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雖傾顏出眾,有著勾人奪魄的功能,可陸元隻是在其曼妙的身姿上掃視了一眼,沒有絲毫的逗留於其身上的某個部位,如:那迷幻的碧藍水眸、烈焰的紅唇、嫩白透亮的鎖骨、高高隆起的小肉包、纖細迷脂的小蠻腰等,而是很隨意,隨性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陸元雖是在女子身上掃視了一眼,但內心絕對是驚訝,本以為這“月如鉤”會所背後的掌舵大佬是個四五十歲的黑白兩道通吃的中老男子,卻不想是一個剛剛成年不久的姑娘,就連血蝠那種桀驁不馴之人,也心甘情願在其麾下效力,可見女子身份背景的特殊,


    “陸元,三年前憑空消失於lj市,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半點音訊;三年後卻是如幽靈一樣重現lj市,第一站便打破了小女子這家會所以往的安定氣氛,不知陸公子作何解釋?”年輕女子水眸輕閃,好似蝴蝶的翅膀在煽動,紅唇上下啟動,沒有半分的氣憤和責怪陸元的意思,而是在述說著一件常事,


    陸元炫動的心忽然緊繃,殺機凜然,冷冽的氣氛讓整個屋子內的飄香似都凍成了凝霧,懸浮在屋子內的每個角落,不再流動,


    一直站在門口的芸姐女子,立刻神情緊繃,立刻上前幾步站在了月爺女子的身前,做出保護警兆,因為她可是親眼目睹了陸元的出手速度以及血蝠淒慘的下場,作為月爺的隨身護衛,她可不敢托大,


    “你是如何知我底細?”陸元站了起來,冷漠而又冷淡,其口吻宛若暴風雪前的三尺寒霜,


    隻見被稱為月爺的女子伸出如白玉般的嫩手,輕輕的拍了拍芸姐女子的肩膀,笑道“芸姐,沒事”,


    名為芸姐的女子便悄然退在了一旁,如雕塑般站在了那裏,期間一直無動於衷,


    “陸公子莫不是有冷家獨女這隻嬌豔的花,小女子豈會知陸公子一些底細”,月爺輕抿著紅唇,笑放自如,並沒有因為陸元周身隱而不藏的殺機而有半分的不適或者心怯,完全就像是和一個熟悉的朋友調侃逗笑打趣,


    當聽到冷家獨女時,陸元周身的那種霸道陰冷的氣息散去,三年前自己消失在這臨江時,冷如霜定然是動用冷氏集團的勢力在lj市為找自己掀起了一番風雲,


    “不知該如何稱唿小姐,剛才陸某有失常態,還望見諒”,陸元知自己剛才神經過於敏感,若剛才是一個男子說出那番話時,他的生死恐怕早已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這也許是他這三年來處於黑暗勢力,和黑暗勢力打交道的緣故,小心駛得萬年船,寧可負了別人,也不要別人負了自己,置自己於下風狀態,


    “小女子名為夏傾月,手下兄弟們抬舉,尊稱我一聲月爺”,女子娓娓而道,沒有絲毫的掩飾自己的芳名,


    “原來是夏小姐,如此年輕便坐擁這座高級且是名流出入的會所,甚至就連其手下都是如此的精悍,叫你一聲月爺也不為過”,當陸元踏入這座房間之時,就已經察覺到了夏傾月此女子的不簡單,不僅就連血蝠這種莽夫都為其忠心效力,就連身旁的護衛其實力都是深不可測,其實力遠在血蝠之上,


    “陸公子不僅長的俊美,身手了得,甚至就連口才都是獨樹一幟”,夏傾月腳踩銀鞋,腳步輕挪,從地板上傳來清脆的響動和其如黃鸝般的聲音搭配的淋漓盡致,


    “不知陸公子找我何事?”接著夏傾月話風一轉,直奔主題,顯然陸元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哪怕是從下飛機到此會所這段時間以及所接觸的每一個人,坐在那輛車上,都清楚的印在夏傾月的腦海裏,


    “看看是否是故人”,陸元直表其意,畢竟三年前這會所的主人也算的上是自己的朋友吧!可短短三年的時間,這家會所便易了主人,可謂是時過境遷,


    “哦”,夏傾月應了一聲“沒想到陸公子還是個重情之人,真是難得”,


    “夏小姐繆讚了,我陸元就是一個粗鄙之人”,陸元並沒有將自己表現的多高尚,而是間接的告訴夏傾月自己就是一個鄉野村夫,有的時候還得是拳頭說話好使,


    “既如此,那陸某便告退了”,陸元並沒有追問這會所為什麽會易主,因為他不想多管閑事,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厭倦了打殺的日子,


    陸元便要離開,可就在他轉身踏步門口之時,身後傳來夏傾月幽然的聲音“陸公子這麽快就要走了,傷了我的人,毀了我的生意,難道不給個說法嗎?”,


    果然,陸元頭疼的事來了,無論是傷人還是會所歇業整頓都實屬是他無奈之舉,本想低調的他,可還是忍不住對調酒師那種無賴出手,打亂了自己心中所想,


    “不知夏小姐想要個什麽樣的說法?”,陸元邁出門口的一隻腳收了迴來,很淡定的道,雖說這裏是國內,法律森嚴,可對陸元的字典裏,隻有八個字,那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嗯,這個本小姐目前還沒有想好”,夏傾月故意做出一副考慮的樣子,右手中指和食指放在太陽穴上輕輕揉捏了起來,


    “不過,目光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需要陸公子幫忙”,夏傾月將手中的酒杯輕輕的晃動了幾分,優雅的道,


    陸元本以為夏傾月會獅子大開口,問自己要一筆不菲的錢財,就算自己拿不出手,冷氏集團也能拿的出,畢竟夏傾月是一個生意人,生意人往往是將利益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但不想,夏傾月竟然隻字未提賠償的事,而是丟給了陸元一個不是很明確的信息,


    “怎麽?不知夏小姐讓陸某做幾件事才會相抵於此事?”陸元可不想被一個女人擺弄,若是不提前明確,日後指不定有多少條件,有多少坑等著自己去跳,


    “三件如何?”夏傾月伸出左手,打了一個“ok”的手勢,寓意著讓陸元替自己做三件事情,


    陸元並沒有立刻應承下來,而是有些為難“這個嘛!做事最起碼得有個底線吧!”,總不能人家讓他去殺人,他就去殺人吧!豈不是讓自己身陷其中,


    “不愧是冷如霜看中的男人,才智果然聰慧”,夏傾月舉止溫爾儒雅,笑中帶風“放心吧!皆是小事而已”,


    “既然這樣,那陸某再推脫,便是讓夏小姐如此美人遮了臉麵,日後陸某心中定然過意不去”,陸元翹起了二郎腿,將目光落在了夏傾月那貌美的臉蛋上,嚴肅的表情如煙雲般消散,接著便是喜色布滿臉稍,似在以夏傾月取樂,


    “陸公子如此痛快,那小女子今晚要去一處兇險的地方,還望陸公子能保駕護航”,夏傾月眉眼閃動,坐在了陸元的對立麵,


    陸元本欲拒絕,自己可不是她夏傾月的打手,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讓其手下血蝠身受重傷,萬一自己不去,夏傾月有什麽危險的話,這筆賬還得自己來背,還有一點,夏傾月背後的神秘身份到底有多強硬,自己可是一無所知,看來是時候動用自己的一張王牌了,


    “那這便算是第一件事”,陸元輕言,算是同意今晚去為夏傾月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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