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夕根據溫重翌給的資料,去了那所福利院,經過這麽多年,福利院早就在原址上重建了。就連院方標誌都有了變化,泗夕直接去見了溫重翌提到的人,原來福利院的財務助理,現在福利院主任代主任。


    代主任是個中年男子,有大部分中年男子的特征禿頂,大肚腩。


    “代主任,你好!”


    “是王女士吧,溫總提前說了的,快請坐快請坐.”代主任熱情的迎上來並引導泗夕入座。


    還沒等泗夕開口問,代主任就直說了:“王女士的來意,溫總已經說過了,我在這個福利院應該有快30年了,在12年前福利院收到了社會捐助,在原址上重建後很多老東西老物件有的丟棄了有的還在倉庫裏。”


    “代主任,您再幫我看看,對於這個是否還有印象。”泗夕把帶著號牌的鑰匙遞給他。


    代主任接過鑰匙,臉上帶著懷念,“我之前的這個鑰匙在搬了新辦公室後就弄丟了,現在看到反而還懷念起了當年的日子。”他喝了一口茶,“這個是當時我們舊物櫃的鑰匙,基本全院都是這種規格的,上次溫總安排的人來都沒有找到06號的櫃子。”


    泗夕也明白光靠鑰匙號牌應該找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否則溫重翌就直接告訴她了,“主任,你還記得十多年前有個叫小紅的女人來這裏嗎?嗯,她是一個偷渡過來的,還帶著一個小女孩,有印象嗎?”


    “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這個福利院早期來往的人實在太多了,沒有姓名很難查的。而且你說的這個偷渡的,絕無可能,因為我們用人都會看身份證的,不符合用人標準都一律不用。”


    “代主任,麻煩你仔細想想那個小女孩剛來的時候應該是姓肖,叫肖雨。”泗夕不死心,還是想問下。


    代主任仔細想了很久,搖了搖頭,“確實想不起來,不過如果有小孩子的話,有檔案可查。不過早期的檔案都是放的比較集中,查詢起來可能比較費勁。”這無疑是個好消息,泗夕內心還是比較激動。


    “沒關係的,代主任,還麻煩你幫這個忙,如果可以的話,我自己來找就行。”


    “那我給安排下,王女士,不過我這邊可能真的抽不出人手來幫你的。”說完後就打了個電話,一會一個工作人員拿來了一串鑰匙。


    “王女士,我們早年的資料基本都放在後麵倉庫裏的小房間裏,帶你去看看。”


    泗夕跟著代主任一路來到倉庫看到有一道鐵門,門上有一個牌子:資料室。打開門後,激起了一陣灰塵。門內是一排排鐵架子,架子上挨著擺放的是文件夾,大致看了看有的有標簽,有的沒有標簽。在屋內最裏麵,是一排排儲物櫃,有的櫃子上還有號牌,有的已經沒有了,大部分都已經鏽跡斑斑。


    “謝謝代主任了,您如果有事你就去忙,我自己慢慢看。”


    這麽多資料泗夕還真的是不知從哪裏開始翻看,最後她還是決定去看看後麵的鐵櫃子,大大小小的目測絕對超過500個,泗夕深吸一口氣,做了一個最蠢卻也最實際的辦法,那就是不管大小,一個一個用鑰匙試。


    一個、兩個、三個……很快第一排就試完了,都無法打開,泗夕其實比較擔憂,這鑰匙不會斷在這鑰匙孔裏吧。


    就這樣一上午就過去了,都沒能打開,她也知道不是這麽容易的,於是在代主任過來讓她去吃飯時,也收好了鑰匙出去了。


    下午試鑰匙的工作繼續,在開到第七排最下麵號牌為d1-1的櫃子居然打開了!泗夕拿出了那櫃子裏的東西,一封信和一個音樂盒,泗夕並沒有著急看信,而是把東西都放進包裏。然後關好櫃門,繼續用鑰匙試其他的櫃子,本想裝裝樣子的,畢竟她是靠溫重翌的關係才得以進來,不過福利院估計會有一些自己的機密資料,她可沒有信心靠著關係就能讓她隨意翻查資料,說不定她身後就有一雙眼睛盯著她看呢。


    耐著性子繼續試鑰匙,打算在試上一排後,就去翻下資料。沒想到這把鑰匙還打開了一個號牌已經磨損掉的櫃子,櫃子裏有本書,是一本名為《曙光》的著作。這本書據泗夕的了解是國外名著,宣揚的是平等民主和平,它的讀者很有局限性,雖為名著,但實際上收藏的人多,品讀的人卻很少。


    泗夕隨意翻了翻,裏麵並沒有夾層,也沒有夾其他紙張,除了有些段落有勾畫和手寫注解外,就沒有其他特別之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同樣裝包裏了。這時泗夕還畢竟慶幸,今天是背了雙肩包過來,如果是手提包,怕是這些東西她都帶不走。


    看到時間都要快4點了,泗夕加快了開鎖的動作,現在她都不確定之後的櫃子還有沒有能打得開的。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路,“溫總,您好!”


    “泗夕,叫我重翌就好,今天去福利院找到你要找的了嗎?”


    “沒有,資料太多,而且很亂,找起來很麻煩。”泗夕頓了一下,“我明天想過來,你有辦法嗎?”


    溫重翌很是為難的聲音傳來:“今天是代主任給麵子,畢竟我的權利在溫氏財團,不在福利院啊。”泗夕暗罵奸詐,很上道的說:“啊,那我還沒有查到,怎麽辦?”


    果然溫重翌沉默了半響,“這樣,今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個酒會,明天我陪你去找,相信代主任不會拒絕的。”


    “什麽酒會?我去給你丟臉了怎麽辦,你應該讓你的秘書陪你去的,我覺得我不適合。”


    “泗夕,別這麽說,在怎麽說我們都在一起過了,適不適合我最清楚的。就這樣定了,一會有人來福利院接你去做造型,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泗夕捏著電話半響還沒迴過神來,門口就傳來了代主任的聲音,“王女士,有找到嗎?”


    泗夕搖搖頭,“實在太多了,沒有找到,鑰匙也打不開,代主任今天謝謝你了,我一會還有事,就先走了。”


    代主任笑嗬嗬地說:“沒事,以後你有時間也可以過來看看,我過來是想告訴你,溫總派了車來接你,就在大門口呢。”


    這速度可真快,泗夕點點頭,背上包包和代主任一起出去了。


    泗夕的長相偏豔麗,所以造型師給她畫了一個叫嫵媚的妝容,配上泗夕原本冷淡的氣質,倒是讓人驚豔不已,頭發全部攏在頭上,用水鑽做了點綴。溫重翌送來的禮服是一條黑色斜肩貼身長裙,兩側腰間部分鏤空顯得腰身細長,露出了一邊精致的鎖骨,搭配一條水滴狀鑽石吊墜的鉑金細鏈子,鑽石吊墜與她頭上的水鑽相互輝映,讓泗夕整個人看起來妖豔中夾著清冷。


    這個造型一出讓造型師都稱讚不已,更別提剛從門外進來的溫重翌了,他見到泗夕有一瞬間的失神但是很快迴神,皺了下眉很快恢複了冷淡也遮掩了一閃而過的不喜。


    酒會的地點在歐筳至尊大酒店的四樓,當溫重翌攬著泗夕出現在酒會時,引起了一陣騷動,當然不是因為泗夕,而是溫重翌的出席。


    溫重翌是溫氏財團的接班人,他基本不出席酒會,就是家庭聚會那些,他都是露一麵就離開的主,這次竟然參加了酒會。這次的酒會是商會聯盟舉辦的,給商界聯盟的會員一個相互交流的平台。每次都是按禮數給大企業送去了請帖,但是人家來不來就是另外一迴事。而這次溫氏財團的接班人出席了,怎麽能不引起騷動。


    不知道誰透露了溫重翌出席商業酒會的消息,很快其他大企業的掌舵人也隨之而來,把這酒會的氛圍推向了高潮。


    溫重翌攬著泗夕的腰在跟人周旋,本來泗夕打算去吃點東西的,他都不讓,商業上的東西,泗夕不想費那個腦子,也不想一直杵在他身邊當花瓶。


    趁著一點空隙,她對溫重翌說:“我去那邊吃點東西,你忙你的去,走的時候叫我就可以了。”


    溫重翌捏了下她的腰,“聽話,一會我帶你過去,現在先跟著我。”泗夕心中不爽,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端著一杯酒就過來了,還熱情異常的跟溫重翌打招唿:


    “哎呀,溫總,您好您好!我是嘉茂實業的趙楠,幸會幸會!”這個叫趙楠的伸出了右手想握手,不過溫重翌攬著泗夕腰的手就沒放開過,而他另外一隻手端著酒杯,這情形就有點尷尬了。


    溫重翌看著泗夕,泗夕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唇,沒說話,也當看不見這尷尬的局麵。溫重翌笑著對趙楠說:“趙總見諒,女友鬧脾氣,我帶她失陪一下。”


    趙楠訕訕一笑,“溫總,你忙。”


    溫重翌帶著泗夕來到食物區,讓她坐在沙發上,他去給她夾了些糕點和水果過來,一同坐在沙發上。叉了一個芒果喂泗夕,泗夕躲閃,多大的人哪裏還需要喂,而且今天溫重翌有些奇怪,說不上的奇怪,平時兩人都是止唿於禮,而今天溫重翌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宣告泗夕是他的人一般。


    一個堅持要投喂,一個堅持要自己吃,正僵持不下呢,一個詫異的聲音出現打破了這個僵局:


    “大哥,你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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