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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不是,那就隻有孫國泉了。杜子修故意減緩了速度,他想找點解決了這場危機,迴家抱老婆。也許孫國泉也是這麽想的,也許他是發覺了好時機。在杜子修明顯慢下來的速度下,一直勻速的孫國泉突然加速,往前衝去,穩穩的撞上了杜子修的車。


    這一撞,很明顯兩輛車都受到了傷害,要真追究誰的車損失的更慘些的話,毋庸置疑,當然是杜子修那輛。桑塔納2000在報廢前最後一次證實了自己的價值。杜子修鬱悶了,眼神也淩厲了起來,推開門下了車,他倒要看看誰睡敢動了他的車子。


    杜子修環抱著雙手,等著對方下來,不耐煩的看著時間,隻見對方蒙住了臉,露出兩隻眼睛,眼睛裏透露著殺氣。杜子修皺了皺眉頭,雖然對方刻意裝扮了一下,但要猜出他的身份並不難。


    “孫副總,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


    對方明顯怔住,沒想到這麽快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久經商場的他,早學會了處驚不變,這個意外並沒有影響他行動的軌跡,他從背後掏出一把槍,應該是獵**造的,用來殺人倒也是可行。隻是把人當成鳥類來扼殺,不僅是對人類的不尊重,更是對鳥類的不尊重,他如此看清我們杜總,杜總十分不滿意。


    孫國泉瞄準杜子修,按動扳機,彈離槍膛,沿著它該有的路線直射向杜子修,速度過快,杜子修頭向左側,子彈穿過他的右耳,他聽到了它的聲音。有些工科男,就是能根據距離計算出子彈到達他的時間,他隻要稍稍提前避開便行。


    獵槍的不方便之處就在這裏,瞄準需要時間,他已經錯過了殺他的最佳時間。如果硬要扛著這重重的獵槍,還會拖累自己,孫國泉索性扔下了它,赤手空拳的向杜子修襲來。赤手空拳他就更沒有優勢了,多年銷售經驗,讓他飽受酒局之苦,肚子也自然而然的大了起來,身體更是笨重。而杜子修就不一樣了,他身材比例恰到好處,身手倒確實沒有幾個人見過。


    當然孫國泉並不是真的赤手空拳,他是有備而來,身後藏著一把尖刀。刀具偏小,便於隱藏,杜子修也大意了,隻當他用的是蠻力的較量。他隻花了三分之一的力道上前迎敵,隻一個動作便鉗製住了孫國泉。隻是被按壓住的孫國泉突然從背後用力一刺,杜子修雖然及時做了阻擋,赤手空拳的,他的手臂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止不住的流。


    “好家夥。”流著鮮血的手臂絲毫不影響他的靈活度,他就這樣帶著傷將孫國泉的雙手用自己的西裝捆住。然後他撥打了110,靜靜的等著警察來善後。


    孫國泉試圖緩解二人之間僵化的局麵,他甚至希望杜子修能夠放他一馬。這不可能,放虎歸山的事情,他絕不做。


    警車來的時候,杜子修順便將行車記錄儀的記錄影像拷貝給警察,自己不耐煩的開著屁股豁掉一大塊的車子往家去。早在今天上午,警察已經獲取了孫國泉的商業犯罪記錄,再加上晚上的事情,罪加一等。


    孫國泉對自己所做的事供認不諱,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他口中的毛孩子是個可怕的狠角色,是他輕敵了,既然輸了,下半輩子安安心心的在牢獄中度過,再不用與人鬥。


    杜子修到家的時候,耿秋正在等他,她熬了簡單的百米粥。經過幾次的失敗,她現在也能像模像樣的炒兩個簡單的菜了,味道確實一般的很。見他迴來,耿秋揮著手中的勺子衝到玄關處,喜滋滋的看著他,還未注意到他的傷口。


    杜子修見她係著圍裙,手掌大勺的居家模樣,心裏有些得意。他換好拖鞋,上前攬過她,擁入懷中,有她在,就夠了。被抱的緊緊的耿秋,用大勺敲了敲他,示意他放手,杜子修不放,耿秋於是也攀附上他的手臂。隻是耿秋的手上感覺到濕漉和粘稠,突然心發緊,她用了些力掙開,杜子修才鬆開了她。


    掙脫開的人才發現他的袖子染上了鮮紅的血液,有一道口子,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暗紅色,隻是這顏色讓耿秋心發亂。她顫抖的問道:“怎麽會這樣。”


    杜子修一心隻想著迴來,到忘記處理一下傷口了,說實話,他也沒覺得多疼,畢竟這小傷和他之前所受的天壤地別。但是她這麽一關心,就讓我們杜總脆弱了起來,他看了一下傷口,“哎呀,怎麽傷著了。”


    耿秋見他這個態度,好像毫不知情的樣子。“這麽大的口子,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怎麽弄的?”杜子修皺著眉頭可憐巴巴的看著耿秋,希望耿秋能知道他是怎麽傷到自己的,耿秋怎麽會知道,她又沒有在現場。


    耿秋仔細查看了一下傷口,聯想起來之前被林恆所傷的傷口,手有些顫抖,“像是刀傷。”說完她扔下了手裏的勺子,心疼的看著杜子修。


    杜子修的大腦快速的轉著,思考著如何圓這個謊,而不至於讓她擔心或者自責,“刀傷啊,那我知道了,我玩小李飛刀,不小心飛到手臂上了。”


    “你玩刀幹什麽?還小李飛刀,你是小學生嗎?”耿秋白了他一眼,她不相信他的說辭,堂堂一個跨國總裁竟然有興趣玩什麽小李飛刀,誰會信啊。


    “我這研究一下拋物軌跡,好設計新產品。”


    這樣的說辭雖然耿秋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好歹比剛剛的話站得住腳了,她對著傷口輕輕吹氣:“疼嗎?”


    “哎呦,嘶,好疼。”杜子修經她這麽一提點,咬緊了牙關,叫道。好像他真的很疼,他確實很疼,隻是這故意做出來的樣子讓耿秋覺得他是在虛張聲勢,心裏的擔心也就緩了下來。


    “要打破傷風的吧?”


    “。。。”


    在杜子修的拒絕下,耿秋取過藥箱,笨手笨腳的給他消了毒、上了藥。


    杜子修並沒有將孫國泉的突襲告訴她,因為告訴她隻會讓她擔心,他不願讓她擔心。他隻要感受到她的關心與在意,這一切就夠了。他指了指廚房,小聲的嘀咕:“餓。”


    耿秋趕忙收起了藥箱,扶著他往餐桌邊走,其實他隻是手臂受了傷而已,又不是腳受了傷,但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麽走路還要一瘸一拐的。耿秋將粥和小菜端上來,杜子修又指了指血液凝固的地方,“疼。”


    男人撒起嬌來可比女人矯情的多,你看疼就不吃飯了嗎?耿秋耐心的遞給他一根勺子,杜子修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搖了搖頭,對她遲鈍的反應很不滿意。“喂。”


    耿秋瞬間臉紅,長這麽大他還沒喂過男人吃飯,當然當初在病房的時候,她倒是享受過杜子修的悉心照顧,耿秋接過碗,輕吹了一口,就當是禮尚往來吧。精致的玫瑰金金屬勺子,盛起一勺滾燙的粥,遞到他的嘴邊,杜子修皺了皺眉,不禁腹誹:“難道她沒看出來冒著煙嗎?這是要燙死我?”


    他看她一副我不知情,你為什麽不喝的模樣,歎了口氣:“吹。”


    “哦。”耿秋慌亂的知了一聲,她還是缺少照顧人的經驗啊,這才發現金屬勺子傳遞的溫度很燙。


    才喂了幾口,杜子修就舍不得她餓著了,他接過勺子,自己一口一口的吃著,不過享受的是她心疼他的過程。耿秋不時的抬起頭,目光的相撞,她害羞的低下頭,也是結過婚的人了,她還是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也許是失去的太容易,得到的太難,她看他依舊缺了些安全感。


    蘇瑩玉對自己的一切了然,最後一次,她想離開,離開這錦都繁塵。一個女人自私過、妒忌過,最終為了心愛的男人,她做出了錯過一生的決定。


    在走之前,她還想再見蘇芙蓉一麵,當她聽說蘇芙蓉被關進了戒毒所,心中毫無波瀾。這是她該承受的,每一個人都該為了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代價的大小與錯誤大小成正比。


    莫思凡說會將蘇芙蓉送上法庭,隻是這之前必須先戒了她的癮。蘇瑩玉點了點頭,仿佛他說的是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的陌生人。


    隻是,她提出讓莫思凡帶她再見一次蘇芙蓉,莫思凡沒有拒絕。


    蘇瑩玉自然的戴上口罩和漁夫帽,頭發散開,把臉上的異樣大致遮上,這樣不仔細觀察,倒覺得是易過敏人群做的保護措施。


    兩個人一路上也沒有說多少話,蘇瑩玉用餘光偷瞄莫思凡,想記住他的一切。就像現在,他全身心的投入在駕駛上,一隻手摸著鼻子,一隻手控製方向盤。他的側臉輪廓像是素描勾勒出來的畫,映在蘇瑩玉的腦中。


    她會永遠記得他一身西裝的模樣,會永遠記得他怒斥自己的模樣,會記得他抱著她的模樣,也會記得他說結婚的模樣……


    這一切,她曾觸手可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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