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言厲色的說道:“白灝天,你要怎麽對傅司言有意見,那是你的事,因為我們所有人,都做不到讓每個人都喜歡自己,我隻能在你不滿傅司言的時候,出來維護傅司言,但是你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會不會覺得,你過分了些嗎?”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句話,你沒有聽說過嗎?”


    剛剛,她還在感歎白灝天,會關心她肚子裏的寶寶,是不是說明慢慢接受傅司言了?


    原來,他對傅司言的意見,一直都是隻增不減的。


    白灝天意識到,白如笙和傅司言彼此之間的感情,已經是深刻到烙印在骨髓深處的。


    在這裏與他們的相處,他從未看到過,白如笙和傅司言吵過一次架,紅過一次臉。


    傅司言對待如笙溫柔體貼,無微不至,隻要是如笙的事,他都安排的非常周到,走到哪,他就保護到哪;如笙對待傅司言包容維護。


    這些,他都看在眼裏。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想要拆散兩人,比登天還要難。


    即便如此,他對傅司言的意見,一直沒有消失過。


    現在,在如笙麵前表現出他的心思,無疑是讓他們父女倆的關係,變得冰冷僵硬。


    白灝天轉念一想,說道:“如笙,父親隻是在告訴你,外麵的人不可信……”


    白如笙氣憤的,打岔了他的言語,“白灝天,如果你想我們父女之間的關係,能友好的相處下去,你最好少管我的事。”


    “我是在山上長大的,山上有什麽兇險,我見識得還不夠多嗎?”


    “從小,你就未曾出現過在我的世界裏,快二十年了,你突然出現,以父愛的名頭,不顧我的感受與意願,插手我的事,那麽我想,這種父親,我不需要。”


    白如笙一句句對於他的諷刺與怪罪,都將白灝天的顏麵,擊垮的蕩然無存。


    饒是他武功高強,下盤穩定,也忍不住的顫了顫。


    憂傷的氣息,充斥在他偉岸的身軀。


    傅司言望著白灝天愈來愈難看的臉色,阻止了白如笙再次言語的衝動,“如笙,別說了,外奶奶還在等我們呢。”


    白灝天是她的父親,是長輩,一個長輩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怨言的,接受晚輩對他的指責,是在下他的臉麵。


    在傅司言的世界裏,除了家人和白如笙,沒有誰值得他為對方考慮,再則,白灝天是個一心想要拆散他和白如笙的人,傅司言無心再顧及他的感受。


    但對方好歹,是白如笙的父親,他得為白如笙考慮。


    “走吧。”白如笙不再看白灝天一眼,給他留下一個冰冷的背影。


    來到趙玉兒的院所,趙玉兒正被趙老門主的門仆抱下來,哭喊著要撞牆。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居然傷


    害我的外甥女,這傳出去,讓我還有何臉麵?我不如死了算了!”


    白如笙抬頭,瞄了眼掛在橫梁上的白布,還真的是在上吊自殺啊。


    趙老門主在一旁急的,幾度就欲暈厥過去,被門仆掐了人中,又再次醒過來,“快讓人抱住小小姐!”


    “小小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趙可欣攔住趙玉兒的腰肢,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讓她做出傻事。


    普通人與特工之間的力氣,存在懸殊,趙玉兒往前蹬了幾腳,都無法掙脫開她的束縛。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做了這種傷害手足的事,就讓我死吧!”


    k從人群中冒出頭來,看到如此聲淚俱下的場麵,驚呆了,“還沒死啊?”


    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但出口,卻是惡毒至極。


    傅司言緘默不語,默許了k的舉止行為。


    “這人誰啊?”


    “這是先門主女兒的朋友。”


    “啊?怎麽認識這種朋友?果然,鄉下人就是鄉下人,惡毒毫無人情可言。”


    趙老門主被嚇到蒼白的臉龐,浮上昏暗的神色,顯然是有把這些議論,聽進耳朵。


    “你說什麽!小小姐都愧疚得想要尋死了,你們不過來攔著,還巴不得她去死呢?”


    “就是,小小姐都真心悔過了,難道,還真的要她去死嗎?”


    趙玉兒被淚水浸濕了的臉龐,勾起一抹陰測測的微笑,被她那一頭雞窩頭遮擋住,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你們才說什麽呢!趙玉兒毒害我嫂子和她腹中的胎兒,這麽狠心惡毒的人,我看,就應該去死,別留在社會上禍害。”這些人口不擇言的話,激起了k心中的憤怒,口出狂言。


    傅司言和白如笙臉色一冷,想要開口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這裏在場的人,有趙氏的旁係血親,一個趙玉兒都已經讓他們頭疼了,再來這些七大姑八大姨,不用想,白如笙懷孕的消息,出了這個院所,便會傳的人人皆知。


    瞬時,鼎沸的聲音響起,皆是在驚唿、指責白如笙的惡毒。


    再看到白如笙臉色冷漠,無動於衷的佇立在原地,更加相信了白如笙的惡毒。


    白如笙表示無辜,怎麽她好好的站在這裏,也能惹事上身呢?


    目光冷諷的掃視在趙玉兒的身上,趙玉兒這一招,來的陰險。


    既脫掉了自己一身罪責,免去了皮開肉綻的懲罰,輕而易舉之間,給她招來了一身的麻煩。


    或許,連趙老門主都對她慢慢地展開了隔閡。


    果然,趙老門主帶著狐疑的,緩緩看向白如笙,在察覺到她的冷諷,心下不由一冷。


    而白如笙在看著她冰冷的態度,明顯相信了那些七嘴八舌的話時,出奇的,心裏麵沒有太多的失望。


    一股清


    冷不易靠近的氣息,圍繞在她的周身。


    她從來都不乞求別人對她的關心與愛意,你對她好,那她便雙倍迴報你的好,你收迴了對她的好,那她便也收迴了對你的真心。


    不管趙老門主今天,是否對她產生了距離,與她而言,都不在乎。


    興許,她和趙氏的感情不深厚的原因吧。


    傅司言感受到了白如笙的反感,喝道:“來人,把這些人給我轟出去。”


    “唰唰唰”,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幾個魅影團的人,三兩下的,把這些七大姑八大姨都轟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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