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來脆響的大巴掌,倒是等來了嬴政張開雙手的擁抱。


    嬴政一把將駐月摟入懷中,還未等她睜眼,深情的吻再度落了下來。


    原以為懷裏的女人會逃跑,又要埋怨自己不該這樣。誰知她竟乖乖的倚在懷中,看著國君直笑。


    “怎麽了?”


    嬴政見她反常,又被她這般盯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今天怎麽不跑了?”


    “不想跑……”


    駐月一改往日的活潑,忽就變得嬌羞起來,她靈動的大眼睛變得有些含情脈脈,這簡單的三個字,叫嬴政聽的心花怒放,更是不懂為何突然轉性了。


    氣氛自然曖昧,嬴政摟著她,一時間不知該怎麽做,雖說不是第一次這般擁抱女人,可對眼前這個女子,自己實在無法招架,也毫無辦法。


    駐月笑著,帶著幾分含蓄,見嬴政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轉變,隻瞧她眨了眨眼,忽踮起腳尖主動吻了嬴政。


    略帶靦腆的吻,是駐月在清醒意識下第一次主動吻了嬴政。


    “這是……”


    這突如其來的吻叫嬴政欣喜不已,見她如含苞待放的美豔花朵,嬴政又摟緊了些。


    “今天君上表現的很好,在與太後相見時的言行表現,都如我所想的那樣,是位非常有風度,又有血肉的君主。您不兇惡,也不無情,會哭,會笑,也會感動……今天您與太後的會麵,叫我一個外人看的淚流滿麵,我知曉這些對您來說不容易,但您做的很好。”


    她湊到嬴政耳邊輕聲說道


    “所以……這個吻是獎勵。”


    這尋常瞧著大大咧咧的女人,這會兒倒成了千嬌百媚,甚是勾人。嬴政被她的舉動撓的心裏癢癢的。


    “所以……就沒有更好些的獎勵了?”


    “您還要什麽?”


    嬴政期待的眼神惹的駐月慌了神,連閃躲都來不及,如夏日熱浪般的吻在口舌間融化開來。


    駐月不想閃躲,嬴政的愛意不斷襲來,攪得她沉溺於此刻的幸福之中。


    兩人吻得深沉,這也是駐月第一次主動迎合了嬴政的吻,兩人原就心意相通,這會兒兩顆心靠得更近了。


    吻的熱烈,吻得忘乎所以,嬴政完全沉浸在駐月的愛裏,雖不是第一次親吻一個女人了,也不是初嚐愛意,但在駐月的這份愛裏,自己似乎有些樂此不疲,可永遠這般熱情。


    “夠了君上……我該去忙了……”


    駐月有些微微喘息,更是叫嬴政無法壓抑感情。


    “忙什麽?你又不需要忙其他的。”


    嬴政的吻有著眷戀,顯然不想停下來。


    “既然要獎勵孤,自然是要最好的……”


    還未等駐月明白此話意思,嬴政一伸手便解開了她的腰帶。


    “您……”


    駐月慌忙阻止了嬴政胡來的手。


    “現在還是白天啊!”


    兩人看向窗外,正好瞧見一對畫眉鳥站在枝椏上往屋裏看。


    “白天又如何,除了鳥兒,誰還敢往孤的屋裏闖。”


    嬴政見她似乎並不排斥,又再次吻上了駐月的雙唇。


    兩人吻的癡纏,駐月也不再掙紮這份隱藏在心頭的愛意,她已做好準備坦然麵對嬴政所帶來的溫柔,隻見秦王一把將其抱起,兩人往床邊走去。(太後:看樣子是要生在我宮裏了)


    正當兩人愛意正濃,情緒高漲之時,李善全卻突然闖進來了!


    這李善全走的急,也未瞧見裏頭狀況,當他埋頭闖進屋,正好看見國君抱著駐月,兩人你儂我儂。


    嬴政還沉醉於愛意之中時,駐月卻瞧見了李善全的身影,還未等國君做反應,駐月忽地一聲驚叫,刷地一下就從嬴政的懷中跳了出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


    李善全哪裏還敢瞧第二眼,立馬跪下連連磕頭認錯


    “奴才不知姑娘也在屋裏啊!”


    駐月羞得麵紅耳赤,那嬴政氣的更是想殺人了!


    “知罪還不快滾!!”


    嬴政氣的直罵,這氛圍都叫這奴才給攪和完了,


    他瞧了眼身旁的駐月,正側過身子,手忙腳亂地理頭發呢!


    “你個狗奴才,如今做事越發不放心了!”


    李善全磕頭如搗蒜


    “奴才不知啊!還請君上饒命啊!”


    嬴政氣的雙手背在身後,這罵他也不是,不罵又不是!好不容易等來的獨處時光,還以為今天可以為這份感情畫上圓滿的句號,誰知尋常辦事妥帖的李善全掉了鏈子!


    “是太後醒了未見著君上,還以為君上迴了鹹陽,這會兒正哭鬧呢,這,奴才也沒轍,這才來請君上的呀!”


    李善全又是磕頭又是道歉,嬴政氣的想在罵,那嚇得心砰砰直跳的駐月趕忙上前勸阻。


    “君上……”


    此時的她連目光也不敢跟嬴政接觸,低著頭輕聲說道


    “既然太後身子不適,咱們還是趕緊去瞧瞧吧。李公公這是負責,怎能朝他生氣呢。”


    方才的熱情叫她身上多了股誘人的香氣,嬴政雖還想繼續,可這會兒哪有心思,隻能開口道


    “隨孤去瞧瞧……”


    李善全在前頭帶路,嬴政和駐月跟在後頭,兩人並肩走著,走過迂迴的迴廊,院內秋海棠綻放,悄然無聲之間,駐月勾上了嬴政的手指。


    嬴政有些驚訝,他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子,見她低著頭不語,隻是淺淺笑著,隨後她的手指攀上了嬴政的掌心,兩人不語,卻又默默地握緊了雙手,往前方走去。


    待兩人來到光華殿時,趙離薑正坐在床上默默流著淚,憔悴的快要破碎了。


    “太後怎麽了?”


    嬴政問服侍太後的嬤嬤。


    “太後夢魘了,以為君上離她而去不再顧她,咱們都跟太後解釋,說君上還在雍城,可太後不信,一定要親眼見著您才肯睡。”


    風流了半輩子的女人,這會兒呆呆地坐在床頭流淚,嘴裏念念有詞


    “方才政兒來看我了,我就知道那隻是個夢罷了,政兒怎麽可能原諒我呢?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


    “母後……”


    見她這副樣子,嬴政也於心不忍,上前安慰道


    “母後,政兒方才不是跟您說過,晚上陪您用膳嗎?怎麽,您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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