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想讓你難過的。”


    嬴政不斷吻著駐月,語氣自然充滿了歉意。


    “有些事情,即便是孤也無法改變。”


    他耐心地解釋著,隻見懷中的姑娘乖乖依偎著,也不說話。


    “孤從來沒想過會遇見你,在你還未出現之前,孤從來也不覺得自己除了秦國以外還會有什麽事令自己如此上心。後宮的女人雖多,可都是在你出現之前的事了,你來了後,孤的心裏就有了你,她們沒有做錯什麽,宮裏有些女人還與他國利益有牽扯,她們沒有做錯什麽,孤也不能無端將她們通通打發出去……”


    “你要是再說下去,顯得我好像是個妒婦了。”


    駐月側身倚在嬴政懷中,故意打趣道


    “你們男人三妻四妾的,我們女兒就得接受,什麽時候可以叫咱們女人也是如此呢?也是三夫四君的,今天在這個夫君那兒,明天就去另一個夫君那兒,”


    “怎麽?你還想有其他男人?!”


    嬴政忽將懷抱箍緊,隻聽懷中女人打趣道


    “女人也跟你們男人一樣啊,男人喜歡後宮百花綻放。女人,自然也希望自己家中盡是俊男成群啊……”


    這話語剛落,嬴政的吻便席卷而來!隻覺這次的吻如同過境的狂風,有著巨大的破壞力,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君上……君上……”


    她被嬴政牢牢抱著,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


    他因自己的話生氣了。


    “你咬痛我了……”


    直到嬴政放開,駐月才察覺到自己的嘴唇似乎被咬破了。


    “你……”


    駐月摸了摸嘴唇。


    “流血了……”


    這會兒的嬴政又有幾分嚴肅,他不苟言笑地吻去了駐月嘴唇上的鮮血。


    “以後不準你說這種話,你隻能是孤一人的,若是有人敢覬覦你,孤定將他碎屍萬段!”


    “玩笑罷了,您……”


    誰知駐月剛開口,嬴政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往她脖子上咬去!


    “嘶……”


    駐月低吟一聲,隻覺得脖子有股微痛感傳來。


    “您,您做什麽……”


    直等嬴政“報複”完了,才緩緩放開。


    “你是孤的女人,這下可給你標記了。”


    在那脖子上染了一處粉色的印記,如春日海棠。


    “照骨鏡在李斯身上並未顯示任何異常,說明此人心術倒也算正,他還是忠於大秦,忠於孤的。”


    這會兒嬴政總算恢複了正常,兩人同被而眠。


    “君上對他總算放心了?”


    嬴政笑著搖搖頭


    “沒有哪個君王會對臣子有百分百的信任,若是給與完全的信任,日後必將遭反噬。”


    “為何?”


    駐月抬頭望他,見他緊閉雙目,不再言語。


    秦宮內的日子似乎又從冬日的嚴寒中恢複了些許生機,攻打趙國一事時常會有迴應,得到的全是好消息,這些時日嬴政又不費吹灰之力得了照骨鏡,更是龍顏大悅,心情頗好。


    可就在眾人等著秦軍大獲全勝,等待著春天降臨時,有兩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鹹陽。


    “瞧,海棠花的枝頭已抽了些許花苞,再過些時日便要開花了吧?”


    “哪有這麽快呢,可還得等上些時候呢。”


    駐月同惜夏還有呂瑤一塊兒在院子坐著,難得卜安也來了,眾人抽了口一塊兒圍坐著喝茶閑談。


    “這些日子雲台殿倒是安靜了些許,也不瞧人出宮了。”


    惜夏嘟囔著


    “枉咱們把秋楚當知己,結果……她卻倒戈鄭妃娘娘了,實在叫人心寒。”


    “不要再胡說了,這就忘了之前吃過的虧了?”


    卜安連忙提醒


    “這會兒還在秦宮呢,可不能這般口無遮攔!”


    “那又怎麽?伏越給我撐腰,連君上都幫咱們呢!”


    “那全是因為姑娘,跟你有什麽關係。”


    兩人打趣,呂瑤隻在旁聽著,見駐月倚在榻上閑散,便遞了杯茶試探性問道


    “自從咱們迴來,君上與姑娘日日相見,形如一人,怎麽……許久了也不見姑娘有好消息?”


    此話一出,眾人看向呂瑤,呂瑤又言


    “上迴雖說是誤會,可我瞧著君上對姑娘懷孕一事特別欣喜,很明顯是希望姑娘能誕下屬於你們兩人的孩子的,照理說你們夜夜都在在一起,若是按常來說,不出幾月便會有好消息的。”


    眾人又看向駐月。


    “怎麽……突然說這些……”


    駐月躲了眾人視線,看向別處。


    “姑娘不著急嗎?宮裏都由子嗣為重,這些時候君上獨寵姑娘一人,姑娘應該抓住機會才是啊!”


    惜夏也說


    “要不咱們去問徐道長開些方子如何?定能叫你一朝有孕的!”


    “有無孩子是看彼此緣分,哪是徐道長的藥能幹預的,你們就別為這些事操心了,君上從未提過孩子一事,他並不在意,我也想順其自然,既然我現在沒有懷孕,便是說這會兒還未到時機,”


    “還從未見過姑娘這般氣定神閑的人。”


    卜安歎氣道


    “各宮娘娘恨不得一朝就有孕,這樣一來也算是有個依靠,可姑娘實在……太雲淡風輕了些……”


    孩子……


    駐月不免想到當日嬴政以為自己懷孕了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他事後雖不再提,可駐月也明白,他是期待孩子降臨的。


    眾人見駐月有幾分落寞,也不再多言,正當氣氛有些微妙呢,一陌生的小太監跑進了凝心閣。


    “伏越姑娘,宮門外有人求見。”


    “見我?!”


    眾人麵麵相覷,都覺奇怪。


    “誰敢在宮門外求見宮內之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惜夏笑著打趣道


    “該不會哪個蠢貨鬧玩笑鬧到宮裏來了吧?還真是不怕死。”


    “是,是要見我?”


    駐月也覺奇怪,這鹹陽哪有自己的朋友。


    “是,確實要見您,在宮門口纏著侍衛不肯放,說見不到您要耽誤了大事兒,這侍衛恐真有大事不敢耽擱,便叫奴才來傳話。”


    “何人?”


    “他,他不說……”


    傳話的小太監遞上一塊帕子


    “那人隻叫姑娘見了此物,定會出宮相見的。”


    眾人疑惑,呂瑤接過東西遞到駐月麵前,展開一看。


    是一片閃著華麗色彩的鱗片。


    “王巡來了?!”


    駐月和呂瑤同時驚唿!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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