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變成人人嫌棄的過街老鼠,她是否應該幫助母親,拯救趙氏?


    白灝天擔心白如笙誤會他,也不管其他人在現場了,急切的說道:“如笙,你聽我說,你別聽你外奶奶的,當年你母親與我分開,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沒有什麽因為我才去世,也沒有因為什麽陷害與否。”


    那時候他年輕氣盛,隻考慮到自己,讓小小的如笙,與母親父親分開。快二十年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現在隻想和親人團聚。


    他今天過來,就是想要跟白如笙解釋這件事的。


    “你放屁,白灝天,你敢說玉舒不是因為你,才喪命的嗎?”趙老門主年紀輕輕便失去了趙玉舒,不管趙玉舒的死,是否與白灝天有關,她都認定,就是白灝天害死她的。


    “你就是個膽怯懦弱的男人!”趙老門主想起趙玉舒的不幸,怒指著白灝天,再次重複了當年對白灝天的評價。


    說完,因為怒火攻心,她腳步止不住的往後踉蹌,幸好身後有辦公桌,才止住了她的後退。


    當年的白灝天,是個自尊心強,接受不了別人批評的男人,白氏門派,又是他母親白老門主在掌權,白灝天在白氏,隻是個遊手好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母親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當白老門主反對他與趙玉舒的那段感情時,因為害怕他強勢的母親,骨子裏頭又有封建的老思想,認為一個男人當上門女婿,一輩子都脫不掉,被人嘲笑,被人吐槽是吃軟飯。


    他沒有向趙玉舒說明他狹隘的小心思,一邊深情的向她表明自己的真心,不想跟她分開,一邊挑撥她與趙老門主的關係,如果趙老門主再反對同他在一起,隻能和她分開。


    威脅與她分手!


    可是因為趙氏的門主之位,傳女不傳男,傳女必傳長女的規定,她從小就被安排好,要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包括文化程度,她的童年,是沒有樂趣可言的,整日不是埋首於學習,就是無休無止的練功,她很疲憊,她想要與母親訴訴苦。


    但是當她跟趙老門主說起她心裏的苦,得來的,隻有趙老門主毫不留情的責罵。


    所有江湖上的人,包括她身邊的姐妹,都是看在趙氏的麵子上,看在她是趙氏的未來門主,討好奉承她,沒有一句真話,她找不到真心人可以訴苦。


    麵對巨大的壓力,與虛偽的人和事,她隻能紮進學習上麵,希望有一天,能當趙氏的頂梁柱。


    當她遇到白灝天的時候,他深情溫柔體貼,明白她心裏麵的苦,所以她便失去了方向,墮入愛河,一心都在戀愛上麵。


    根本沒有去深究白灝天的心思。


    她迴趙氏傳達白灝天的話,希望趙老門主,能看在白灝天的真


    心上,同意這門婚事,誰知道,趙老門主隻是在挑撥她與白灝天之間的感情,怒斥白灝天是在以分手威脅她,有了這件事,趙老門主對白灝天的印象,隻減不增,厭棄他是個膽怯懦弱的男人,更加反對趙玉舒同他在一起,認定他是個不可靠的男人。


    “趙老門主,當年,白氏不及於趙氏,我忍氣吞聲,接受了你的評價,但是現在,又是什麽,給了你巨大的勇氣,讓你如此評價我?你身後的趙氏,承擔起你的口不擇言嗎?”白灝天怒不可遏,轉念一想,冷冷一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趙老門主怎麽也想不到,十幾年後會敗給白氏吧?


    可能潛意識裏頭,因為他的拋棄妻子,現在的他,更介意別人評價他是個膽怯懦弱的男人。


    自從相認了白如笙這個外孫女,趙老門主就如手裏拿捏著一張王牌,之前的隱忍與退縮,不複存在,佝僂的身子,挺得筆直筆直的,但仍然在怒斥白灝天,“哼,我現在懷疑,你接近我們玉舒,是有目的的。”


    趙老門主聯想著這整件事的開始與結束,忽然覺得,有個巨大的陰謀,埋藏在裏麵,她恍然大悟,滄桑的臉龐,那僅剩無幾的牙齒,狠狠地咬著下唇,悲憤不已的說道:“當年我們趙氏的輝煌,可以說是甩你們白氏幾條街,你們白氏因為是百年門派,卻又與那些三教九流的門派,同一個排位,你們不服被我們趙氏壓榨,所以接近我們玉舒。”


    越說,她越覺得事情真相大白,“試圖讓玉舒無心再繼承門派,讓我這個老人家,因為喪子之痛,無心再管理,眼睜睜看著趙氏一日不如一日,你們白氏,好上位四大家族的頭銜,這就是你的目的,是不是?”


    後來的白氏,確實是在趙氏逐漸落魄,落選四大家族名譽的時候,越過趙氏,隆登四大家族排行榜的。


    但趙氏的落魄,與白氏爭奪排行榜無關,快二十年了,沒有了趙玉舒的聯合管理,趙氏早就出現了下坡的趨勢,失去勢力,是遲早有一天會發生的事。


    趙老門主到底是在自欺欺人。


    白灝天黝黑的臉龐,盛著不願被汙蔑、詆毀的憤怒,此刻聽聞趙老門主的言語,憤怒的氣息,在不知不覺中減弱了下來,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你簡直就是在強詞奪理。”


    真麵目被暴露,他無法再裝深情,裝不得已。


    察覺到白灝天的心虛,趙老門主深深的感到愧疚,對於趙玉舒的愧疚,為什麽,過了快二十年,她才發覺了白灝天的狼子野心?


    為什麽當年她是反對,不顧玉舒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擊碎她的心理,而不是一邊支持她,一邊再慢慢的讓她發現,白灝天的真實麵目呢?“我強詞奪理?


    你是沒話說了吧?”


    傅司言深深地望著白灝天,他沒有想到,門派與門派之間的恩怨情仇,居然會如此複雜。


    白灝天不再理會趙老門主,隻當她是一隻亂吠的狗子,看向白如笙,焦急地解釋:“如笙,你別聽你外奶奶的,你母親的離世,我也很心痛,遺憾,可是我和你媽媽分開的時候,彼此都沒有怨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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