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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來一壺金銀花茶吧,糕點,就要金銀雙色糕和翡翠白玉糕,再來一份山楂糕。”花滿溪微笑著說道。


    “好的,客官稍等。”那小二笑著下去了。


    人一走,汪詩詩就按耐不住了,問道:“怎的還喝上茶了,不是要買鋪子嗎?”


    “急什麽?天色還早,喝喝茶,吃吃糕點,不好嗎?”花滿溪白了她一眼,“見著鋪子就想買,你怎知裏頭沒有什麽陷阱啊?”


    陳修禮也點頭附和道:“滿溪說得對,京都不比石山,萬事小心些為妙,這街上的鋪子很旺,基本是千金難求的,很少有轉讓的。”


    “哎喲,你沒有看見這店鋪門可羅雀嗎?都沒有人吃東西,哪兒有錢賺啊!”汪詩詩倒是沒有想那麽多,“再說了,做生意就跟賭錢一樣的道理,都要要冒險的,你們兩個畏頭畏尾的,做什麽生意呢!”


    “哎喲,你真是的,這些年你賺了點錢,你還得瑟起來了,說你兩句都不行了,你自己想想,石山的美食街,要不是有滿溪,你能掙那麽多錢嗎?還有那個度假村也是一樣的,賣西紅柿醬也是一樣的。”陳修禮微微蹙了蹙眉頭,說道。


    “滿溪,滿溪,滿溪是你的親妹子,我不是!”汪詩詩心裏不服氣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陳修禮,一把將花滿溪拽住,兩人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是又怎麽樣?滿溪就是上天派來給我的財神爺,你奈我何?”


    花滿溪無奈地笑了笑,正要勸他們,卻突然聽見嗖的一聲,一支冷箭穿過了窗戶,直接射在了她跟前的一根雕花柱子上頭,與她的頭發那是擦肩而過。


    “這怎麽迴事啊!怎麽會有人放冷箭!”汪詩詩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拉住了花滿溪的手,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


    小二正好端著茶點上來,見了這一幕,嚇得手上的東西都全翻了,尖聲道:“掌櫃的!放冷箭了!放冷箭了!”


    掌櫃的聞訊而來,見到插在柱子上頭的冷箭,默然了半刻,最終還是抬起頭來,滿臉都是淚水。


    “這,這是怎麽迴事啊?”花滿溪見他欲言又止,心有惻隱,問道。


    “哎,你們走吧,我們這店鋪,要關門了,不能再迎客了。”掌櫃的擦了擦滿臉的淚水,聲音沙啞道。


    陳修禮和花滿溪對視了一眼,最後由陳修禮出聲道:“掌櫃的,實話說,我們今日來,是想要轉下這鋪子的,不知道掌櫃的想要什麽價錢?”


    那掌櫃的一聽說是要買鋪子,激動得差點跪下了,熱淚盈眶道:“你們真的敢買我這鋪子?不怕得罪衛國公府?”


    衛國公府?花滿溪眉心一跳,蹙眉道:“我們買鋪子,與衛國公府有什麽關係?”


    那掌櫃的一聽,臉色又垮了下來,詛喪道:“果然,你們不知道,罷了,你們走吧,到樓下取些點心迴去,當是我給你們賠罪的。我這鋪子要關了,以後再也不能賣點心了。”


    從掌櫃的話中,花滿溪聽出了兩點,一是掌櫃對這個鋪子很有感情,二是,關鋪子並非他情願的。


    “掌櫃的,我們既然有心買鋪子,也不怕裏頭的彎彎繞繞,你盡管開價。”汪詩詩胸有成竹道。


    那掌櫃的掃了一眼他們,雖然身上穿的不錯,但是與京都那些穿金戴銀的人家起起來,想必也不是什麽權貴人家,再說又是外地來的,便是將這鋪子賣給他們,也是平白給他們招惹麻煩。


    “哎,算了,你們不明真相,我就不害你們了,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這京都的水深,這鋪子並非我不肯賣給你們,我是怕連累你們啊。”那掌櫃的抹了一把淚水,哀聲道。


    “掌櫃的,你這鋪子裝修得很雅致用心,樓上又全是雅間,若是接手了,基本可以馬上做生意了,都不用費神裝修,所以我才特別喜歡,我是真心喜歡這個鋪子,你就轉給我吧。”汪詩詩勸道。


    “哎,你們也看到了,我這鋪子不過是進了幾個客人,便有人放冷箭了,若是你們盤下這鋪子,那些人還不知道會怎麽對付你們呢!你們都是年輕人,可別為了賺錢丟了性命啊!”掌櫃的神色哀戚道,“若是沒有這些糟心事,我何曾想轉了鋪子,這鋪子我都經營了數十年了,愛吃我們鋪子點心的客人也有不少——”


    花滿溪聽罷,看著那柱子上頭的冷箭,問道:“掌櫃的,你這是遭了什麽事兒?不妨與我們說一說。”


    那掌櫃的見他們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買家一樣,不是掉頭就走,就是趁機壓價,心裏也懷了一些希望,歎氣道:“是這樣的,我叫李惠,人稱糕餅李。我老家在南邊,我們那邊盛產特色的糕餅糕點,我十幾年前就背井離鄉,拖家帶口來到這裏,見這裏居然沒有什麽糕點賣,心思一動,就擺起了攤子賣糕點。我做的糕點軟糯香口,芬芳撲鼻,很快就在京都有了立足之地。後來賺了錢些錢,我租了鋪子,後來越做越大,自己就買下了鋪子。我膝下有一兒一女,兒子在京都有名的書院念書,女兒在家裏幫忙,本來一家人也算是和和美美的,隻是前些日子,那衛國公府的兩個姑娘來這裏定了糕點,說是開茶會用,讓小女送過去,不巧,剛好碰上了衛國公府的大少爺。小女長相清雅,頗有幾分姿色,那公子哥瞧中了,經常來這裏糾纏,想要小女給他做妾,我們雖然不是什麽權貴人家,可是也沒有趕著上門給人家做妾的道理啊!況且,小女早就已經定親了,定的是城東賣零嘴果脯蜜餞的孫家。為了這事兒,那公子哥上孫家找了孫少爺的麻煩,將人家一條腿都打斷了。本以為這樣就能逼迫小女嫁給他了,誰知道小女也是個性子烈的,當即就收拾了包袱去孫家照顧孫少爺了,那公子哥惱羞成怒,就對我們的鋪子下手了。這些日子來,一個客人都沒有,我想轉賣了鋪子,帶妻子兒女迴家去,但是那些來買鋪子,不是怕得罪林家,就是想趁機壓價,所以這鋪子現在都沒有賣出去。”


    那掌櫃說罷,眼裏又湧出了眼淚來,歎氣道:“這鋪子一磚一瓦,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我用心弄出來的,若非這樣,我又如何肯賣呢?”


    汪詩詩和花滿溪聽罷,臉上都閃過了一抹驚愕:“他既然敢打斷人家的腿,官府也不管嗎?”


    “怎麽管?動手的都是下人,便是去告他,不過是放個下人去頂罪,迴頭他們報複起來,更加的狠辣。”老李頭搖了搖頭,十分的詛喪。


    “掌櫃的,這鋪子你打算賣多少銀子呢?”花滿溪忽然開口問道。


    那掌櫃的想不到他們聽了自己的話後,竟然還有買的意思,他又看了一眼跟在她們身後的那名男子,見他一身青藍色的錦緞衣裳,靜默從容,卻氣質卓然,想必也是大戶人家。


    “這周邊的鋪子,大多都要八萬兩銀子起步,我遭了這樣的事兒,隻要六萬兩銀子,已是吐血的虧本了,但是先頭的那些人,他們竟然要將價格壓到兩萬兩,有的甚至給一萬兩!”那老李頭氣得不行,“所謂落井下石不過如此了。”


    “掌櫃的,你在京都還有宅子吧?你便是賣了鋪子,不是還得賣宅子嗎?這麽多年的家當,哪能一下子帶走呢?”花滿溪又問道。


    “我是有宅子在京都,不過宅子租出去了,並沒有住,若是鋪子賣掉了,便打算將宅子賣給那租戶了,若是他們不買,便簽個長租,收一筆租金,這樣過幾年後,若是我們還想迴京都,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那李老頭實誠地說道。


    “這樣吧,這鋪子我們還是算你八萬兩,不過我們隻給你五萬兩的現銀,剩下的三萬兩,我們可以當你是入股了我們的生意,不瞞你說,我們接手後,還是賣茶水小吃,有了盈利後,還是每個月都記你一筆,你也不必驚慌,先不要離開京都,若果你願意,可以先到我的鋪子上幫我做個掌櫃,那個林公子,我來對付。”汪詩詩盤算了一下,如是說道。


    “詩詩——”陳修禮聽她這麽說,就知道她有心攬下這件事了,急忙叫道,並且將目光投到了花滿溪身上,想讓她開聲勸勸汪詩詩。


    誰知道一向穩重的花滿溪竟然也點頭道:“可以,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陳修禮:“........”


    “詩詩,茲事體大,那可是衛國公府,這裏是京都,不是在石山,你拿什麽擺平?”陳修禮不同意,輕斥了一聲。


    汪詩詩揚起了一抹得瑟的笑意,毫不畏懼道:“怕什麽!陳尚書府我都能玩得轉,國公府也是一樣的,有什麽能難得倒我汪詩詩!再說了,沈紹還欠著我的救命恩情呢,也是時候找他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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