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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他不在身邊。想著他應該去忙公司裏的事了,我也沒在意。


    服務員送來很多補品,都是產後滋養品,說權先生安排的。


    我心裏泛起蜜意,享受著美味和他的愛意,用微信給他發了個麽麽噠的表情。


    權赫沒迴!


    等了很久,他也沒迴。


    我心裏不踏實,便直接給他撥了電話……


    嘟嘟嘟三聲後就被掐斷,隨後隻有一條自動迴複的短信:


    “我在開會!”


    講真,我不信!


    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心理,可能女人天生的“安全感缺乏”導致猜疑心泛濫,尤其是在剛剛“被求婚”的節骨眼上,我不可能不上樓去他的房間一探究竟……


    房門緊閉!


    沒人?


    “捉奸”被撲空,絲毫沒讓我放下心來,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焦慮。


    唉,也是找虐!


    這時吳一凡來電話,說在停車場等我,要帶我出去耍耍。


    見吳一凡開著一輛成都牌照的奔馳g550,我以為是權赫公司的車,便隨口問了句:


    “這誰的車?”


    “筱意的!”


    我驚:“易筱意家在成都?”


    “怎麽你不知道?她是正宗的成都妹子!”吳一凡說著,發動汽車。


    途中,我們也拉開關於易筱意的話題……


    從吳一凡這裏我得知,易家是四川礦產行業的霸主。易筱意的父親易澤浩,年近六十,和她媽媽王予琨是二婚。


    易筱意是家中獨女,家族企業唯一的繼承人,父母都想她盡快接手生意,可她誌向不在此。


    “嗬嗬,也對!易筱意的氣質怎麽看都不像煤二代。”我笑笑附和著,半帶譏諷。


    沒想到易筱意的父母居然是“煤老板”,這三個字在中國,無疑等同於“土豪”。


    “什麽煤二代?!”吳一凡皺皺眉解釋道,“易家是礦產霸主,經營範圍很廣,石油礦石他們都開采,包括玉器鑽石!不僅僅是挖煤,懂了嗎?”


    “……”我被噴住,很糗的點點頭。


    為自己的“見識短”和“屌絲阿q心理”,感到有些羞慚。


    這可能是中國很多屌絲的通病:明明自己目光短淺,還硬是瞧不起富人?常常用一些含沙射影的詞匯暗諷有錢人,貶低他們而抬高自己?


    實則在上帝看來,他們才是最可笑的那類人!


    此時吳一凡這樣懟我,也不僅僅是為易筱意。他外公家——新疆庫爾班家族,是整個西北的礦產霸主。


    “筱意的興趣在金融!”吳一凡繼續易筱意的話題,“三年前從哈佛金融係畢業後,就拉著我迴國搞重金屬投資。上個月跟權赫認識,又拉他入股。說真的,當時老子有些不情願,但筱意堅持,我也不好反對。”


    “……”我沒接話。


    猜想易筱意和權赫莫不是上個月會所那晚才認識的?可吳一凡呢?總感覺他跟權赫是老熟人,那為毛不介紹給易筱意認識?


    “話說迴來,筱意拉權赫入夥,這步棋還真沒走錯!”吳一凡又話鋒一轉。


    我皺皺眉問道:“怎麽說?”


    “在中國搞金融,光有眼光和知識還不夠,最重要得有人脈!”吳一凡略帶得意的繼續道,“權赫入夥後,立馬幫我們簽了個大單,聽說是截了一個競爭對手的胡!讓對方斷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嗬嗬……破產了!”


    說這話時,他雖目視前方貌似在認真開車,嘴角卻掛著神秘的陰笑?


    讓我甚是看不懂,一驚一乍的感歎道:


    “哇瑟,你們這樣做,是不是缺德了點?”


    吳一凡冷哼:“知不知道權赫幫筱意截了誰的胡?”


    此時我沒留意到他的改口,說“幫筱意”,而不是“幫我們”。很明顯,吳一凡在刻意將自己和這場商業恩怨撇開。


    “誰啊?”我傻乎乎的問道。


    “你昨晚在權赫房間見到的女人!”


    “……”我呆。


    angel??


    猛地想起昨晚權赫說過,他收留那女人跟我無關。難道因為“商業截胡”過,斷了她的救命稻草,出於憐憫才“收留”她?


    可既然於心不忍,為毛又要斷了她的救命稻草?


    權赫啊權赫,你越來越讓老娘看不懂了!


    “是不是想問,權赫為毛要這樣做?”吳一凡就像猜到我的心思一樣。


    我輕點頭,立馬又開腦洞……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截愛”?先逼得那女人走投無路,再伸援手。這樣一來,她就隻能乖乖呆在權赫身邊?


    尼瑪,姓權的對後宮真不是一般的狠!


    可吳一凡似乎思維和我不在同一片領域,目視前方頓了頓後,再度勾唇冷哼:


    “他說是為筱意,但……老子不信!”


    那弦外之音似乎在說:權赫自己跟那女人有恩怨,偏偏要用易筱意當借口?哼,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吳一凡!


    可思維懵亂的我,並沒注意到這點,思維的關注點在另一片領域:


    “關易筱意什麽事?難不成她跟那女人有恩怨?”


    吳一凡頓了頓,終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了迴去,最後無奈一聲長歎,敷衍道:


    “也許吧!”


    “她倆是情敵?因為權赫?”我雖嘴上這麽問,心裏也不太相信,總感覺易筱意和權赫不是那麽迴事。


    “你猜呢?”吳一凡卻傲嬌扭頭,衝我神秘一笑。


    “猜個屁!不是因為權赫,難不成因為你啊?”


    “沒準哦!”吳一凡的奸笑更神秘了。


    我驚詫:“臥槽,你跟她還有一腿???”


    心想,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王子公主,男女關係太特麽亂了。


    孰不知一旦涉及到大的商業恩怨,主角永遠是男人。這場陰謀的對峙雙方,仍是權赫和吳一凡。而易筱意和那位自稱“angel”的神秘女人,注定隻是被利用的棋子。


    易筱意把那女人當做最大的對手、情敵,隻因在美國的日子裏,吳一凡的確和那女人“有染”過。易筱意想讓權赫幫她,讓吳一凡看到那“清純天使”背後的糜爛,卻不知自己的提議正中兩男人下懷……


    一切源自二十多年前的一樁謎案!


    權赫和吳一凡,均不得不在跟那位“清純天使”分道揚鑣幾年後,再度接近她,以便調查真相!


    “什麽有一腿?別說得那麽難聽嘛!”吳一凡皺皺眉有些反感,頓了頓後霸氣的解釋道,“接近她,老子是有目的!”


    “啥目的?能告訴我不?”我一臉八卦。


    吳一凡扭頭衝我神秘一笑:


    “你真想聽?”


    “嗯嗯!”


    見我拚命點頭一臉期待,吳一凡神色有些凝重,猶豫了好半天,也許是不知該從哪裏講起。邊開車邊理了理思路後,他才開口:


    “還記得咱倆單獨吃飯簽合同的那次,我跟你說過,我其實……其實姓周。”


    “啊對對!你是周先生,難道你本名叫周一凡?”


    吳一凡沉重點點頭:“我爸爸,叫周洋!”


    “然後呢?”


    “他死了,二十多年前死在濱海。”


    講真,說這句話時吳一凡並無悲痛的表情,讓我有些看不懂。


    “怎,怎麽死的?”我咽了咽口水,追問。


    “被人槍殺,兇手至今下落不明。”


    說到這裏時,吳一凡才眉宇緊了緊,瞳孔裏抹過一絲沉重。


    我小心翼翼的繼續追問:


    “那你迴濱海,是不是想為父報仇?”


    “談不上報仇,但……”吳一凡頓了頓,說著悲憤和怒色頓時四起,堅定道,“真兇一定要伏法!”


    “你知道真兇是誰?”


    他搖搖頭,神色又茫然起來:“警方都不知道,我又何從得知?”


    “……”我愣住。


    沒再問下去了,吳一凡的前後反應讓我很是費解。


    當說到父親被殺時,他並無悲痛和仇恨,隻是略帶一絲沉重;可當說到要將真兇伏法時,他臉上的那股狠勁,讓人不寒而栗。


    讓我不禁猜測起來,莫非他不是為父親沉冤昭雪而來?隻是純粹想將真兇伏法,因為那兇手跟他有另外的恩怨?


    又或者,他跟親爹沒啥感情,畢竟那位周洋二十多年前就死了。他是養父吳誌國帶大的……


    對了!


    吳誌國跟這起案件有沒有關係?莫非殺害周洋的真兇和吳誌國也有很大的恩怨,這才使得吳一凡來報仇?


    他不是為親爹,而是為養父?


    我正開腦洞一點點的理清思路,身邊的吳一凡突然冒出一句:


    “但無妨,總算有線索了!”


    “跟那個女人有關?”


    “是!”吳一凡迴答得很堅定,眯起眼縫仇恨道,“準確的說,是跟她手中的寶貝有關!”


    “什麽寶貝?”我的八卦勁停不下來。


    可吳一凡要吊我胃口了,笑笑道:


    “嗬嗬,你的問題有點多哦!”


    “……”我糗。


    “怎麽,對凡少有興趣了?”


    我翻翻白眼:“如今你是我最大的客戶,老娘的金主!能沒興趣啊?”


    “所以說,咱倆來日方長,對不?”


    吳一凡輕鬆笑笑,說著右手伸過來握了握我的手,很溫暖,


    “迴去後和我一起好好裝修那棟房子,你想知道什麽,本少爺再一五一十告訴你。”


    我沒再拒絕,也沒纏著他追問下去。


    心裏隱隱也發現了問題:這次吳一凡沒再要求我和他同住那棟房子,隻強調要我跟他一起裝修?


    為什麽?


    我猜不到答案,隻隱隱感覺到……


    那棟別墅有問題!


    或許,埋藏著一個巨大秘密!


    “走,帶我妹子去shopping咯!”


    吳一凡雀躍的說著,加重油門,奔馳車往春熙路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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