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就順理成章了,泗夕不怎麽管這邊鋪子的事,由那兩大廚處理她也放心,她開始國內四處旅遊,說是旅遊其實她還是不忘看看當地的風土人情適不適合開藥膳店,適合的她會多停留點時間,不適合的就旅遊一次。


    她開了一個分店在她親生父親包子店旁邊,反而知道了他們厭惡她的原因,是溫重軒的未婚妻拿著那照片扔到他們頭上,罵泗夕是小三,是狐狸精。據魏胖廚八卦出來的消息是溫氏財團正式落入溫重翌手中,溫重軒被送出國,原因好像是外麵玩女人惹出禍事還要自己大哥來幫忙解決,而他自己還不知悔改,汙蔑自己大哥搶自己的女人,讓上流社會的人看了好大一個笑話。


    更何況後來知道那個女人背後還站著王家,一個商人之家在怎麽也不敢得罪軍政世家王家,連忙打包把溫重軒連同他母親一塊送走,當然這也是後來泗夕才知道原來王孟的家是軍政世家。


    溫重翌全盤接受溫氏財團後,忙了一段時間後,就開始追尋泗夕的腳步了,整個圈子都知道溫氏財團的掌舵人在大張旗鼓的追求王泗夕,而王家對此並不幹預,這更是讓溫重翌信心百倍。


    而當事人對於他的追求簡直煩不勝煩,本來大家第一次見麵就是目的不純,各取所需,搞得現在溫重翌好執著好深情樣。泗夕先是國內四處跑,而後國外四處跑,作為大總裁的溫重翌也不可能隨時都有時間追著她跑,堅持幾年後在家族的安排下還是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而泗夕完完全全享受著她的單身生活,定期還迴福利院做義工,在臨別之際把她的所有財產全部捐給了社會,倒是讓很多受過她資助的人感動,也讓普通人動容。


    迴到空間的泗夕還在迴味這個世界,吃喝玩樂她的生活就跟度假一樣,其實她還是挺得意她從溫重翌那拿到錢,如果沒有這個啟動資金,她要過上那樣的生活還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而當事人對於他的追求簡直煩不勝煩,本來大家第一次見麵就是目的不純,各取所需,搞得現在溫重翌好執著好深情樣。泗夕先是國內四處跑,而後國外四處跑,作為大總裁的溫重翌也不可能隨時都有時間追著她跑,堅持幾年後在家族的安排下還是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而泗夕完完全全享受著她的單身生活,定期還迴福利院做義工,在臨別之際把她的所有財產全部捐給了社會,倒是讓很多受過她資助的人感動,也讓普通人動容。


    迴到空間的泗夕還在迴味這個世界,吃喝玩樂她的生活就跟度假一樣,其實她還是挺得意她從溫重翌那拿到錢,如果沒有這個啟動資金,她要過上那樣的生活還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睜開眼的泗夕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因為她是赤身裸體趴在浴室地上的,花灑還不斷的噴灑著熱水。而她腰臀部位和頭部都疼痛異常,她揉著頭忍著眩暈靠著浴缸坐起身來,腦海裏還想著川柏的話“願望是讓繼子愛上她,並娶她。”


    光聽這個願望泗夕就覺得身主三觀不正,不想去完成,還不待她反駁結果就被川柏送進世界裏。咬牙切齒的在地上坐了會,站起身快速的衝洗了下,身主皮膚白,剛又摔了一跤,現在腰臀部已經青紫一片了。關了水,裹好浴巾,重新把門反鎖好,坐在馬桶上開始整理身主的記憶。


    身主名叫萬君梅,是個從農村出來打工的,家裏人口多,初中畢業就輟學外出打工補貼家用的,但是在家鄉打工始終錢不多,在她滿了十八歲後,她就跟隨同村的姑娘去了沿海發達城市g市。


    本來同村的姑娘介紹的進廠的工作,但是身主被這花花世界迷了眼,碰巧遇到一個拉皮條的,就想把身主賣進會所做公主。等到身主被帶到會所後,她就害怕了,想跑了,可是進去容易出來難,於是被毒打了一頓關進了一個小黑屋餓了一天。本來身主都已經絕望了,那想的到打開小黑屋門的人是警察,那時她可真是喜極而泣。原來會所被舉報了聚眾吸毒,正巧遇上嚴打,於是會所被一鍋端了,連帶上警方的一些高層都被牽扯進來。當然這些都與身主無關,她被警察教育一頓後就放了。


    身主老老實實的跟了同村姑娘進了廠,安安心心的工作,每個月除了留下必要的生活費,其他的工資全部匯迴老家了。這一幹就是五年的時間,同村小姑娘都被家人叫迴去了,隻有她還在這裏繼續流水線工作著,原因就是弟弟要上大學了,學費和生活費要姐姐出一半。


    在農村身主的年紀都屬於老姑娘了,但是家裏人就是沒有打算讓她嫁,隻推脫家裏負擔重,她這個當姐姐的要為父母分擔一些壓力。剛開始她還沒什麽怨言,畢竟自己家的情況自己也清楚的。但是幾年下來,家裏要錢的數目也逐漸增多,雖然她把所有的工資都匯了迴去,父母還說她私藏了錢財,可是實際身主身上除了每月兩三百塊錢的生活費外,沒有一點藏私,這也讓她心中不滿。


    於是在一幫小姐妹的邀請下就一塊去了蹦迪,在迪吧裏就碰上了工地上的包工頭季州鵬。季州鵬大概四十多歲,身體壯碩,模樣周正,看上去相當可靠的一男人,身主對他第一印象非常好。而季州鵬也是第一眼就瞧見了身主,於是故意靠過來,幾番逗弄,身主雖說這幾年都是在大城市裏,但是她基本都是在廠裏不出來,咋一遇到如此會逗弄女孩子心思的男人,就失了分寸,而季州鵬也就把身主的家庭還有她的性格把握的很準。


    本來是想玩玩身主的,不過受家庭教育的不同,身主緊守防線沒能讓季州鵬得逞,反倒激起了他的興趣。他喪偶多年,隻有一個獨子正在讀大學建築工程,平時不守工地的時候他就喜歡來迪吧尋求刺激,既然身主如此單純的女孩被他碰上了,他居然也如毛頭小子一樣幹起了追求人的事。


    很快身主就淪陷在他緊鑼密鼓的攻勢裏,隻還堅持一點必須結婚後才會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季州鵬也對身主是愛護有加,也尋思起結婚的可能性,不過他還是跟自己的兒子季昊天商量了一下,本以為兒子會反對,他都想好說辭了,結果季昊天直接就同意了。


    於是身主打了長途電話給家裏說了要結婚,季州鵬願意拿出十萬的彩禮,家裏直接就同意了,因為季州鵬工地有活他不能離開,所以就身主迴家拿了戶口本兩人登記了結婚。


    哪裏想到結婚當天季州鵬就被討要工資的人給砍死了,身主嚇壞了,結婚日直接成了季州鵬的忌日。最後還是季昊天從學校請假迴來主持了大局,這還是身主第一次見到季昊天,冷峻的眉眼,挺拔的身軀,這讓身主心跳一陣強過一陣,雖然她知道她這種想法不對,但是仍然抑製不住那種想偷看他的想法。


    最終身主被季昊天帶迴了家,也就相當於變相承認了她的身份。事情了結後他就迴了學校,所有的錢都是在季昊天那,這種習慣是季州鵬給養出來的,他怕自己見了女人守不住錢財,在成為包工頭後掙的錢全都交給兒子管理。


    每個月季昊天都是給身主打生活費來,這些年季州鵬掙的錢也夠他們用一輩子不愁。季昊天每個月都會迴來住兩天,這也是之前養成的習慣,不過現在是因為這個小媽剛過來,怕她不習慣,所以還是迴來看看。但是身主本來在這邊就沒有什麽朋友,然後又對自己的繼子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她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卻又思戀著。


    身主就這樣煎熬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在季州鵬忌日那天,繼子季昊天迴來,晚上身主鼓起勇氣對繼子表白,結果被季昊天極盡嘲諷,並要求她乖乖收起那些惡心的心思他能看在死去父親的麵子上讓她衣食無憂,否則直接趕出去。


    從那以後季昊天就再以沒有迴來過了,包括他父親的忌日。


    泗夕來的時候正巧是季州鵬的第三個忌日,季昊天沒有迴來,身主期盼了一年的希望又落空了,於是今天晚上身主喝了一些酒,洗澡的時候給摔了。


    整理完記憶,泗夕是一百個不想完成,這特麽是倫理大戲啊,雖然說大家沒有血緣關係,不過這個輩分和關係是讓人十分老火的。


    裹著浴巾她直接走了出去,反正屋裏就她一個人,所以換衣服的時候連房間門都沒有關,也就沒有看到她在浴室整理記憶時進門的,現在正在整理行李箱的季昊天。季昊天見到這麽一副血脈噴張的畫麵,饒是他定力強,也是臉紅脖子粗的,不好意思的別開了臉。


    而等到換完衣服準備出來喝口水的泗夕看到客廳的一幕,哪怕她是經曆了這麽多世界,也是尷尬不已,打著哈哈說:“那個,那個我出來喝口水。”


    而季昊天紅著臉低聲:“嗯。”


    泗夕端了水杯快速跑進房間關上房門,哀嚎一聲撲上床,丟臉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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