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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輸完了液,肖毅攙扶著梅雪來到王東的病房。


    王東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腹部、腿上裹著紗布打著石膏,整個人可憐巴巴的躺在那兒,看著梅雪被肖毅攙扶著走到麵前。


    這兩天肖毅和王東已經很熟了:“王東,今天感覺怎麽樣?”肖毅關切的問。


    “挺好,梅雪你醒了?睡了好幾天,快趕上童話故事裏的睡美人了。”王東微笑著看著麵前這一對璧人。


    梅雪沒有說話,坐到床前的凳子上,看著王東身上的紗布和石膏,眼淚便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別哭啊,我這不是活過來了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王東眼圈也紅了,劫後餘生,從生死線上爬下來的人,更能明白生死的距離有多近。


    三個人都經曆過生死,都明白。什麽最珍貴?生命最珍貴。


    幾個人都唏噓感歎了一番。


    “王東,在車上你和我說的劉長國的事情是真的嗎?”梅雪誠懇的看著王東。


    “是真的,原本打算你離開送你走的時候再跟你說,沒想到遇到這事了,我以為我那時候快死了,就提前說了。”王東沒有一絲猶豫:“劉長國是我同學,我沒想到他那麽陰毒。”


    於是他便把事情經過包括現在的公司真實情況都詳細的講了一遍。


    肖毅聽著握緊了拳頭:“這個畜生!早早晚晚我要收拾他!”


    “我手裏那份真合同我怕放我公司裏不安全,你先保管,將來哪一天劉長國拿著假合同和你們對簿公堂的時候,你再拿出來,我到時候便會到場作證。”王東斬釘截鐵的表示。


    “謝謝你,王東,能夠認識你這個朋友是我最大的收獲。”梅雪握住王東的手情真意切。


    這雙手在那個夜晚裏一直握著王東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那時候王東感覺多麽幸福啊,強大的精神力量支撐著他,要是沒有梅雪,他不會活下來的。王東深切的知道,是梅雪救了她。


    梅雪和肖毅多麽的般配,這一生能夠有幸結交這樣的朋友,還有什麽遺憾的呢?祝福他們吧。


    王東腦子裏不停的轉著這些想法:“是我應該謝謝你,梅雪,是你救了我。”


    “你們倆不用互相謝謝了,朋友不需要說‘謝’字的。”肖毅爽朗的聲音終止了兩個人互相的謝謝:“把傷養好了,離開劉長國。和我們一起創業,怎麽樣?”


    “你不說,我也要張口提呢。”王東激動地表示,因為太激動了,而導致咳嗽起來,疼痛又不能大聲咳嗽,憋得臉通紅。


    “別急別急,慢慢的。”梅雪緊張地看著他。


    王東緩了過來,便慢慢的說:“梅雪休養好了,你倆就趕緊迴去吧,夜長夢多,別再耽擱了。我這邊沒問題,不用擔心。”


    肖毅剛來的時候,就給王東找好了護工,眼見得他慢慢恢複,也就放了心。在醫院裏又陪了他一天,便告辭了王東,趕迴了梅雪下榻的賓館裏,收拾了行李準備往機場趕去。


    賓館人員幫著聯係了出租車,等了二十分鍾也沒來,肖毅便給那個司機大哥打電話,沒料到司機大哥現在一百公裏外的地方趕不迴來。賓館門口一輛出租車都沒有。


    也是巧了,正好賓館旁邊停了一輛大巴車,專門拉散客往機場接送。


    兩個人不再猶豫,就拉著行李箱走過去詢問,車上還有幾個座位空著,賣票的姑娘就把兩人的兩個行李箱放進車邊的行李艙裏,裏麵的行李箱很多,大多都是旅遊迴去帶迴去的特產之類的。


    兩人上車找了個靠中間的座位坐好,肖毅坐下之前車前車尾的掃視了一眼,多年特種職業生涯養成的習慣。車裏後邊還有幾個個空位,乘客都懶散的坐在車裏玩著手機,聽著音樂。


    後排兩個人戴著帽子仰靠在椅子上,帽簷壓得很低,像是在打盹。


    “坐下吧,車上能有什麽?”梅雪拽了拽他的衣服底擺,言外之意別太謹慎了,哪來那麽多壞人。


    肖毅自己也笑了,習慣養成了,一時半會兒改不掉的,於是也坐了下來。


    很自然的握住梅雪的手,梅雪臉紅了一下,沒有掙開,便任由肖毅這麽握著。兩個人都甜蜜的不說話,彼此感受著對方手裏傳過來的濃濃的愛意。


    車後邊一個戴著墨鏡和帽子的男子背著包走到前邊,要求售票員打開行李艙,想拿點東西。售票員很痛快的領他下了車。


    又上來兩個乘客,是一個年輕的母親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車便滿員了,司機啟動了車子,大巴車便往機場駛去了。


    雲南臨近邊境,每日大量毒品都會越境被毒販帶進中國,公路上哨卡很多,很多武裝荷槍實彈的緝毒警察沿途設卡檢查過往車輛。


    每經過一次關卡,都上來兩個持槍的警察,車內巡查一遍,便放行。就這樣過了三次關卡,都相安無事,大巴車一切正常行駛,道路很不平整,車子搖搖晃晃的顛簸了幾下,便熄了火。


    司機下車檢查,說是出了故障,一時半會的修不好,要大家別急。


    車上呆坐了十多分鍾後,很多人都下了車。梅雪和肖毅也走了下去,司機為了早點到,抄了一條近道,這是一段公路,兩側都是茂密的樹林,路上車輛很少。


    有幾個人等得不耐煩了,問司機大約什麽時間能修好,司機也不知道大約幾點,遊客都是要去趕飛機的,怕誤機。


    肖毅熱心腸,上前幫著司機修車。最後檢查是配件斷了,需要更換,車上沒有備用的,隻能打電話求助最近的修理廠。最快也得半小時後才能到。


    有幾個遊客等不及了,就在路上攔了車提前走了。


    戴著帽子的兩個人嘀咕了一下,要求售票員幫忙打開行李艙,他們也要先走。


    肖毅蹲在地上,看著司機修車,幫著遞個工具,視線正好看見售票員打開行李艙,兩個男子拿出來個行李箱就要走,肖毅眼尖,發現一個行李箱的顏色形狀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喂!等一等,你們確定沒拿錯箱子嗎?”肖毅幾個大步就走了過去。


    戴帽子的男子,臉上大墨鏡遮了一大半的臉:“黑色箱子幾乎都差不多,我不能拿錯的。我自己東西我自己知道。”說著便往前邊走。


    售票員慌了,攔住了他,東西拿錯了責任可就大了:“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箱子。”說著便又打開了行李艙,喊著肖毅:“乘客,你來檢查一下這裏邊還有沒有一樣的箱子?”。


    肖毅扒拉了一下:“沒有,他手裏的是我的。”迴過頭來:“你拿錯箱子了,不信你打開看看。”


    “對啊,自己箱子還能拿錯嗎?”乘客都圍過來,七嘴八舌的。


    肖毅說著便來到兩個男子麵前禮貌的說:“這是我的箱子,請還給我。”


    男子握著箱子拉杆不撒手,墨鏡遮擋著看不清神情,兩個人小聲嘀咕了一句,另一個男子突然揮拳衝著肖毅就打過來,拿箱子的那個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把刀,一邊拿刀比劃著一邊拖著箱子往道路旁邊的樹林裏退。


    肖毅一腳踢了過去,另一個男子也衝了過來。


    乘客們看到有人拿刀,都嚇得往後退,司機衝了過來一腳踹到這個空手男子身上,他趔趄了幾下,帽子掉了下來,後腦勺露出一個小辮子,一把摘下臉上的墨鏡,從兜裏掏出一把彈簧刀。


    梅雪和司機幾乎同時衝了上去,小辮子男子摘下墨鏡一瞬間,梅雪認出來了這個人:“是你!你這個流氓!”


    幾個男乘客看見有人出手了,也衝了上去。小辮子男的忽然間轉到那對母女旁邊,一下子抓住了那個小女孩,用刀比劃著孩子的臉和脖子:“都躲開!”


    眾人都驚叫起來,孩子嚇得哇哇大哭起來,年輕的母親拚命地要奪下孩子,看到明晃晃的刀在孩子身上比劃著,就不敢再靠前,怕歹徒逼急了傷了孩子。


    那邊肖毅和歹徒搏鬥,歹徒會點拳腳功夫,很兇狠,肖毅手臂上被歹徒劃了一刀,幾個迴合把搶箱子的歹徒手裏的刀踢飛了,歹徒手上吃痛,便扔下箱子跑遠了。


    肖毅彎腰拾起箱子,才發現這邊的險情。隨手便把箱子遞給了近處的一個男乘客。


    “把孩子放了,什麽事都沒有。”肖毅沉聲的麵對小辮子歹徒。


    “他就是兩三年前晚上害我的其中一個流氓!”梅雪咬著牙跟肖毅說。


    “你個臭婊子,那天晚上被你跑了,早知道就弄死你。”小辮子早就發現了梅雪,咬牙切齒的罵著:“你們都退後,不然我一刀紮死她!”他拿刀往孩子脖子上劃了一下,孩子稚嫩的皮膚馬上滲出血來,孩子又疼又怕在歹徒身上亂踢著,哭著喊:“媽媽媽媽救救我。”


    “閉嘴!”他嫌孩子哭得太吵了,大聲嗬斥,孩子嚇得不敢哭一個勁的抽噎著。


    肖毅見他拿刀真的劃了孩子,便不再往前,這個歹徒窮兇極惡,眾人都不再敢靠前。


    年輕的母親跪在地上哭著求他放了孩子:“求求你了,放了孩子吧,別傷害她。”


    “把孩子放了,一切都好商量。”肖毅盯著歹徒手裏的刀在孩子脖子部位明晃晃的晃動著,妥協著說。


    歹徒夾抱著孩子迅速的往後退,肖毅跟著往前靠近,歹徒大吼著:“站在原地不許動!再走一步就撕了她!”


    眼睜睜的看著歹徒夾著孩子退到了樹林裏,樹林茂密,肖毅追了過去,早就看不見歹徒了,小女孩被歹徒扔下,肖毅抱起孩子,孩子已經嚇得不會哭了。


    眾人都圍了過來,孩子母親一下子接過孩子,緊緊地摟抱在懷裏大聲的哭著,女孩見了媽媽,才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你受傷了。”梅雪才發現肖毅的小手臂外側被刀劃了一個很長的口子,鮮血直流:“快快,弄個毛巾包一下。”


    “沒事,小傷,不用擔心。”肖毅抬起胳膊看了看,刀口不深。


    有人拿來一卷紗布,梅雪細心的給包紮好。眾人心有餘悸的都不敢在外邊站著了,急慌慌的都坐進了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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