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泗夕和另外九名孩童一同站上演武場時,泗夕才注意到那香爐裏是沒有彩煙冒出的,難道還要光的折射原理在裏麵?沒等她想明白,一道童喊道“導引術一,起”,台上的人開始起勢,在台下看著別人時間挺短的,但是她自己站在台上卻感覺時間的漫長。隨著一招一式的展開,泗夕倒是感覺頭腦清明,慢慢合上眼瞼隨著記憶中的動作舞動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得道童一聲“停”,泗夕睜眼隨大流慢慢收勢,發現之前一直坐在蒲團上的老道,不知何時站起來了,正顫抖著胡子一臉驚喜的盯著泗夕這邊看。泗夕心裏又驚又喜,難道身主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人物不成,看這個老道的表情這特麽是遇到了要重點培養的人物啊。


    隻見老道朝著泗夕走過來了,泗夕內心興奮著,還想著一會要怎樣迴答老道的問題呢,結果打臉就是來的那麽快,人家直接繞過她直接對上了她右後方的一個瘦小的男童。


    泗夕:……尼瑪!後來才反應過來,他們排列是按照三三四的方式,泗夕在第二排,第三排4人那小男孩恰好在泗夕的右後方,當前麵的老道斜著看過來的時候可不是就讓泗夕產生了在看她的錯覺麽。


    “你叫什麽名字?”老道是個大嗓門,毫無顧忌的就問出來了。


    那個小男童還雙手重疊行了一禮,脆生生迴道:“迴真人,我叫鬱修,乃孟城人士。”


    小小年紀就如此知禮敬長輩,不卑不亢,關鍵是天賦還好,加以培養長大必定是個大有作為的謙謙君子,老道撫須含笑,點頭道:“我乃玄鴻門長老孫瑾玄,你可願拜我為師?”


    周圍小童乃至還在排隊的小童除了泗夕都是一片抽氣聲,甚至還有人小聲說:“這就是孫瑾玄真人?!今年居然親自來選拔弟子會!”


    “我家老祖宗說,孫真人現在已經是分神期的人物!”


    “孫真人隻有兩個徒弟,我也想成為孫真人的徒弟。”


    “那小子有什麽能耐,能得到孫真人的青睞?”


    各種羨慕嫉妒恨。


    ……


    泗夕看到前麵捧香爐的道童一臉豔羨,又聽到這些竊竊私語,就接受到了一個信息,這個老道是個牛逼人物,同時又有點心塞,為啥身主記憶中就沒有這些東西呢。


    那位叫鬱修的男孩,雙手重疊身子90度彎腰行禮後再次雙手重疊跪下再行一大禮,同時口中大唿:


    “弟子鬱修拜見師傅!”聲音中夾帶著絲絲顫抖,可見當事人內心是多麽的興奮!


    那老道,哦不,是張真人哈哈大笑,“好徒弟好徒弟,如今你就是我三徒弟,道號玄清!”


    “謝師傅!”


    張真人收了一個徒弟喜不自禁,於是對那捧香爐的道童說:“我就帶玄清先走了。”


    “是,真人,恭送真人!”除了那兩道童,還有領路的三道童齊聲恭送張真人離去,於是張真人就帶著玄清在大家羨慕的眼光中架起飛劍離去了。


    “哼!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們也不必嫉妒,否則道心一失,再無緣大道!”前麵一道童冷哼一聲說了這麽一句,倒是讓不少孩童迴神,不過還是有那麽幾個心裏不甘的。在泗夕看來,這道童心態如此好,估計是見得多了,如果每個都要嫉妒,他可能也沒法站在這訓斥他們了,氣都氣瘋了。


    隨後就是發牌子了,他們這一組的人,除了直接領走一個,隻有兩個領了玉牌,而泗夕領了個木牌,有四人沒有牌子,被專人領走。拿玉牌的兩人走後,台上隻剩含泗夕在內的三人,另外兩個是男童。等了一會一個道童才匆匆而來,並悄聲在捧香爐的道童旁耳語了幾句,那道童看了眼泗夕他們三個點了點頭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跟隨這位張師兄去。”


    泗夕他們三個乖乖的跟著走了,七彎八拐後在一處緊鄰池塘的亭台出停了下來,張師兄很是和氣的對他們說:“你們先在這裏等等,我去稟報真人。”


    看著三個小童都點了點頭,張師兄才離去。餘下這三個人麵麵相覷,泗夕不覺得尷尬,看了看幹淨的石凳又看下自己破爛的衣服幹脆直接盤腿坐地上了,打量起手中的木牌來,木牌一麵刻著玄鴻二字周邊都是類似於邊紋的雕刻,另外一麵是一直栩栩如生的展翅大鳥,泗夕越看越覺得這鳥有些奇特,雕刻的是鳥的正麵偏斜點的角度,剛好可以看清展翅的樣子和鳥尾,形狀如鶴。但是隻腳隻雕刻了一隻,如果是因為側麵擋住了一隻腳那麽這應該就是仙鶴了,如果不是,嗬嗬,那這就有點意思了,形象非常接近泗夕生前的世界中傳說物種——《山海經?西山經》中記載的畢方!


    在流傳下來的文獻中,畢方可不是善茬,它一出現就意味著帶來妖火引發火災,如果是畢方那這玄鴻門是怎麽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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