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語一出,王逸之如遭雷擊,本迷茫恍惚的眼底閃過一抹喜悅心道:“也是,大道是什麽?不過是自己的理解而已,既然我都那麽證了,那就那麽走吧!”


    “把他們放那裏真沒事?”


    “沒事,他們修為很低,最高的也不過禦靈後期,隻要他們自己不在裏麵釋放靈力,我的“屏靈幻境”法陣就算是化靈境強者不近距離查看都看不出任何異樣”


    看小白鳥說的那麽真切,而且這也不是關乎他生命安慰之事,王逸之也是懶得多管太多。


    小白鳥渾身漆黑,停在王逸之肩頭,因為王逸之一身白衣,顯得特別明顯,看著王逸之一躍千米之遠的彈跳力,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未到化靈境就能憑借肉身做到這步的,小白鳥此前聞所未聞,而此刻竟能如此近距離之下的看個真切,這種衝擊不可謂不大。


    “你這都是在“萬裏大瀑布”上行走煉體訓練出的?”


    小白鳥不敢置信,之前要是王逸之有這能力,他們也不至於被困在那奇異法陣之中,那麽狼狽。


    “沒有,之前隻就隻能跳個一百多米高,四五百米遠的感覺,這一覺起來,也不知道怎麽了,感覺身體輕盈了不少,稍稍那麽一躍就這樣了~”


    王逸之撓了撓光頭腦袋,一臉憨厚模樣,有什麽說什麽,一點也不做作。


    “我草,你大爺的~”


    小白鳥受不了王逸之一本正經的裝逼,它心裏難受,小嘴巴對著王逸之的頭就是一頓猛啄,惹得王逸之又疼又癢,甚是難受。


    “停停停,快到聖劍城了~”


    看著眼前天邊出現,由青石堆積而成的城池,王逸之心中不由升起一種莫名敬畏之情,他神識海有本七階初級身法劍譜,雖不是劍修功法,卻依舊是和眼前聖劍城產生了不小的共鳴。


    “我體內有本七階初級劍譜在散發微光,好像是和這個聖劍城產生了共鳴,聖劍之威名,果然了得”


    聖劍城的威名,王逸之通過玉簡自然有所知,而且附近其他四五個城池的介紹,也皆明了,不過也就隻有龍陽城以及這個的後盾聖劍城,有些曆史。


    “我說這城是一劍斬出的,你信不信”


    越是靠近,小白鳥的眉頭皺的越是緊,以至於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最後都差點成了鬥雞眼。


    “一劍斬出一座城?這劍氣莫不是能分叉?”


    王逸之信個鬼,他見過血紅幡飄蕩的鬼魂,所以他信,可是讓他……


    “我信,我信,我信~”


    王逸之嗤之以鼻的不屑一顧,在想到自己在山壁之上留下的“卍”字符號掌印,若有所思,再聯想到縱橫皆無邊際的“九霄封魔榜”,以及魔靈荒古沒的種種,特別是“墜日穀”秦長壽的神通,那可比一劍斬出一座城池來的震撼太多。


    “嘖嘖嘖,受什麽刺激了?悟性提升的那麽快。”


    小白鳥剛想譏諷王逸之見識短淺,沒有大局觀,格局小,沒想到還在醞釀呢,王逸之就轉變了態度,這讓他甚是驚奇。


    “我感覺我就可以,所以我相信也承認有人和我甚至是比我還要優秀”


    王逸之說完話,自命不凡的負手輕輕越過了百米的地縫峽穀,距離聖劍城已不足百裏,傳聞這些都是某些大能在此比試留下的劍痕,引發的地裂峽穀。


    “那倒也是”


    小白鳥倒是沒有把王逸之這句話當做裝逼,反倒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守城之人皆手握長劍,一身白衣飄飄,手握劍鞘的動作時刻保持著隨時可以拔劍出手的姿態,看的王逸之心中一陣蕩漾,也想手握長劍,仗義走天涯。


    “小友甚是麵生,不知是自龍陽城而來的道友?”


    看到王逸之肩頭黑色小鳥,他們相互之間不由得警惕起來,領頭人向王逸之打聽的語氣卻也還是客氣,並沒有表露太多情緒,畢竟他身為一個靈湖大圓滿的劍修,卻看不透眼前少年的修為,身為一個城守隊長,他對王逸之的身份還是有所顧忌。


    “奧,是的,昨日剛是離開,便是聽聞城內兇獸暴走,當我迴去想獻上一份薄力時,聽聞那紅鳥帶著那兇獸向著我們聖劍城的方向跑來,當即一路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來了”


    王逸之說著還頗為誇張的以白袖摸了摸額頭,像是在擦拭虛汗一般。


    “小友倒是熱血,不過終究還是要量力而行,聖劍城歡迎小友”


    走進城池,少有一些較大的府邸是由青色石塊壘成,其餘皆是一切普通木樓石屋,一眼便能分清誰是城中大族。


    “小二,上壺上好的佳釀,要最好的,再隨便來幾道特色菜”


    王逸之走到一處酒館,進去後衝著裏麵小二打扮的青年傳音,發現卻是直接張嘴說了出來,多少有些尷尬,他忘了在千城領域任何酒館,都設有特殊的神識傳音幹擾法陣,除非你是化靈境之上的高手,否則皆不可在這裏進行傳音。


    “各位,多有得罪,每桌皆奉上一壺上好佳釀”


    王逸之的魯莽行為惹來酒館大廳數道目光所致,刀劍皆放在桌前,不少人眉頭微皺,王逸之的這種行為,是對他們的蔑視,不過隨著王逸之的禮貌道歉和上好佳釀的誠意,任誰都不得不原諒這個不懂規矩,他們還看不透的英俊光頭少年。


    王逸之除了在魔靈荒古喝過幾次由靈獸釀的果酒外,就沒有喝過人類世界的酒,所以放下自然要好好品嚐一番,反正小白鳥大把靈石,他也樂的。


    “記得啊,我的“寒晶果”靈果啊,等價交換,十塊極品靈石一顆,我幫你記賬就要減半”


    小白鳥很想直接甩幾百顆極品靈石到王逸之臉上,讓對方把他淹沒在“寒晶果”之中,不過王逸之哪會那麽輕易讓小白鳥的願望得到滿足,等價交換的條件王逸之感覺自己賺了,小白鳥同樣感覺自己賺了,不過主動權還是在王逸之這,因為王逸之手裏也有極品靈石,而小白鳥手裏的靈果卻皆不夠檔次和王逸之的比,所以小白鳥也就隻能同意了幫王逸之付錢買賬的無恥要求,同時王逸之也答應了這樣隻需要五塊極品靈石就可以。


    “多吃點啊,怎麽才點那麽點?吃不完打包啊,外麵你那麽多同類急匆匆的,你也不照顧著點,而且就一桌一壺,別人一桌都有四五個,哪裏夠?”小白鳥雖然沒有修為,不過神識之力卻是很高,而且又精通陣法,根本就不受這酒館法陣限製,在王逸之耳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哈~”


    王逸之也不氣吃著靈獸肉,張嘴肉香噴小白鳥一身,惹得小白鳥小腳丫子揣著王逸之的大光頭迴退到了一旁窗台吹風,看街景。


    “小弟弟,下次點菜可不要傳信奧,這樣別人會感覺你在挑釁他們”


    這個前凸後翹的美貌女子身著一身白袍,桌前是一把細長長劍,劍鞘甚至精美,劍穗還是一個散發寶氣的法寶。


    “話雖如此,不過以小友的氣魄,我想在座各位,又有幾個敢真的表達不滿?”


    一白胡子老頭看著王逸之,點了點頭,言語中對王逸之的身份甚是認可,他認定王逸之是大派入世子弟而且還是地位十分了得的那種核心,甚至是某個長老的親傳子弟,否則如此年輕,修為何以達到他們都看不透的地步?與其說王逸之有可隱匿修為的至寶,他們更相信王逸之的修為的確高深,十六七歲的靈河後期,甚至是大圓滿的年輕人,在一些大派裏,也不是沒有。


    “各位前輩,道友,小子有錯在先,敬各位一杯,望見諒”


    說著王逸之一杯酒下肚,


    “敢這樣喝“聚賢樓”的“劍心酒”,老朽欽佩”


    說著那白胡子老頭也是舉杯喝了起來,他是這裏修為最高的,靈河大圓滿,可他卻看不透王逸之,而且就連王逸之肩頭的黑鳥他都看不透,種種不同尋常,讓這個老頭知道,眼前光頭少年,不可輕易得罪。


    “嘶~”


    烈酒下肚,一股淩厲靈力自王逸之口腔直竄直丹田,沿途好似活了般分成了無數劍刃,在王逸之經脈四處湧動,破壞力甚是恐怖,要不是王逸之身體經過“九霄封魔榜”一百八十層的反複洗滌,體內經脈晶瑩剔透,沒有一絲雜質,使得那些酒中靈力所化的劍刃也算暢通無阻,減少了諸多痛苦,劍刃對經脈的劃痕並不是虛假的,而是真實存在的,王逸之的狀態是毫無防備的,周身沒有引用半點靈力守護經脈丹田,直至那股帶著無數劍刃的靈力衝至王逸之丹田,化作一團至純靈力,被丹田之上的白色小磨盤吸收,周身十分舒爽的感覺才是漸漸顯現,王逸之很喜歡,在眾人震驚的注視下,不用絲毫靈力保護,一連喝下了三杯後,感覺腦子有些暈眩,使得王逸之不得不停下手中杯,杯中酒,使自己冷靜下來,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因為稍有閃失,他對自己付不起那個責任。


    “少俠果然了得,白畫晨失禮了”先前美貌女子起身周身靈力大盛,竟也是一名靈河後期修為的修士,在靈力守護經脈下,堪堪飲下杯中酒香迷人醉的透徹佳釀。


    “姐姐好氣魄,諸位不必客氣,請”


    王逸之心道:“我就是想來打聽下消息,竟然鬧了個這般笑話,該死該死。”


    “呦,完美少年郎人緣果然了得,長的好看,果然吃香,為了不掃興,再上幾壺佳釀?”


    小白鳥隨口從一旁坐有三位壯漢刀修桌前,叼起了根翠綠散香的細長竹筷,坐在窗台,翹著個二郎腿,嘴裏翠綠竹筷左右滑動,一副賤兮兮的欠揍模樣。


    要是換做王逸之沒喝酒之前,憑那三名實力不俗的刀修暴脾氣,小白鳥在不能隨意暴露實力的城池內,也隻有落荒而逃的份,而此刻小白鳥這隻黑烏鴉的囂張模樣,反倒讓人有種理應如此的感覺,三位刀修大漢隻是微微笑了笑,皆是開始飲酒,一時間整個“聚賢樓”酒香四溢,靈力濃鬱,同時眾人周身皆有微弱劍道意境散發,最為奇特的便是小白鳥一旁那三位刀修壯漢周身皆多了一股刀劍意境所化虛影相互碰撞打鬥的奇異景象,讓整個酒樓看起來甚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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