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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赫立馬迴信:“孩子很好,請放心!我已安排他在新西蘭上學,有專職保姆和家教照顧。”


    我隻感一暖,可同時懸著的心又放不下來,便發消息追問:


    “為什麽不把孩子接迴國?”


    權赫沒立馬迴信,頓了好半天後,才發來一條語音:


    “因為……因為孩子……仍在康複期間,需要治療!”


    聲音哽咽,最後那句話明顯是敷衍。


    讓我不得不懷疑,晨晨可能真殘疾了!


    卻不知權赫在由於掙紮中,咽迴肚子裏的話是:


    “因為他沒完成孩子交代的任務,還沒能將孩子想要的媽媽——米颯,娶迴家!”


    ……


    出院後一連三天,我都被拳拳立風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因為這段時間莫名其妙收到很多公司的合同,都是時尚界的大企業,紛紛委托我們公司幫他們做產品陳列空間設計。


    助理說這些合同都是前段時間權總帶人談好的,我沒問是權赫還是權鬱,其實心裏也猜到是權赫,隻有他有這個能力。


    雖然和他有了不可磨滅的矛盾,但公司的發展我讚同他的思路,也會沿著這條路走下去。


    另外,自米粒當上權鬱的助理後,樓下那間工作室我就再也沒進去過。


    雖然心裏有陰影,他倆單獨呆在一起不會出事吧?但公司裏似乎也沒傳出什麽風言風語,我也就沒胡思亂想。


    這天中午大家都出去吃飯了,我突然來到樓下的工作室,一切如舊,隻是那個神秘的小房間門口多了一張新的辦公桌,從桌上的辦公用品一看就知道是米粒的。


    我走到桌邊,看看這張多餘的辦公桌,又看看旁邊神秘小房間的門,突然很好奇想推門進去看看。


    旋轉門把手,才發現被鎖了。


    無奈低頭歎口氣,這時我發現米粒辦公桌腳邊,地上有一顆藥丸,樣子很眼熟,莫非也是避孕藥?


    突然,我腦子裏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迅速拾起小藥丸放進口袋,正準備撤離時,米粒迴來了。


    “嗬,周總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裏?”


    她傲慢的將小包包放到辦公桌上,不陰不陽對我譏諷道。


    “閑著沒事,下來轉轉。對了,這間房是幹什麽用的?你有鑰匙嗎?”我無心去計較她這幅囂張的神態,隨便問道。


    可米粒的反應卻出乎我意料,隻見她嘴角嗤一聲嘲笑後,雙臂交叉抱胸,走上前一臉傲慢道:


    “我當然有!怎麽?周總想進去看看?”


    “你不允許?”我挑挑眉,難免有些生氣。


    “我哪有資格不讓你進啊?不過嘛,周總想讓我開門,那也得麻煩您跟您先生說一聲,米粒是你先生的助理。所以我做什麽,也隻能是權總來安排,其他人……哼,沒資格對我發號施令!”


    “想聽我老公的還不簡單?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他撥電話,讓你當場聽聽你的權總如何唯老婆是從啊?”我也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反擊道。


    “行啊,隻要你電話打得通。”米粒嘴角詭異一笑。


    我一愣,心想莫非此刻權鬱在忙,電話接不通?剛剛米粒打過?


    迅速冷靜下來,認為此刻不宜和她爭風吃醋,這有點莫名其妙,還是先搞清楚小藥丸的事為好。


    但總得有個台階下啊!


    於是我依舊裝模作樣撥打了電話,的確不在服務區。


    “我老公在忙,迴頭電話打通了,你再給我開門!”我丟下這句話後,準備撤。


    可被米粒一個箭步走上前攔住去路。


    她眼角帶著嘲諷,依舊傲慢的盯著我片刻後,陰冷一笑道,


    “米颯你聽著,有我米粒在,權家兄弟你最後一個也得不到!”


    “是嗎?莫非你認為我會把一個手下敗將的狂言當迴事?”


    “怎麽?你怕了?”米粒一點也不動怒。


    “哈哈……我怕什麽?沒聽說過小鬱哥寵妻上天嗎?米粒你盡管放馬過來,我也把話放這兒,從前輸的那個是你,今後依舊是你!至於權赫這王八蛋,你想要盡管拿去,老子不會跟你爭!”


    說完,我狠狠瞪她一眼後,傲慢離去。


    事後盡管心裏還有一絲忐忑,米粒不會無緣無故這麽囂張的,她一定和某位姓權的人有一腿,但我更相信那個人是權赫。


    他倆又不是沒同框出現過?


    而至於那小藥丸,在被我偷偷送去檢測後,得到的答案印證了我的猜測。


    讓我不孕的幕後黑手,是米粒!


    隻因這片藥丸也被注入過那米什麽什麽的毒素,所以……


    要麽是米粒單方麵換了我的藥;


    要麽就是,權赫暗中指使她這麽幹,以便事後讓她一個人背鍋。


    哼,一對狗男女!


    迴到辦公室後,我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總覺得米粒不會那麽白癡的在我麵前放狂言,難道……


    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麽!


    剛才米粒那個包包,在米蘭品牌發布會彩排那天,權鬱坐在導演椅上看彩排,身邊放著一大堆東西,好像就有這款包包。


    當時還是權鬱跟我說,該品牌這款式在國內沒有賣……


    怎會那麽巧合?米粒就有?


    她自己買的?還是權家哪個貨送給她的?


    難道是……權鬱?


    此時,我在濱海的辦公室裏憂心忡忡,卻不知香港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吳一凡也是在我出院的第二天,趕到香港後,才從易筱意口中得知我的病情。


    記得出院那天,權鬱僅僅隻是在電話裏簡單說明,當天淩晨潘美玲突然中風進了醫院,權家所有人當天一早就趕去香港,自然也包括權鬱。


    而易筱意奉遠在新疆的吳一凡之命,也在當天去了香港。表麵是作為米颯的娘家人代表,去探望老太後的病情。實則是想在潘美玲閉口之前,看能否探到一點鬱童的情報。


    我雖很想也一同過去,但礙於權鬱說我身體未康複不宜長途跋涉,而且權家的人對我流產這事都知道,自然也都理解……


    猜想這都是權鬱無奈的理由,實則因為權家父母並未拿我當自家人看,便也沒再堅持。


    但絕想不到潘美玲出事不是意外,而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圖謀家產的陰謀!


    隻因一點:蘇漫以鬱童的身份也去了香港,和吳爾一起!


    另外,這幾天晚上和權鬱通電話時,對香港那邊的情況他也沒提太多,隻是一個勁說讓我放心,外婆沒大礙,於是我也沒起疑。


    直到第四晚,權家兩兄弟突然都關機。不僅如此,連公公婆婆都聯係不上了,我的心頓時不踏實起來……


    第五天一早還沒起床,便接到易筱意的電話,說香港出大事了,讓我趕緊過去。


    “出什麽事了?是不是外婆她……”我很驚恐,有種不祥的預感。


    “快訂機票!來了再說!”


    易筱意語氣很急促,似乎有難言之隱,說完就掛了電話。


    ……


    我立馬收拾行李踏上飛往香港的航班。


    到達時仍舊隻有易筱意來接我,權家兩貨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去往酒店的途中,易筱意才將香港的一切都如實說開:


    原來,潘美玲中風後一直昏迷,中途醒來過一次,但神誌不清無法進行語言交流。昨天下午又一次昏迷後,一直未醒,醫生說隻恐熬不下去了。


    當醫生宣布病情後,眾人炸開了鍋,不是為潘美玲的病情擔憂,而是為……


    遺產繼承權!


    *


    由於潘美玲早年喪夫,直係親屬隻有女兒權許傲霜一人。接下來有血緣關係的,隻剩權赫!


    因此,若按法律上的遺產繼承權來說,其名下所有財產無疑就是權許傲霜的。


    可就在昨晚,老太後的私人律師拿出一份遺囑,說是潘美玲女士早年就擬定好的,具體內容如下:


    1、潘美玲個人名下資產,除潘氏集團股份以外的所有動產和不動產80%都留給權鬱,剩下的20%是在半山的一處別墅,留給許惋淇。


    2、潘美玲是潘氏集團的法人、大股東,擁有51%的股份,雖沒有絕對控股權,但已經是控股潘氏,這些全部留給了……


    權赫!


    (說明:51%的股權稱為控股,66.7%的股份是絕對控股。)


    *


    可以看得出,老太後定遺囑時明顯繞過了下一輩,直接將財產留給孫係一代。


    於是權許傲霜不幹,不是因為權赫的繼承權,而是因為權鬱。要知道老太後那80%的動產和不動產加起來也價值不菲,不亞於一個潘氏企業的股份。


    更別說本身就在香港生活的許家那些人,怎麽著也跟老太後沾有親戚關係,卻一個子兒也得不到?


    所以,權許傲霜發動許家人質疑律師手中遺囑的真實性,昨晚眾人在醫院裏吵得不可開交……


    權赫和許惋淇忙於勸架;


    而躺在病床上可憐的老太太,身邊隻有權鬱在陪伴;


    正當權許傲霜眾人占上風之際,律師無奈又道出了另一項隱情……


    他說這份遺囑的確是潘美玲女士三年前就擬定好的,三個孩子都在老太太心裏。而且對這三個孫子輩的人,老太太各有評價:


    “吾孫權鬱,命運多舛,雖商業能力不及兄長,但藝術天賦無人能及。望其能用這些財產,為今後的人生鋪路,攜妻兒共創幸福!”


    “吾孫惋淇,不諳世俗,豪爽不羈,善良正義,深得吾心。無奈與吾在事業上,道不同。隻得用半山別墅,聊表吾心!”


    “吾孫權赫,品行純良,精於商業,做事風格深得吾之遺傳。將公司托付之,吾方可安心離去!”


    可以看出,這份遺囑的確是潘美玲的心聲,其真實性毋庸置疑。所以律師經過鄭重思量,和三位當事人溝通過後,才將它公布於眾。


    那麽,問題來了!


    既然是老太太真實有效的遺囑,為毛還要經過思索和商量才拿出來?不該是理直氣壯的呈現嗎?


    隻因……


    前天潘美玲中風後醒來過一次,她更改了遺囑!


    因為她見到了一個人:鬱童!


    不,是蘇漫假冒的鬱童!


    雖幾近喪失語言能力,但潘美玲還是用比劃的方式和律師交流,將遺囑更改如下:


    1、許惋淇的繼承範圍不變;


    2、權鬱的繼承範圍分割了20%給鬱童;


    3、潘氏集團的股份權赫繼承48%,鬱童3%。權赫仍是大股東,卻不能控股,更談不上什麽絕對控股了;


    於是,就出現了一個致命的漏洞……


    原來潘氏企業的二股東——張某,本占有30%的股份,此人開始收購其餘小股東的股份,如果他一旦收購成功,將擁有49%的股份,一躍成為潘氏集團大股東,將權赫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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