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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連津從小艾身上收迴目光:“先是毒死,然後被人割喉。”


    她微微蹙眉,張嘴要問你為什麽知道時,對方已經執起之前咬出血的右手道:“不要問本王是怎麽知道的,她脖子上的割痕很明顯,而且你手上有被你咬出血的痕跡,能得出這種結論不難。”


    “可是你知道她中了什麽毒?”她又問。


    程連津垂下頭,伸出手北冥便立即從身上摸出一瓶藥遞給他,他給她的手指上藥,漫不經心道:“閻羅。”


    她微微一怔,“小三爺不愧是小三爺,這種事都能猜到。”


    “是你太笨了。”


    程連津將藥瓶扔給北冥,抬起眼來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既然你讓青凜第一時間來找本王,定然不是尋常你自己能解決的事,況且來這裏能讓你引起這麽機警的事,除了閻羅,還真沒什麽事值得好猜了。”


    她摸摸自己被戳的額頭,掩了掩眸光:“可是你知道麽,有件事很奇怪。”


    “是因為對方給小艾下了閻羅卻並未抽走她的血液跟以往案件不符?”程連津偏過頭來看著她。


    她心動一瞬,平靜道:“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小三爺。”


    “是不是覺得本王特別迷人?”他忽然來了句自戀的反問。


    她笑笑:“是啊,我真覺得小三爺你特別的迷人。”


    “太敷衍了。”程連津轉過頭,繼續說道:“小艾剛煉化了血器不久,跟之前死的人都是血器者這一條件相符。”


    “什麽,小艾覺醒了血器?”她顯得有些驚訝:“什麽時候的事?雜役不都是無法煉化血器的普通人麽?小艾怎麽....”


    “有些人的血器煉化的比較晚,所以在雜役人裏,有人這個時候煉化出來也不晚。”程連津解釋道。


    聽見小艾在呢喃口渴,她倒了一杯溫茶上前喂給小艾後,又道:“小艾也是血器者,也先中了閻羅,後被人挾持帶走,卻並未抽走血液,如此說來,莫非是當時發生了什麽事臨時讓那個人改變了計劃?”


    “不,在本王看來,這倒像是那個人本來認同了小艾的血,但臨時發現她的血與他想要的有偏差,所以才割喉滅口。”程連津持不同意見說道。


    聞言,她默默地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深思道:“似乎小三爺你的更具有說服力,本來我們猜測的是對方在收集某些血器者的血液,也不是隨便誰的血都要的,而是也需要挑一些對那個人需要的,那麽,那個人需要的是什麽特性的血?”


    程連津搖搖頭:“這世間人的血沒有什麽特性和不同的,要說不同的隻有自己煉化出來的舉杯不同特性的血器,當然這個是在排除你一人的前提下。”


    “所以說對方其實是在尋找某種血器?”她忽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可是,血器不是離開了原身的人的身體就不能有用了麽,畢竟原身都死了啊。”


    “若是....自己成為了原身,將原身的血液為自己所用呢?”


    “這....!!!”


    她震驚地立在了原地,不知所答。


    她還真沒想過,一個人奪了他人的血液,與自己血液融為一體,然後霸占他人的血器。


    “我知道的是血有相融有排斥,血器也是如此,那對方尋找的人必須跟自己血液相融不說,血器也要相融,否則也是有危險連自己都活不了的!”


    她脫口而出這個事實:“難怪....對方會這麽精挑細選....也難怪時間會這麽長才找到小艾這一個人...但還是發現不符合....”


    “不錯,而且本王覺得,對方除開這兩種情況外,還要挑選對方到底是什麽樣的血器....”程連津倒了一杯茶遞給吃驚的她。


    她接過來喝下一大口,才稍稍緩和平靜下來,抬眼看著程連津,蹙起細長的眉頭:“找跟自己血液血器都契合的人已經十分難了,卻還要挑選血器,那...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有些無語道:“現在不是討論我們女人身子到了冬天涼不涼的問題好吧?再說了,我就是個一到冬天就手腳冰寒的體質女人啊。”


    “那我讓北冥給你弄點藥膳....”程連津說道。


    “別,我不喜歡喝那東西。”她反駁道。


    程連津笑笑:“沒事,你若怕苦本王給你備點蜜餞兒,你若怕一個人喝累,本王就喂你,你若怕孤單,本王就陪著你一起喝。”


    她:“....”


    “你怎麽不說話了?”程連津問道。


    她忽然笑了,主動靠近他坐著,揚起一張笑的燦爛的臉:“我...我喝就是...隻要小三爺能屈尊陪我,你喝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嗯。”程連津點點頭,“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她跟著點了點頭,便聽見他說道:“一個人若是靠著奪別人強大的血器來強大自己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


    “血器的強大是靠自身的內力深厚來提升的,另外,奪別人的血器與自己血器相融,數量多了,也會反噬自己內力,十分危險。”


    她就更加不能理解了:“那....他這樣做有什麽意義?”


    “有意義。”


    程連津看著推門而入的北冥,看著他重新倒了一杯溫茶後先是遞給她拿著,再接過另一杯溫茶抿了一口潤潤喉再說道:“相融別人的血器其實就是讓自己的血器吞噬別人的血器,將別人的血器擁有的特性轉化成自己血器的,但是血器大陸這麽久以來,能讓自己血器多出幾個特性的還真是少之又少,本王記得血器大陸迄今為止成功過一個人,但最後那人的死法很慘....”


    “說的我越來越搞不明白那個人的目的了,明知不可為卻非要逆天而行,我想那人是帶著某種非做不可的目的的,但....”


    “但什麽?”


    她默默地砸了一口茶水,灌入喉間,落入心裏,將心裏生出的那片寒冷溫暖了許多:“但一想到那人跟我之間有過節,把銀川傷成如今這副模樣,說真的我是又氣...又怕。”


    的確是有點小怕。


    攤上這種人性扭曲到連自己都折磨的人,病態心理已經到了極致了,若真是與她有過節或者與原身有過節,光想想以後來找自己,那種脖子灌入陰測測的感覺便隨之而來。


    “沒想到還有你害怕的,本王原以為這天地之間還沒有你秦沐瑤害怕的。”程連津帶著些打趣語氣說道。


    她縮了縮脖子道:“我也是個尋常人人,且是個尋常女子,怎麽沒有害怕的?不過這件事,也不是很怕的那種,就是有點點怕那種折磨自己的病態人。”


    “你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程連津淡淡點評了一句。


    “哈?我...我哪裏口是心非了?”她囁嚅道。


    程連津露出一副他就是清楚了解的模樣,並未跟她較真起來,繼續說道:“那人潛入書院這麽久,大半年才找到一個人,看來那人的手又要伸向別人了,是個大好時機。”


    “北冥。”不過停頓幾秒,他眸光一變,淩厲地朝向北冥:“讓他們最近機警點,大半年不幹活,這一幹活必須給本王拿下!”


    “是!”北冥拿出暗衛者的沉冷來,領命後即刻消失在了原地。


    “對了,我家青凜大師兄呢?”她忽然想起青凜來:“不是讓他來找你麽?”


    “你家大師兄?”他挑了一下眉問道。


    她趕緊糾正稱唿:“是我們書院的青凜大師兄呢?”


    “他來找本王,然後見本王不急,便自己一個人去亂葬崗找你了,看來對你還真是情深義重。”程連津冷淡著口氣道。


    她裝作沒聽到最後一句話地迴道:“啊,他一個人去的啊,不行我得去找找,萬一他誤會那地上的血是我的,深入亂葬崗找我怎麽辦?”


    “他一個大男人的,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好擔心的?”程連津啪啪地站起身來,拂了拂自己身上的灰塵,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她笑笑:“你生氣了?”


    “本王生氣?為什麽?因為你,因為他?笑話。”程連津摸著自己的衣袖道。


    她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模糊地說著:“你就是生氣了。”


    “本王一天到晚想的都是爾虞我詐運籌帷幄的那些搞手段,哪有時間跟你生氣?”程連津抬起眼來,擋住身後的光,一臉傲嬌。


    “好吧,你當你沒生氣了,那我也要先走了,你幫我照顧好小艾,我去去就迴。”她覺得程連津這裏的糕點極為地好吃,於是又拿了幾塊,一塊含在嘴裏,左手右手也都拿了,站起身來,就要往門外走。


    “秦沐瑤,你讓本王照顧一個陌生女人?”程連津在身後問道,語氣極冷,“信不信本王殺了她?”


    “就一會會兒,我去確認一下大師兄真的那麽傻沒?”她笑笑後,不管程連津臉色有多難看,直接蹦跳著出門了。


    “啊啊啊,小九啊,你死的好慘啊....都怪大師兄來遲了一步啊,嗚嗚嗚...小九啊!”


    “我可憐的小九啊,死也死的沒有全屍,一點殘亦也不留下,讓我們該如何惦記著你啊....”


    “小九,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我都會給你捎過去的,你放心,一旦大師兄給你報仇了,就過來陪你,你在九泉之下可不要怕寂寞啊!”


    ....


    “啊,大師兄你的血都快流幹了,趕緊讓我們包紮一下啊....”


    “不要,小九都沒了,還怎麽包紮啊....嗚嗚....”


    “小九沒了?那...站在門口的人是誰?”


    “....”


    秦沐瑤剛推開門,便讓一團亂的師兄們齊齊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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