜睜看著你們兄妹送權東海去伏法?看疼愛自己半生的哥哥,從一世太子爺頃刻間淪為落魄公子?這種落差你讓權赫怎麽去承受?你讓我怎忍心?”


    我再度語塞,無形中也增加對權赫的仇恨,卻不知眼前的老公才是最傑出的奧斯卡影帝。


    *


    那支錄音筆根本不是米粒給他的!


    米粒這麽有城府的心機婊,怎可能在被權鬱挖坑,間接害死米振財後,還傻到去信任權鬱?去把“斂財的工具”輕易給他?


    所以,錄音筆是在米振財的葬禮那天,權鬱從米粒手中搶去的!


    不怪米粒毫無防範,怪隻怪她看走眼,沒想到權鬱這樣一位“憂鬱係的溫潤公子”,也會來橫的?


    *


    “為了權赫,你去和米粒做交易了,是嗎?”我忍住虐心,傻乎乎的問道。


    “……”權鬱沉重點點頭,兩行淚潸然而下。


    “好吧,你我……就此別過!”


    “不!米颯,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權鬱將我越抱越緊,頭埋在我胸口不停落淚。


    此情此景,無疑又讓我心軟……


    輕輕撫摸他那一頭奶奶灰的銀發,我忍住悲憤,哽咽的問道:


    “可你為什麽要害我?要……要讓我生不了孩子?”


    “還不懂嗎?我愛你,不要讓任何人分走你的愛,包括權赫,包括孩子!我要你寵我一輩子,寵著權鬱,一輩子隻寵權鬱!”


    他將我的腰越抱越緊,頭也和我的胸脯越黏越緊,眼淚像瀑布一樣瞬間將我胸口的衣服浸濕。


    “我……我……可是……”


    真不知該作何感想,該說什麽,唯有左臂無奈的僵直著,右手依舊像個母親般輕撫他的頭發。


    權鬱的哭聲很響很響,我知道他今晚已經受了一萬點的傷害,此刻他是真實的,沒有偽裝。或許他說的那個原因,讓我不孕的理由,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盡管那隻是剛才他殺死腦細胞,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但說出口時,他才察覺自己沒有表演,那就是他內心深處的想法,隻是一直以來不願麵對而已。


    所以此時權鬱在痛哭中也逐漸看清自己的內心,他已經深深迷戀上米颯的愛情,他要被她獨寵,那不是借口,就是自己的心魔告訴他的。


    一直以來他內心隻有一個心魔,不停的對他說:你是赫皇的寵臣,你要被他獨寵,一輩子都獨寵!


    可不知什麽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心魔,不停的對他說:你是女王的寵妃,要被她一輩子獨寵!


    兩個心魔並沒有互相掐架,而是同時不停說著各自的觀點,仿佛在告訴他:我倆說的並不衝突,你權鬱擁有了權赫和米颯兩人的寵愛,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誰都比不了。


    權鬱的哀嚎深深感染了我,不自覺在淚流滿麵中,也有一個心魔闖進我心裏,不停說著:


    “米颯,別以為你做不了母親,其實你一直在母親的角色中。”


    “你看看,懷裏的男人不像你的孩子嗎?”


    “還記得那首《嬰兒》嗎?記得他曾經嬰兒般天真的睡相嗎?”


    “權鬱一直是你的孩子,還不明白?”


    “知道他為什麽不讓你生孩子嗎?有沒有聽說過,現在很多父母生二胎,都遭到孩子的強烈反對,甚至還有小孩趁大人不注意,去傷害父母剛生下來的弟弟或妹妹,為什麽?”


    “孩子都喜歡被獨寵!權鬱就是這樣的心理,他不敢告訴你,所以就有了你認為的邪念,但其實那是正常的心理,隻是你這個母親沒有很好的引導他而已。”


    “說到底,米颯你還沒走進權鬱的內心深處,他的心理殘缺到底在哪?你知道嗎?不僅僅是四年前受的傷害……”


    “想想看,他為何那麽迷戀權赫?你真以為權赫在他那裏隻是哥哥的身份嗎?其實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權赫在他生命中還有大山一樣的胸膛,保護他的角色,這個角色是什麽?父親!”


    “權鬱渴望的是父愛和母愛,沒人能給他,除了權赫,除了你。所以他不知不覺中將這份愛的渴望扭曲了,米颯,你懂了嗎?”


    當心魔說到這裏,我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問道:


    “那我要怎麽做?”


    我發出聲音,於是心魔閉嘴了,並沒給我迴答。可懷裏的權鬱卻驚訝抬頭,以為我是在跟他說話。


    “寶貝兒,我不要離開你,我們說好了要相依為命的,別丟下我好嗎?”


    權鬱睜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我,無助的乞憐道。


    可我卻是萬般糾結和悲慟,此生不能再做母親,元兇竟是說著要一輩子跟我相依為命的老公?


    上帝啊,你虐死我算了!


    權鬱見我不迴答,頓時更恐慌了,一把將我摟得更緊,繼續乞憐:


    “孩子的事,是我錯了!可是颯颯,我真的不喜歡小孩,我煩他們,為什麽就不能把我當成你的寶貝兒呢?一直以來,你都是老公的寶貝兒,可你知不知道,老公也想做你的寶貝兒?一輩子都捧在手心的寶貝兒,米颯,你知道嗎……”


    我還能說什麽?隻感又要被他完敗了。


    “那米粒怎……怎麽辦?”我淚流滿麵,目光渙散,呆呆說道。


    想起剛才權赫的話,說我要是真對米粒有愧,就該把權鬱讓給她……


    此時我才發現權赫說的沒錯,我做不到,米颯不可能像他權赫那麽“偉大”,或者是迂腐,那麽“無私”,或者是愚蠢。


    “不管米粒!”權鬱就像看到希望一般,滿含欣喜之淚,“她要報仇,那是她和權赫自己的事。我隻要你,隻要我的寶貝兒,不要其他人。米颯,你要愛我一輩子,不許反悔!”


    說完毫不猶豫吻上我的唇,想用他那純熟的技巧融化我心中的責怪,擊潰我的心。


    可這次,他能一如既往的成功嗎?


    ……


    我承認此刻我的心很迷失,本來就亂如麻,根本理不清愛情的真相:權鬱到底是因為要獨占權赫,還是要獨占米颯,才下毒讓我不孕?


    我看不清……


    但這一刻權鬱看清了,一路走到現在,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陷入到米颯的愛情裏,盡管他也知道那份愛情還帶著一絲本能的母性,不知不覺中彌補了他渴望的母愛,所以此時的權鬱遠比米颯更欲罷不能!


    世上沒有絕對的謊言,也沒有絕對的真實。你以為自己說謊了,但其實很有可能這謊言就是你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人啊,最難搞懂的是自己,或許一輩子都讀不懂自己的心……


    此刻,迷失在謊言裏的米颯,隻能在雲雨中,聽著權鬱不停在她耳邊說著許多奇奇怪怪但卻是很真實的話:


    “寶貝兒,知道嗎?每次老公進去後,就……就想從你那裏再往前走。都說母親的子宮是最溫暖的房子,我好想去住一住,去躺著,去享受你的溫暖。”


    “可我去不了,永遠也去不了,所以我不能另一個人能住在你子宮裏……”


    “還有這裏,我無法想象當看到另一個人靠在你懷裏吸奶,我會怎樣?我想……我想權鬱會崩潰,會……會嫉妒。”


    “……”


    我承認,他那些話雖很奇葩,卻令我蝕骨銷魂!


    我不知世上其他的女人,是否被丈夫這樣告白過,但我承認自己被他完敗了。隻因他勾起了我本能的母性,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都會有的一種母性。


    又一次,我在權鬱的性愛中迷失了自己的心,如果今晚我能舍掉一切的情愛,對權鬱懷疑和審問下去,或許就有機會撕下他“虛偽”的外衣,得到我想要的真相。


    因為那支錄音筆,這最後的證據!


    現在就來說說這支錄音筆的來龍去脈,它牽扯到一係列的人和事:


    蘇漫為毛甘願被權鬱掌控?


    權鬱的那句話,為毛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米粒為何會一夜成魔?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魔,米振財也一樣。


    當晚阿依古麗被蘇漫失手殺死後,周洋建議給大夥封口費,米振財預感到此事不那麽簡單。


    盡管他膽小怕事不願招惹是非,但貪念讓他還是在金錢和美女麵前折腰。如果瞞天過海,既能得到周洋的一大筆錢,日後還能要挾心儀的女神蘇漫,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但他也給自己留了個心眼,一旦事情敗露,他手裏要有東西製衡對方,以免自己被殺人滅口。於是當晚埋屍時,他就將本要在第二天學術報告會上用的錄音筆藏在褲兜裏。


    起初他隻是想製衡周洋和蘇漫,以便日後有更好的把柄繼續勒索金錢和美色,錄音筆無疑遠比自己的口供更有價值,隻要有這東西在,周洋二人就不會讓他米振財輕易死掉。


    可誰想到第二天,周洋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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