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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沐瑤臉色凝聚,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定在了原地,她的眉毛微微一皺,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你剛才冥冥說過,你殺了婉柔,是不是你?你說啊?”


    相兒的目光遊離,不敢對視秦沐瑤憤怒的眼神,快速的撇開秦沐瑤的目光,轉頭看向遠處黑暗處的某一個角落,目光剛剛轉到遠處黑暗中的角落處,她看到黑暗處一身白衣影子,長長的頭發散落,一張煞白的臉,來迴飄動:“啊啊!”


    相兒緊閉雙眼,伸手指向遠處黑暗的角落處:“有有鬼啊有鬼。”


    所有的人都轉頭看向相兒手指的方向。


    上官怡快速的迴過頭,怒吼著相兒:“你胡說些什麽?哪裏有鬼?”


    “小姐就是她婉柔來找我我不是故意的,救命我不是故意殺害你的小姐救我。”相兒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白玉清連忙招唿著周圍的小夥計:“你們趕趕緊,把她給我帶下去。”


    幾個小夥計快不上前,就要伸手去拉相兒,秦沐瑤一把攔住了:“慢著!”說完,秦沐瑤轉身快步的走到夜寒文正的麵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的淚水早已經冉濕了整個臉頰。


    秦沐瑤抬起頭,抽泣著向夜寒文正叩了一個頭:“大人!請為秦沐瑤做主,秦沐瑤有冤情稟告,我的好姐妹婉柔,幾個月前慘遭暗害,含冤而死,真兇一直未曾找尋,直到現在未能瞑目得以安息。”


    秦沐瑤轉頭怒指相兒:“而今日,秦沐瑤已經找到真兇,殺害婉柔的人就是她!上官小姐的丫鬟,相兒。請大人為秦沐瑤做主!”


    白玉清快步走到秦沐瑤麵前,一臉憤怒的指著秦沐瑤:“秦沐瑤,欽差大人麵前,你不得放肆,相兒瘋了,你也瘋了嗎?胡言亂語什麽?還不趕快退下!來人,把相兒給我帶走。”


    “慢!”老者眉頭緊鎖,伸手擋住了白玉清的舉動。


    白玉清皺了皺眉,遲疑了片刻:“呃婉柔姑娘確實曾死於城郊破廟之中,不過事發突然。目前兇手尚未查詢到。下官曾極力的調查過此事,呃後來因疫情一事尤為嚴重,所以下官暫且把此事擱置了。”


    夜寒文正捋著胡須點了點頭,轉身看向眼前跪倒在地的相兒:“白大人,暫且把她收押,明日再審理此案!”


    白玉清彎腰行禮,瞟了一眼相兒:“是!”


    站在一旁的上官怡,雙手緊緊的攥著手帕,臉色變的黑暗無光。


    眼中帶著憤恨的目光。緊緊皺著眉頭,狠狠的咬著牙。看著相兒被人帶走後,憤怒的甩了一下衣袖。


    夜深人靜,秦沐瑤迴到自己的房間已是深夜,她站在桌前,手裏拿著竹簽挑了一下桌上的蠟燭台。


    “秦沐瑤秦沐瑤怎麽樣了?”寒樂快步走進秦沐瑤的房間。


    秦沐瑤轉身走到桌前坐了下來:“那個相兒暫時被收押了。夜寒大人說明日再審理此事。”


    寒樂聽了後點了點頭:“明日我們一定要抓住機會,要把上官怡和白玉清那個貪官搬倒!”


    秦沐瑤輕咬了一下嘴唇,遲疑了一下:“要想搬倒白玉清和上官怡還不是特別容易。聽說那個上官怡的後台很硬,她的父親是當朝的兵部尚書。就連夜寒文正也要讓他三分呢。”


    寒樂一臉疑惑,皺了皺眉頭:“可是?這個夜寒文正不是皇帝的舅舅嗎?又是宰相又是國舅爺的,怎麽會怕一個兵部尚書呢?中原的朝政真是好複雜。”


    秦沐瑤笑了笑:“嗬嗬我也不太了解大梁朝中的事務,不過我隻知道那個上官宏在現在是皇上的紅人,皇上現在很重用他。”


    “哦!原來是這樣?如此昏庸的君主,重用這種貪官汙吏。哼!早晚有一天會自食其果的。”寒樂一臉不滿的拍了一下桌子。


    “喂!噓噓!你小點聲,萬一被人家聽到就糟糕了。”秦沐瑤連忙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上,驚訝的表情提醒道。


    寒樂瞟了一眼秦沐瑤,仰首挺胸的迴應了一句:“哼!我才不怕呢。哦,對了,今晚上官怡飯桌上極力的讓你敬酒,她是不是想加害與你?”


    秦沐瑤皺了皺眉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手裏拿的那瓶酒,裏麵是有機關的,她給我們倒酒時,酒是沒毒的,她遞給我時,按住了機關,我倒出來的酒是有毒的,她想借用我的手去殺夜寒大人。”


    秦沐瑤說到這臉上生出了一絲憤怒的目光,上官怡好狠,連夜寒大人都敢陷害。


    寒樂點了點頭:“我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但我知道她肯定沒安好心。還好我的反應理智。沒有重了她的連環計。”


    秦沐瑤臉色一沉:“就是為了幹爹和婉柔,我也一定要把他們搬倒!”秦沐瑤說著“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在同一個時間,沒有入睡的還有程連津,此刻程連津身披著一件貂絨披風,坐在床頭,手裏拿著一本書。


    這時餘盛從屋外走了進來,看到程連津坐在床前沒有理會他,嬉笑的走到程連津麵前:“嘿嘿少主,您還沒睡?”


    程連津翻了一頁,認真的看著書中的內容,沒有抬頭,仍然認真的看著書。


    餘盛看著程連津的神情,撇了撇嘴:“少主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事?”


    “去哪了?”程連津低著頭,眼睛盯著手中的書,冷冷的迴複道。


    “呃?什麽?沒去哪啊?我一直都在您身邊啊?嗯今晚您進了白府,我一直都在門外守候著呢。”餘盛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神情。


    程連津雙手合上書,輕輕的把書放到了床頭上,慢慢的抬起頭:“為何出來時,不見你的蹤影,小四,小五在此守候?”


    “啊?嗯哈哈少主,一時饑餓難耐,去尋了點吃的,再迴來,您就已經迴來了。嘿嘿。”餘盛嬉笑著迴複道。


    程連津冰冷的麵容,眉頭一挑:“說!”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餘盛慌忙低下了頭:“唉!是!”


    餘盛遲疑了一下,迴複道:“少主是這樣的,秦沐瑤姑娘,想接今晚的機會,讓傷害婉柔的真兇原型畢露,嗯隻靠寒樂一人又怕她應付不來,所以。”餘盛撓了撓頭,低頭一笑道:“嘿嘿我過去幫了一下幫而已。”


    程連津冰冷的目光瞟了餘盛一眼,從他身上收迴了視線,難怪覺得今晚的事有些蹊蹺,那個相兒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就嚇成那樣?


    原來是餘盛和寒樂暗中假扮鬼,來嚇唬相兒。


    秦沐瑤還真是聰明,程連津此刻心中不由得為她驚歎一番。


    可是,她這樣做就相當於和白玉清還有上官怡完全撕破了臉,如此一來,她不怕得罪更多的人嗎?


    萬一白玉清和上上官怡兩人連手,來對付秦沐瑤怎麽辦?


    程連津想到這心中有些不安:“餘盛幫我去辦件事!”


    白玉清安撫道:“怡妹,你先不要擔心,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這件事連累到你的。放心,我已經派人去督促這件事情了。實在不行看來,隻能堵住相兒的口了。”


    “什麽?玉清哥哥,你的意思是?”上官怡驚訝的神情,看向白玉清。


    白玉清連忙點了點頭。


    上官怡皺了一下眉頭,遲疑了一下,搖了搖:“不行,不行相兒跟了我這麽多年,我不能。”


    “怡妹!不要再想那麽多了,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咱們所有人都會被牽連,到時候,就連你爹爹也會被連累!為大局為重。”白玉清走到上官怡麵前,雙手抓住上官怡的胳膊,神情的看著她。


    上官怡遲疑了一下,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好吧全都聽你的。”


    白玉清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連忙點了點頭上午,秦沐瑤早早的就來到了大堂上等候了。


    這時夜寒文正從內堂後門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是吳傑和白玉清。


    夜寒文正快步走到審案桌前坐了下來,白玉清坐在了夜寒文正的旁邊。吳傑腰裏誇著長劍,站在了夜寒文正的另一邊。


    秦沐瑤見到夜寒文正後,快步走到大堂中央,跪了下來:“見過夜寒大人!”


    夜寒文正捋著胡須點了點頭:“來人!把嫌犯壓上來。”


    “是!”站在兩側的差史快速的迴應道,片刻後,兩名差史把相兒壓到了大堂之上。


    此刻她的臉色蒼白,顫顫抖抖的迴到在地:“見見過大人。”


    “大膽!相兒你可知罪。”坐在夜寒文正旁測的白玉清,橫眉怒對的先開了口。


    夜寒文正皺了皺眉頭,轉身看向白玉清。


    白玉清一臉一笑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夜寒文正:“哦嗬嗬夜寒大人,您來審問。”


    夜寒文正轉過身,看向相兒:“你可知罪?”


    相兒顫顫抖抖的抬起頭:“我知罪,大人饒命,我說我全說。”相兒連忙叩頭,一臉驚嚇的樣子:“嗯婉柔是我不小心誤殺的。大人我不是有意要殺害她的。”


    相兒說著眼淚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失聲痛哭了起來夜寒文正皺了皺眉頭,手捋了捋胡須:“那你為何要殺害婉柔呀?”


    相兒聽到夜寒文正的詢問後,沉默了片刻,抬起頭:“迴大人,那天我去破廟裏去見一個人。正好被婉柔看到跟蹤了,後來我發現她跟蹤我夠,我怕她走漏了風聲,所以一怒之下,誤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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