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纓頗為自得的將數丈火鳥,收迴體內,當之無愧的接受了嶽家弟子們,一擁而上的好一陣吹捧。


    又詳細詢問了之前鬥法時的一些情況之後,歎息一聲,又帶著警示的口吻,開口說道:“既然進了泣血澗,就要做好可能有隨時身隕的準備,不光是你們,本座也是如此!”


    “別的本座也不想多說,還是那句話,隨時保持警惕,若然再出現這種情況,那就是實力不濟,是命也是運!咱們要想在這泣血澗中活下來,甚至有所作為,不僅要便對這些陰狠鬼物,或許還會遇到其他勢力的襲擾,爾等心中若再是抱有僥幸,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重蹈他們三人的覆轍!”


    “或許你們當中又不少人,已經看出來了,這次泣血澗開啟,與以往任何時候相比,都大有不同!如今咱們隻是在深入三裏的位置,就已經碰到金丹鬼王這樣的存在了,之後還會遇見些什麽,誰也說不清楚,本座也不可能分出心神來,照顧到你們每一個人,最終能依靠的,隻能也隻有是你們相互間多幫襯一些,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著行事,想必也不用本座在提點了吧?”


    “總之一句話!本座隻希望在場的諸位,都能活著返迴嶽家,去享受你們該有的榮耀和獎勵,而不是留在泣血澗中,成了之前大家所見到的鬼夜叉那等模樣!”


    一眾嶽家修士紛紛高聲領命,想到之前碰到鬼夜叉時的情形,都不寒而栗,至於長老這話裏話外的警告與提點,都是明字輩的築基修士了,自然也就瞬間了然於胸。


    “清纓長老,咱們還要接著往下走嗎?”嶽明妍一臉煞白,問出了所有嶽家人的心聲。


    在裂縫中的陣法內,取出了些什麽東西,她是最有力的見證者,就算是現在收手返迴丹鼎城中,相信憑借此次的巨大收獲,至少也能保證嶽家今後百年內,有足夠多煉製高階丹藥的材料,也是嶽家多年未能有過的大好局麵,這時候就此收手,顯然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別人不清楚此次收獲了什麽,但嶽明妍卻是一清二楚,仗著三房出身,這才問了出來,大概也是因為之前的鬼王留下的恐懼印象實在是過於深刻,長老剛才的發話,更是讓眾人心裏沒底...


    嶽清纓眼神嚴厲的一撇,像是在警告一般,接著皺眉說道:“按原路返迴,就不要妄想了!咱們下來的這條路,也走不上去。至於稍後咱們該如何行事,等本座與胡長老先合計一番,再做定論!你們將那三人的遺體收好,就在原地修整恢複,等調整好狀態之後,再說接下來的事情!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


    “明書,明凡,還有言寧,你三人過來一下!”


    嶽清纓說完之後,就揮手驅散眾人。


    接著,又對留下來的兩個築基後期修士問道:“說說吧,對咱們接下來的行程,有什麽看法。”


    “一切旦憑長老吩咐行事,明凡(明書)沒有任何意見!”嶽明書,明凡兩人,齊聲恭敬的答道。


    嶽清纓臉色稍緩,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二人代表著大房與二房,之前身隕的築基後期修士,也是出自這兩房,為了不落下口實,迴去扯皮,問問他們的意見,就算是裝裝樣子,也是很有必要的...


    接著,又很感興趣的繼續問道:“言寧,你覺得呢?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出來!”


    這態度,就比之前的問話,明顯親近了不少,也像是在真正的詢問意見一般,似乎還頗為重要,就連木然的嶽明書與嶽明凡二人,都很是詫異的望了過來。


    言寧這會兒可不想再藏拙了,腦子裏一團迷霧理不清楚,內心更是惴惴不安,有些事情,還是問個明白,心中才能踏實些...


    於是表情稍顯凝重的問道:“不知清纓長老能否告知言寧,這泣血澗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個問題,本座也想知道!或許是因為咱們下來的位置,已經多年沒有被人涉足過,所以才在導致有如此多厲害的鬼物盤踞在此,被咱們碰上了吧!”嶽清纓麵帶不解的迴道。


    言寧認真的看著她的表情,不像是作偽的樣子,但也懶得再繞彎子,直接否定道:“不會有這麽簡單!”


    嶽清纓有些詫異言寧不同之前,一副逆來順受的態度,這會兒表現得確實異常堅決的樣子。


    倒也沒什麽別的表示,淡淡說道:“有什麽直說就是,這裏沒有外人!”


    “咱們剛才鬧出動靜的地方,是此間最為濃鬱的陰煞之地,明顯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手段!而且從那鬼王的實力來看,此地陰氣濃鬱的程度,就像是我等去到煉氣修士的洞府打坐一般,根本就無法滿足其金丹實力的要求!要麽就是那鬼王早就盯上了這裏,被咱們捷足先得了,又或者他想利用咱們,來個漁翁得利;要麽就是它被這深淵中其他什麽厲害的東西,趕到了這片地方,不得已才在這附近落腳,也隻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得過去!”言寧做出猜測的語氣,很是冷靜。


    接著,又有些憂慮的繼續分析道:“但無論言某這兩種說法中的哪一種成立,都代表著繼續往下,要麽就有更厲害的東西在等著咱們,要麽就要時刻防備著那鬼王找迴來!不管接下來做怎樣的選擇,這必然是咱們繞不過去的一個難題!”


    幾人聽完之後,瞬間沉默不語,臉色也都異常難看。


    倒不是覺得言寧危言聳聽,而是這種情況,哪怕是有一絲一毫的可能發生,都不是這群人能夠應付得來的,嶽清纓還未得以施展的雄心壯誌,瞬間就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言寧,你老實交代,有多把握,是覺得那鬼王會盯上咱們,又是從何判斷出來的?!”嶽清纓異常嚴肅的問道。


    “這點,老夫倒是讚同言姑爺剛才的分析!”胡姓客卿苦著一張臉,皺眉捋須的說道:“之前老夫在對上那鬼王時,它隻要展露出最後與我二人對上時一半的狀態,老夫自問絕對不可能就這般輕鬆應對下來,還有機會龜縮起來防禦,等著清纓長老你出來解圍!”


    “以那群鬼物的實力,咱們隻損失了兩名弟子,這本就不不太合理!並非老夫自貶身價,在那等情況之下,自身都難以保全,實在是無力去照拂其他人!修為到了金丹這種境界的鬼物,其靈智也基本與咱們修士無異,要說那兇物如此托大,沒有別的目的,老夫半點都不信!說不定就真如言姑爺剛才猜測的那邊,咱們之前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到其眼中了,隻是這些鬼物對那陣法無法施為,這才讓我等替他出手罷了!”


    這客卿老者話一說完,嶽明書與嶽明凡兩人,瞬間就麵無血色,戰戰兢兢的張望四周,似乎感覺到剛才那恐怖無端的金丹鬼物,就隱藏在暗中窺視一般!


    嶽清纓臉色同樣陰沉難看,真要是這樣,就意味著以後這段形成,無論是去到哪裏,都會有這麽個鬼東西跟在屁股後頭,這玩意兒還是個金丹鬼王,這泣血澗這地方,怕是沒人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剛要說話,就將金丹客卿又再悠悠說道:“還有一點,老夫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之前在與那些鬼物交手之時,在暗中還隱藏著一隻‘魅’鬼在其中窺探,而且這鬼物逃跑之後,便引來鬼夜叉一陣喧囂厲喝,顯然跟這一群鬼物,不是一路的...”


    “魅這種陰鬼,在泣血澗中,可是難得之極的少見,就算是偶爾有那麽一兩隻,也大可能成長築基後期的境界,還沒有被別的鬼物吞噬掉。這種鬼物對於人類修士來說,或許還有些棘手,但其他陰魂,可不怕那種神魂攻擊,清纓長老你想想,這又意味著什麽...”


    “這點,老夫倒是讚同言姑爺剛才的分析!”胡姓客卿苦著一張臉,皺眉捋須的說道:“之前老夫在對上那鬼王時,它隻要展露出最後與我二人對上時一半的狀態,老夫自問絕對不可能就這般輕鬆應對下來,還有機會龜縮起來防禦,等著清纓長老你出來解圍!”


    “以那群鬼物的實力,咱們隻損失了兩名弟子,這本就不不太合理!並非老夫自貶身價,在那等情況之下,自身都難以保全,實在是無力去照拂其他人!修為到了金丹這種境界的鬼物,其靈智也基本與咱們修士無異,要說那兇物如此托大,沒有別的目的,老夫半點都不信!說不定就真如言姑爺剛才猜測的那邊,咱們之前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到其眼中了,隻是這些鬼物對那陣法無法施為,這才讓我等替他出手罷了!”


    這客卿老者話一說完,嶽明書與嶽明凡兩人,瞬間就麵無血色,戰戰兢兢的張望四周,似乎感覺到剛才那恐怖無端的金丹鬼物,就隱藏在暗中窺視一般!


    嶽清纓臉色同樣陰沉難看,真要是這樣,就意味著以後這段形成,無論是去到哪裏,都會有這麽個鬼東西跟在屁股後頭,這玩意兒還是個金丹鬼王,這泣血澗這地方,怕是沒人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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