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什麽時候海上幽靈都是明亮的,再黑的夜也不能讓它有片刻的昏暗,再大的海風都吹不息他的燈。


    鍾如一遊走在燈光璀璨的歡樂場,穿過一群歡唿的男男女女,走到一個紅色燈光籠罩的長廊,鍾如一長裙拖地,施施然的往廊深處走去,歡樂場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了,這邊寂靜的嚇人。


    下了樓梯曖昧的音樂傳入耳中,紅燈區意外的高雅,穿著得體的男女服務員端著菜單服務著座位上三三兩兩的男女,沒有人像鍾如一一樣隻身前來。


    鍾如一隨意找了個座位坐在那,不一會一個金發男孩子就過來了,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多歲的男孩,意外的好看,初具棱角的麵容,眼睛是深海的顏色。


    “女士你好,很高興為您服務,這是菜單。”聲音都意外的好聽。


    “謝謝。”鍾如一拿過菜單看了一眼沒有意外,菜單上是各種男孩女孩的信息,各個種族各種類型,可以隨意召喚,玩法新奇,他們的信息精細到發色瞳孔的顏色,腳的尺寸,什麽都有。


    “啊,呃,我一個人想吃點東西,這裏可以單獨點餐嗎,不要這個。”鍾如一慌亂的把菜單還給服務生。


    “當然可以,這個給您。”服務生表情未變,把手裏的另一份菜單送給鍾如一。心想這位怕是走錯地方了,不過客人的要求很簡單,在哪裏吃飯不可以,可能是第一次上船。


    “我先生在睡覺。”鍾如一低聲說了一句。


    服務生笑了笑,把另一個菜單悄悄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鍾如一看完菜單,服務生又迴來了,說道“女士,有什麽你可以跟我說,不用下單。您的餐點馬上就好。”服務生說完打了個響指,又過來一位女孩。


    “v給這位女士上餐。”說著自來熟的坐在了鍾如一的對麵。


    “叫我飛利浦就好。”服務生說道。飛利浦好奇的看著對麵的亞洲女孩,看著也不大,亞洲人結婚都這麽早嗎,他在心裏想著。


    “我叫tina。”鍾如一笑了笑,臉上沒了半分冷意,多了幾分羞澀。


    “第一次上船?”飛利浦問道。


    “嗯,跟著來玩一圈,這裏好像做什麽都行。”鍾如一試探著問道。


    “我也是,哈哈。剛剛看你一個人來隻有我敢過來。”飛利浦笑著說到。


    “為什麽?”鍾如一詫異道。


    “一個人來說明是偷偷來的。”飛利浦小聲說道,看著鍾如一一臉迷茫,又說道“背著另一半偷吃大家怕惹上麻煩。”


    “你不怕?”鍾如一低下頭掩住目光中的不可思議。


    他在想著飛利浦的麵相,這孩子和這裏的其他人好像不一樣,他也反應過來自己一個人好像是有點突兀,不過既然都來了,即使什麽都不做見見世麵也好,現在走更突兀。


    鍾如一看了一下這個男孩的麵相,跟國人不同,外國人的麵相走勢更難捉摸,這個孩子是個早年喪母的麵,目光中帶著邪氣,搭著他微微囂張的笑容,這孩子來這當服務員有點違和。


    “看你樣子還小,怎麽沒上學啊?”鍾如一問道。


    “假期啊。”飛利浦笑笑說道。


    “哦,幾年級了,我剛剛高中畢業,算是蜜月遊。”鍾如一說完有點惋惜的看了一眼飛利浦。


    “我大學一年級,學的金融,這裏小費多,就來幫幫忙。”飛利浦一眼不眨的看著鍾如一,目光中帶著深情。


    “真的,大學好嗎?”鍾如一咬了咬唇問道。


    “好呀。”他還沒說完鍾如一點的餐到了。


    鍾如一笑著道了謝,沒有要吃的意思。


    鍾如一沉默著低下頭,沒有再說話,把手放到桌子上麵擺弄著手指,飛利浦也沒有說話,靜靜的陪著鍾如一沉默,周圍的音樂像海浪一樣忽高忽低,起伏著,撥弄人心。


    “哦,對了,小費,謝謝你陪我聊天。”鍾如一從兜裏拿出籌碼,放到桌上。


    飛利浦沉了沉臉,拿起籌碼又笑了笑。放肆的坐到了鍾如一的身邊,鍾如一驚嚇的往旁邊挪了挪。


    “女士,既然來了,什麽都不做就離開不可惜嗎?”飛利浦大膽的把手放到了鍾如一的大腿上。


    鍾如一可以肯定這個男孩不隻是服務生這麽簡單,別的服務生都刻意的別開臉,不看他,剛才女孩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她在害怕。


    鍾如一拿開飛利浦的手,緊張的唿著氣。


    飛利浦把腦袋放到鍾如一的耳邊,呢喃道“晚上一起呀,這艘船就是用來瘋狂的,不是嗎?”


    鍾如一拿手推著飛利浦的胸口,羞澀的小聲說道“可以有女人嗎,我喜歡成熟的女人。”說完臉色通紅。


    鍾如一主要是氣的,被調戲不怕,這貨長的再好看味道不好,鍾如一的鼻子太靈敏了。


    飛利浦眯著眼,有些危險的說道“你這麽說我更有興致了。”


    “不是說可以瘋狂嗎,三個人不是更瘋狂?”鍾如一心想我在說啥,我還是個孩子!我不想這麽說的,這話一定不能被人知道!


    飛利浦饒有興致的摸了摸鍾如一的臉頰,心髒興奮的要炸開,飛利浦鍾愛少婦,鍾如一一進來他就盯上了,每一個一個偷星的女人基本都能被他拿下,他自信於自己的外貌,這個女人明顯就是沒經曆過什麽,想要偷偷的闖過內心最後的防線,禁欲卻渴望,飛利浦興奮的咽了咽口水。


    鍾如一看到飛利浦眼中瘋狂的欲望內心有一瞬間的慌張,他真的衝動了,他還沒想好下一步怎麽做,該怎麽收場。


    “剛才我在賭場,看到一個女人,她好美,身材真好,她,能點嗎?”鍾如一心一橫,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她啊,能啊。”飛利浦笑了笑。


    “她的眼睛很慌亂,很無助,像不像剛才的我。”鍾如一貼著飛利浦的耳朵說道。


    飛利浦的大手扶上了鍾如一的麵龐,直直的盯著鍾如一看著,鍾如一咬了咬唇,執拗的看著飛利浦。


    “tina,把手給我。”飛利浦伸出手。


    鍾如一把手放在飛利浦的手上,跟著飛利浦離開餐桌。


    鍾如一被帶到船底,這裏是一個個小房間,飛利浦走到標有456的房間,敲了敲門,門被打開,房間裏的人麵上愣了愣,剛要說話,飛利浦打斷到“有客人要點她。”門裏的人低下頭出了房間,把空間讓給了鍾如一和飛利浦。


    剛才慌張的在歡樂場逃跑的女人現在被鎖在牆壁上,身上完好無損,神情憔悴,眼尖的鍾如一看到那個女人的下體隱隱在流血,鍾如一的鼻子在這房間沒什麽用處,這裏充斥鍾如一陌聲的味道,讓他有點惡心,鍾如一皺著眉,往飛利浦身後躲了躲。


    “怎麽了tina?”飛利浦問道。


    “我想走,這裏好難聞。”鍾如一有點後悔,好奇害死貓,爛好心也是。


    “我讓人把她弄幹淨,我帶你去別的地方。”飛利浦拉著鍾如一的手開門出去了。


    “把她收拾幹淨給我送到111。”飛利浦漫不經心的說道,說完拉著鍾如一就離開了船底。


    111房間很大,地上鋪著淺色調的地毯,裝修是冷淡風,大麵積的白色晃的鍾如一有些頭疼,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相框,鍾如一可以確認,飛利浦才他媽不是什麽服務生,服務生能住在111嗎?


    鍾如一把目光調向客廳的壁畫,壁畫上是夜色中的海洋,一米多的壁畫內容很簡單,隻是遼闊的海洋,連個小船都沒有。


    “喜歡這副畫麽,這大海多美。”飛利浦斷給鍾如一一杯酒,和鍾如一站在一起專注的看著這副畫。


    “要不要吧夾克脫下來。”飛利浦歪嘴笑了笑,不懷好意的提議到。


    “我怕冷。”鍾如一委屈的說道。


    “哦,稍等。”飛利浦去打開空調,鍾如一沒亂看,林星提醒過他,這艘船上有監控,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鍾如一隻能站在這看畫,看的都有點暈海了,飛利浦還沒迴來。


    不一會傳來流水聲,飛利浦去洗澡了,鍾如一低下頭看著架子上的一個擺件出神,這個東西有點像z國古代祭祀用的銅鼎,是個縮小版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仿製品,外國人不忌諱這些東西嗎,放在住的地方?真晦氣。鍾如一放下銅鼎,又繼續去看那幅夜色中的大海油畫,如果鍾如一有個透~視~眼就好了,油畫後邊的保險箱裏邊有些鍾如一心心念念的,公理命盤另一半,可惜他沒有,而且現在這個狀況即使他知道他也拿不走。


    門被打開,一個像是保鏢的男人牽著那個女人進來,女人走路踉蹌,鍾如一看她的腿站在那都有些抖,沒有上前,依然站在客廳,遙遙的望著那個女人,她身上隻披著一塊薄薄的白色紗巾,這迴比基尼都沒有了。


    飛利浦出來後,擺了擺手,那個像是保鏢的男人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飛利浦笑著走過來,攬住鍾如一的腰,貼著鍾如一的耳朵說道“你想對她做什麽都可以。”


    鍾如一抬眼看了看飛利浦,飛利浦鼓勵的看著鍾如一。


    鍾如一慢慢的走過去,牽起那個女人的手,飛利浦過來,拽了一下拴在門上的鐵鏈。


    “這個女人很危險,拿好這個,這個保險。”飛利浦拉著精美的小鐵鏈,把鐵鏈的一端放在了鍾如一的手裏。


    鍾如一沒有去接鐵鏈,而是把那個裸身的女人逼靠到牆壁,抬手摸向了她渾圓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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