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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隻是一小部分。那個組織藏在斷崖的石洞中,入口極多,可是出口隻有一個,若走錯了路,隻有死路一條。這件事還不能稟報父皇。”程連津否決了程棠的想法,目光看著窗簾外。


    “嗯。是我急躁了。”程棠懂程連津的意思,他們並沒有證據,如果說在大庸的地界有這個一個組織,連皇家都沒有察覺,世人會說大庸皇帝無能,這是皇帝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如果說了,皇帝反而會治他們私造謠言,擾亂民心。


    “你可能除掉這個組織?”程棠摸著下巴問了出來。


    “這個組織根深蒂固,要鏟除又豈是一日之功?”


    “那,弟妹可還好?”


    “無恙。”


    程棠放心下來,隨後又疑惑問道:“為何要抓她?”


    “我也不知道。還在調查。”程連津凝眉,這是他一直困惑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曉?”


    “這個不用擔心。瓏妃娘娘最近如何?”


    “母妃很好,她也很牽掛你們。”程棠眼中多了開心,笑容也爬了上來,語氣變得壞壞的,“你不在的那些時日,可有一個大美人送上門來。”


    “與我有何關係?”程連津理了理袖子,滿臉的不在意,“憑她是個什麽東西,比得上我的瑤兒分毫?既是如此不相幹的人,提她作甚?”


    “你當真不好奇?”程棠一臉不相信,“我記得,你當初選丫鬟時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車夫,掉頭迴皇宮。”程連津黑了臉,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


    “迴去做什麽?我還要去看看我的弟妹呢。”


    “車夫,掉頭!”程連津臉黑了下來,語氣帶著威嚴。


    “是。”車夫在簾子外應了聲,隨後就聽到馬兒的叫聲,兩人的身體跟著馬車偏了一下。


    “你這是什麽人?我剛原諒你就成了這幅鬼模樣?”程棠對著程棠搖手指頭,正在碎碎念,“真是狗……”


    “你說什麽?”程連津抬了腳,對著程棠的屁股問了一句。


    “我說你二皇嫂送給母妃的狗真是可愛。白得發亮的毛發,黑黝黝的大眼睛,一雙小耳朵……”程棠看著馬車頂,似乎在想那些狗的模樣。


    程連津放下腳,給了他一個眼神,勉強放過你一次。


    王府。


    惜花站在房間外,隻聽到房間裏穿出來的水聲………


    房間裏,香頤渾身濕透,還穿著原先的衣服,紫琳也狼狽不堪,成了落湯雞。


    原本是一開始,紫琳要給香頤拖衣服,香頤也不反抗,走到浴盆旁打開雙手。


    空氣中彌漫著酸臭的味道,紫琳不適捂了鼻子,香頤的眼神變的越發陰沉,在紫琳接近時,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轉身,將她按在穆桶上。


    穆盆隻到兩個人的腰,香頤想都不想,掐著她脖子,就把她往水裏按。


    紫琳反抗,隻是力氣沒有她的大,不多時,就被整個人丟進了水裏。來不及反應的紫琳嗆了幾大口水,剛把頭伸出來,還沒說話。又被香頤按了進去,紫琳手在水裏無助的撲騰,香頤看時候差不多了,鬆開她,讓她緩緩,自己爬進了穆桶,再來一次。


    “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死!?”香頤越說越激動,整個人都狂躁了起來,揪著紫琳的頭發一下又一下把她往水裏按。


    紫琳隻覺得眼前發黑,頭腦缺氧,忘了自己在哪裏,在做什麽。


    香頤盡興了,甩開紫琳的頭,重重磕在桶邊,紫琳頭破了,血液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到穆桶裏。


    “咳咳咳!”紫琳顧不得頭的疼痛,抓著桶邊慢慢站了起來,整個趴在上麵,身子一斜就摔了出去,撲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從口裏吐出一大灘水來。


    香頤又怎麽會輕易放過她。踩著她的背,叉腰得意罵著:“小賤人,最後還不是落到我的手上,等我慢慢折磨你,反正我也是個死,不如拉著你陪葬,做個伴也是好的。也算還了王妃一個情,替她除了你這個就會裝柔弱的賤女人。”


    紫琳下巴被穆板咯得生疼,腦袋清醒很多,趁香頤不注意,拔下頭上的發釵,緊緊握在手裏,把手藏在衣服下。


    語氣倔強中帶著幾分求饒:“香頤姑娘,是你出賣了王妃,查你的是王爺,我不過是被利用的棋子,你殺了我,也沒有任何意義。”


    香頤收腿,抓起紫琳的衣領,盯著她被血染紅的一半臉,語氣帶著快感:“解釋什麽?要折磨你哪裏來的那麽多理由?”


    紫琳表情柔弱,似乎香頤再用一點力氣她就死了,香頤見她如此模樣,越發得意起來:“怎麽,不服?”


    “不服。”紫琳低下頭,目光鎖定在香頤的心口,右手動了,拿著的發釵慢慢滑出手心。


    趁香頤不備,將所有力氣用於發釵上,狠狠插進香頤的心口。狗狗


    香頤吃疼,重重打了她一巴掌,隨後倒地,看著自己心中的銀釵,滿臉的不相信。


    “咳咳,哈哈哈。”紫琳嘴角勾得害怕,就快挨到眼睛,潔白的牙齒上下啟動,“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是誰先死呢?”說著,擦了嘴角就出的血。慢慢爬了起來。


    香頤還沒有死,隻是渾身痛得抽筋,話也說不出來,隻有劇烈起伏的胸口在告訴紫琳,她還活著。


    紫琳走了過去,騎在香頤的腰上,按著她的手:“你不是說我裝柔弱嗎?那我今天讓你看看是誰柔弱?我不信那渾身力氣的黃婆子我都送走了,現在送不走你這個瘋女人!”


    兩隻手一起捏著發釵的花樣,再次用力,感受著一寸一寸刺入心髒傳來的振動,紫琳笑了出來,盯著吐血的香頤冷冰冰的說:“我想殺你很久了…香!頤!”


    “為何?!”秦沐瑤直接吼得破了音,這一聲把躲在轉角的婆子都下了一跳。


    “嗚嗚嗚…”紫琳哭得哈喇子都流了出來,整個人都在抽咽,一盞茶的功夫才說出來幾個個字:“奴…奴婢害…怕…嗚嗚嗚。”


    秦沐瑤盯著紫琳的紅腫的眼睛,掐起她的下巴:“說!”揚手就是一巴掌。


    紫琳嘴角又流了血,蔓延到下巴頭上的傷口紅得害怕:“奴婢…嗚嗚嗚…”


    剛說兩個字人就縮成一團,似乎真是怕極了。


    惜花心中恨香頤,但怎麽也不會想著要她的命,看著紫琳滿眼的厭惡:“若再不交代清楚,你就去陪她吧!”


    “奴婢認罪。”紫琳抬頭看秦沐瑤,一臉真誠:“王妃要奴婢的性命,隨時可拿,隻是今日奴婢是自保。”


    紫琳收了收眼淚,見秦沐瑤沒有搭話,表演得越發賣力:“奴婢…奴婢給姑娘沐浴,還沒碰到姑娘的衣服,姑娘就將奴婢丟進穆桶裏,壓著奴婢的頭,想溺死奴婢。”


    “來,接著說。”惜花踢了她一腳。


    紫琳被動得晃了身體:“重複多次,姑娘說要折磨奴婢,還說她自己活不長了要拉著奴婢做陪葬,將奴婢的頭都磕破了。還將奴婢摔出穆桶。奴婢拿了發釵,想嚇唬姑娘,讓她放過奴婢,那知姑娘並不在意,掐著奴婢的脖頸。奴婢當時隻覺得頭昏腦漲,迴過神來的時候,姑娘已經……已經……”


    “故事編得不錯。”惜花並不打算放過紫琳,“你的意思是失手殺了她。當時房間隻有兩個人,不管你怎麽說,誰知是真是假?”


    “姑娘你當時就在門外,房間裏的聲音想必都聽到了…”紫琳說到這個,扭頭看到屏風,又怕起來,往另外一個方向爬過去,一邊爬一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秦沐瑤看她半瘋半癲的樣子,眯起眼睛,還沒有說話,就看到門口進來的程連津。


    “怎麽了?”程連津快步走了進來,看著眼睛裏有紅血絲的秦沐瑤一臉心疼。


    “香頤死了。”秦沐瑤抬頭看著程連津,為什麽這麽想哭呢?


    女人就是這樣,再委屈的事情,或許一個人忍得住,可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出現時,所有的難過委屈都會迸發出來。


    “死了也好,她的命,遲早都有人來拿,如此倒也保住了她的家人。”程連津擁過秦沐瑤,摸著她的腦袋安慰她。


    “是紫琳殺的。”


    這句話,轉移的程連津的目光,盯著一邊的紫琳,神色不明。


    紫琳看到程連津看自己,感覺有了希望,想上去抓他的腿:“王爺,我不是故意的,王爺……”


    “那你想怎麽處置她呢?”程連津一個眼神,紫琳就不敢動了,一副可伶巴巴的模樣。


    “我想讓她做王爺的侍妾。”秦沐瑤這句話,可驚掉了惜花下巴。


    程連津眉頭都皺了起來,滿臉的不願意與嫌棄,語氣像一個小孩子:“不要。”


    秦沐瑤抓著他的衣服,在他胸口蹭蹭:“你不知道折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得不到她最想要的嗎?”


    “不行。我的女人,隻能是你。”


    “你還想有其他女人?可能嗎?”秦沐瑤挑了挑眉毛,湊近他的耳朵,“你就讓我耍一耍她,好不好?老公~別忘了,當初是誰處處維護她?”


    一說到這個,程連津就理虧,欲哭無淚揉她的臉:“隨你,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秦沐瑤盯著紫琳肯定問了一句:“你願不願意做王爺的侍妾?”


    紫琳整個處於愣神狀態,她一直懷疑自己聽錯了。直到秦沐瑤當著她的麵了出來。


    “願不願意?”看紫琳久久沒有迴答,秦沐瑤沒了耐心。


    “奴婢是有罪之身。隻怕…”


    “惜花,把她拖下去,關在原來關押香頤的房間。”


    “不要,不要。”紫琳再一次流了眼淚,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害怕的,“我願意…”


    “好,就這麽定了。”秦沐瑤拉著程連津的手,吩咐惜花,“把紫琳帶下去。還有,厚葬香頤,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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