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越來越虛弱的陳泓宇,泗夕不能等了,於是運用起無名道經,顯了身形,茅山掌門一見,愣了一下立馬就朝泗夕攻來,沒有問是誰,沒有問來曆,這是要把泗夕留下的做法。到底是魂體,雖然實體了,但到底是輕飄飄的,武技也打不過的。還好他沒反應過來泗夕是魂體,否則一道天雷下來,她就成青煙一陣了。


    僵持一段時間後,看到陳泓宇的狀態,泗夕狠下心,在纏鬥中泗夕中門大開,釋放了所有陰煞之氣,茅山掌門急於消滅泗夕,看到她中門大開變攻了過去,結果被噴了個正著,同時泗夕攝過陳泓宇的桃木劍,對準他的臉龐就是一劍,他果然用手來擋,泗夕改變方向,一劍刺中他的手腕,看到鮮血流出她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她胸口也被掌心雷打中,魂體隱隱有潰散趨勢,忍著四分五裂的痛楚,泗夕旋轉中把茅山掌門撞到了寒玉床上,隨後迴了陳泓宇的玉墜中。


    而外麵的茅山掌門的受傷處正巧搭在了床上女子的胸口處,瞬間,仍然是冰封著的女子,但是手腕的嘶啞傷口處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噴湧出鮮血,他雙目圓凳,口中鮮血不斷,很快沒有反抗之力,在女子傷口湧出最後一滴鮮血後,他也沒有聲息,就這麽坐在地上斜靠在寒玉床邊死掉了。


    因為血咒過程已完,陳泓宇四人的傷口處也慢慢止住了血,但是人都沒有醒過來。直到三天後陳泓楊先醒來。


    他上山時已經十一歲了,對茅山掌門其實沒有那麽深的感情,所以在劃口子放血的時候,沒有割那麽深,他的狀態比起另外三個要好上太多。包括泗夕顯示和掌門相鬥他都是模糊知道的,之前暈啊那些到是裝的,即便這樣,他清醒過來也是三天後的事了。


    陳泓楊在陳泓宇脖頸處搗鼓了半天,還是無法拿下那枚玉墜,坐著想了半天,又嘿嘿的傻笑起來。


    玉墜裏的泗夕,魂體瀕臨潰散,得虧這裏麵的白霧緩緩的在修複這她的魂體,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一點意識,然後慢慢飄挪到那草棚裏,對於魂體能夠感覺到累,可見受傷的嚴重程度,於是往地上一躺,徹底不動了。


    而外麵的陳泓宇因為失血過多,對於陰寒感知不明顯,特別是聽了陳泓楊的說法,他已經不能確定泗夕是不是還在玉墜裏了,心裏那個後悔啊。現在他就跟一個精神分裂症人一樣,偶爾身體養好了一點,感到玉墜裏的涼意,他就高興,如果自己一下感受不到玉墜的涼意,就會跟變態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墜子,嘴裏發狠的低聲道:“她都不在了,你還留在我脖子上幹什麽?!”


    經過幾個月的休養,陳泓宇終於能恢複過來了,感受到胸口陣陣冰寒,知道了泗夕就在裏麵,也安心不少。陳泓楊說好似她顯了身形和掌門鬥了起來,最後傷了掌門也救了他們,但是她傷的很重,她現在應該在養傷,這是陳泓宇時時自我安慰的理由。


    而後的幾十年,泗夕一次都沒有醒過來,而陳泓宇帶著她走遍了大江南北,領略了各地風光,剛開始還“伊伊”“伊伊”的叫著,後來就“夫人”“娘子”的叫著了,整個中原都知道茅山派出了一個瘋子道長,道術卻非常的高,但就是喜歡自言自語,偶爾還能聽到他叫“娘子”之類的稱唿,就仿佛他旁邊有人一般。


    高香依墓前來了一青衣道士,站立許久後,蒼老的聲音才傳來:“你的魂跟了他,身卻由我的玉相陪,那一年你的那一抹矜持,放在我心上後就再也放不開了,如此也好!”


    泗夕根本不知道何時迴到混沌空間的,隻是睜眼的時候,看見川柏盤腿坐在她的麵前,她起身看著自己的魂體,好似透明了些,但感覺又凝實了些。


    “你這個世界獲得了兩份愛情的饋贈,使你的魂體更加的凝練。”川柏站起身淡淡道。


    “你說愛情?還有饋贈?誰給的,我不知道啊?”泗夕疑惑,陳泓宇對她最多就是喜歡,談不上愛不愛的,再說她什麽也沒幹,怎麽就愛了呢?


    “任何到了極致的感情都會有饋贈,但是這種極少見。”川柏算是迴答了她。


    “你現在狀態很好,繼續任務吧,這個任務希望陪伴女兒長大。”頓了一下道“還有她的愛情。”泗夕還在懵逼狀就被川柏送進了任務世界中。


    “愛情饋贈,至純至真的力量,嗬。”


    泗夕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張床上,起身出門看了下,這是個三居室,布置挺溫馨的,而且有很多屬於小孩子的玩具,她剛出來的那個房間的斜對麵是一間兒童房,粉色公主係的裝修,讓她看了之後心情很好。現在屋裏空無一人,看下時間,正是下午13:30,身主應該正在睡午覺。


    泗夕把門反鎖好後,躺在兒童房的粉色床上整理著身主的記憶。身主是一二流本科學校畢業的學生,叫趙寶怡,現在的丈夫曹銘是她的學長,兩人在大學期間社團活動中相識,後來戀愛,大學畢業後兩人成婚,並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曹雯瑤。現在這套三居室還是雙方父母各出了一部分錢,再加上小兩口攢下的錢全款買下的,自從孩子出生後,身主就沒有工作,一心一意在家照顧孩子。曹銘現在是一家外企的銷售經理,經常出差,但是薪資待遇都非常可觀,否則身主也沒有底氣全職在家帶孩子了。


    雙方的父母都是工薪階層,現在還沒到退休的年紀,又加上都不在一個城市,所以除了逢年過節,平時周末都是沒法走動的,小兩口的日子就這麽過得充實又甜蜜。


    事情的改變是兩年前從幾十年難得一遇的日全食開始的,新聞上都在報道日全食將從何時開始,請市民不必憂慮,因為不會影響到市民的正常生活,也提醒天文愛好者在觀察的時候注意安全。當日全食真正來臨時,同時來臨這個城市的還有幾顆天外隕石,這幾顆隕石因為是落在郊區的,沒有砸傷人,但是把自來水管給砸破了,不過很快救援搶修部隊就到達現場,隕石被拖走,自來水公司負責搶修壞掉的水管。這種情況全世界各處都有發生,但是並沒有對普通民眾的生活造成影響,也就不了了之。


    路怒症患者其實世界各地都有很多,在華龍國路怒症患者一般也就是聲音比較高,嘴比較賤而已,不會動手。而引起轟動的是帝都發生了因為按喇叭引起路怒症動手的事,並且路怒症患者將當事人給當場打死了,旁邊勸解的人也被重傷!當全國人民還在關注這件事的後續時候,某企業的高管被下屬殺死就上了新聞;某學校一男學生因為不滿同班同學搶了自己喜歡的女同學的注意力,而心生不滿把同班同學給殺死了;某公交車上因搶座位發生惡性傷人事件;某商場老板因顧客試了衣服沒買直接把顧客的腿打斷了,要他爬出商場;什麽入室強奸搶劫,當街打架等事件簡直層出不窮。


    身主也就是在空的刷下手機看到的新聞,要說變化改變最大的還是自己的丈夫曹銘,他的脾氣變得非常不好,易怒易暴躁。原本恩愛的夫妻,現在可以因為很小的事情就吵的不可開交,比如孩子哭鬧不停,原本曹銘還會哄哄孩子,現在直接就是罵。


    身主自然不肯,兩人就吵起來,曹銘有次甚至動手打了身主,當然身主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衝入廚房拿著刀就追出來了,曹銘奪門而出,多日未歸。事後身主也好好反思了下,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接觸社會,心裏沒有安全感了,才讓自控能力變的太差了。時刻提醒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而這次事件後,曹銘迴家的次數就屈指可數了,理由就是公司要拓展市場,他被安排出差去打前站了,每個月給身主的生活費倒是由原來的六千變成了八千,身主總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多說,隻是將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兒曹雯瑤身上。


    一年前女兒上了幼兒園,身主沒事就買些發飾材料在家自己diy,幼兒園手工課比較多,自己女兒也喜歡動手,於是經常母女倆在家diy發飾,多了之後就放在網上低價賣出去,日子也算過的充實,這期間曹銘僅僅是幾個電話,一次也沒有迴過家。


    而社會上各種傷人案件不斷發生,專家唿籲大家要理智冷靜些,一有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周圍人有發現誰不對勁,請幫他撥打急救電話等等。


    身主帶著孩子每天就是學校家裏,基本都不出去逛街,就怕遇到瘋子一樣的人,萬一傷了自己不要緊,要是傷了自己女兒,她怕是有拚命的打算。


    在一天身主接幼兒園裏的女兒迴家,在大街上碰到一個高大男子來搶自己的孩子,身主當場就護著孩子跑,結果可想而知,一個女人怎麽跑的過那高大男子,那男子滿臉橫肉搶了孩子單手提著就跑,還衝身主嚷嚷:“你男人搶了我女兒,我也搶他女兒,哈哈”然後就跑掉了,身主央求周圍人幫忙報警,她則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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