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姐,你幫我說說話呀。”


    泗夕歎了口氣,“姑娘,你家條件那麽好,何必做賊呢,我家就隻有這個東西值點錢,那也是要留給張青的,你賴在我這不走就是找這個東西吧,今天進了張青的屋子是嗎?”


    “姐,對不起,張青,對不起,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也是沒辦法的,我”


    “柳玲玲,不管你的苦衷是什麽,都改變不了你偷竊的事實,如果你還不走,我就報警你是搶劫了。”泗夕直接打斷她的話,什麽苦衷、原因之類的,沒興趣聽。


    待到柳玲玲哭哭啼啼的離開後,泗夕才問張青:


    “你怎麽發現的,你讓她進你的房間了?”


    “姐,那怎麽可能,她應該趁我沒注意的時候溜進去的,那個大盒子我一直就放在櫃子裏,是我要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盒子挪了位置,打開看玉扇沒了,才知道的。”


    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在泗夕36歲的時候檢查出來宮頸癌,還是在張青工作的醫院裏做的手術,張青年級也不小了,現在已經是科室主任可惜一直沒有結婚,原本還想著不逼迫他婚姻的事,但經過這次手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複發,可不能讓他單身一輩子。


    村裏都有人嚼舌根,說他們掙那麽錢有什麽用,還不是沒有後人繼承,泗夕倒是不在意這些,如果是身主還在的話,可能最關心的就是自己弟弟的終身大事了。本來泗夕不嫁人說不定就已經違背了身主的意願,如果還不管張青,她怕迴去之後身主毀約。


    泗夕生病期間全由張青照顧,偶爾他有事的時候都是王梓妍過來照顧的,這個姑娘泗夕是越看越喜歡,不自覺就帶了看弟媳婦的眼光,倒是把王梓妍弄了個大紅臉,泗夕悄悄問過這姑娘的意思,雖然害羞但還是大膽的說了對張青有意思的話。在這個保守的年代,這姑娘還能堅持等著張青非常難能可貴,也不知道張青是走了什麽運,能碰上這麽個好姑娘。


    再然後張青過來照顧泗夕的時候,泗夕就開啟了催婚模式,各種嘮叨,各種教育順便還極力推銷王梓妍,有次還被王梓妍給撞上了,在泗夕看來他們兩人尷尬的對視,實際就是王梓妍一人尷尬張青屁感覺都沒有,都沒有離開就那麽杵在病房裏,泗夕白了一眼“我出去走走吧,你倆都別跟來。”


    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麽,泗夕就很少見王梓妍過來了,偶爾看到都是她和其他護士一起過來的時候,張青倒是跑的勤。在出院的前一天,泗夕擰著張青的耳朵,“你不是說了什麽人家梓妍不愛聽的話,這麽久她都沒來看我了?”


    “姐,放手,快放手,這不是有我嗎,還要其他人幹什麽?”


    泗夕氣笑了,真想看看這個腦袋裏裝的是什麽,30多歲的人了怎麽還不開竅,隻得弄出殺手鐧“我不管,我認準了這麽個弟媳婦,你想辦法把人給我弄迴來。我這病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複發了,如果我沒見到你結婚,我死不瞑目!”說完就把張青趕出病房。


    在休養身體的半年中,泗夕都一直住在張青那邊,起居飲食基本都是張青包了,泗夕每每就在他感歎,那個女人嫁給了他簡直就是幸福,沒有不良嗜好,有車有房有工作,能文能武還是家務小能手,上無公婆僅一個姐姐,嫁過來就是直接享福的。


    每次張青聽完就會笑“那姐姐你覺得幸福嗎,你說的這些你都在提前享受。”


    泗夕總是傲嬌的說:“那是當然,我是連同爸媽那份來享受親弟弟的照顧!”


    半年複查後,泗夕提出想迴老家,張青讓她在等等,結果一等就是一個月,還把王梓妍和他父親等過來了,後來悄悄問張青,張青說他算了一卦,說他的桃花運來了,要和王梓妍結婚。泗夕才不相信他算卦,更相信是她的功勞,雖然張青已經研究八卦易經有小十年了。


    王梓妍本就是泗夕看重的弟媳婦,和王父一拍即合當即定下了婚事,泗夕還專門跑了趟服裝廠,把服裝廠的股份全部轉到了張青名下,市裏開的批發鋪子2間全給了弟媳,自己留了一間。小兩口結婚後隻要有空張青就會迴老家和泗夕呆一起,泗夕笑話他是長不大的孩子還黏著姐姐,而張青則會說本來就是姐弟相依為命一輩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正因為這句話還讓王梓妍吃醋了好久,不過她也沒往心裏去就是了。


    後來有個自稱是泗夕和張青舅舅的俊俏男人來認親,表示之前由於外公外婆家庭處在特殊時期被波及,而他在國外,家裏隻來得及把泗夕母親送到家裏傭人的老家來,都來不及做任何安排家裏就倒下了,那時他在國外根本沒法聯係自家妹妹,這次還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一個消息,說是家裏有把玉扇他才找到這裏來。泗夕估計那消息就是柳玲玲一家賣出去的,沒想到扇子他們沒拿到手光消息又讓他們賺了一筆,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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