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方弘麵露急色,荊馥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著實讓人難以揣摩。


    荊馥看著方弘的表情,更加肆無忌憚的笑著,說到:“怎麽心疼了,要想讓我放了她可以,你先乖乖束手就擒再說!”


    方弘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淡淡的說到:“一個女人而已,哪裏找不到。倒是以你現在的處境還有心情玩這種把戲,不覺得很幼稚嗎?”


    荊馥目露兇光,她拿劍指著方弘說到:“都是你這個賤人,如果沒有你,我怎麽會落到這般田地。今天我不殺你,就妄為女人!”


    方弘點起一根煙,神情輕鬆的說到:“不要這麽兇嘛!事已至此,再說什麽也沒有用了。我現在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荊馥冷冷的看著方弘,把劍架在青月脖子上,說到:“說!如果讓我知道你在耍花招,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方弘彈了彈煙灰,輕鬆的說到:“其實這件事情不一定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嘛!隻要大家都把這件事爛到肚子裏,當沒有發生過,不就解決了。”


    荊馥聽完方弘的話,嘲諷的看著方弘,說到:“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不說,別人不會說嗎?以舞璃那賤人的秉性,怎麽會不把事情說出去。”


    “如果我能保證舞璃不把事情透露出去呢?”方弘自信的說到。


    “就憑你,一個賤男人,哈哈!”


    荊馥大聲嘲笑著方弘,雖然方弘這些天把她們整的很慘。但在荊馥心中,方弘的地位比青月好不了多少。女尊男卑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方弘輕笑了一聲,挺了挺腰,得意的說到:“不要小看男人嘛!有些天賦異稟的男人,那也是能做的了女人的主的。”


    方弘這話倒是說進了荊馥心裏去了,她收起輕視之心,說到:“既然你能做主,那就把舞璃叫出來,我要和她談。”


    方弘擺擺手,舞璃也走了出來,甚是得意地說到:“好久不見啊!荊馥大小姐,最近我聽說你過得不太好啊!”


    現在形勢比人強,荊馥麵對舞璃的挑釁也沒心還嘴了。她看著舞璃,很有現在就讓侍衛一擁而上把二人殺死,隻是這麽多天她教訓沒少吃,這才打消了這種想法。


    “舞璃,剛剛這賤男人說你可以保證不把事情說出去,是真的嗎?”


    舞璃輕輕點頭,算是當做迴複。荊馥繼續說到:“如果你不說,那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你的人品,我讓你對白虎之神發誓。”


    靈族之所以能立足於自然森林,一是她們強大的實力,二則是她們信仰白虎之神,以青紋白虎為聖獸,每年都會向其進貢。有了白虎這個自然森林真正霸主的保護,她們這才能免受那些強大魔獸的騷擾。在靈族,對白虎之神發誓,比什麽合約之類都有用,從未有人敢違背誓言。


    “可以。”


    舞璃很輕鬆的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卻也是有後話。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說。”


    荊馥此時境遇哪裏還有討教還價的本錢,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舞璃看了方弘一眼,方弘整了整衣領,說到:“你這個侍衛我用的很舒服,以後就讓她陪著小爺我。”


    荊馥原本還以為舞璃是要趁火打劫,沒想到隻是要了這麽一個微不足道的奴隸。她收迴架在青月脖子上的短劍,說到:“一個賤奴而已,你喜歡就拿去玩吧!”


    交易已經完成,舞璃按照約定向白虎之神發誓,荊馥把青月推向了方弘。


    方弘摟著青月,大手肆意的蹂躪著青月的胸部,有些不滿的說到:“這賤奴好用是好用,就是總冷冰冰的,太影響情緒。這樣你把斷情花的解藥給我,咱們就一筆勾銷了。”


    荊馥輕蔑的看著方弘,說到:“剛剛說的條件隻是把這賤奴給你,現在我已經做到了。至於斷情花的解藥,不在條件之內。”


    方弘又一把摟過薔薇,吊兒郎當的說到:“你說的對,剛剛舞璃隻是發誓她不說出去,其餘的六個侍衛可沒發誓。”


    “你!”


    荊馥雙目噴火,咬牙說到:“你厲害,我認栽了。隻要那六名侍衛也發誓,我就給你斷情花的解藥。”


    “嗬嗬,很好!”


    接下來的交易很是順利,在六名侍衛也發誓後,荊馥掏出了四個小瓶子,扔給方弘說到:“紅黃藍紫,按照順序每十天服用一瓶,可解斷情花。”


    方弘收好瓶子,舞璃站了出來,說到:“交易已經完成了,以後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接下來,殺!”


    舞璃殺字出口,六名侍衛立刻就發動了攻擊。方弘早有準備,已經凝聚好的七煞針撒出,抽出唐刀也殺了過去。


    荊馥等人本就沒有處於全盛狀態,再加上舞璃這臉變得突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還沒有還擊時就被重傷了四人。


    一場叢林中戰鬥就此展開,六名侍衛或是使用弓箭,或是勾畫術法,開展著遠程攻擊。方弘貼近荊馥的隊伍,刀光不停地閃動,不求殺敵,隻求限製。


    月之力強力的冰凍屬性,對付起普通符師來大顯神威。靈族善遠程,不善近戰,方弘打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這場戰鬥隻是持續了十幾分鍾,荊馥的隊伍便消耗殆盡,隻剩下她一個被方弘用刀架著脖子。


    “你們!你們!”


    舞璃本想欺近荊馥身前,卻荊馥身上那股臭味熏迴去了。她站在離荊馥十步開外的距離,說到:“你想說我們為什麽明明能殺死你們,為什麽還要大費周章的又是發誓,又是給你換人質是不是。”


    荊馥想問的自然就是這個,她心中的不解甚至戰勝了死亡的恐懼。


    舞璃大笑著說到:“實話告訴你吧,那斷情花的解藥根本就不是給青月的。這一切都是我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你這個白癡還真相信了……………”


    方弘有些無語的看著舞璃,這人真是個當反派的好料子啊!這在荊馥麵前一陣吧啦,都快十分鍾還不見停下。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難道她就不懂嗎?


    “我們這次針對的本就不是你,而是整個紫荊家族。你就安心的去吧!不久以後整個紫荊家族都會下去陪你的,這樣你又可以繼續做你的大小姐了。”


    荊馥眼中滿是懊悔與不甘,她手指舞璃看來是想再說著什麽,可方弘的唐刀已經沒入她的脖子。她這最後一句話終是沒說出來,就魂歸西天了。


    “你怎麽把她殺了!”


    舞璃惱怒的看著方弘,對方弘動手很是不滿。


    方弘額頭滑下三道黑線,無辜的說到:“你不是說完了嗎?不殺她還留著幹什麽?”


    “笨蛋啊!她還有話沒說呢。我鋪墊了半天就是為了等這一句,你怎麽就把她殺了。那我之前的那半天不就是白費勁了。”


    舞璃朝著方弘翻了一個白眼,憤憤離去。


    “…………”


    方弘終於知道舞璃為什麽人春藤城第一紈絝了。這不僅與她的遭遇有關,更和她的性格脫不了關係。這種那別人的痛苦找快感的行為,妥妥的就是一個反派的標配啊!


    這次外出狩獵,可謂是雙豐收。不僅方弘得到了斷情花的解藥,救迴了青月。舞璃更是除掉了多年的對手,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功德圓滿,方弘等人便踏上了返迴春藤城的路。


    方弘等人剛進入春藤城,一個隱匿在角落的人便奔向了紫荊家族的所在地。


    荊馥在紫荊家族地位很高,一是因為她的天賦在紫荊家族年輕一代中最為突出。二是因為現今的紫荊族長正是她的母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荊馥就是未來的紫荊家族的族長。


    荊馥這追擊方弘,一去不複返,在第二天就引起了家族的重視。麵對族長的拷問,幾個在場的嫡係立刻就把那日城門發生的事情。


    紫荊族長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立刻就派其它幾個隊伍在自然森林中尋找荊馥。各個城門也安排了人觀察,一旦有情況立刻上報。


    現在舞璃等人安然無恙的迴來了,荊馥自然是兇多吉少。


    原本紫荊族長還在心中存有一絲幻想,可沒過多久一支尋找荊馥的隊伍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們帶迴了荊馥的屍體。


    “舞璃!我要殺了你!”


    紫荊家族傳來了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叫聲。


    痛失愛女的紫荊族長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雙目通紅,抱著荊馥的屍體,就要去往薔薇家族討迴公道。


    站在一旁的眾人上前勸阻,卻先遭到了族長的攻擊,實力不濟的差點沒被打死。


    正當紫荊族長要跨出大門時,一個老婦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給我迴去!”


    這老婦人以是快要入土的人,聲音並不洪亮,卻帶著無比的威嚴。隻是一句話,暴怒的紫荊族長竟然真的乖乖的退了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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