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穩步跨出西禮院大門,金童急忙趨前,拱手躬身,恭聲道:


    “義父,老太公有請。”


    子墨身著月白色太學生錦袍,身姿挺拔如蒼鬆,神色沉穩睿智,微微點頭,便與金童一同向西雍太學院中庭緩行。他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似都帶著思索的韻律,周遭喧囂皆如過眼雲煙,唯有深邃眼神偶爾流轉,隱隱透露出對即將到來之事的洞察。


    行至中庭樓台,一書童迎上,子墨隨其拾級而上,直至三樓。憑欄遠眺,前方辟雍太學院外,湖泊澄澈似鏡,湖光山色相得益彰。正值盛夏正午,碧空如洗,白雲悠悠,倒影湖中,與周邊山林交織,景致壯美,令人心曠神怡。子墨負手而立,衣袂隨風輕拂,靜靜賞景,似在這片刻寧靜中汲取天地靈韻,涵養如海心境。


    三樓大平台上,賓客雲集。此時,子墨正陶醉於景致之中,而命運的齒輪也悄然轉動,一場盛宴即將拉開帷幕,諸多思想的碰撞交流也將由此展開。果不其然,便聽恆榮老太師爽朗聲音傳來:


    “小王爺,快些過來!今日盛宴,蓬蓽生輝!”


    言罷,笑盈盈上前,引領子墨入席,安排在自己身旁。子墨恭敬稱謝,方才入座。


    恆榮老太師身著深紫色長袍,上繡精致雲紋,腰間束鑲嵌玉佩的腰帶,步伐穩健,眼神透著曆經歲月的精明與豁達。他整了整衣裝,儀態端莊地起身,麵向眾人展臂,朗聲道:


    “諸位大賢同道,今日高朋滿座,實乃幸事。且容老夫為小王爺引薦。”


    說罷,側身對子墨,右手輕抬,指向一位中年美婦:


    “這位乃曹大家,學富五車,才高八鬥,執掌東觀樓女子太學院,德馨望重,堪稱學界楷模。”曹大家聞之,欠身而起,輕拂衣袖,淡色花紋如行雲流水。她頷首示意,端莊嫻雅盡顯,眼神溫和慈愛,輕聲道:


    “小王爺,久仰了。”


    聲音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又帶著母儀天下的包容。


    恆榮繼而轉向旁側女子:


    “此乃東觀樓祭酒班昭,才情出眾,聰慧過人,輔佐曹大家,共興女學之風,小王爺與之舊識,亦是一段佳話。”


    班昭盈盈起身,福身行禮,身著淺粉色羅裙,腰間同色絲帶更襯身姿婀娜。她眼中含笑:


    “子墨哥哥安好。”


    笑容如春日暖陽,溫暖明媚,眼中卻藏著不易察覺的羞怯與傾慕。


    子墨亦起身迴禮,微笑作答,眼神親切隨和,令人如沐春風。


    班昭目光流轉,悄悄瞥向子墨,見他風采依舊,心中小鹿亂撞。往昔相處點滴湧上心頭,子墨的溫柔笑意、才情風姿,令她情絲深種。她盼能在盛宴中與子墨多相處,又恐心思被旁人察覺,便強自按捺,隻在眼神交匯時,露出一絲羞怯與期待。她輕咬下唇,雙手不自覺擺弄腰間絲絛,手指微微顫抖,顯露出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恆榮再移步,抬手引向蘇葉與米靈:


    “這位是常山三公之一蘇葉,蘇公才略非凡,掌管西禮院,培育英才無數;這位米靈姑娘,乃西羌大巫師,靈秀聰慧,身負異能,二位皆非尋常之輩。”


    蘇葉聞之,長身而起,雙手抱拳一揖,神色平和,語氣謙遜有禮地說道:


    “小王爺,久違了!今日得見,蘇葉欣喜之至。”


    他身著藏青色長袍,身姿高大魁梧,劍眉星目,透著一股內斂的儒雅之氣。


    說話間,聲音沉穩和緩,猶如涓涓細流,卻又字字清晰,讓人能真切感受到他深厚的學識涵養與從容不迫的風度。


    米靈亦起身,雙手交疊於腰側,微微屈膝行禮,目光靈動。她身著黑色緊身衣,勾勒出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身形,烏黑長發隨意披在肩上,幾縷發絲垂在白皙臉頰旁,更添聖潔神秘。米靈笑藏深意:


    “小王爺可還認可我那小小的靈鳥之網絡?可還滿意?那含笑姑娘可是我一手親傳的弟子,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子墨趕忙大禮參拜,感激道:


    “米靈大姐對在下真是恩重如山。此情我子墨會銘記在心,今後米靈大姐如有差遣,子墨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米靈美目一轉,輕言道:


    “小王爺不必在意,我把靈鳥係統送你,並非出於友情,而是因為你給整個西羌帶來了和平和安寧,把老百姓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功德無量。


    同時西羌也歸複於大漢,我的整個靈鳥係統也就屬於大漢的一部分,所以我把它交給你為大漢強大而貢獻力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米靈說到此處.用一個充滿深意的眼神看了子墨一眼接著言道:


    “靈鳥係統交給你小王爺來領導,也是實至名歸。”子墨聽了,頓覺米靈境界高遠,胸懷寬廣,又深深對她鞠了一躬。然後才轉向蘇葉,笑道:


    “蘇大哥,往昔竟不知兄長藏得如此之深,居然身負如此重任,還是如雷貫耳的常山三公之一?日後還望多多指教。”


    蘇葉微笑著迴應:“小王爺過譽了,你我兄弟,自當相互切磋,攜手共進。”


    繼而,恆榮引向左邊:


    “這位也是常山三公之一、北道軒道公張道林,道公仙風道骨,精研玄學,德厚流光,為北道軒之尊。”


    張道林起身,左手撫須,右手作道家揖禮,稽首道:


    “小王爺,別來無恙。”


    他身著灰色道袍,上繡陰陽八卦圖案,頭戴道冠,手持拂塵,眼神深邃悠遠,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的玄機。子墨忙還禮,恭敬道:


    “道公,昔日白石山一麵之緣,今日得見,幸甚。”恆榮又指向道公身旁女子:


    “此乃青城山清音閣掌門子棋姑娘,清新脫俗,武藝超凡,現為北道軒祭酒,巾幗不讓須眉。”


    子棋起身,雙手抱拳道:


    “小王爺,有禮了。”


    言語間神色清冷,然目光深處隱有波瀾。


    她身著白色勁裝,頭發高高束起,用玉簪固定,腰間佩長劍,整個人透著清冷英氣。


    子墨亦抱拳迴禮,心中念及往昔西羌之事,感慨萬千。如今子棋出卻出現在這大漢辟雍太學院之中,這令他大感意外。


    子棋看似鎮定,實則內心早已波瀾起伏。自西羌與子墨共曆生死後,他的果敢、睿智和武功便深深印在她心間。此刻再見,往昔迴憶如潮水般湧來,她極力維持表麵的清冷,可眼神卻不自覺地在子墨身上徘徊,盼著能與他說上幾句貼心話,又礙於眾人在場,隻能將滿心的關切與情意暗藏在心底,隻在望向子墨時,眼中的那一抹溫情難以掩飾。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劍柄,仿佛這樣就能抓住那稍縱即逝的與子墨相處的機會。


    最後,恆榮引至南藝閣眾人前:


    “這位是南藝閣閣主、墨家傳承人常山三公之一張躬,張公精於巧技,匠心獨運;旁側乃祭酒張恆,亦是青年才俊,二人於南藝閣傳承技藝,功不可沒。”


    張躬與張恆起身,齊向子墨拱手行禮。


    張躬身著褐色短衫,沾著些許木屑與顏料,雙手粗糙有力,一看便是常年與器物打交道之人,眼神透著對技藝的執著與專注。


    張恆穿著藍色儒衫,舉止文雅,眼神明亮靈動,透著年輕人的朝氣與聰慧。子墨暗思:


    “這張恆就是曆史上地震儀的發明者,原來是墨家一脈傳人,難怪有如此偉績。”子墨亦一一還禮,心中暗忖這南藝閣日後在科技創新上定有可為。


    眾人寒暄介紹完畢,恆榮環顧四周,笑意更濃,命人擺上珍藏的杜康酒與女兒紅,高聲道:


    “今日太學院眾大賢畢至,又有北海靖王、司隸大人蒞臨,實乃盛會!願諸公盡興!”


    眾人皆起身,舉杯稱賀,齊讚恆老太師盛情。


    子墨亦起身,雙手捧杯,謙遜躬身道:


    “老太師如此厚待,大人二字愧不敢當。在諸位前輩麵前,恰似繁星之於皓月,惶恐之至。”


    眾人見子墨言行恭敬、謙遜有禮,皆點頭稱許,麵露嘉許之色。


    酒過三巡,佳肴數味,此時宴會的氣氛愈發濃烈,而話題也逐漸從寒暄轉向了對小王爺子墨的讚譽。恆榮舉杯向子墨道:


    “小王爺那‘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謀略堪稱絕妙!半月之間,南匈奴受封於聖上,北匈奴亦畏而不前。小王爺真乃當世奇才,老夫敬你!”


    蘇葉聞之,輕撫長須,緩緩起身,神色恭敬且謙遜,先是向眾人微微拱手示意,然後和聲說道:


    “小王爺此謀,實乃高妙之至。恰似那兵家之精要,深悟製衡妙法,善察各方之勢,不動幹戈而屈人兵,此非博學廣智、睿思卓識不能為也。於帷幄之中運乾坤之策,盡顯小王爺大才,真乃吾輩之範,大漢之幸!”


    言罷,舉杯向子墨,輕抿一口酒,舉止優雅,眾人皆稱善。


    北道軒道公張道林亦起身,神色莊重,拱手道:


    “小王爺此策,仿若棋局聖手布局,落子精準,著著妙算。以靜製動,巧用天地人和之理,製衡各方勢力,匈奴雖悍勇,亦為小王爺所製。此乃上善之策,非大智大慧者不能為之,實乃我大漢之福澤綿延也!”


    言畢,敬子墨一杯,子墨迴敬,眾人皆讚其言。


    南藝閣張公亦起身,整衣斂容,感慨道:


    “小王爺謀略,恰似墨家機關之神妙,絲絲入扣,環環相連。未費一兵一卒而禦敵於外,兼通軍事、經濟、外交之要略,此乃大智之舉,正合墨家精巧善用之理,令人欽佩不已!願為小王爺效力,共保大漢昌盛!”


    說罷,向子墨深施一禮,子墨忙扶起,迴禮答謝,眾人皆為其禮儀所動。


    東觀樓的曹大家見眾人皆讚,亦起身,蓮步輕移,朱唇輕啟:


    “小王爺此計,妾身雖不通兵略,然聽之亦覺精妙非常。仿若文人墨客之華章,起承轉合皆藏深意。以智為筆,以勢為墨,繪就保國安邦之鴻篇。未動幹戈而社稷安穩,小王爺之聰慧卓異,日後必為大漢建樹非凡,妾身敬服。”


    言罷,微微欠身,舉杯示意,子墨迴禮稱謝,眾人皆讚曹大家好文采。


    眾人一番讚譽,子墨連連拱手,麵含謙遜之色,一一謝過。宴席間氣氛愈加熱烈。


    這時,恆榮神色神秘,輕聲言道:


    “小王爺,聖上已下旨改封山陽王劉荊為廣陵王,不日劉荊將赴廣陵國就藩。”


    子墨聽了,心中暗忖,曆史軌跡竟未因自己而改,心中坦然。


    緊接著,恆榮又道:


    “朝堂如今風平浪靜。這皆因小王爺睿智!來,我再敬小王爺一杯!”


    眾人皆知,太常大儒恆榮對子墨喜愛至極。幸好子墨素日好酒,否則今日恆榮這架勢,怕是難以招架。眾人紛紛舉杯助興。


    此時蘇葉乘興說道:


    “許久未聞小王爺佳作了,今日大家相聚,實乃難得緣分,懇請小王爺即興賦詩一首。”


    眾人聞言,齊聲附和。


    子墨見眾人滿懷期待,微微仰頭,目光深邃而悠遠,似是穿透這樓閣望向無盡蒼穹,片刻後,他神色安然,氣定神閑,聲音清朗地吟道:


    “雲白山青映酒觴,湖光瀲灩韻悠長。


    心隨諸友同歡暢,意共乾坤共浩茫。


    善惡紛紜由念起,知行相濟自昭彰。


    此中真意何須問,且任清風拂滿堂。”


    子墨吟詩之時,身姿挺拔如鬆,衣袂隨風輕拂,聲音抑揚頓挫,每一個字皆似從胸腔中嘔心瀝血而出,飽含著他對這世間萬物的感悟與哲思,那神韻猶如仙人臨世,超凡脫俗,令眾人不禁沉醉其中。


    吟罷,眾人先是為詩中意境所震撼,繼而被其蘊含哲理觸動,陷入沉思。


    恆榮這位大儒聽後,似有所悟,喟然歎道:


    “此詩仿若清流入吾心,世事紛擾,皆由心起。心若澄澈,萬象皆空。小王爺詩中之意,恰似慧光破曉,令老夫深感塵世之虛妄,心之本體當如這藍天白雲,澄澈無染,方得自在。”


    蘇葉亦聽出詩中禪意,心中暗忖:


    “小王爺此詩,融合一種高深空靈意境之韻,竟又開啟新的思想之門。這空靈之意,看似超脫塵世,卻又不離人間煙火,其中精妙,遠超吾之想象。這似乎與一種新的精神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若能探其究竟,必能讓吾之學識更的一層樓,吾定要好好向小王爺請教。”


    北道軒道公張道林亦是心中一動,暗自思量:


    “這詩中蘊含的學問,從未聽聞,卻又似能解答吾心中諸多困惑。這種精神境界與吾所研玄學是否有相通之處?那世界似乎又藏著怎樣的智慧?老夫這好奇心愈發強烈,定要弄個明白。”


    眾人皆有所感,紛紛發表見解,向子墨詢問。子墨見眾人期盼解惑,便侃侃而談:


    “我適才詩中,略含心學與佛學之理。”


    “什麽叫心學,什麽是佛學。我等怎麽從未聽說過如此清新深奧的一門學問?”


    恆榮、蘇葉、張道林等睜大眼睛,齊刷刷地發問。


    子墨麵露坦然,侃侃而談:


    “所謂心學,乃修煉內心智慧之學。心即理,心外無物;知行合一,相互不離;致良知,去私欲、明善惡;以‘無善無惡心本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為宗,統括其旨。


    而佛學,講究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盤寂靜。世間萬物皆在不斷變化,沒有永恆不變的實體,人們應破除對自我和萬物的執念,從而達到內心的寧靜與解脫,此乃佛學之大略也。”


    子墨言畢,眾人驚愕不已。恆榮、蘇葉、張道林等更是如獲至寶,欣喜若狂。這些皆是聖賢之士,悟性超凡。待子墨講完王陽明心學要義與佛學大意,幾人已目瞪口呆,未料今日子墨竟帶來如此驚喜。他們心中對子墨所講的心學和佛學充滿了強烈的探知欲望,猶如幹渴之人見到清泉,恨不得立刻深入其中,汲取知識的甘霖,以填補他們對未知學問的渴望與好奇。


    蘇葉再次起身,他的動作優雅從容,先是向眾人行了一個禮,然後微微仰頭,目光深邃而平和,用一種沉穩且富有韻律的語調說道:


    “小王爺所言心學與佛學,皆為高深之學,蘇葉以為,心學之‘致良知’,可與吾之所學相互印證。心學強調內心的自省與覺悟,而吾儒家倡導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亦是以個人品德修養為根基。心學之智,可助我們於修身之時更加明辨善惡是非,從而更好地踐行儒家之道。且佛學之超脫執念,於我們在追求儒道之路上,亦能使內心更為堅定從容,不被世俗紛擾所左右。”


    眾人聞之,皆露出思索之色,紛紛點頭稱是。子墨亦是眼神一亮,起身拱手道:


    “葉公之論,如醍醐灌頂,令子墨眼前一亮。三者相融,確為一種新的思路,日後還望蘇公多多賜教。”


    北道軒道公張道林見此,也緩緩起身,左手撫須,右手作道家揖禮,稽首道:


    “葉公所言甚是,道家亦有可與之相通之處。道家講順應自然、無為而治,心學重內心之自然本性,順應本心行事,亦合道家之理;佛學之超脫,亦似道家之逍遙自在,不拘泥於世俗。在這天地之間,若能以道家之自然無為為基,將心學之智與佛學之悟融入其中,於行事處世、治國理政,或許能另辟蹊徑,達致一種更為和諧、自然之境界。”


    就在眾人熱烈討論,思想不斷碰撞交融之時,蘇葉不著痕跡地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張道林,兩人目光交匯,心領神會,悄然離開人群,走到一處角落。


    “道公,今日聽子墨講這心學與佛學,實在是博大精深,若能深入研習,必定能讓我們在修為的境界上有極大的突破。”蘇葉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


    張道林微微皺眉,麵露難色:


    “話雖如此,可你我身為常山三公,在學界地位尊崇,貿然拜子墨為師,實在是有些抹不開麵子,也怕旁人議論。”


    蘇葉擺了擺手,神色間滿是自信,低聲笑道:


    “道公,我倒有個主意。你之前不是說,星閣老祖和淩霄大宗師這兩個老怪物出山了,還朝洛陽方向來了嗎?這倆老怪物雖說也是真元九段巔峰的實力,但咱們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咱們師兄倆的修為也不是快大成了嗎?再加上師妹米靈的法術,收拾這兩個老怪物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咱們打著保護小王爺的旗號留在他身邊,這樣既能向他學習心學和佛學,又不會落人口舌。”


    張道林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緩緩點頭道:


    “你說得倒也在理,有你我加上米靈師妹,確實有足夠的底氣。不過此事還是要謹慎為妙,萬一被識破,終究不太好。”


    蘇葉拍了拍張道林的肩膀,神色堅定:


    “道公放心,咱們行事小心些便是。隻要能學到這兩門高深學問,一切都值得。”


    張道林抬頭看著蘇葉,眼中的猶豫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神色,說道: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具體實施起來,還得好好謀劃一番。”


    兩人又低聲商議了一些細節,確保計劃萬無一失後,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迴到人群中。此時,眾人的討論仍在熱烈進行,子墨正與恆榮等人探討著心學與儒家思想的融合之處。


    蘇葉和張道林加入討論,時不時發表一些見解,同時也在暗中觀察著子墨,尋找合適的時機提出保護之事。宴會的氣氛愈發高漲,歡聲笑語不斷,而蘇葉和張道林心中懷揣著自己的計劃,表麵上卻與眾人一同歡笑,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此後,子墨與眾人不斷深入探討,直至恆榮因欣喜而大醉,宴會方散。


    宴會結束以後,蘇葉邀請子墨去二樓茶室品茶,有要事相商。沒想到這真還讓蘇葉蒙對了此二老怪是衝著子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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